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瓜!比爾蓋茨離婚,竟是因為美國第一皮條客?_風聞
酷玩实验室-酷玩实验室官方账号-2021-05-15 0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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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爾.蓋茨離婚又掀波瀾。
並不像表面上那樣的平靜,而過去也不像他們在社交媒體上表現出的那樣恩愛。
《華爾街日報》援引知情人士爆料,梅琳達.蓋茨早在兩年前就曾向離婚律師進行過諮詢,並表示自己的婚姻已經“不可挽回地破裂”。

從聲明中,無法得知具體原因。不過,蓋茨基金會的一名前僱員透露,梅琳達很在意的一個問題是比爾.蓋茨曾與被定罪的富豪性侵犯愛潑斯坦有往來。
梅琳達擔憂蓋茨會參與犯罪,而且,這種擔憂早在2013年就已經出現。
儘管2019年愛潑斯坦“自殺”時,蓋茨曾極力表示,自己和愛潑斯坦沒有商業和友情關係。
蓋茨似乎還是那個人們眼中的傳奇企業家、慈善家、好丈夫。
但近日,曾為蓋茨寫過兩本傳記的作者詹姆斯·華萊爆料:蓋茨從來就不是一個木訥的‘技術宅’,他好色在業內是公開的秘密。
華萊士爆料,蓋茨年輕時就很喜歡參加“狂野的派對”,是“裸體夜店”的常客;在哈佛讀書時,經常光顧波士頓情色表演、脱衣舞秀、賣淫集中的紅燈區。

即使和梅琳達結婚之後,他出差時還喜歡和報道微軟、科技產業的女記者調情,因為**“沉迷女色,多次劈腿”**,曾與梅琳達分手長達一年的時間。
2011年,蓋茨結識了美國臭名昭著的“性侵大亨”愛潑斯坦。
此後數年間,兩人曾多次見面,蓋茨多次前往愛潑斯坦的私人豪宅,在其寓所逗留至深夜,也曾乘坐愛潑斯坦的私人飛機飛往棕櫚灘,這裏是美國的億萬富豪度假區。
外界猜測,蓋茨曾與未成年人發生性關係。

比爾蓋茨在愛潑斯坦的私人豪宅
愛潑斯坦已死,當事人閉口不言,這樣的事究竟有沒有發生,我們也不得而知。
但一件可以確認的事實是,就算這些全部屬實,在美國的權貴階層中,也不過是小巫見大巫。
而愛潑斯坦之死,正是打開美國上層社會骯髒秘密的一把鑰匙。
説白了,愛潑斯坦就是個拉皮條的,他服務的對象也不只是像比爾.蓋茨這樣的企業家,還有:
英國前首相托尼·布萊爾;
哥倫比亞前總統帕斯特拉納;
美國著名導演伍迪·艾倫;
特斯拉CEO埃隆·馬斯克;
傳媒大亨魯伯特·默多克;
商業鉅子理查德·布蘭森;
沙特王儲穆罕穆德·本·薩勒曼;
洛克菲勒家族;
羅斯柴爾德家族;
…………

或者是談生意,或者是請客吃飯,總之,這些人全都是愛潑斯坦的座上賓。
有人説愛潑斯坦是美國最大、最知名的皮條客,他所經手的少女、模特數以千計。
而客人們不知道的是,幾乎每一個供他們消遣享樂的少女,都是愛潑斯坦本人**“玩兒剩下的”。**
01
反正能上班,何妨一坐牢?

14歲的瑪麗跟着前面的那個女人,踏上一段鋪着粉紅色地毯的樓梯,來到二樓的一個房間,**看到牆上掛着裸體女人的照片,**屋子裏有一個按摩台,櫃子裏擺着性玩具,浴缸裏擺着形似男女生殖器的各色香皂。
“在這兒等着,傑弗裏一會兒就上來。”
“記住,不管你看上去多大,他問你你就説自己18歲。”
女孩聽懵了,盯着牆上的裸女呆看了半晌,一回頭,看見一個花白頭髮的男人,身上除了一條毛巾什麼都沒穿。
只見他一把扯下毛巾,趴在按摩台上,“開始吧。”
他讓姑娘脱個一乾二淨,**騎在他的背上給他按摩,**然後他會翻過身來,對着姑娘自慰。
完事兒以後,姑娘得到了300美金的酬勞,但等待她們的未來並不相同。

有時候,愛潑斯坦會邀請姑娘再來給他按摩,每一次都給錢,可能等到第十幾次按摩時,愛潑斯坦會把姑娘粗暴地按在梳妝枱上**“霸王硬上弓”,然後塞給她1000美金**作為“精神補償”;
有時候,他會讓姑娘跟他的女管家假扮女同性戀嘿咻,而他坐在一旁“觀賞”並自慰;
有時候,他會“挑肥揀瘦”——他只要青春期的、胸小的、容易控制的少女:
他對一個豐滿的姑娘説**“你胸太大了”**,對另一個23歲的姑娘説“你太老了”,但是你們可以給我“發展下線”,如果你介紹了新的姑娘來,每介紹一個我給你200美金的酬勞。

很多姑娘沒有反抗、沒有奪門而逃,是因為她們需要錢——她們的家境並不好**,**多數都是單親、寄養或弱勢家庭出身,缺少父母關愛。
就這樣,在棕櫚灘一地,陸續為他按摩過的姑娘達到**上百人之多,**他會向她們承諾:幫她們進入大學、模特學校、時裝設計學院,得到參演影視的機會。
每天愛潑斯坦都要找不同的姑娘按摩三次,“他需要一天獲得三次高潮,就像一天要吃三頓飯一樣。”
不僅靠“傳幫帶”,他還會打着“模特星探”的旗號,從法國和俄國“進口”少女,送到他的私人小島上,跟美國本地的姑娘一起,服侍他本人,服侍他遠道而來的“貴客”。

一份提供給法庭的文件指出,愛潑斯坦向**“重要的美國政治家、顯赫的商業領袖、外國總統、知名總理及其他世界領導人”**提供未成年少女——
比如美國前總統克林頓;
比如美國現總統特朗普(2016年被起訴在愛潑斯坦派對上性侵少女,後被聯邦法官駁回);

比如英國的安德魯王子(2015年遭到性侵起訴);

比如哈佛法學院教授德肖維茨(2014年遭到性侵起訴);
比如前墨西哥州州長比爾·理查森;
比如**“圖靈獎”得主**、人工智能先驅馬文·明斯基(已故,2016年遭到性侵起訴);

服侍完這些貴客,女孩可以得到高達15000美金的酬勞。
心滿意足的貴客們並不知道的是,愛潑斯坦在很多房間裏裝上了隱蔽的攝像頭;
而與他們交歡的姑娘,還是主人的“眼線”,貴客們的一言一行,都經由她們的口述,被愛潑斯坦記錄在案。

在紐約的豪宅、在新墨西哥的大牧場莊園、在佛羅里達的棕櫚灘、在維爾京羣島的小島上、在法國巴黎的私人公寓裏、在萬米高空的私人飛機上,數以百計千計的少女們跟愛潑斯坦和他的朋友們做着不可描述的齷齪事情。

愛潑斯坦曾告訴他的律師:他掌握了許多有錢和有權勢的人的污點。
然而他也親手毀掉了很多少女的人生。

有幾位深受抑鬱症的折磨,有幾位坐過牢,還有人過量吸毒去世,留下一個年幼的兒子。
一個姑娘説:“他從我身上奪走了一些永遠無法修復的東西。”
2005年3月,一個母親跑到佛羅里達州棕櫚灘警局報警,説她14歲的女兒被人帶到了愛潑斯坦的豪宅從事“按摩”和性服務,由此拉開了警方和FBI 11個月的卧底調查。
最終警方彙總了一份長達**53頁的起訴書,**和34名受害少女的名單(其中最小的受害者只有12歲),還有5項重罪的證據。
而當他們合力起訴愛潑斯坦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愛潑斯坦請了一個超豪華的明星律師團為他“保駕護航”,結果真的很管用。
與未成年人的非法性行為、猥褻等**重罪通通消失,檢察官阿科斯塔同意了一份認罪協議,給了愛潑斯坦刑事指控的豁免權,**終止調查,封存起訴書。

2008年,愛潑斯坦只承認了一項罪名——“與一名年僅14歲的女孩進行性交易”,被判處18個月監禁,最終卻只坐了13個月的牢。
這13個月他是怎麼過的呢?每週7天,他可以有6天走出監獄12個小時,開車到辦公室上班,法庭管這個叫“工作假釋”。而檢察官竟然對所有受害者隱瞞了不起訴協議。

此後的十年裏,愛潑斯坦又通過威逼利誘、軟硬兼施的手段,跟大量“受害者”簽署了庭外和解協議,息事寧人。再沒有一起性侵案讓他付出法律的代價。
“我不是一個性侵者,我只是‘冒犯’了她們而已。”
2018年,FBI重啓對他的調查,直到2019年7月6號,他在紐約剛下飛機就被捕了。
警方把他的別墅翻了個底朝天,發現了性交易的證據,還發現了**成百上千張裸體女性照片、淫穢錄像光盤,**和一本偽裝身份的舊護照。
很多熟悉他的人驚呼:原來你是這樣的愛潑斯坦!我真是看錯人了!
有人曾評價他:待人接物很有天賦,和他溝通起來感到**“如沐春風”。**

為什麼他會給人帶來如此強烈的反差?“淫魔”和“風度”,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實的他?
02
登徒子“蓋茨比”往事
如果我們剝離掉愛潑斯坦性侵少女的一面不談,他傳奇的一生和小説**《了不起的蓋茨比》**裏的主人公蓋茨比實在有的一比。

在外人眼裏,愛潑斯坦是個神秘的富豪。
“人們知道一些片斷,但很少有人知道全部。”

有人説他是個聰明絕頂的大善人,還説他無比的慷慨——他甚至會為一個普通工人的妻子支付器官移植的手術費用。
有人甚至説:**“他身上有一種天真無邪的東西,**幾乎像個孩子一樣。”(似乎對“無邪”這個詞有什麼誤解)
他經常在家裏舉辦盛大的宴會,邀請四方賓朋。
可幾乎沒有人知道,他的錢都是怎麼掙來的。
1953年,他出生在美國紐約的一個**猶太家庭,**在康尼島長大。

他上過大學,但沒有畢業,21歲退學,跑到私立學校教物理,卻被一個學生家長改變了命運。
他的學生泰德的爸爸,名叫格林伯格(Alan Greenberg),是華爾街的一位CEO。

格林伯格非常欣賞這位貧窮、聰明而富有野心的年輕男老師,於是1976年,讓愛潑斯坦加入他的貝爾斯登(Bear Stearns)公司,從一名交易員助理做起,**到1980年做到初級合夥人,**為富豪客户打理財產、操作避税。
在離開貝爾斯登以後,1982年,他成立了傑·愛潑斯坦公司(J. Epstein & Co.),又遇到了一個助他暴富的美人——西班牙女星安娜·奧佈雷貢(Ana Obregón),通過極其複雜的財務操作,幫助安娜的富豪爸爸**追回了上億美金的海外投資,**而愛潑斯坦本人可能從中賺取了幾百萬美金。

從那以後,他開始只跟資產10億美金以上的富人的生意——有個7億身家的土豪找到他,被他一口拒絕。
20世紀80年代中,愛潑斯坦在一架飛往棕櫚灘的航班頭等艙裏,偶遇了鄰座一家保險諮詢公司的董事長羅伯特(Robert Meister),攀談中,羅伯特提起他有個保險客户韋克斯納(Leslie Wexner),整天抱怨説沒有人幫他打理資金,財務狀況一團糟。

精明的愛潑斯坦當仁不讓地毛遂自薦,便遇到了一生中最大的“貴人”——**俄亥俄州首富、**財富500強公司任職時間最長的CEO韋克斯納。
沒有人能想象到後來發生的事,那幾乎是一個謎。
愛潑斯坦**立刻取得了韋克斯納巨大的信任,**兩個人幾乎是形影不離。
“愛潑斯坦是我最忠實的朋友,他異常聰明,有着卓越的判斷力。”
有一次,老韋的好兄弟來老韋辦公室開會,親眼看到愛潑斯坦把雙腳搭在老韋的辦公桌上(老韋當時在出差)。
愛潑斯坦迅速幫老韋處理好財務問題,還為老韋主持設計建造了當時美國最大的私人遊艇Limitless(長96米,寬12米)。

而老韋無意間還為好色的愛潑斯坦“大開後門”:老韋當時已經收購了女性內衣品牌**“維多利亞的秘密”(Victoria’s Secret),愛潑斯坦假借星探“挑選模特”**之名,接觸到大量年輕名模——“就像狐狸得到了雞舍的租約一樣。”

光從法國輸送到愛潑斯坦公寓的模特,就不下1000人。
當時已經是好朋友的特朗普説:
“我認識傑弗裏15年了。很棒的傢伙!他和我一樣喜歡漂亮妞,其中很多還是小妞。”

從那以後,老韋就成了愛潑斯坦唯一公開的億萬富豪客户,或者説,是他唯一公開的“錢袋子”。
1991年,老韋授權愛潑斯坦全權代理他的一切事務,愛潑斯坦可以用老韋的名義做任何事,包括替他在支票和合同上簽字。
數據顯示,愛潑斯坦的公司為客户打理的資產總額高達**150億美金(1000億人民幣以上),**其中大部分都來自老韋一人。

1998年,老韋把他在紐約曼哈頓4600平米的豪宅也給了愛潑斯坦,有人説愛潑斯坦花了2000萬美元買下,**也有人説他一分錢都沒花。**現在這套房子市值超過7700萬美金。
而在同一時期,愛潑斯坦又遇到了他一生的“伴侶”——富二代吉絲蓮·麥克斯韋爾(Ghislaine Maxwell)。

吉絲蓮曾瘋狂地愛過愛潑斯坦,愛潑斯坦也喜歡這個富家女,給她買了豪宅和私人直升機,吉絲蓮則用家族的影響力,**把愛潑斯坦引薦給英國的上流社會,因此結識了安德魯王子。**但他們二人一直沒有公開承認過戀人關係。
吉絲蓮本來想嫁給愛潑斯坦,但愛潑斯坦沒打算娶她,於是她改變了工作定位,從此做一個“女僕”和“老鴇”,成了到處為愛潑斯坦**“採購未成年少女”的女管家。**

除了結識恩公和女友,愛潑斯坦還説:“我喜歡在人身上投資——管他是政界還是科學界。”
像克林頓和霍金這樣的佼佼者,在他眼裏代表着人類進化的最高形式。
他通過著名的文學經紀人布羅克曼(John Brockman),結識了大量的知名科學家**——**因為在歐美國家,像霍金這種大科學家出書,一般都通過“文學經紀人”來代理銷售圖書版權。愛潑斯坦等於一下抓住了科學大咖的“人脈樞紐”。
愛潑斯坦用來拉攏這些知名學者的手段也很直接,如果不感“性”趣,那就砸錢。

2000年,他成立**傑弗裏·愛潑斯坦六世基金會,資助各類科學研究,比如2003年他贊助了哈佛大學650萬美元,**用於“進化動力學項目”的研究。
受過他贊助的哈佛教授丘奇(George Church)説:“科學家其實也和普通人一樣,容易受到知名人士的奉承和關注而感到高興,如果有錢人來詢問科學家的研究,這是很酷的事情。”

他帶霍金下潛艇
他的基金會宣稱還資助過以下這些科學家:
理論物理學家、暢銷書作家斯蒂芬·霍金(Stephen Hawking);
諾獎得主、理論物理學家基普·索恩(Kip Stephen Thorne);
諾獎得主、夸克的發現者默裏·蓋爾曼(Murray Gell-Mann);
諾獎得主、理論物理學家弗蘭克·威爾切克(Frank Wilczek);
知名古生物學家斯蒂芬·古爾德(Stephen Jay Gould);
著名神經學家、暢銷書作者奧利弗·薩克斯(Oliver Sacks);
…………

一些科學家説,資助的前景讓他們看不到他性侵犯的嚴重性,甚至讓他們相信愛潑斯坦的一些半生不熟的科學思考。
從1998到2018年,他通過名下的慈善機構一共捐出了3000萬美金。
他激動地跟NASA女科學家分享他的“優生學”理論,他要選20個少女到他的新墨西哥牧場,讓她們受孕,把他本人的優秀DNA傳承下去。
他還妄想要利用邀請科學家的晚宴,篩選其中高智商的女科學家,為他傳宗接代。

按理説,真正的科學家不應該鳥他這一套神叨叨的“科學”思想,但少有人能抵擋他鉅額的科研贊助。
麻省理工學院媒體實驗室(MITMedia Lab)主任伊藤穰一(Joi Ito)和他的同事從愛潑斯坦手中拿到至少80萬美金,其中一些錢還被伊藤拿去做他自己的風險投資。

很多學術圈的大佬,甚至是宗師級的人物,也陸續被爆出捲入了愛潑斯坦鈎織的性與金錢的醜聞當中。
政界、商界、科學界,愛潑斯坦簡直是**“一隻蒼蠅壞了三鍋粥”。**

他實在不能一個人好好待着,哪裏有迷人的大佬,哪裏他就要摻和一腳。
有一個跟他做過生意的富商這樣評價愛潑斯坦:
“我認識的所有富豪都恨不能每天工作26個小時,只有愛潑斯坦這個傢伙,每天恨不能玩兒上26個小時。”
只是玩兒着玩兒着,他就把自己給玩兒死了。
2019年7月6號,他因“未成年人性交易”罪名入獄。
8月10號,他在雙層牀頂部綁了一張牀單,然後向前跪在地板上,勒死了自己。

法醫鑑定説,他是自縊身亡。但有媒體爆出,**他死時眼球鼓起、毛細血管破裂,**更有可能是被人勒死的。
另外,他的舌骨出現斷裂,全美法醫協會主席表示,與自殺絞死相比,有更大可能跟被勒致死有關。
他死的那天,監獄裏的情況無比蹊蹺:
本來應該30分鐘巡視一次的獄警,全都**睡着了,**睡了3個小時,還偽造巡視記錄;
本來應該同屋的獄友,他死前一天被突然**調離了,**也沒有新獄友補充進來;
24小時視頻監控,在事發前幾天被取消;
他生前的獄友遭到獄警威脅:不閉嘴就要付****出代價。

有人説,是克林頓殺了他,也有人説,他的死亡是因為自己以色列間諜的身份。
但無論如何,諸多人的諸多秘密就這樣隨着他的死去,而一併塵封。

03
硅谷夜未眠
愛潑斯坦雖然死了,但一切並不會因為他的死去而結束。
因為比爾·蓋茨所在的、在人們眼中閃耀着“創新之光”、肩負着“改變世界重任”的硅谷,就是一個病態的男權樂園。
男權至上,就是整個硅谷自上而下的一種文化。
2018年,美國出版了一本新書,名字叫**《極樂男權》(Brotopia),作者是彭博社的資深科技編輯,書裏講到了很多讓我們瞠目結舌的秘聞。**

《極樂男權》的封面和作者
硅谷週五的夜晚註定不太平靜。
硅谷的“成功人士”和**“來路不明”的女子**齊聚一堂,用一整個週末盡情地“放浪形骸”。
為了保證派對的“私密性”,他們經常變換地點——從舊金山郊區的豪宅,到海邊的私人府邸,到西班牙島上的私人遊艇,基本一個月一次不重樣。
派對的核心內容只有三個:吃飯、嗑藥和性。

男人基本上都是創業者、高管和投資人,而參加派對的女生人數是男生的2倍,其中既有那些想來“認識大佬”的女性創業者,也有那些外圍的“美國援交女”——只要年輕貌美、願意投懷送抱,那就來者不拒。

一位男性投資人説:“我見過有的男人,同時和十幾個女人上牀。但問題是,如果女人自己不在乎,這能算犯罪嗎?你可以説這種行徑很齷齪,但它並不違法——它只是延續了男尊女卑的文化罷了(a culture that keeps women down)。”
真是巧舌如簧。
可是,如果一個正直的硅谷女創業者,拒絕參加這種“烏煙瘴氣”的“縱慾派對”,就等於親手扼殺了自己打入高端圈子的機會。

因為很多高端的投資人會**在派對上談生意,**甚至做出決定。
如果不去,她們連圈子的門都摸不着。
這麼説,那就硬着頭皮去唄?

可笑的是,如果她們真的去了,結果可能跟沒去一樣。
因為男人只會把她們當成縱慾享樂的“獵物”,而不是一個“幹事業”的人。
一個常去派對的男投資人説:我絕不會聘用那些在派對上遇到的女孩子,我也不會給她們投錢的。

有很多已經結了婚的人,甚至帶着自己的另一半一起參加。
一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姑娘(Jane Doe)後來回憶説:
那個派對實在太荒唐了
我跟兩對男女躺在地上
其中有一個男性創業者,和他的老婆
客廳裏鋪着舒適的白色皮草
上面放着柔軟的枕頭
夜幕降臨的時候
幾個人躺下來
開始互相觸摸
客廳變成了一個大型的“擁抱愛撫池”
那個男性創業者湊過臉來
問我:可不可以親你?
我説:你老婆就在旁邊呢,你不介意嗎?
沒想到,他老婆真的説:我不介意。
離開派對以後,她説:
“我跟他搞在一起,我覺得這太噁心了,後來他還想找我。”
“我問他:你不怕別人知道這些醜事嗎?——你猜他説什麼?”
“他説: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怎麼回事,而不認識我的人,我根本不在乎。”

這些創始人、CEO 和投資者之所以自我感覺爆棚,是因為他們覺得自己比一般的銀行家、演員、運動員都厲害:
“你拍一部電影,人們只是週末去看一下。而我做一款產品,人們會用上很多年。”
為了滿足他們極致的虛榮心,派對的主辦方甚至會把搖頭丸之類的毒品,製作成美國一線科技公司的Logo形狀。

還有更多的硅谷男人,在縱慾極樂的路上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一個已婚的風投人士告訴《極樂男權》的作者,很多硅谷的大人物,年輕的時候都是**“科技宅”**,在青春期嚴重缺乏跟異性的接觸,20歲之前基本就在電腦遊戲中度過,從來沒跟女生約會過。

而到了財富爆炸的硅谷,這些膽子大、敢於冒險的創業者,終於有錢、有資源去探索他們內心沒有被滿足過的每一個慾念。
媒體發現,連特斯拉的CEO埃隆·馬斯克都曾經參加過這種派對,但他堅持説自己“和朋友們坐在一起,只是聊了聊與科技和投資相關的話題。”

馬斯克和女友在派對
一些硅谷人士極力鼓吹這種“縱慾派對”的合理性,説這是一種能擺脱婚姻束縛的、新型的、開明的兩性關係。
但就像一位作家(Elisabeth Sheff)説的:
這明明是赤裸裸的剝削
是老一套的大男子主義,和變相賣淫
“我可以隨便搞女人,因為我是有錢人”
這絕不是什麼進步

尾聲
不管我們有多麼震驚,這一切,都在今天的美國真實地上演着。
在這個宣稱人人平等的國度裏,在商人政客們光鮮的外表下,金錢、權力、情色,彼此交織。
男性遊刃有餘,女性或被迫交換,又或者只是個工具,她們沒得選擇。
比爾·蓋茨身為這個圈子中的頂級大佬,站在金錢和權力的頂端,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又有什麼奇怪。
美國時間5月14日,北京時間5月15日,比爾·蓋茨和梅琳達·蓋茨的第一次離婚聽證會將會舉行,結果將會如何,利益如何分配,尚未可知。
只是,在美國,一切將會一如既往:燈火輝煌處,情色永不眠。
因為,就像美劇《紙牌屋》裏的這句台詞説的一樣:
除了性,這世上的一切都跟性有關;
Everything is about sex, except sex.
只有性,關乎權力。
Sex, is about power.
——奧斯卡·王爾德(Oscar Wild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