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未來的預言:大背景_風聞
少年如怀-2021-05-21 07:50
(一)
絕大部分人看到大象、老虎、獅子的不可仰望,卻無法想象巨獸的消亡。
就比如恐龍滅絕,幾百年來,就算是科學家這個理性羣體,也往往認為要麼是氣候劇烈變化,要麼是小行星撞地球。
年輕人喜歡直線,邏輯明快,美的瞬間爆發釋放出令人眩暈的快感。
而曲線的陰柔所藴藏之無限光陰的沉澱,則需要在飽經滄桑的歷史中反覆咀嚼才能得其精華。
哥哥在羣裏説,這個大變局當中,作為我們此時此刻這樣一個具體的時間切片來看,一切似乎都是如此的自相矛盾。
一方面,鐵一般的數據表明,今天的美國依舊如此強大,如果我們拋開中國不談,英法德意日加印俄這些國家和美國的差距之大在近現代史上來説幾乎沒有先例,而即使把中國的數據拿出來,也仍然是呈現出一種長期均衡的雙強的趨勢。
工業革命以來,除了美國之外,沒有一個西方大國達到美國的人口級別,經濟指數級別,科技創新能力級別,軍事張力級別。這幾種差別裏面,其中任何一種都是西方其他大國幾乎是處於永遠無法趕超的劣勢。比如,你想象一下,如果法國或英國或德國無論是誰擁有三億人口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情,只要他有這一項,就必然是超級大國般的存在。
而另一方面,從2008年開始,美國政府的各種言行來看,美國又確確實實、毫無疑問的處於實力衰退之中。
這兩種情況的共同存在,比薛定諤的貓還要神奇魔幻。
哈姆雷特的神之一問, to be or not to be, this is a question.毫無疑問,在這裏生死不再是二選一的非此即彼的必然對立關係。
毫無疑問,我們不僅無法從這變幻莫測的表層現象判斷美國,反而陷身其中只會令我們更加疑惑。
哥哥在羣裏談到,深層次觀察國際格局,數學邏輯上的分析結果必然是,美國的緩慢衰敗反而是最有利的結果,不管是對中國還是全世界皆是如此。
全球化的四百年曆程當中,基於當年主導的西方背後的文明形態和重點關注,核心是資源的掠奪,財富的掠奪,權力的掠奪,毫不掩蓋的赤裸裸的叢林法則話事,往好處説,一定程度加劇了全球融合的速度,往壞裏説,沒有人關心深層次問題的解決,這也就導致了今年我們仍能看到的很多全球熱點問題,其根子卻是幾百年前就已經埋下,今天的全球領導人不斷喊話開藥方,而這些病,卻往往有着上百年乃至幾百年的淵源糾纏。
這些問題絕非簡單粗暴就能解決,所以西方一直未能解決,當然,他們不少時間裏甚至還是惡意操作來維護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這一切都需要比較長的時間來解決和消化。
我們對美國和西方的種種判斷,總的來説有兩個方向。
第一個是基於哲學和邏輯來進行純理性判斷,這個主要得益於歷史的經驗和人類文明的自我總結。從這個角度來説,一切立即變得簡單明瞭,那就是因果律和輪迴率,西方種什麼因得什麼果,這個因果關係是一種邏輯上的強關係,一定肯定必然而已。西方對於深層次的自己國家的社會問題,對於深層次的全球治理問題,長期不負責任的種種惡果,終有一日會集中爆發。
第二個就是基於具體典型問題的深入研究。
西方文化的口號我們也學習得很好,甚至曾經一度我們實實在在絕大部分人覺得外國的月亮確實比中國的圓。
但是如果我們看清楚黑人在美國兩百多年來獲得各種平等權利的艱難過程,我們得到的結論只會是截然相反。
弗洛伊德的案件本質上是一種文明當中,究竟如何看待人,在一種制度或機制中,究竟如何保障人的基本權利和起碼尊嚴。
這不是理論和書本上的幾行文字,而是貫穿到一個羣體的所有真實行為以及行為背後的真實心理狀態之後的集體認知。
另一個案例,就是西方人為什麼就那麼反感帶口罩。
疫情已經發生了一年多,哥哥才想清楚。説起來也是文明的力量。
我們説簡單一點,不管是東方人還是西方人,其實絕大部分人應該都會覺得戴口罩不舒服、不自在。
但是東方人能夠為了整體來適當的犧牲一點個人權益,但西方人真的很難。
這就是哲學裏幼稚的層面,所謂,“我的就是我的,我擁有的財產和人身權利不容侵犯”。
而更致命的是這種文明內核下相應的治理體系,西方早期也並未對民眾進行全面深入的專業性引導,相反,不少西方政客為了自己的私慾私利,反而是起了影響極其惡劣的反作用,既然如此,更談不上引導之後的強有力的全面防疫管理。總之你好我好大家好,大家集體不負責任。
東方文明是講歷史傳承的,一切是要記載在史書上的,所以梅蘭竹菊不再是四種植物,而是高潔正直堅韌的代名詞,在千萬年時空中不止是陪伴我們的肉體延伸出來的視覺觸覺味覺,更是長期和中國人的精神世界融為一體,互相輝映。
基於以上,哥哥開一個2021年全部思考總的大提綱:
1、大變局的整體走向
2、美國衰敗的三種形式
3、國際組織的橫向飄逸
4、西方世界的內部思潮激盪和大辯論
5、中國發揮影響的特殊方式
6、民本思想的東西方差異和治理化差異
7、新文明形態的出現和成熟
8、高維生存的技術大爆發
(二)
董卓進京的時候,權勢熏天,其他人充其量也就是逞逞口舌之利,亂局之下,龍蛇混雜,就當時氣象而言,無人能望其項背;
官渡之戰的時候,天下九州袁紹擁有北方四州,曹操委實一匹夫也;
待曹操蕩平帝國北方,大軍南下,及至赤壁,玄德惶惶若喪家之犬,江東豪族人人直言北面事曹,形格勢禁,孫劉危在旦夕;
……
今天的國際形勢,非常像帝國歷史上那些極端混亂動盪的時代,美國依舊強大蠻橫,如董卓之橫,西歐一戰之力尚存,卻如四世三公之族難逃腐朽潰散宿命。
不管是三國,還是春期戰國,從當時跨越幾百年的全景圖來看,如果我們僅從表面那些眼花繚亂的跡象來看,後來的勝利者當時要麼默默無名,要麼長期處於窘迫、尷尬的境地,絕對談不上絲毫競爭的優勢。
邏輯的滑稽在於,從表面面來看,那些表面的優勢幾乎就是絕對優勢,而從內在來看,從天道來看,那些表面的優勢如果逆時而動,則不值一提。
什麼是天道?
阿拉斯加對話講得很明白,“美國不代表國際輿論,西方也不代表國際輿論。”
(三)
要談到大變局的整體走向,我們要談三個關鍵點:
第一是大背景,即今天人類文明的形態和歷史上其他時代的巨大差異;
第二是主要玩家的核心特點;
第三是未來全球格局的特質的歷史選擇。
在人類歷史上,學會分工和合作幾乎是人類直線往前發展最偉大的力量,從此人類告別原始無序,人類通過組織結構的建立成為這一輪地球生命裏面絕無僅有的存在,這是天地的造化和生命的奇蹟。確實,各種動物也有其內在秩序,也有相應分工合作,但那僅僅只是最原始的遺傳,完全不像人類這樣不斷進化、完善、升級我們的組織結構。
這分工合作説起來簡單,其實卻又複雜至極,因為人類看見了全世界。
人類的想象力之發達,導致一千個讀者有一千個哈姆雷特。
所以,我們有統一的度量衡,有統一的語言,有核心層面統一的價值觀,從技術層面到哲學層面這一切充分的融合、錘鍊,為我們構築了人類分工合作的上層建築。我們彼此不同,我們卻仰望共同的星空。星空璀璨,我們的彼此不同在這個組織裏也光彩動人。
分工合作更復雜之處在於,每個歷史階段,基於人類生存形態的巨大差異,其分工合作也就完全不是一個概念。當然,這裏也有人類治理思想、管理思想的不斷發展、成熟和突破的因素。
簡而言之,分工合作既受生產力水平的限制,也受所在時代人們認識觀念(主要就是價值觀)的限制。環境孕育了你,同時你也必然困囿於環境。
這句話再往深裏解析,那就是一個高層級的分工合作模式的誕生,必然需要價值觀的革新,也需要技術層面的醖釀和準備。
今天的全球競合,核心考驗的就是在大時代的背景下,你所代表的分工合作模式能否取得更高的效率,這個效率既包含經濟效率,更包含整體的社會進步效率。
互聯網的出現,讓人類文明進入了一個奇特的時代,全民演出,發生即表達,東西方的競爭每一刻都以一種實時呈現的全透明狀態發佈四方。比如每年的財富世界五百強排名更替,比如每年的全球專利排名,比如當下如火如荼的全球抗擊疫情大合唱,孰優孰劣,誰暫時領先誰中途受挫一目瞭然。
無論是經濟領域,還是政治文化領域,早期人類的分工合作都是基於當時有限條件和有限認識的極為模糊的低水平的分工合作。
我們現在很多企業界的經理人,在謀求晉升職位需要時,都會去讀一個MBA或者EMBA,其核心就是全面認識企業的全面系統管理,而這個課程背後的關鍵,就是追本溯源,講解了人類工業革命以來企業的管理始如何形成的,是如何不斷演化升級的。
企業管理本來是人文學科,和自然學科的必然性極強的線性邏輯敍事有着極大的差異,我們常説,企業管理是一門學科,而不是科學,是依據經驗總結、數據統計分析、長期比較梳理得出來的一個系統的方法論和認識論。
工業革命之初的工廠,是典型的作坊式的極端原始的管理模式,老闆去招工碼頭一揮手,選拔幾個年輕力壯的就好,除了技工之外,一般不在乎他們有無專業知識和專業技術。到了工廠裏,初期也並無分工,工作分配隨意性極強。等到後來,企業主和專門研究企業管理案例的學者都發現,依據不同工作的專業性,把有不同特質的人相應進行固定工作的分配,效率更好,質量更好,大家成就感也就更強,這就是“專業的人幹專業的事”。這就形成了早期部門管理,財務部專門負責公司財務,銷售部專門賣貨,物流採購部門專門負責供應鏈,研發部專門負責技術研發升級和完善等等。這是西方企業管理的第一次大飛躍,其代表人物就是科學管理之父泰勒。
企業管理的故事很長,哥哥列舉其中一點是要説明,資本主義產生之後,人類社會對於工作第一次有了全面、細緻、嚴謹、細緻的描述和規定,某個崗位需要什麼學歷,什麼專業,多少年工作經驗,是否需要管理能力,需要熟練掌握哪些技能,需要對另外哪些技能有一般性的認識和掌握等等,都有了非常清晰具體的認定標準。
我們回頭再來看以前的歷史,比如解放前幾千年來的黃河屢屢氾濫,事實上,我們很多大一統王朝從態度上還是非常重視河道治理的,但是從專業的角度來説,國家的核心價值觀代表了一切,只談價值觀而不談其他,以道德治天下,任命的相關管理人員大部分完全沒有治水的經歷經驗,更談不上專業能力,至於行不行,那完全看天意。
類似這樣的事情,在各行各業非常普遍。也有形成經驗認識並卓有成效的,往往又缺乏明文記載,核心經驗還往往傳男不傳女等等種種限制,最終式微。所以我們看古代很多非常夢幻堪稱國粹的技藝,到現在卻往往是失傳了。
而到了今天,我們把這一切都梳理出標準化流程,有具體操作的指引説明,有事項注意的制度約束,有表格、圖表的輔助詮釋,沒有模糊空間,沒有多餘歧義,每個人在每件事情上都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該如何做。
早期這主要應用於西方企業,到了全球化時代,這已經成為全球通用的管理語言,成為基礎性的普遍工具。
(四)
我們談大時代的背景,這是其一,就是基於工業時代而產生的全新的分工合作。
如果單從生產效率的技術層面而言,不管是技術革命帶來的大生產,還是着這種分工合作的產生的單位價值,都足以讓人類前所未有的第一次全面擺脱生存和温飽問題。人類第一次從技術層面上有了徹底消滅貧困的可能。人類通過全新的生存形態創造了前所未有的巨大財富。
人類的悲劇其實諸子百家一已經講得很清楚,兩千年後的西方世界主導的全球化1.0時代的四百年時間,雖然人類創造了足以讓所有人過上幸福生活的物質財富,但極為沉重悲劇就是人類文明的整體哲學認知,還不足以讓人類從社會制度上、勞動財富分配上、文化意識認知上充分的面對這個全新的世界。所以當人類創造鉅額財富的同時,人類也創造了一戰、二戰和無數駭人聽聞的大戰。(我們是兩千年諸子百家就對這個問題激烈探討過,而西方,卻是兩百年前的馬克思恩格斯開始思考這個問題並創立了科學共產主義學説)
你創造了財富,你卻最終為財富所奴役。
一戰、二戰畢竟已經遠去,但時至今日,我們看看歐美國家的財政收入和他們政府的發債,都用在什麼方面。
而我們再看看古老帝國的財政收入和政府發債,都用在什麼方面。
這種比較的鮮明差異,核心就是不同文化對於社會整體認知的差異。
改開四十餘年,我們在不歇餘力全面學習西方,但是錢賺到口袋後怎麼分配怎麼使用卻有着本質性的差異。
(五)
從史書來看,歷朝歷代改朝換代,都是因為天災人禍,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老百姓沒吃沒喝的時候,就開始造反。
但今天這種經濟層面背景我們已經分析了很多,雖然西方國家雖然貧富差距懸殊,但是這種生產力水平,讓大家有飯吃應該問題不大,也正因為如此,哥哥個人評估,人類進入工業革命之後的全球化時代,全球主要大國進入了史上第一次超長時間的穩定時間。唯一的反面例子是蘇聯透支國力把自己玩崩潰。蘇聯也是到了工人發不出工資、老百姓沒飯吃的程度才自我瓦解。
當然,完全作死的不能算在裏面,英法德意美日,不管是誰,如果自己作死,上帝都愛莫能助。
而我們從另一層面,雖然比較穩定,但是你看,除了美國,英法德意日,這些年經濟基本上就是原地踏步,不管你是看他的GDP增長,還是看他的科技創新,基本上都是在吃老本。
前面説到作死,我們在羣裏討論過,那就是如果萬一歐美主要大國有人扛不住會率先崩潰,你猜會是誰那個話題。某個大國就有這種先兆。
(六)
雖然工業文明的分工合作全球整齊劃一,但是因為背後理念的差異和不同文化的側重點不同,在東方和西方還是會產生巨大差異。這種差異在長期的競爭合作中,將對未來產生關鍵性的影響,比如,美國主導的全球秩序,你付出什麼,索取什麼,付出多少,拿了多少,還附加了什麼條件,又比如帝國主導的命運共同體,大家做事情的出發點和想法本就不同,結果自然不同。而這個結果,需要歷史緩慢的轉身,通過漫長的歷史歲月來反覆磨礪沉澱,才能看到其深遠的影響。
工業革命之後,本國內的合作整不好就會弄出羊吃人,資源要素沒辦法,必須要搞清楚,方式是温柔還是殘酷另説,這個和城鎮化裏面的暴力拆遷有類似之處。美國則是弄出了南北戰爭。
本國國內處理好了,那國際上呢,對不起,誰的拳頭大誰的拳頭硬誰來話事,誰吃肉誰喝湯就看殖民戰爭;殖民地分割完了?那就看一戰二戰。
二戰結束後,西方人終於知道,這樣玩下去終歸所有人全部完蛋。國際競合還是比世界大戰更靠譜。更何況一個終極毀滅的核恐怖平衡
就擺在那裏。
那麼如何國際競和?對不起,表面上温良恭儉讓,自由公正美好,其實還是強盜邏輯那一套。
魑魅魍魎那一套搞死蘇聯,威逼利誘搞殘高潮的日本,坑蒙拐騙搞亂南美和東南亞。
製造矛盾,散佈謠言,挑撥離間,為了利益無所不用其極。
所以上世紀七十年代某右翼頭子舔着臉來帝國,領導接見的態度非常耐人尋味。
這個民族,我們對待他們還是比較赤誠相見的,就是不用假惺惺的和他們談什麼友誼,他們不配。
瞬間想起馬克思的那句話,從頭到腳都流着血和骯髒。
(七)
馬克思無疑是幸福的,猶如孔子,身雖已死而靈魂不滅,他的思想和主張卻在一兩百年後的帝國大放光彩。
這光彩不僅屬於中國人民,也屬於全世界。
人類歷史上從來不缺乏極具浪漫色彩的理想主義,但是在國家綜合治理上,卻只有帝國有這份得天獨厚的優勢。
這種理想主義的因子,不是因為天真,而是因為殘酷歷史環境下的長期積累、思考和沉澱。
從易經到道德經,從諸子百家到歷代大分大合,我們經歷無數悲傷,民族英雄被殺戮卻決然無悔,拼死抵抗至一兵一卒也在所不辭。
我們從不做簡單的加減法,為一人一家一族,我們歷來就是國家興亡、匹夫有責。
這樣的信念赴湯蹈火,踐行了數千年而越燃越旺。
工業革命開始時我們確實有點懵圈,技術上、意識上我們已經落後太遠。
但是我們看待天下,看待蒼生,看待整個社會體系的觀念和態度,時代已經證明,卻從未落後。
無論是資本,技術,對於西方來説都是錢,數不完的錢,但在帝國,更重要的是造福於整個社會。
我們更看重它的社會效益、社會價值,它給到所有人光和熱,它才有了更大的價值。
毫無疑問,這樣的國度和民眾,理所當然更有凝聚力,心思純淨而眼光也更長遠。
馬克思主義從一種幾乎是純專家學者風格的理論,變成切實可行的社會治理思想,經歷了猶為漫長的一段旅程。
列寧、斯大林肯定避不開,偉大人物的作用毋庸多言。
但強扭的瓜不甜,要長長久久,還是要有土壤,有對人類歷史的深層理解。
偉大人物短期內可以憑藉時代的力量和個人的力量造就一種短期的環境,但畢竟取代不了長期環境的侵消。
東方文化的偉大,一則在於對於人和人類社會的理解的深刻,二則在於對於自身力量的深刻認識和強有力的掌控能力。
因此,不管是朝鮮戰爭,越南戰爭,對印、對越,不管是形式、過程、結果,往往是西方人很難理解的。
我們深知,我們所求核心在於自我完善,而不在於外部索取。
蘇聯卡我們脖子,我們也無非難受一時而已。沒有過不去的煙雲。火焰山?談不上。
八九十年代,西方集體為難我們,我們隱忍歸隱忍,難受確實難受,但也沒啥,自身不亂,隊形不亂,一切都傷害不到根本。
所以法拉奇驚歎,她把刺激各國政要的尖鋭話題向鄧小平激烈拋過去,但讓她萬萬想不到卻是,她看到的是始終微笑的老人,有尊重有風骨,不偏不倚,不抹黑別人,不美化自己,坦誠以對。
今天西方政客和媒體,仍然和往昔沒有太大區別,不時抹黑帝國,甚至有時是直接在答記者問這樣的公眾場合赤裸裸挑釁和散步謠言中傷,而發言人嚴正對應中早已是見怪不怪、雲淡風輕,這其實已經具有強烈的未來寓意,東西方力量的交替正在進行,一陰一陽謂之道,太陽就要噴薄而出,殘夜黯然消散。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