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兒園教育不能再是“哄孩子”_風聞
天下不公-2021-05-20 01:13
我一直關注幼兒教育並不是從有了孫子才開始,此前在工作之餘同事和老師在一起閒聊起各自家庭的孩子教育問題。當然話題很多。但有一點就是對孩子的自然科學知識教育是不是一定要先從“太陽公公,月亮婆婆”起步?3歲甚至2歲半的孩子能不能從球體的概念認識太陽和月球?能不能從扇子瞭解風,進而知道“空氣的流動”?能不能從用一根筷子在水杯裏攪動產生的漩渦來認識水的流體性質乃至產生颶風和龍捲風的氣旋?能不能用自己的動作來演示龍捲風的運動軌跡?能,完全能。
1、用兩個皮球。爸爸拿着大皮球,讓孩子拿着小皮球圍着自己轉橢圓形軌跡,告訴他四季的位置。只要提示他注意沿着橢圓形走時觀察與爸爸距離遠近。不久孩子就可以認識到地球與太陽的距離和一年四季的關係,與太陽和地球的距離有關。並能用一個大球放在地上,自己拿着小球圍着大球走圈圈來驗證和表達自己的體會。並且能刻意表達冬夏和春秋的差別。
2、兩個皮球碰撞,一個被碰後前移,另一個碰撞後倒退,直接告訴孩子那個是作用力,那個是反作用力。你不用那定義來嘮叨,幼兒不會忘記哪個應是作用力,哪個應是反作用力。他會馬上自己做重複實驗來驗證自己的判斷。
3、春天的太陽照進陽台拿一個小鏡子放在地上影子灰招進屋裏的牆上。孩子當然很好奇。只要你伸開胳膊做一個V字形,對孩子説:我的脖子就是鏡子的位置,胳膊就是光的路徑。你保持V字形不變,旋轉180度問孩子光的路徑一樣嗎?孩子當人會説一樣的。因為孩子對物象的觀察是他“檢驗真理的證據”。這個道理早在上百年前的“兒童認知理論”中就已告訴我們了。
看看上述幾個例子,哪個幼兒園敢説做不到?只能説明那些號稱“哈弗學園”、“新思維”學校根本就是名不符實。只能説明中國幼兒園不是教育,充其量是”哄孩子“騙錢。説最好聽的也就是“哄孩子”。
筆者沒結婚時和前輩們閒聊後就開始觀察這個現象。好在單位有個還算不錯的幼兒園可以觀察。結論就是“排排坐吃果果,你一個我一個”之類的“規矩”訓誡反覆重演。我並不反對這樣的課程,但僅僅如此不符合人才素質教育的宗旨。後來發現,發達國家的幼兒教育不是這樣的。皮亞傑的理論在情景教育的場景中,從“好奇——感性認知——理性認知”的兒童智性演化過程説明,每個兒童都具有這樣的認知昇華。
我的孫子今年4歲,上述實驗我從孩子1歲時還不會走,但是他卻出人意外地趴在地上產看沙發底下的玩具:正着頭進不去沙發底下,於是側着頭貼着地面伸進頭並把玩具拿出來了。我馬上意識到這孩子有直覺性的“逆向思維”。所以我決定不跟他講“太陽公公”和“月亮婆婆”的故事,而是拿兩個一大一小的塑料球來比喻太陽和月亮,這時你再告訴他太陽和月亮都是星球。他馬上就會自己做驗證。這就是第一個例子中孩子自己的“驗證過程”。
到了萬有引力,為了他的理解,我説,太陽就像媽媽。總是牽着它的8個寶寶圍着她自己轉。孩子會説,太陽媽媽沒有手呀?我告訴他,太陽媽媽的手叫做萬有引力,是看不見的“無形之手”。我説,“萬有引力無處不在,你蹦個高看看會有什麼情況?”孫子説肯定會落下來的。我説對了,你是被地球的引力抓回來了,孫子説那肯定就是萬有引力。於是我們都拍手“吔!”
我不認為我的孫子聰慧過人,而是我驗證了一個道理:兒童的執行開發需要教育的手法得當。當孩子提出“為什麼”家長老師都不要回避。而是實事求是的回答他,知道的就告訴他,不知道的就去找答案。比如他看了有關黑洞的視頻問我:黑洞很可怕嗎?我就告訴他科學家伯伯正在研究。他就説以後我要搞清楚。我説那你就要好好學習,知識學到一定程度你就會找到答案的。他説我當科學家行嗎?我説你只要努力學習就會成為科學家的。“那太好了,我會努力的”。這就是一個還沒滿4歲的孩子的回答。這就是啓蒙,而不是去説教。
我們總説“科學要從娃娃抓起”,可現在的幼教行嗎?6.1馬上就到了請幼兒園和中小學別再搞那些烈日當照下的的“匯演”,請給孩子一個認識世界的空間,讓他們在“興趣是第一位的”環境下去開發自己的廣闊天地。中小學先不説,幼兒教育着實要“刮骨療毒”了。生理醫學告訴我們,3-6歲的兒童是人生的第一個轉折期。對於知識不一定要“按部就班”的灌輸。簡單地講:如果兒童意識到太陽是個球一體,那就不要再嘮叨“太陽公公”。只有當兒同遇到看不見的東西,你才可以用太陽媽媽的手牽着8個星球寶寶圍着她轉這樣地比喻——儘管孩子還沒有起碼的天文知識,但他畢竟意識到天體的一種遠動關係。
我再次呼籲:要認清孩子的自身潛能,要尊重人才培養的規律。每個家長和老師都應在科學普及上為孩子當好引路人(楊振寧的忠告),要把科學普及變成“趣味的天堂”。所以,我的孫子不願意上幼兒園我能理解。
最後,我講一個過去的經歷:66年,我上初二。有天晚上上自習課,下課前物理老師來了説:“明是水暗是泥,花花綠綠是地皮”,“今晚下雨你們回家走路要注意安全,我這口頭語你們記着,按我説的回家,明天回答我你們的感受是什麼”。第二個就是65年畢業前最後一課幾何老師拿着一根樹枝走上講台説:“給你們一個數學的概念叫做‘一尺之錘,日取其半,萬世不竭’”。於是它把樹枝折去一半又把剩下的一半折去一半,直到樹枝剩下很小一點。老師問你們可以想象一下樹枝不斷地這樣這下去會不會沒有了?同學當然認為總是一半一半的折樹枝很定還會有的。“對了,太對了。你們知道了數學的一個重大概念,那就是極限——無限接近零,永不為零”。前一個例子學過光學的人都能理解其道理,這裏就不多説了。後一個例子在恢復高考之後的中央電大的數學課上你那些從工廠、田頭走進課堂的知青們,給一個”數列的極限“的定義搞得頭痛。問題是沒有一個講師用‘一尺之錘,日取其半,萬世不竭’的典故先把極限的含義講給學生聽。自己親歷的過程永不會忘,一個好的教師首先要有解惑技巧和能力。
從現在的世界看來,振興中華必須要從孩子的成長特徵及潛能來培養孩子——這是強國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