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真相】用光積蓄,每天只吃米飯和扁豆:瀕臨破產的中產階級!_風聞
兔家真探-让我们一起去探索真相吧!B站同号,有视频哦!2021-05-08 11:27
這就是印度!


皮納金·滕杜卡(Pinakin Tendulkar)居住的封閉式公寓大樓,帶有瑜伽花園和緩跑徑,使中產階級家庭免受感染,絕望和混亂的困擾,而感染,絕望和混亂籠罩着印度城市貧民的生活。
在這個國家嚴格區分階級,但是當第二次巨大的COVID-19浪潮席捲這座繁榮的科技園區和研究機構時,Tendulkar像那些不幸地阻止這種疾病突破住宅區圍牆的人一樣無能為力。
這位45歲的商業顧問在4月的第一週測試COVID-19呈陽性。妻子,兩個孩子和72歲患有自身免疫性疾病的的母親也是如此。滕杜卡花了幾天的時間才為母親找到適當的醫療服務。她於4月23日因呼吸困難而死。
滕杜爾卡(Tendulkar)和他的妻子高麗(Gauri)由於病得無法移動而只能躺在病牀上,因此錯過了葬禮。
滕杜卡説:“我在最後的日子裏無法在那裏在感情上和身體上照顧她。”滕杜卡(Tendulkar)所在的388個單元的公寓樓,在發生55例感染和3例死亡事件之後被封鎖了三週。
“我們沒有做好準備,”他繼續説道。 “沉重的醫療體系使我不得不努力尋找醫院的病牀和藥品,這使一切變得更糟。”
事實證明,最新的COVID-19爆發的影響力是驚人的平均主義。在去年肆虐窮人之後,這種疾病現在正在感染印度的政治人物,板球運動員和寶萊塢明星,例如印度最受歡迎的女演員之一迪皮卡·帕杜科內(Deepika Padukone),給印度的中上階層造成了沉重的負擔。
浦那和其他主要城市的現代公寓樓已成為該疾病的温牀,這是使印度成為全球大流行中心的新變種的效力和普遍性的標誌。專家説,印度的富裕公民很容易受到這次疫情的影響,因為許多人在第一波衝擊之後從未發展出免疫力。
馬哈拉施特拉邦COVID工作隊的Shashank Joshi博士説,這種病毒“已經轉移到中上層和中上層階級”,該邦涵蓋了浦那和孟買,受到第二波衝擊最嚴重。喬希補充説,由於高層公寓樓的中央空調系統和電梯,許多印度人有錢選擇居住在這裏的高層公寓樓已成為“傳遞點”。
政府週三表示,第三次爆發是“不可避免的”,因為爆發的範圍很廣,而且還有更多新突變發生的可能性。
印度是世界上人口第二大的國家,擁有14億人口,它每天都在記錄新病例。它已成為一個痛苦,無數葬禮的地方,並緊急要求其大批散居者提供幫助。該國上週佔全球記錄的新感染病例的近一半。至少有234,000名印度人死於COVID-19,儘管由於報道不足,實際數字要高得多。
在看到今年年初病例減少後,印度領導人認為他們已經戰勝了這種病毒。社會限制放寬,三月份感染激增,導致該國的醫療體系幾乎崩潰,疫苗匱乏。
醫生和護士仍然不知所措,氧氣短缺持續存在,即使許多患者上醫院,他們也幾乎沒有生存的機會。
“醫生正在讓病情穩定但尚未完全康復的患者出院,以容納嚴重的患者,”感染了COVID-19的39歲律師Smita Kulkarni説,他最近從浦那的重症監護病房被轉出,並試圖壓制劇烈而持續的咳嗽。 “這一波比第一波嚴重得多。”
印度的反對黨呼籲全國封鎖,但總理納倫德拉·莫迪(Narendra Modi)政府面臨越來越多的批評,但由於擔心會給上一個財政年度縮水8%的經濟增加壓力的擔憂而拒絕了這一呼籲。
取而代之的是,各州被賦予發佈社會限制的權力,其中一些限制在孟買,浦那和首都新德里實行。
上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全國封鎖是在2020年3月,不到四小時的通知,對關閉交通網絡後被困在遠離家鄉的數百萬農民工尤為嚴厲。許多人在徒步返回村莊的途中喪生。
人們的注意力再次轉移到印度農村,在印度,由於長期缺乏體面的醫療保健,人們越來越擔心COVID-19造成的死亡人數增加。
在印度金融中心孟買,建立了一個COVID作戰室,以幫助該市居民找到醫院的病牀和呼吸機。那裏的工作人員説,尋求幫助的壓倒性多數來自較富裕的社區,而不是貧窮的社區-沒有比達拉維更大的貧民窟。達拉維(Dharavi)是一個貧民窟,那裏有近一百萬居民,並因2008年獲得奧斯卡獎的電影《貧民窟的百萬富翁》而出名。
更大的問題是,印度何時將有足夠的疫苗來遏制疫情。政府未能預料第二波浪潮後,供應不足。儘管印度是全球最大的疫苗生產國血清研究所的所在地,採購一直很混亂,各州抱怨政府向他們收取高於中央政府的價格。
長期的危機可能會使印度中產階級瓦解,印度中產階級在大流行之前已經穩定增長了幾十年。皮尤研究中心(Pew Research Center)的一項研究估計,去年該國的中產階級人數減少了3200萬,而印度的貧困人數卻增加了7500萬。
在COVID-19到達之前,吉米·蒂瓦里(Jimmy Tiwari)作為有一個兒子的單身母親和老師在浦那過着舒適的生活。去年三月她失業時,她很快用光了積蓄,求助父母生存。為了省錢,她和兒子幾乎每天只吃米飯和扁豆。
42歲的蒂瓦里(Tiwari)説:“我已經不記得我上次去購物或在餐廳點菜的情景了,”她還沒有找到另一份工作。 “我甚至沒有辦法想到任何一點小小的樂趣。現在,第二波似乎更加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