公知與自欺_風聞
吴打-2021-05-08 23:11
公知與自欺 前幾天,“好事者”挖出一篇文章,是北大法學教授張千帆寫的,發表在去年2月11日《紐約時報》的中文網上。標題是:《防治病毒,中國需要憲政民主》。 通常,自欺與欺人連在一起,我省略欺人二字,是因為公知只能自欺,很難達到欺人的目的。 人都有點自欺的毛病,雖然毫無意義,但也無傷大雅,鬧不出什麼出格的笑話。但是,如果自欺到反常的地步,就應該找個地方幫他好好治治。一個泥水匠如果説他能讓爛泥變成水晶,也許算不上過份,可以讓他試試。但是,如果他説能用爛泥造飛機,而且能讓泥飛機上天,我們就不能還坐在那裏聽,並信以為真;我們應該把他媽媽找來,帶他回家,用雞毛撣子或者笤帚疙瘩好好打頓屁股。打一頓改了,就算了;沒改,還説泥飛機的事,就應該讓他換個環境,再也不能讓他接觸爛泥。 用泥水匠和爛泥來打比方,不是要羞辱張教授和他的學問(這件事沒人比他自己做得更好)。假如我們寬容和有趣地考慮問題,泥飛機至少可以被泥水匠從山上扔出去,在空中滑翔一段時間後再落地。相比之下,如果我們要找一個絕對異想天開,滿足反歷史、反現實、反邏輯、反規律、反常識、反智商等等嚴酷要求的案例,我們就不能找泥飛機,只能把希望寄託在張教授那裏。實際上,我也是有趣甚至滑稽地看待病毒與民主的關係的,但是做不到寬容,因為在我心裏,沒多少文化的泥水匠可以自欺,受過那麼多高等教育的張教授不行。 我尊重知識,並且以求知為樂,這就是為什麼我本來可以不讀書,卻堅持讀書的原因。我一直認為,讀書啓人心智,能讓人更全面地瞭解事物,透過現象看本質。我當然知道這是一般情況下的一般認識,在特殊情況下,知識也有階級性。歷史上無數特殊情況告訴我們,出於某種階級目的,人們會用知識顛倒黑白、混淆是非。但是,不管是什麼階級,不管它的代言人腦筋靈不靈,在他利用知識攻擊別人時,他至少會考慮概念的相關性和論證的邏輯。因為只要他是個知識分子,不管他在政治上持有什麼立場,對敵人懷有多大的仇恨,他也會遵守起碼的語法規定和邏輯要求。換句話説,他會誇大事實,會造謠誣衊,會無中生有,但是不會把兩件風馬牛不相干的事扯在一起。這不是因為他有什麼良心和良知,是因為他沒法走得那麼遠,違反語言規則,讓自欺發展到羞辱自己的地步。人都要臉皮。 我不是説張教授不要臉,也不是説他不是人,我只是想不通,一個讀了那麼多書,受過那麼多專業訓練的知名學者,為什麼會犯這種低級的、匪夷所思的錯誤。除非張教授把憲政民主理解為強制性,否則,防治病毒就同憲政民主沒有任何關係。這件事已經被以往的歷史和當下的現實證明;邏輯、規律、常識、智商也告訴我們,病毒需要強行控制,不能同它講什麼民主。
張教授與中國公知的自欺一脈相承,區別只在於張的自欺更加徹底。這是一種知識體系分崩離析後的自欺,是知識、智力、良知、理性喪失殆盡後的混亂思維。這種自欺對張教授來説是莫大的恥辱,對公眾來説則是莫大的好事,它讓大家看到,公知已經跌入反智的深淵,墮落到了知識的反面,在那裏,除了黑暗中反常的胡話,找不到一點正常、有用的東西。這種胡話對張教授眼裏的憲政民主國家也毫無用處,除了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