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革命”兩字的羞羞答答,其實是幾十年事實性反革命文化軟埋功夫的偉大成果_風聞
我是小泥童-见惯生死,乐观存亡2021-05-21 09:34
【本文由“藍榆科技”推薦,來自《5月20日《新聞聯播》主要內容》評論區,標題為小編添加】
在五二零聲明與告別革命之間:
1995年,李澤厚、劉再復出版《告別革命》一書。近20年過去了,革命的話題熱度再起。近日,朱學勤秦暉等一些學者參加“中國能否告別革命”座談會,在會上再議“告別革命”。
多少感嘆,一言難盡中。首先想到的,十年前熱鬧了二十年的“告別革命”論,多少書生臆見多少小資情調其中,其實,中國與世界那些年頭的事實歷史是,大可以稱之為“資產階級革命”的推手,一直在借書生們的“告別”説而潛行中,比如,公知們嘴吧上説“告別革命”,説着“革命與改良的競賽”,着力對曾經的“革命場景”的“暴力與流血”的可怕渲染,其實是希望重新全面獲得一種對正義與道義的佔領,以他們渴望的不動聲色的温柔的資產階級再革命,軟埋掉百年的人民革命的一切!
把法國的,英國的與俄國的中國的革命混為“暴力”一説,這是幾十年前我就領教的最腦缺氧的小聰明表演,完全混帳地無視中俄國革命區別與一切舊時代革命最根本特徵:革命的階級自覺性!正因為這樣一種革命的階級自覺性,才可能有幾千萬勝於人類歷史上一切類型的聖徒的先烈們,面對暴力的真正來源的殘暴的敵人,用自己的身與心,血與肉,鑄就了革命的勝利!這樣一種偉大性質,因為教授們的一句“暴力”,居然瞬間不見了蹤影!多麼妙啊!自然,中國這百年人民英雄史詩般的革命,在他們眼裏,與幾千年間的一切農民暴力起義,毫無差異!其心可誅!(反正我一平民百姓,一呈口誅,於斯無傷大雅,看官諸羣不必過於介意此文字小暴力。)
告別革命論,至少客觀上配合着白色帝國自負滿滿的“歷史終結論”對人類心靈的攻城掠地,並反過來讓他們設計出了”顏色革命“的好套路。所謂“話語權”,這幾十年,就被這些教授把持着,歷史,在他們眼裏,怎麼可能不虛無?!
在這裏,我特別強調這樣一個關鍵概念:“革命的階級自覺性”,這是中國俄國革命,與前數千年革命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的地方。當然,蘇聯最後解體了,恰也因為它的領導核心力量,自我消失了這種階級自覺性,俗稱“變了顏色”。中國的目前,如果不充分認識這一問題,顯然也有種種危險。而對手帝國,也好象深明此節點,正就此寄希望於內外呼應,展開特別針對性策略。
當然,對“革命”的混亂性低認識,朱教授們主觀上估計還沒有惡意,不一定是出於一種純粹的反革命追求,只是一種特定時代的特定感應,比如,對改革的混亂導致問題與矛盾種種尖鋭化的無限擔憂,以至提出“革命與改良的競賽論”,彷彿,人民政權不按他們的理由,原已即將活不下去,比如,類比於大清末年,類比於明朝末年,等等,而對這個人民政權的真正來歷與性質,已經毫無知覺。同時,在他們醬油腦裏,一想到“革命”兩字,就氣質性地色色發抖,“革命=暴力”,要是來了,家破人亡。“革命”在他們的觀念裏,就只是“暴力”的同義詞。
他們其實更有一種真正喪失了獨立思維而從臣服於時代勢利政治中得一時名利風騷的當代文丐味,對中國百年革命的思維,完全不着調。現在有些新生代學者,反爾比他們的思路開闊,真希望他們有所再覺悟。
而如果設想,針對這個經歷百年艱難卓絕不曲不撓的人民革命終於創立的人民共和國,再來一次有些人渴望的資產階級或者小資產階級設想的選舉玩偶式“民主自由”“顏色革命”,將會是一種什麼局面?本人現在是完全不看好的。因為,由勝過人類史上任何聖徒意志的幾千萬先烈剛毅的託舉,百年人民革命既成,還有什麼捍衞這個歷史成果更有革命性意義的?!因此,我現在提出一種關於相對百年革命成果的基本保守主義原則:無論現實中國還存在種種錯亂與不足,被經濟誘拐,被文化顏色洗,都不能構成“顏色”當“改良”來亂了它的命,也因為,它自遠超“後三十年”的百年原理與艱難的實踐來,本身還有着充分覺悟的自我資源與更新的自我參照,及不斷改進的實踐能力!
當然,不得不承認,在這個環球資本主義勢力佔主導的世界,全人類的前景,一切艱難中,蘇聯垮掉,是個反向實證。而中國,既要在物質生產領域保持捍衞的定力及增長建設的能力,又要在思想文化領域,保持清醒的自我革命的自覺性,這就是來到了一種人類前所未有的高難度,“社會主義”也因此,尤其艱難。
但,“不是社會主義,就是野蠻。”-----二百年人類星球,一直處於這個十字路口!至今被最後的帝國強上演的全面戰略競爭格局,更是一種證據:“革命”還是顛覆,顏色紛呈,每年三億美刀的美食,已經發出信號,心戰水軍佈滿屏前,一切的一切,將告別誰的命?或者,將革掉誰的心?極需要來一次嶄新的靈魂深處的頭腦風暴!
而對“革命”兩字的羞羞答答,其實是幾十年事實性反革命文化軟埋功夫的偉大成果。不必諱言,反革命也是一種“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