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輿論博弈與文化復興的幾點看法_風聞
合川老农民norlanseed-亚琛工业大学车辆工程与运输专业硕士-嘿嘿嘿,戏雕!2021-05-14 12:04
最近有幾件事情比較值得人注意。
一是我國火箭回收被外媒雙標對待,一邊是照亮了西雅圖夜空的絢爛之光,一邊是失控的中國航天技術。文藝氣息中夾雜着雙標的隱隱惡臭,味仍然是美利堅菲克紐斯那個味。
二是老胡作為萬年和事佬所面臨的公眾信任危機。
三是成都49中一名學術的不幸墜樓事件。圍繞着本應該嚴肅對待的一個社會性事件,各大公知再就業,節奏帶得飛起,把水攪渾,試圖定體論地幹活。
這兩件事情看似風馬牛不相及,但內在的邏輯卻是緊緊相連的,那即是在當今的時代,我們的輿論工作該怎麼做,我們的軟實力該怎麼崛起。
首先,我們要清楚當下輿論場的形式,即外部敵人仍然很龐大,內部的公知也沒有完全被消滅。在這種前提下,對於這兩股力量就應該有着點對點的分析和戰略。
1. 不自信的西方文明
我們先説説外媒,特別是美式雙標在國際輿論場對中國的頻頻發難。在這裏我們不能光去氣憤,更應該解構其雙標思維範式背後的底層邏輯。
在我看來,西方文明是不自信的。
美式雙標只是其不自信心理的側露。西方文化的本質是一種屌絲逆襲高富帥的暴發户情結,這是由其源生的文明心理所決定,是一個客觀的歷史過程。
何為源生的文明心理?這就好比一個孩子的主要性格緣起於其童年的經歷。文明的演化也有類似的特徵。即其源生文明心理形成於文明的雛形期,其雛形期的經歷很大程度上決定了其文明的底色。
特別是在地理大發現之前的歷史階段,當西方世界長期處弱的背景下,這種屌絲心理就越發地明顯。通常來説,要消解這種“童年陰影”需要的時間足夠漫長。可惜西方在現代文明演化的方向上選擇了一條激進的資本主義道路,使得其文化的發展無法與物質水平發展同調。以至於五百年左右就由盛轉衰落。
説句題外話:西方的這種衰落,幾乎不源自於外部強權崛起的挑戰與征伐,而是純粹的內部因素,即資本主義的內生演化邏輯所導致的。這恰恰也説明了資本主義一時爽,爽完全球火葬場。
因為長期源生文明心理的浸潤,加之資本主義演化所帶來的由生向死的加速,這使得西方的文化心理變得空前的脆弱。這種脆弱促成了其在軟實力宣傳上向虛避實。
而當一個事物的虛面大於實面時,標準本身就很難客觀化。畢竟客觀的標準肯定是向實的。向虛的標準本身就是個很主觀的存在,這種標準要麼是徹底被虛化的,要麼當其無法被虛化時(比如存在一些強大的向實的力量,比如中國崛起),則必須將標準多元化,才能規避務虛所可能帶來的反噬。
客觀來看,軟實力的較量就是營銷的較量,而雙標則是虛假營銷的標配。要將這種雙標在國際輿論較量中發揮出來,最關鍵的是在目標國家中培育認可其“預設標準”的受眾。這些人不能有太強的思辨能力,批判精神,説穿了就是智商情商都不能太高。於是乎,飯圈的運營思維應運而生。
而飯圈運營,如我在《合川農民亂談:從反智現象談起》一文中所説,是資本主義演化的標配,也是西方文明寄生於這種社會模式後,不得不採用的標準配置。
無論是特斯拉的腦殘粉,還是肖戰的小迷妹,亦或是在陰陽怪氣上兢兢業業的公知,其底層邏輯都是一樣---用飯圈剝奪人類正常的心智,這才能使得虛假的王權永恆,使得皇帝的新衣不被揭穿。
基於這種邏輯,我們應該警惕飯圈現象對中國社會的腐蝕,阻擋飯圈邏輯的蔓延,是應對以虛打實的西方輿論攻勢的第一件大事。
守勢之後,就應當轉入攻勢,這時候,我們就可以往更深的地方看去,用大強子對撞機洞穿解構西方脆弱的文化心理。
在我看來,橫亙在其脆弱心理本質面前的是三道心理防線,他們逐次守護着屬於西方文明獨特的傲嬌。這三道防線的存在使其具備表面的強大,這種強大既充實了其優越感,又成為了精神侵略他國,發起顏色革命的資本。

第一道防線:技術領先優越感
這裏的技術指的是科研能力與產業化能力的綜合體現。
客觀來説,西方處於產業鏈的上游,這是其產業資本傲嬌的依託。但更客觀地來説,全球產業鏈是一個大系統,分工鏈條越長,上下游所謂的碾壓優勢就越弱。因為過於精細的分工會加劇上下游之間的依存關係,當兩者的功能分化得足夠明確時,上下之間即便存在利潤的差距,但在生存層面確實等同的。
這就好比,人類的大腦是細胞分化得極致,但仍然需要手腳來配合它完成指令。亞當斯密的分工模式需要的是一個相對和諧穩定的大系統,分工帶來效率,但分工同樣使得單元之間更加相互依賴。經歷產業轉移的西方國家,特別是脱實向虛極為嚴重的美國,其產業資本在地化的存活能力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疑問,人們往往只看到特斯拉的高大上,卻看不到馬斯克需要在中國建廠才能盤活自己。
當下的西方,科研能力尚佳,但產業能力拉胯,美國尤甚之。再加上中國產業升級,科研發力的迎頭趕上,其於這一層的優越感,正在一點點被沖刷掉。
具現是,其傲嬌形式也從**“中國窮到只能堆人”慢慢轉變為“中國偷取技術”,而又逐漸演化為“中國的技術不安全”**。
當他們認為中國技術存在巨大不確定性的時候,恰恰説明其此道心理防線已經開始崩壞,他們已經無法再阻止中國獲得、更新、優化技術,無法再從落後的角度去描述中國,最終只能妖魔化其技術本身。
不過我們仍然可以看到的是,西方產業資本的品牌營銷在國內仍然大有市場,這點從我在成都IFS裏看到的那一大堆外國品牌或者取了個洋名字的中國品牌就可見一斑。人們對馬斯克的瘋狂崇拜,往往也不完全侷限於對一個有着那麼一點理想主義與科技色彩的企業家的,火星俯瞰地球般的熱愛。更多是大多數中國人對自己所肩負的使命的不理解,不自信。當然,這也與我們當下的社會過於卷有一定的關係。
第二道防線:社會繁榮的優越感
對於生長於冷戰年代的人來説,這一層的殺傷力威力十足。
就像當年西德用全德的財政支持裝扮柏林,最終從心裏防線上擊潰了生活並不那麼花花綠綠的東德人。
在德國的時候,我看過一部電影,大概講的是一位來自東德的女性如何漸漸融入西德的生活。其中在東德死氣沉沉的生活與一到西德就搖身變成漢堡王服務員那股青春活力的模樣就非常地具備設計感。
這也是西方在輿論宣傳時非常側重的一點,即用鬆散妙趣的生活化的圖景去打你的秩序井然的嚴肅。
雖然從邏輯上來講,秩序井然對於宏觀結構的穩定是積極的,必要的。但輿論宣傳的作用點是個體,而個體趨異的特性就決定了鬆散妙趣對他的感染力要遠比秩序井然大得多。
我們不可能將所有人都塑造成對這種嚴肅抱有飯圈之愛的模樣,因為秩序井然之下必有人對於自由意志的渴望與相應的逆反,反者,道之動,這是客觀規律。極化是二元對立的宗教思想與理念主義的產物,這本身也不符合中華文化大象無形,有容乃大的特徵。我們曾經在某一歷史階段犯過類似的錯誤,現在看來,如何駕馭一個混沌的社會系統才是最考驗國家治理的地方。
還好今天的孩子很難接觸到這麼明確的社會生活水平的差異了。屬於年輕一代自己的,鬆散妙趣的文化也在本土逐漸發展起來。這點在幾十年前確實是難以想象的。
像我父親那代出國的人,真心見識過當年東西社會生活風貌的差異,這也促成了那一代中,到今天仍有不少人篤信美製。這種受時代侷限性影響的認知我們倒不必過於苛責,畢竟隨着我國經濟的發展,年青一代已經很少能受之影響了。
對於對面來説,這種變化卻着實衝擊着其二道心理防線,一些敢於開眼看世界的外國友人已經深刻認識到,中國的社會發展無論從現狀還是潛力上來説都遠超過西方社會的預期。
即便西方社會仍然可以通過飯圈洗腦的方式去解決一部分人的思想問題,但隨着自媒體的發展以及西方社會年輕一代的迷茫加劇,其內生性的矛盾會深度撕裂這道防線,使其傲嬌之魂最後只剩下第三層,也即是最危險的一層。
第三道防線:聖戰情結的文化優越感
首先我們要明確的是:當前前兩道防線被徹底擊潰時,聖戰情結將成其唯一的心靈慰藉。
研究西方的文化史,無論如何都不能把宗教的因素排除在外。強行賦予其想象中的科學理性是架空之談。
比如從北歐的Ragnarök/諸神之黃昏裏,我們看到的是其悲觀的宿命色彩,這導致的是其對於人類命運共同,亦或是在藍星上建立一個和諧大文明圈的信心是不足的,是在潛意識裏否定的。
又比如從基督教裏的Last Judgment/末日審判中,我們看到的是其對於罪與罰延遲處理,將清算人間的罪惡寄託於一次超自然的巨大的變動,而非是在指尖可以觸及的當下。這所導致的就是其罪惡感可以無限地被洗脱,同時在其文明演化中,特別是進入資本主義的演化階段時,更依賴於技術爆炸來解決社會問題,而不是從良政仁政的角度。
而從古希臘神話中宙斯弒殺其父親Kronos的劇情折射出的,則是權力新城代謝的不可避免的廝殺,這種心理造就了經典的修昔底德陷阱,也造就了所謂的文明衝突論。
就像很多人無法理解魔獸世界裏為何那麼多大孝子,阿爾薩斯為何弒父?德納修斯大帝為何會被自己兒子背叛,甚至不理解為何其文明演化總是跳不出修昔底德陷阱,這也許能從宙斯弒父的故事中找到一些關聯。
宗教文化是西方傲嬌的閉環,畢竟前兩道防線再怎麼雙標,其邏輯出發點依然是以實打實的物質生活水準作為參考。而聖戰情結則是無視了客觀世界的限制,以一種唯心的,甚至略帶飯圈色彩的姿態而存在着。
為什麼要提飯圈?因為飯圈本質上就是一種宗教心理,而且還是比較極端的,因信稱義的那種。這種因信稱義能夠打破攻守雙方物質層面的實力對比,造成以小博大的槓桿效應。
當年十字軍東征的時候,所謂的西方文明與阿拉伯文明相差甚遠。如何讓落後野蠻的強盜行為獲得道義上的號召力?聖戰嘛!我們是上帝的選民,the chosen one。無論我們今天有多麼落魄,應許之地一定在未來等待着我們。
説到這裏也許就有人會質疑:為什麼他們不能是憑着打劫的心態去劫掠中東呢?非要弄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這就要説到一個很關鍵的點了,即慾望雖然是人類打拼的原動力,但在秩序的框架下,慾望是有強大的反噬作用的。一旦最基礎的慾望過分被放大,秩序就會受到衝擊。因此,任何以組織形式存在的人類羣體,總歸是必須用一套更符合秩序的説辭來弱化個體慾望的極端外露的。
因此,即便是明目張膽打劫的西方,也必須自我洗腦,給自己貼上聖戰的標籤,這也是為了維持其內部秩序不因為過度放縱個體慾望而被摧毀。
話説回來,應許之地對於西方人的心理影響十分巨大,可以説這是對於現代金融形成的一種源生心理。畢竟金融的本質就是預支未來引導現在。這種對於未來的強烈的探索慾望,其實源於其當下生活的迥然。這就好比中二病更容易出現在屌絲身上,對於四處漂泊的猶太人來説,這種屌絲逆襲的正能量具有一定的,能使其種族在惡劣生存環境中延續下去的正能量。對於由蠻族建立的西歐列堡來説,這種心理也有可取之處。
反者,道之動;弱者,道之用,就算是蠻族強盜,也有活下去的願望,這是生物的本能,也是道之所動,無可厚非。只不過當我們聯想到今天的國際形勢時,就難免不會不去想:隨着中國的崛起,當前兩道防線都逐次崩潰時,當西方文明再度處於弱勢時,他們的聖戰情結是不是又會被徹底激活?
從工業革命時代塑造起的前兩道防線使其相對脱離宗教情結對於其文明演化推動的依賴,但隨着兩道防線被中國崛起的打破,其脆弱的文化心理又不得不依賴這個宗教給予的超越客觀世界的鼓舞。
這是一個不可避免的趨勢,也是其我們與之進行軟實力交戰,甚至決戰時難以避免的演化過程。這就像我們很難改變一個人因為童年時期而形成的性格,除非給予其巨大的正能量,否則就只能通過思想鋼印來實現了。
認清這點,我們就應該在輿論戰中不抱任何僥倖心理與聖母情懷。用合理的排兵佈陣去擊破這三道防線,直面其脆弱的心靈。盲目地抬高其文明形象或者盲目地貶低其文明形象都是不可取的事情。事實上,對於一個內心脆弱的人來説,如何讓其走出陰霾,獲得新生?
也許尼采給過我一部分答案,那即是成為一個擺脱上帝陰影的覺悟者。但資本主義式的覺悟是不可取的,因為它會帶來更大的災難。而此時,中華文明中,天人合一的思想就具有一定的殺傷力,畢竟人是來自於自然的人,生態是一個不可迴避的話題。
西方將生態政治化,搞出類似於瑞典女孩這樣的傀儡笑話,但我們要帶給西方的天人合一,卻是讓他們尊重生態本身,去反對資本主義這樣一個反生態的過程。無論西方媒體如何粉飾太平,其民眾與精英之間的裂隙肉眼可見。以人類之共性對抗資本主義精英的邪性,這是順應天道的作為,是可以很愉快地做下去的。
而從內部擊潰敵人,這始終是最符合矛盾演化規律的做法。就像西方培養公知來分化我們的社會一樣,我們亦可以借用其內部的反作用力,借力打力,加速其內耗。
説到這裏,我就不得不給今日俄羅斯RT這家電視台點個贊。
2. 理想鄉的對決

當我在特斯拉的4S店裏閒逛時,宣傳視頻裏關於特斯拉電動車的介紹少之又少,而是一大段展現SpaceX獵鷹火箭如何發射回收的影像,期間穿插着SpaceX的工程師之間的歡呼,互動,展現出的是一副愉快地肩負着人類探索星辰大海使命的圖景。
為何特斯拉的宣傳片裏特斯拉的戲份很少?因為SpaceX的火箭就是馬斯克的理想鄉,當人們對這個理想鄉深信不疑的時候,那於理想鄉(SpaceX)中所鍛造出的誓約勝利之劍(特斯拉電動車),自然也會是神的造物。
品牌營銷的最高層,就是對於理想鄉的營銷。而文明的營銷也是如此。
如果講好中國故事?有實的層面,比如講講中國的發展。也有虛的層面,那就是講好中國的文化。虛實結合,虛實平衡則無往不利。
只不過中華民族是非常務實的,不喜歡説一些虛無縹緲的東西。這就使得我們在輿論宣傳上處於一個天然的劣勢。具體到文化宣傳上來説,即便我們有大量的素材,卻始終講不好故事。
當下我們在實的層面是很紮實的,這已經讓對手完全轉向為被動防守,通過扭曲抹黑中國的現狀來自我麻痹。但在虛的層面,或者説玄的層面則還有大量的文章要做。
西方所謂的制度優勢,本質上來説就是一種理想鄉的構型。這種理想鄉基於兩個最基本的要素,即為人性的終極解放與技術的究極發展。
具現是:他們想象中的言論自由與馬斯克所代表的,所謂的“人類科技的未來”。
這兩點,可以説是滋養公知,發動顏色革命的利器。
如何破局?
我們要從中華文化中最優秀的部分去提取思想精華,將其鍛造為武器。
針對人性的解放,我們用逍遙遊的思想去對付膚淺的言論自由,將人性的解放回歸到天人合一的天地境界。明確人性的解放,特別是精神層面的解放,最終是要通過悟道才可以實現。單純地將其釘死在自由二字上,特別是言論自由上是膚淺的。
針對人類科技的未來,則需要我們在科技產業的營銷上做得比特斯拉更好,需要激活我們的基礎科研,把全世界最優秀的科學家吸引到中國來。隨後,配合電影產業的宣傳去塑造中國的科技大國形象。
將兩種攻勢凝聚在一起,構築我們的理想鄉且與之抗衡,這是中國文化復興的剛需。
在此一定不要忽略:我們與其在輿論層面的終極對決,其實是一場理想鄉的對決。
因為營銷的核心內容,是理念的碰撞,虛大於實。而西方文化中,基於宗教情結的理念主義也是其文化營銷的內核:
我給你展現一個美好的世界,一個你所渴望的應許之地,這樣我就俘獲了你的芳心,也讓你背叛了你所在的土地。
理想鄉是一個深刻的概念,是將未來的許諾呈現在當下作為誘餌。因此,只要將未來描述得足夠美好,賦予其一定的表層邏輯,那這個未來就可以在當下套現。
這一套邏輯演化出了宗教,演化出了金融,演化出了科幻色彩的品牌價值。
就此而言,過於務實的中華民族應該像胡服騎射一般,在與西方文明的碰撞中成長得更有戰鬥力。
3. 不能喪失自我批判與人文關懷的話語權

自疫情後,公知的“定體論”,“國等民”徹底黃了。按理説,疫情之後,公知們應該銷聲匿跡,網特也難以再煽動國民。但這次成都49中事件卻讓我們看到了一個不亞於李文亮醫生不幸離世時的輿論混沌。
就我對身邊人的觀察,相信49中勾結公安部門隱瞞監控錄像,未經家長運行直接將孩子遺體送火葬場的人比比皆是。
為何即便被疫情打臉,公知仍然還能興風作浪?
這當然是我們的媒體、自媒體在與公知這類服務於美國顏色革命攻勢的偽軍媒體交鋒時,並沒有抓住對方的死穴,一刀將其斃命。
面對社會性事件,我們習慣性地謹言慎行,遮遮掩掩,喜歡和事,卻害怕批判。這樣即便出發點是好的,但由於信息不對稱帶來的巨大信息真空,使得公知一類人有了其繁衍棲息的場所。
報喜不報憂的傳統,愛國就等於卡CD讚美的情懷基於公知盛行的大背景下是可以理解的,這是一種反作用,但這種極端的情緒呈現對於一個國家的長遠發展卻並沒有太多好處。
而《姜子牙》影評中所呈現出的,只要是人文關懷就是白左的畸形心理,更是毫無必要的將宏觀的集體秩序與微觀的個人情感訴求對立了起來,這無疑是一種極度缺乏智慧的現象。
當我們深入瞭解公知羣體,我們會發現他們能倚仗的無外乎是主流媒體對於“批判”與“人文關懷”的主動放棄。
而當我們在這兩個領域毫無建樹時,公知們便可以以極為低下的水平牢牢地佔據其話語的制高點。這時候,他們將兩者的目的與美國顏色革命的戰略結合起來,就形成了一股巨大的,撕裂中國社會的力量。
如果我們始終以集體主義和“和事佬”心態去回懟公知羣體的話,那他們在中國則是始終都有市場的。因為無論的反駁有多麼精彩,無論你的事實有多麼堅挺,但這兩個領域你放棄了就是放棄了。
反者,道之動,人心在一個秩序井然的國家裏不可能不生出混沌,這是天性。特別是在996,高房價面前,那種被現實所壓抑的情感很難免會被公知拙劣的批判行為和虛偽的人文關懷所打動。
與其讓公知帶着服務其美利堅主子的心態來批判中國社會,關懷小民尊嚴,不如讓心懷中華復興的自己人來做這件事情。對此,將自我批判與人文關懷的話語權收回來,就是我們對公知最後的終極殺招。
最終,批判與關懷都不完全是一個價值判斷的東西,這是一種能力。以怎樣的思維高度去批判,以怎樣的方式去關懷。當我們掌握這股文化力量的時候,公知也不過就像新手村外面一滴血的黃名小怪般一觸即死。
對此,傳統的媒體確實需要一場思想變革,像老胡這樣的知識分子,雖然有着一腔熱忱,但其思維和方法卻都已經無法再引導當今的年輕人。
公開透明,尊重微觀訴求將是自媒體時代官媒應對輿論危機的趨勢。就這點,這次無論是新華社還是央視都做得不錯,用公開透明的視頻監控還原來解答大眾的疑惑。
此外,和事佬的婦人之仁不可取,憤青的莽夫之怒也不可取。
因為和事佬沒法給對方造成實質性的殺傷,而莽夫又會把大量的兵力浪費在戰略的核心之外。
殺人一定要誅心,否則不如保持優雅和平相處。
對於慕洋公知來説,被罵不可怕,但被搶了飯碗才是最可怕的。畢竟作為一個經濟個體,他們需要消費,也需要市場,如果他們的市場份額被我們一點一點擠壓,最終只會形成屬於公知羣體的產能過剩,逼得他們要麼轉行,要麼就向海外市場發展。
其實在自我批評與人文關懷這一點,反而是我認為最核心,也是我們當下最薄弱的。我們不能老是拿着工業黨那種“技術解決一切問題”的美好幻想去看待這個問題。因為人心的管理是有差異性的,在技術解決實面的同時,我們亦需要文化理念去解決虛面。
我們理工男們很不錯,很棒,是國家現代化的中流砥柱,但我們也應該提升提升自己的文化修養。將人文與理工結合起來,就算只是對自己小家的治理,也是有着極大的幫助的。
4. 文化是屬於大眾的,而非少數自我感覺良好的精英
央視著名主持人白巖松先生最近成為了B站鬼畜的新寵。原因卻不是像唐國強老師那樣被大家喜愛,而是一些過於脱離羣眾的話引起了眾怒。
這讓我想起了之前老婆在看的,著名文化人白先勇的視頻。藉着優酷這個孕育出《曉説》、《袁遊》的神奇平台。文化人表達了對於傳統文化復興的嚮往,這本身是一件好事情,但是他們所期待的形式卻有些微妙的不同。與其説是文化復興,更像是對於一種精英壟斷的高級精神生活的復興。
就像白先勇先生很喜歡《紅樓夢》,我也喜歡。但他所理解的《紅樓夢》與我所理解的自然是有差別。他重視黛玉的一顰一笑,重視其無意流露出的,文藝般的高貴的氣息。而我感慨的是一個詩魂在時代背景下的沉淪,絳珠仙子的一顰一笑我毫無興趣,她本來自於自然,只要歸於塵土,不忘了本心那便是於生命最大的圓滿。
我們某些文化精英最大的問題就在於:始終活在自己的象牙塔裏,卻很少能夠走入不同圈子中,用一種跨學科的思維去整合。
對於傳統文化的復興,絕對不是形式主義這麼簡單,不是搞搞女德班,講講二十四孝就可以解決的問題。而是如何從傳統文化的精髓中,找出那些符合現代精神的,同時又能激勵普羅大眾的源生動力。
自媒體時代的不同在於,任何微觀個體都在互聯網上具備發聲渠道,這種發聲渠道壟斷的打破使得輿論文化方面的農村包圍城市具備可能。此時再以精英姿態去俯瞰眾生的話,那眾生分分鐘就教你做人。文化復興如何帶着一種啓蒙,開化的高傲姿態去做的話,那註定是要失敗的。
我們的媒體如何引導大眾?那首先得走入大眾的內心,讓大眾覺得你是自己人。如果事事只講原則,只講規矩,但不講共情,輿論的治理工作自然是很難開展得順。
這點,就算放到管孩子身上也是適用。如果49中那位家長平時多跟孩子溝通溝通,瞭解一下他的細緻所想,在情感問題上跟他多溝通,不介意用自己當年暗戀某個女生未果的經歷去寬慰自己的孩子,我相信這條生命也存在被挽救的可能。
其實家長管孩子也存在類似的文化精英對大眾的一種心態,那即是高高在上,啓蒙教育你,但卻永遠不敢敞開自己的內心,甚至為了面子思想在你面前故作高深,玩弄雙標。短期確實能樹立一些微信,但往往卻架不住日久見。
不做到此心光明,亦復何言的坦蕩,怎麼可能讓他人對你推心置腹的信任?
結語:
嘮叨了一大堆,卻發現文章標題不知道該寫啥。遠在東瀛的澤野弘之先生大概很能理解我此刻的心情。
這也許是大象無形唯一的副作用吧。
不説了,戲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