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宏、中、微三個層面來談馬恩牌的應對之道_風聞
合川老农民norlanseed-亚琛工业大学车辆工程与运输专业硕士-嘿嘿嘿,戏雕!2021-05-28 09:46
之前在風聞發了一篇關於正確解讀馬恩牌的文章,可以説評論區非常熱鬧。秉持着有破就有立的原則,我今天就結合自己的一些枯燥的遐思談談如何應對馬恩牌。
為了讓這次的觀點闡述不至於陷入二元對立的片面中,我決定從宏、中、微三個角度綜合來推繹,這也算是我作為身體力行對抗二元對立魔咒的一個小小嚐試。
而本文僅作者自己的一家枯燥之言,裏面自然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望各位看官理性討論。
馬恩牌針對的,其實是一個社會的貧富分化問題。其本質是權力的分化,在古代,這種權力是土地的權力,在當代,這種權力是掌控資本的權力。
亞當斯密在《國富論》裏説財富就是權勢,這其實是非常恰當的。只不過古代的權力表象更為直觀,而當代的權力與資本結合之後往往就有那麼一絲悶聲發大財的味道了。

明白這一點,我們就先定局,這個局就是當代獨特的:資本主導下的經濟演化局。
那麼如何讓資本演化不至於最終剝奪大多數人的財富,形成終產者那樣的悲慘局面呢?這與我們如何實地操作來對抗西方打出的馬恩牌其實是一件事情。
就這個問題而言,以資本的流動為路徑,我將其分為宏觀、中觀、微觀三個層面:
宏觀就像蓄水池,對應着流入經濟體系中的資本量。
中觀則對應着分配的方式,決定了資本向什麼地方流入。
微觀則對應着執行的效率,即宏觀與中觀所制定的規則在微觀層面能被多精確地執行。
這是我繹着一局最基本的思維結構,其中對應規則並不具備任何普適性,也不屬於任何學院派的思考範式,僅僅是為了理清我自己的思路而預設的結構。目的是為了避免單看任何一個結構層而帶來的二元對立、雙標甚至自相矛盾的現象。
宏觀:產業升級、人民幣升值/國際化
1. 產業升級,人民幣區域地位提升是優化國內分配的底層邏輯
宏觀的演化決定着可操作資本的總量。就像我説西方落實到微觀層面的高福利,本質上是其憑藉宏觀層面產業資本與金融資本基於其全球殖民體系對發展中國家剝削而來的。
在這個過程中,產業附加值越高,貨幣的優勢地位越明顯,則其可以從全世界收割的資本總量就越龐大,進而能在國內進行資本再分配的空間就越大。
這對於任何一個要解決社會貧富差距,特別是身處於全球貿易體系中的國家來説,是一個繞不開的底層邏輯。
拉美國家為何效仿西方國家的政治制度,卻無法達成與之相同的社會治理結果?本質的原因就在於其並不具備像美國這樣的雙資本霸權。
同理,中國要創造能夠支撐解決其社會貧富分化的先決條件,產業的附加值與人民幣的國際購買力本身都必須得到進一步的提升。
產業附加值低下的例子已經足夠常見了,比如我們用100件襯衫換美國一個手機芯片。100件襯衫做起來肯定是加班加點,辛苦得不行,哪有坐在空調房裏設計一款芯片輕鬆呢?
而當下國產產品在進口產品面前的溢價劣勢依然是肉眼可見的。國產的gb嬰兒車,3000元錢上碳纖維配置,而同樣是gb旗下的,被收購的海外品牌cybex則可以輕鬆賣上5000。
類似的例子還有很多,幾乎各行各業都是如此。這反應的其實是我們產業資本的劣勢,這種劣勢直接使我們在國際貿易必須拼盡全力才能趕上對面划水的收益,而這種拼盡全力最終也會轉嫁為國內產業資本對勞動力的壓榨,成為中國社會內部的勞資矛盾來源。基於此,產業升級具備正面的積極作用。
但是正如我在《合川農民亂談:耍耍模型---產業三相波(上 1-3章)》一文中提到的,(PS:這也是陳平老師的觀點之一),即產業升級必須考慮對於就業人口的衝擊。我們不能放縱所謂的**“產業代謝一般性週期”**,也即是沒有任何市場監管的,放任的產業代謝,因為那樣對社會就業衝擊太大。
而這點,從阿里巴巴遭受鉅額罰款就已然能看出我們政府對此的重視。
合理的產業升級解決的是產業利潤的問題,中國製造不能總是作為廉價商品,這樣是吃力不討好的。而在產業升級之外,人民幣國際購買力的提升也是一個關鍵因素。
最近原材料市場的瘋漲已經把國內製造業弄得很難受。這種基於美元超發而引起的連鎖反應所導致的“輸入型通脹”其實我們已經經歷過多次。
在過去,人民幣貶值是有利於出口的,但貶值利於出口的同時,卻對中國企業的原材料採購造成了一定的壓力。當這個壓力在合理的全球貿易環境下波動時,其可被承受;而一旦當這種壓力面臨美國金融危機所引起的大放水時,那就會變得非常兇險。
產業升級的大背景下,當中國的產品具備品牌溢價後,人民幣的適當升值有利於降低國內製造業對原材料採購的壓力。當然升值不是目的,最根本的是提高人民幣的國際化程度。而這種程度需要基於一個以中國為主要參與者的,相對穩定的區域貿易體系。RCEP的戰略作用就由此凸顯。
而維持住這種貨幣的相對優勢,關鍵還是需要一隻強有力的遠洋作戰力量,這就像美元的霸權來源自美利堅在全球的數百個軍事基地和十個核動力航空母艦羣。中國要讓人民幣成為區域性貨幣,相應的遠洋軍事實力是剛需。
2. 內循環構建是平衡的基礎
第一節中所提到的金融與產業地位的雙提升作用於解決資本總量問題。但在這裏我必須強調,這種思路必須有節制,一旦沒有節制,就會遭遇美國那樣的全球治理危機。我們必須做到走得出去,但又收得回來。
資本的無序擴張終究如夸父追日般,在無止盡的饕餮中走向自我消亡。因此我們必須吸取西方國家的發展經驗教訓,在對外延伸自身影響力的同時,至少要注意以下幾個問題:
1)避免產業空心化,也即是避免因為資本追逐利潤最大化而對外部形成雙重依賴。
這點我在《合川農民亂談:耍耍模型---產業三相波(中 4-5章)》一文中闡述過,所謂雙重依賴就是進口依賴/出口依賴。進口依賴是產業外移的後果,出口依賴是消費外移的後果。
在資本的演化過程中,因為其不可避免地流向利潤相對較高的區域,因此最終實體產業的資本容易產生兩種流動趨勢:
1. 向更高附加值的實體轉移,比如現在的互聯網IT產業;
2. 直接向金融產業轉移,畢竟沒有什麼比錢生錢更加愜意的了。
這兩種演化過程極容易造成一個國家的產業空心化,而產業升級所帶來的排斥人工效應(見《從對施展先生的批判談起:淺談複雜經濟學思維》一文,詳細邏輯裏面有闡述),又會使得一個國家的可就業崗位鋭減,這樣產生的大量失業人口,其實也是貧富分化的一個重要原因。而當下的美利堅可以説是研究這種演化結果的最佳模型。
2)內循環的構建形成戰略緩衝腹地,以應對國際經濟波動帶來的影響。
不得不説,經濟波動是創造貧富差距的最佳時機,而國際經濟波動對於一個產業兩頭在外的國家來説更是如此。08年美國金融海嘯,中國沿海出口企業面臨生產過剩,最終依靠出口轉內銷的方式度過危機。
而內循環對於應對經濟波動的作用由此可見一斑。
而內循環之中,城市間產業帶構建與鄉村振興相輔相成。城市產業帶構建,有利於緩解產業升級所帶來的產業向海外轉移。當然也容易形成內部的剪刀差問題,所以應該配以適當的轉移支付來平衡產業之間的差異。
鄉村振興是對於生態文明的修復,在這其中,城市作為動側解決產業問題;鄉村作為靜側,解決科研與思想文化問題。這種動靜平衡的城鄉結構,恰恰是基於中華民族獨有的天人合一的生態文化基因而構建的。與美利堅式的反生態技術爆炸流是有着區別的,至少在穩定性上會有明顯的比較優勢。
總的來説,宏觀層面要解決資本總量的增長,同時又要以一個相對穩定的結構進行演化,這是確保國內具有可持續再分配的本錢來解決貧富分化問題的基礎。
中觀:產業利潤率調整、勞動本位價值迴歸
在解決了宏觀層面的,資本總量與穩態結構的問題後,中觀層面涉及的是如何將持續增長的總量合理的分配。在這裏,也存在兩個層面的區分。
**首先,從產業角度來説,貧富分化的一箇中觀的呈現,往往是某些產業的衰落和這些產業被強勢產業的掠奪。**就像美國底特律的汽車工業衰落後,那些靠其為生的藍領工人自然成為了紅脖子的主力。
產業利潤率的偏差在我國同樣是一個極為明顯的事情。比如某些明星208萬一天的片酬就與普通打工人一天百來塊錢的收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要解決貧富分化問題,首先要解決不同產業的收益問題。通過靶向税收的方式來調控一些產業的利潤率,將其重新分配到相對弱勢的產業,或者直接給予弱勢羣體則是我在這裏建議的思路。
而在產業的收益平衡之外,具體到勞動者身上,還存在一個勞動價值被資本定價的問題。
為何在資本主義的演化過程中,勞動變得越發的不值錢?因為勞動的價值本身就被資本所異化了。即當勞動本身都可以用錢來定價的時候,是不是不勞動者只要牢牢掌握住資本的優勢,就可以使得勞動者始終屈居其下呢?
**説穿了,當勞動的價值只能用金錢來定價時,勞動的價值也就偏離了其本位。**這時雖然你表面上可以通過給錢來讓人勞動,但因為勞動兑換錢這一客觀過程,而使得勞動本身成為了一種謀取金錢的過渡行為,進而失去勞動本身的自我價值。
這也是為何勞動人民在資本主義的演化過程中,總是越活越沒地位。畢竟只是為了錢而勞動,那只要有了可以不勞而獲的方式,勞動本身自然會被拋棄,這就是所謂的勞動本位價值喪失。
那如何讓勞動的本位價值迴歸呢?在經濟如此發達的今天,光靠一句“勞動人民最光榮”顯然是不夠的,關鍵是要在一般貨幣之外,創造出一種可以標定勞動價值的,且只能通過勞動這種行為才能獲得的等價物。
這其實就很像遊戲裏的兑換貨幣。比如魔獸世界裏下PVE副本掉落的徽章,打PVP戰場與競技場掉落的榮耀點數。這些貨幣無法通過遊戲裏的通用貨幣金幣去購買,必須通過參與副本活動的行為來獲得,這就在一定程度上保障了參與副本活動玩家的權力。

同樣的道理也適用於勞動者身上。如果我們為其勞動行為本身創造出一種只能通過這種勞動來換取的等價物,並且為這些等價物打造足夠供給量的兑換物,那麼他們的勞動行為也就不至於那麼容易被資本所異化。
這種操作,在過去集體經濟的時代是掙工分,在當代可以用怎樣的形式來呈現,我覺得有待商榷,但打破資本對勞動的異化這個思路於此是有那麼些許價值的。
當然,這種思路也存在一個問題,那就是凡是由人去負責分配的地方,就容易產生腐敗。而一但腐敗發生,再好的遊戲規則都會讓人有種吃雞被開掛玩家虐待的不愉快體驗。
就此我認為這一層思路仍然需要技術來加持,比如日漸成熟的AI技術也許就能在未來承擔這種相對獨立的分配仲裁者,到時候就像我們在遊戲裏從“系統”手中獲得兑換貨幣一樣,那種不公平的體驗可能會少很多。
同時,隨着技術的發展,機器人勢必逐漸淘汰人類勞動力,因此這種保障思路也應該是隨動的,畢竟隨着文明的技術層級的提升,勞動的概念也會發生一些變化。但我們始終要在依賴資本優勢坐享其成的人面前保障參與勞動者其勞動本位價值,這樣才不至於讓一個社會越變越懶,也不至於讓一個社會往終產者這種終極壓迫的局面所演化。
微觀:法律保障,抵制強制性996工作制普及,減少腐敗,建立基層人文關懷系統
大多數人提到的對996的抵制,特別是那種強制性的996,其實是微觀層面的手段。這種抵制在我看來當然是有意義的,但應當與上述的宏中觀思路形成一個完整的閉環結構。
996的不合理性是不言而喻的,因為這種膨脹的工作時間必然會擠壓一個人的家庭生活時間。作為人類個體來説,我們具備勞動力與生態人的雙重屬性。即作為打工人,我們為社會貢獻自己的“生產力”,但作為生態意義上的人,我們的家庭生活同樣為一個社會提供相應的穩定因素和人口的繁衍。
生態與勞動作為人的雙重屬性來看是需要得到平衡的,而996恰恰是極限壓榨人作為生態人的特性,而去追求其作為勞動力的最大化---除非是處於特別極端的外部環境壓力下,否則這就是不符合道的,是一種沒有遠見的作死行為。
基於這樣的邏輯,我反對996作為一種社會的工作常態而被強制普及,特別是基於對人口可持續發展的考慮,這種行為是極為短視的。
在考慮經濟效益這塊時,我們的目光要看得更長遠一些,而在看待人類社會經濟發展時,我們更不能只看經濟效益而不看生態效益。
腐敗是我想説的第二個問題,也是我們極易忽略的問題。任何從宏觀與中觀層面下沉到微觀的資本流動,腐敗都可以非常具體地降低其利用效率。特別是在腐敗問題相對失控時,其對於政府的公信力而言是致命的。可以説,腐敗問題是孕育公知的温牀,也是西方顏色革命善於利用的土壤。80年代末因為什麼事情而發生了什麼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反腐如果不持續,不徹底的話,那在宏觀與中觀上的努力很可能功虧一簣,甚至適得其反。
最後,基層人文關懷為什麼要提?那主要是看到基督教會在中國憑藉搞基礎關懷已然擁有了大量的信徒。這對於一個要建設社會主義的國家來説是比較麻煩的。基層的關懷其實並不是什麼大成本的東西,很多時候反而是一種小恩小惠,與物質相比,精神上的關注於關切有時候更能暖人心扉。
國家在宏觀層面努力改變社會的貧富分化,讓大家過得更好,這在基層是需要一定的投射的。與其把勞動者異化成一個個的原子,不如賦予他們一種生活,一種文化。
而無論是抵制996還是構建基層人文關懷,相應的法律保障與強力的執行單元是必須的。
在構建這種微觀層面的保障體系時,工會也許是一個看得見摸得着的方法。但歐美的工會實踐中,過度強調鬥爭對於社會的整體性來也是有一定程度破壞的。就像德國的DB,本來罷工是一件爭取權力的好事,然而卻演化成了一年一度的約定俗成的“節日”,由此對社會公共交通造成的影響也是極為真實的。
我們組織工會鬥爭時,是不是應該採取一些全新的思路,如何在不影響公共秩序的前提下,又能對不良企業起到反制作用呢?在這裏需要一個系統性的遊戲規則的搭建。比如我之前提到的兑換幣就可以作為一種指標。對於勞資關係處理得當的企業,它可以從兑換幣中獲得一定比例的免税或者獎勵;而一旦累積發生一系列勞資問題時,這種權益就會被取消。
當然,上述只是一個腦洞大開的建議,很多問題需要在實踐中摸索。
在這些微觀制度性的建設之外,我認為一個社會的風氣也是極為重要。不患寡而患不均其實是亙古不變的道理。當你辛辛苦苦攢錢買了一輛國產博瑞時,對面富二代的保時捷帕拉梅拉也許會立即把你的滿足感給碾得稀爛。
物質化,攀比的風氣不分人羣,這其實是一種文化缺失的體現。當然在這個問題上,中國的富人們確實應該承擔起大部分責任。畢竟國民老公的全民選美和曬豪車大家已經見慣不慣,奔馳大G的暢行無阻我們也是有所耳聞。俗話説上樑不正下樑歪,中國社會的“精英們”如果能夠像五四年代的先輩們那般以身作則,心懷天下,我相信這個社會會比現在和諧太多。
我們的企業家們,本質上還是活在西方思維範式的陰影籠罩下。這其實也是當代中國的普遍現象。即本土文化中精華的地方不振,西方那種追求個性,精英與民眾割裂的思維範式盛行。
美國著名女作家安-蘭德之名作《阿特拉斯聳聳肩》在我眼裏可謂是西式精英在處理社會階層問題上的二元對立之經典作品,有興趣的人建議去看看。而電影《姜子牙》裏所體現的,封神拜將卻依然心懷蒼生的姜子牙形象其實更符合中國儒釋道文化裏精英士大夫的理想人格,當然,這在國內竟然還能被噴成白左,我只能説我們被西方思維範式荼毒太深,病以至骨髓,不治將恐薨。
我建議中國的企業家們多學學自己的文化,少搞一些火星視角,少説一些二元對立的,缺乏整體論思維的話來。否則動輒就是“996是福報”,“一天掙幾十億很痛苦”,“賺一億是小目標”的口嗨,這些話爽是爽了,但對於整個社會的分化作用,對於普羅大眾焦慮的衝擊和強化可不是那麼簡簡單單就消退得去。
這種自以為是的個性,在我看來其實是一種深刻的無知和沒文化,是資本主義演化進程中,最大化經濟效益後對於生命情感的極致退化。
歷史上有着家國情懷,天下情懷的中國企業家又不是沒有,張謇不是嗎?怎麼才過了半個世紀不到,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追求就徹底不記得了?
所以讓中國的企業家補補文化素養,我覺得很重要,這是安定人心的基石。
而在此基礎上對於西方精神殖民的抵抗,我覺得也很重要。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事情發生在美利堅這毫無違和感,但真不應該發生在今天的中國。
結語:
馬恩牌客觀存在,但並不可怕,應對之道總是有的,但我們一定要認真地去審視這個問題。任何思維必須要有結構,一旦失去了結構,那就極容易陷入雙標和邏輯自相矛盾的境地,最終帶來的將只有不同派系之間無盡的口水戰。
而對於任何謀劃而言,執行永遠是最核心的,這也是我們當下面臨的重大問題。當改革進入深水區,任何固化的結構都有可能成為下一步改革的阻力,如果一種固化無法被調整,那激進的鬥爭也許就會在那個地方演化出來。
但無論內部問題有多繁瑣,外部壓力始終還是中華民族面臨的大頭,特別是以美國為首的西方陣營圈子對我們發動的新冷戰,其影響力覆蓋一切,包括我們所關心的貧富分化問題。故當下的中國仍然是不宜過度內耗的,應該團結起來,一致對外,用一種相對平衡的思維來看待國內的經濟問題。
畢竟,996福報算是一種洗腦,那對於躺平焦慮的販賣難道又不是另一種形式的洗腦嗎?
明白我們共同的敵人是什麼,明白社會主義的生態與資本主義的反生態之間的辯證關係,以尋道為最高理想,追求整體論的敍事思維,抵制二元對立在資本環境下對於人心的腐蝕。
正本清源,重塑中華民族王道天下,以此戲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