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NBA鬧劇,像極了147年前日本的棒球_風聞
放肆-2021-05-27 09:50
美國中央情報局針對中國的《十條誡令》(節選):
一定要盡一切可能,做好傳播工作,包括電影、書籍、電視、無線電波……和新式的宗教傳播。只要他們嚮往我們的衣、食、住、行、娛樂和教育的方式,就是成功的一半。
一定要把他們青年的注意力,從以政府為中心的傳統引開來。讓他們的頭腦集中於:體育表演、色情書籍、享樂、遊戲、犯罪性的電影,以有宗教迷信。
兩天前,我寫了一篇關於火箭總經理莫雷的文章。
沒想到,我前腳剛寫完,後腳NBA總裁肖華也出來發聲了。
這幾天網上的各種分析很多,後台有小夥伴給我分享了這麼一個推斷。
我覺得有點驚訝,也發出來給大家看看——
最後,這位網友,甚至還總結了一條美國的“套路”:
當然這種説法並沒有足夠的根據。但是它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表面上看起來,是由莫雷的一條推特引發了一連串黑天鵝事件,但這一切的背後,究竟是不是有預謀的?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雖然這個網友的帖子純屬推斷,但是這件事情之後的發展,卻不幸被他言中。
先是NBA總裁肖華在接受採訪時,公開聲援莫雷。
“我讀到一些媒體暗示我們不支持莫雷,但事實上我們支持。”
“我們在中國有很大的影響力,我們在香港也有很大的影響力。”
以一種近乎傲慢的態度,表達了這是我們美國的“言論自由”,這是莫雷的“言論自由”。
潛台詞就是,“我就是支持莫雷,你們中國球迷能把我怎麼着,還不是要看我NBA”。
這顯然是進一步搞事的態度。
緊接着,央視體育發表聲明,“暫停NBA季前賽(中國賽)目前的轉播安排,立即排查涉及NBA的一切合作交流”。
隨即,擁有NBA五年獨家數字媒體轉播權的騰訊體育也宣佈,暫停NBA賽事轉播安排。
種種跡象表明,從官方到民間,抵制正在開始。
結果,央視體育這邊剛一宣佈暫停轉播,就有記者在外交部的例行記者會提問:
“中國央視現在決定取消轉播NBA的節目,中方是否在利用其影響,來妨礙言論自由呢?”
看,前後不到幾個小時,一頂“妨礙言論自由”的帽子已經扣好了。
而在央視體育發表禁播聲明僅4分鐘後,NBA總裁肖華再一次發聲。
“NBA經久不衰的優勢之一,就是我們的多樣性——觀點、背景、種族和宗教。”
“世界各地的人,包括來自美國和中國,對不同的問題都有不同的觀點,裁決這些分歧不是NBA的職責。然而,NBA不會把自己置於一個監管球員、僱員和球隊老闆在這些問題上説什麼或不説什麼的位置,我們根本不能那樣做。”
根本不能那樣做。
問題是,NBA對於其他人的“不當言論”,是怎麼做的呢?
在快船隊老闆斯特林發表對於黑人的不當言論時,你們那樣做了。罰了250萬美元,對其終生禁賽,並且促使其賣掉了快船隊。
在老鷹隊總經理費裏發表對於黑人的不當言論時,你們那樣做了。費裏被無限期停職,隨後被老鷹隊解約。
在勇士隊球員杜蘭特發表對於印度的不當言論時,你們那樣做了。杜蘭特在社交媒體上為自己的“印度至少落後20年”的言論公開道歉,否則他有可能面臨超過1500萬美元的罰款以及20場的禁賽。
現在,莫雷對中國發表不當言論,公開侮辱中國主權,你們卻説這是言論自由,“根本不能那樣做”。
又是一次把體育當成政治工具,來達成自己不可告人目的的伎倆。
這一幕,好像在哪見過。
01
利用體育來影響政治,確實不是美國第一次這麼做了。
1872年,一個在日本教書的美國人Wilson把棒球這項運動帶到了日本。
那時候日本正處於明治維新時期,對於西方的文化有一種近乎盲目的崇拜,很快這項運動就在日本的學校流行起來。
1878年,從美國留學回來的平岡熙組建了新橋棒球隊,這是日本第一支正規的棒球隊。他們想挑戰的對手,是碼頭上的美國水手。
那時候,美國水手已經和不少日本人打過棒球,但基本上都是屬於打發時間的“人機模式”。
現在,瘦小的日本人要組成正規隊伍和他們打比賽,美國水手根本不屑於和新橋棒球隊打。
説到底,棒球運動也是有身體對抗的。
訓練、被吊打、繼續訓練、繼續被吊打……成了新橋棒球隊的日常。
終於在1896年,日本的所有棒球愛好者收到了一個他們期盼已久的消息——新橋棒球隊,贏了。
一支全部由日本人組成的棒球隊,贏了這項運動的發起者美國人,這種自豪和驕傲,促使這條消息很快傳遍日本的大街小巷。
隨着消息傳播的,還有日本人對於棒球的熱情。
據統計,那一年日本註冊在案,打棒球的學生,都有15萬之多。
那時候的日本年輕人,都會唱一首歌。
“花為櫻花,人乃武士,一千個青年一千武士的魂,青年該當報效國家,誓言飄灑在學校的高崗,承載世間的名譽。德才兼備是第一,優秀之名譽不可棄,比起富士的高山啊,節操義烈勇全齊。為了實現心中理想,當對日月磨腕力,劍術柔道和射擊, 棒球比賽更需去。”
而棒球,也成為了日本人的“國球”。
他們將棒球這項運動和武士道精神結合在一起,形成了自己獨有的“棒球文化”。
但這一切,隨着戰爭陰霾的籠罩,煙消雲散。
那時,日本國內仇視美國的情緒高漲,而棒球作為“敵國的運動”,更是首當其衝。
1941年7月,日本文部省甚至下令,中止一切棒球賽事。
隨着二戰結束,美國佔領日本,這一情緒達到了頂峯。
為了更好地統治日本,消除日本民眾對於美國的仇視,重塑日本“親美”的價值觀,麥克阿瑟在日本社會,推出了“三S計劃”。
Screen(銀幕=看電影)、Sex(性行業)和Sports(體育)。
這第三個Sport(體育),就是指棒球。
1946年8月15日,在日本宣佈無條件投降整整一年後,日本棒球的最高榮譽戰——夏季甲子園大會,在中斷5年後重新舉辦。
在現場致開幕詞的,是一個叫做保羅·拉什的人——美國駐日盟軍司令部的工作人員。
大賽是重新辦起來了,但日本民眾的參與熱情並不是很高,盟軍司令部又想起了一個人。
他叫正力松太郎,是“日本職業棒球之父”,也是第一個入選日本棒球名人堂的人。
正力松太郎曾經組織了日本第一支風靡海外的“讀賣巨人”職業棒球隊,曾經邀請美國著名的職棒大聯盟明星隊到日本比賽,並且推動了日本職棒聯盟的組建。
有正力松太郎的出面奔走,在經過1946-1957年將近10年的休養生息,日本棒球又重新煥發了生機。
在麥克阿瑟的授意下,越來越多的美國職棒運動員加入了日本職棒的比賽中。而棒球,也成為了修復日美關係的紐帶。同時,它也是美國加強對日本統治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