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應台,得了治不好的病_風聞
李子熙-独立撰稿人-尚留余威惩不义,要使环球人类同沐大汉风!2021-05-25 16:36
龍應台,台灣作家,在大陸出版過很多書,做過很多次演講。
她駕馭文字的功夫是不錯的,否則也做不了很多大學的教授,還當過台灣省文化部門一把手。
但她的文章裏,字裏行間瀰漫着難聞的味道,有股酸腐氣,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你——這作者是個病人,而且得了治不好的病。
病灶很多,一一列舉。
第一,不説人話。
這是龍大媽寫文章最大的特點。
舉個例子,她與遠在德國讀大學的兒子安德烈通信,聊到“愛情”話題的時候,龍大媽説:
“你需要的伴侶,最好是那能夠和你並肩立在船頭,淺斟低唱兩岸風光,同時更能在驚濤駭浪中緊緊握住你的手不放的人。”
你聽聽這叫人話嗎?
跟兒子聊找對象的事情,居然能聊出“妹妹你坐船頭,哥哥在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盪悠悠”的即視感。
不知道她兒子看完以後,作何感想,聽懂他老媽在叨比什麼嗎?
第二,廢話太多。
描寫失眠:
“其實已是清晨兩點,怎麼也睡不着,乾脆起身給你寫信。睡不着,不是因為窗外的月光太亮,光光燦燦照進來,照白了半片地板;也不是因為荒村裏有隻失神的公雞,在這時候有一聲沒一聲地啼叫;也不是因為晚上在一個藏民家裏喝了太多酥油茶,無法入睡。”
你看這廢話多不多!
龍大媽啊龍大媽,要學會收斂,學會剋制自己啊!
又不是小學生寫作文,字數越多越顯得水平高。您都寫了一輩子東西了,要學會做減法,學會“斷舍離”,少扯沒用的閒白。
對了,我忘了,稿費是按照字數來的。
説實話,如果刪掉廢話,龍大媽寫的書可以省下百分之八十的紙。
第三,特別矯情。
無病亂呻吟的那種,堪稱“眷村林黛玉”。
龍大媽在香港工作的時候,有次想出去找個地方喝杯咖啡,結果走在香港街頭,開始犯病。
“去茶餐廳吧,可是那是一個油膩膩、甜滋滋的地方,匆忙擁擠而喧囂,有人硬是站在你旁邊瞅着你的位子。”
“去星巴克或太平洋吧,可是你帶着對跨國企業壟斷的不滿,疑懼他們對本土產業的消滅,不情願在那裏消費。”
“去大飯店的中庭咖啡座,凱悦、半島、希爾頓、香格里拉?那兒寬敞明亮,可是,無處不是精心製造、雕鑿出來的“高級品味”。”
“那天,我立在街頭許久,不知該到哪裏去。”
這大媽太難伺候了。
各位想象一下,如果你身邊有這麼個媽,這麼個老闆,這麼個朋友,這麼個下屬,就問你頭大不大?
伺候不起啊!
您哪位啊?
法蘭西國王路易十六那個敗家娘們——瑪麗王后轉世投胎嗎?
太作了吧。
第四,喜歡傳謠。
這個臭毛病,跟那位宅在別墅裏寫日記的汪主席一樣一樣的。
龍應台在給兒子的信裏寫道:
“你一定知道中國大陸有些不肖商人是怎麼對付黑熊的。他們把黑熊鎖在籠子裏,用一條管子硬生生插進黑熊的膽,直接汲取膽汁。黑熊的膽汁夜以繼日地滴進水管。年幼的黑熊,身上經年累月插着管子,就在籠子裏漸漸長大,而籠子不變,籠子的鐵條就深深長進肉裏去。”
“你一定知道”,説明龍大媽跟她德國籍兒子的信息來源是一樣的,BBC,美國之音,德國之聲……看看他們怎麼造謠新疆,無中生有,顛倒黑白的。
龍大媽長年累月,浸淫在這樣的信息繭房裏,狗嘴裏還能吐出象牙來嗎?
她寫的文章裏,會時不時冒出幾句揶揄諷刺中國大陸的怪論。特別像台灣節目裏面,嘲笑大陸人吃不起茶葉蛋的那些嘉賓。
第五,極端偏見。
作為一箇中國人,她對中國大陸、甚至對整個中華圈文明,都帶有西方式的偏見。
比如,書中聊到失業率的時候:
“香港十五到二十四歲青年的失業率是9.7%,台灣是10.59%。而數字不見得精確的中國大陸,是9%。”
張嘴就來啊龍大媽,大陸“數字不見得精確”是幾個意思?
台灣的為什麼“見得精確”呢?
台灣那些欺上瞞下的政治醜聞,請自行了解一下。遠的陳水扁貪腐案、子彈長眼睛的遇襲案,這些都不細説了,就説最近的台灣全島大規模停電事故。
第一次停電,説是操作工按錯了按鈕。
好,沒過幾天,又來一次大停電。
又按錯一次?
只好乖乖承認是電力系統出現了故障。
就這愚民的政府,把老百姓當傻子騙,你説台灣的數據沒問題?就問你哪來的自信?
只能説,龍大媽本質上是台灣愚民政策的產物,一個會寫漂亮散文的井底之蛙而已。
去年,龍大媽發了一條推文。
“一般輿論中,對社會行為的反省多,對文化深層的思索少,對文字語言的深究就更少了。而其實,文化深層是種種社會行為的來由。文字語言又更是文化最深處、埋在地下的根了。”
“為什麼別人會寫“風月同天”,而你只會喊“武漢加油”?”
“有原因的。如果集體的語言貧乏、草率、粗糙,甚至粗暴,那是因為集體的心靈貧乏、草率、粗糙,甚至粗暴了……”
一邊給日本舔腚,一邊踩大陸同胞,龍大媽戲份有點多。
面對方艙醫院裏勞累的白衣天使,面對自願維護封城決策的人民羣眾,面對不分晝夜維持社會正常秩序的快遞員、送餐小哥、社區幹部、警察、清潔工……你會對着他們喊“風月同天”嗎?
“風月同天啊,同志們!”
這是人話嗎?
忘了,忘了,“不説人話”是龍大媽的殺手鐧。
龍大媽,沒事去檢查一下腦子吧,做個CT,看看腦子裏是不是進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不同語言情境的簡單區別,你都無法分辨,還有臉寫書、演講教育年輕人,別出來貽笑大方了好嗎?
第六,居心叵測。
龍大媽用漂亮的文字,把自己精心打造成一個有理想有情懷的知識分子。
她的文字,由於運用了許多寫作心理學上的技巧,容易俘獲人心。尤其是涉世未深的大學生,非常容易被她煽情的文字帶節奏。
龍大媽最擅長乾的一件事情,是解構“國家”的意義。
關於“解構”, 我前一篇文章《“解構”和“脱敏”——聊聊公彘兩件套》裏解釋過了。
解構“國家”的目的,在於消解愛國主義,讓人心渙散,讓中國重新變成一盤散沙。
她最蠱惑人心的一句話,也是公彘、恨國黨、二鬼子們奉為圭臬的一句話:
“我不在乎大國崛起,我只在乎小民尊嚴。”
這種“知音體金句”,簡單好記,節省腦力,特別受腦殘歡迎。
扒開漂亮的外衣,這句話本質上就是“別人死不死跟我沒關係,我活得開心就好。”
故意把“大國崛起”跟“小民尊嚴”對立起來,這種人別有用心。
其實,二者是相輔相成的關係,並不矛盾。“大國崛起”是“小民尊嚴”的前提,是“小民尊嚴”的必要條件。
沒有大國崛起,你小民哪來的尊嚴?簡直搞笑。
最近的巴以衝突,大家都看到了。巴勒斯坦人民被以色列騎在脖子上拉屎,不要説“小民尊嚴”,你連最基本的生存權利都沒有。
1949年以前,是中國百年屈辱史,東亞病夫的牌子,整整掛了一百多年。你小民們的尊嚴在哪裏?
如果龍大媽稍微學點中國近代史,就不會説出這樣的屁話。
龍大媽這樣的歷史虛無主義者,曾經主政台灣地區文化部門多年,可想而知,台灣地區“去中國化”有多麼嚴重。
她的居心叵測,還體現在煽動暴力。
她批判香港同胞面對政府過於“温和理性”:
“他們既不曾抗過英國殖民的“暴”,也不曾抗過專制主義的“暴”。在歷史的命運裏,香港人只有“逃走”和“移民”的經驗,沒有“抗暴”的經驗。他們的“温和理性”,是混雜着英國人喝下午茶的“教養”訓練和麪對坎坷又暴虐的專制所培養出來的一種“無可奈何”。”
這段話展示了龍大媽的另一個人設——捍衞“皿煮、滋油”西方價值觀的聖母。
連擺拍的照片都是一副“為民請命,不畏強權”的樣子。
裝得像個“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的抗爭鬥士,其實她骨子裏是個機會主義者。
八九十年代,台灣逐漸放鬆了輿論管控,龍大媽靠批判蔣家父子起家。等巴結上了馬英九,開始從政以後,龍大媽立刻換了一副面孔,對蔣家父子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她曾經批判新加坡不皿煮不滋油,説“再富有也不喜歡”。後來為了在新加坡賣書,大力稱讚新加坡。
好一個精緻的利己主義者、機會主義者,説話就跟放屁一樣。
最近,台灣島鬧得人心惶惶的“缺水、停電、新冠疫情大爆發”,“為民請命”人設在身的龍大媽,不能裝聾作啞啊。
來看看她是怎麼説的:
“缺水。缺電。缺疫苗。
絕對的缺遠見,缺真誠的悲憫心。
可是,沒有理由惶惶不可終日。每一個“惶惶不可終日”的日子都是個人生命配額的一天,這一天過去了,就永遠地、決絕地,過去了。
該憤怒的憤怒、該記得的記得、該指責的指責、該追究的追究,同時,該鼓勵的鼓勵、該同情的同情、該擁抱的擁抱、該愛的就去愛。
自己二十四小時此生絕不回頭的日子,就是“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也一定要深深、深深注視的。”
我也是醉了。
説好的文人風骨、魏晉風流呢?
説好的為民請命、不畏強權呢?
您的脊樑骨怎麼軟了?
得了骨質疏鬆症嗎?
“缺水。缺電。缺疫苗。”
語言貧乏、草率、粗糙,“風月同天”啊大媽,還記得嗎?
這是您的文筆嗎?
實在太簡練了,一點也不真誠。
平時屁大點事都能寫一萬多字,跟腹瀉了一樣,台灣島出了這麼大的人禍,龍大媽只用了七個字就詞窮了。
“絕對的缺遠見,缺真誠的悲憫心。”
總算有點批判味兒了,但是,您的主語呢?到底在説誰呢?這是病句啊。
龍大媽語文那麼好,怎麼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呢?
接下來又進入“不説人話”時間了。
“可是,沒有理由惶惶不可終日……也一定要深深、深深注視的。”
巴拉巴拉小魔仙。
我看了半天,她大概意思就是説:
“同志們,就這樣吧,要珍惜餘生,該幹啥幹啥。時光一去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
“皿煮鬥士”、“道德聖母”龍老師,給缺水、缺電、缺疫苗中的台灣同胞們,端上一碗濃濃的兑了雞精的雞湯。
這也太“温和理性”了吧?
您所鼓吹的“抗暴”精神去哪裏了?
來啊!擼胳膊挽袖子,跟民進黨幹啊!
展現您的文人風骨、浩然正氣啊!
學汪主席寫《台北日記》啊!
批判中國大陸的時候無比犀利,從不遮遮掩掩,這會兒卻支支吾吾、雲山霧罩起來了。
就這,您怎麼跟兒子安德森同志交待啊?
在《親愛的安德森》裏,您可是言之鑿鑿,一個唾沫一顆釘子。給年輕人上起道德價值課來,一套一套的。
怎麼輪到自己就……
原來是個“綠茶婊”。
總結一下:
龍應台大媽,寫書發財以後,飄了,徹底離開地面,直奔三體。她最愛乾的事情,是站在雲端對着大陸人民,比比劃劃,指指點點。
由於雙腳離地太久,不接地氣,無法體驗人間真實,寫出來的東西,病病懨懨,像吃了耗子藥一樣。
龍大媽平時把精力和心思,都花在瞭如何遣詞造句、修辭弄藻,喜歡賣弄文采,是個寫作文的高手。但她對其他領域的認知實在不敢恭維,是個缺少常識的人。
她喜歡膚淺、靜止、片面地看待問題。由於沒有真知灼見,看問題浮於表面,她看不透問題的本質,也看不清事物的來龍去脈,更談不上有什麼解決方案。
但又好為人師,喜歡裝神醫,給人亂抓藥。
由於她長時間被西方思想、台灣輿論洗腦,把“皿煮”當成萬能的狗屁膏藥,到處給人貼,四處瞎嗶嗶,危害青少年身心健康。
就是這麼個貨色。
每次看到關於龍應台的信息,我都會覺得反胃、噁心。會想起明末清初“嫌水太涼”的錢謙益,想到精緻利己主義的祖師爺——胡適,他們屬於同一類人。
無恥。
在關於龍應台的新聞裏,唯一一次例外,讓我感到欣慰的事情,是有一次她跑到香港大學演講,期間與聽眾互動。
她問台下聽眾:“你人生的啓蒙歌曲是什麼?”
一箇中年男子回答:“是剛來的時候,大學師兄們教的一首歌——《我的祖國》。”
龍應台問歌詞是什麼?
台下聽眾們哼唱了起來,聲音越來越洪亮,響徹整個會場。
一條大河波浪寬,
風吹稻花香兩岸。
我家就在岸上住,
聽慣了艄公的號子,
看慣了船上的白帆。
這是人民的聲音。
龍應台,你聽得懂嗎?
「一個壞土豆」合約作者 | 李子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