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龍遭“肉身羞辱”,將軍威脅政變,法國被“子宮戰爭”逼急了_風聞
简单快乐-2021-06-12 11:19
作者 真實星球

馬克龍沒有想到,自己艱難的帶領着法蘭西橫渡“疫情浪潮”時,會在南巡途中突然遭到“肉身羞辱”!——人身攻擊,砸雞蛋、潑牛奶,只要在公眾面前都屬於歐美政治語境下的“肉身羞辱”。
6月8日,法國南部坦耶爾米塔格 (Tain-l’Hermitage)鎮,日光正盛。夏日的熱浪幾乎不能更貼合法國人的性格了。而小鎮人民誰不想和法國總統馬克龍來一次“握手接觸”呢?
作為法國的腹心地帶,坦耶爾米塔格沒有多少移民,就連負責總統安全的“共和衞隊”(GSPR),都沒有想到會有襲擊突然降臨。

魚水交融,人民與總統似乎合一。
只是在情意熱烈的民眾之中,達米安·塔雷爾的“陰冷”卻沒曾被注意到,達米安看着馬克龍一路走來,跟民眾逐個握手,他的眼神愈發堅定,就像是一隻隨時準備暴起的“孤狼”。
馬克龍走到了達米安的面前,兩人正説話間,猛然之間達米安戰吼敞亮而起!

“聖丹尼斯的金焰旗幟永不墜落!”(“Montjoie Saint-Denis!”)
而後,達米安右手蒲扇般的肉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下就向馬克龍扇了過去。
“打倒馬克龍!”
法蘭西共和衞隊雖然沒有料到此般變化,讓達米安得以施展突襲,但達米安第二聲“戰吼”還沒落地,護衞的特勤隊員們就紛紛一擁而上,將這一大膽狂徒拿下。

而馬克龍也是久經選戰的人物,在跟達米安對答時,似乎是察覺到了達米安暗藏的敵意,在他正要出手突襲之前,只見馬克龍健腰一閃,右挪騰移,竟是輕而易舉的躲過了壯漢突如其來的偷襲!而後,達米安緊緊的被特勤人員護住。
達米安被逮捕後,警方調查發現他是一位中世紀戰爭愛好者,並收藏有希特勒所著的《我的奮鬥》。雖然,警方沒有明確説明達米安的屬性,但在全網輿論中,達米安已經被打上了“沉迷於二次元”的“中二患者”標籤。

其實一個人的興趣愛好,很難直接聯繫一個人的行為動機,更逞論否定了。
達米安的大喊的第一句“聖丹尼斯的金焰旗幟永不墜落!”(“Montjoie Saint-Denis!”),其實就是中世紀時法國王家的戰鬥口號,是真正的“戰吼”——所謂“聖丹尼斯的金焰旗幟”,其實就是指向了法國開國之君查理曼大帝。
金焰旗幟是查理曼大帝的“王旗”,此後一直藏於聖丹尼斯修道院。
可以説,“聖丹尼斯的金焰旗幟”就是法國民族主義的象徵。

而達米安的所作所為,其動機或許正是出於“捍衞法蘭西”。
馬克龍雖然不是歡迎移民的左翼政客,但在政治光譜上仍屬於“中間偏左”,而他也因為對移民搖擺不定的“中左立場”,讓自個兒成了近年來法國多元文化衝突,日漸劇烈的“替罪羔羊”。
法國右翼政治力量逐漸復興的起源,源於數年之前的歐洲難民危機。而日趨鼎盛,越來越被法國社會接納甚至支持的標誌性事件,卻是“教師斬首案”。
去年十月,一位法國曆史教師因為使用了“宗教諷刺漫畫”,而慘遭恐怖分子斬首。

“一位穆斯林學生告訴我,殺死侮辱他們所尊奉的宗教聖人者,是合乎教義和情理的”。
沒有人想到,法國曆史教師會突然成為“恐怖襲擊下的高危職業”。
在法國,歷史教師兼具着傳播法國世俗價值觀的責任,由於法國作為歐陸強國,曾多次參與到基督教的宗教戰爭之中,雖然目的各不相同,更多的是頂着“宗教名義”行爭利之實,但也導致了基督教的根基,深深纏繞着法蘭西。
自法國大革命以來,王權、宗教就跟民主、世俗站在了對立面上。

而歷史老師,為了更好更形象地向青少年們傳授價值觀和歷史,不讓這些孩子們對“故紙堆”感到枯燥乏味,多使用諷刺漫畫進行課堂輔助講解。
誰也沒想到,就僅僅因為如此,一位歷史老師就在校園裏慘遭斬首。
完全顛覆了法國人的認知。
在“教師斬首案”之前,震動法國社會最大的“恐襲案件”是“查理週刊慘案”——作為諷刺漫畫的“法國殿堂級”雜誌,《查理週刊》因為對“先知聖人”進行了諷刺漫畫的創作,以至於慘遭血洗。

但當時雖然引起了全球輿論的轟動,但更多的是在意識形態上,被引發了的“警惕狀態”。
對於法國社會來説,這一起案件雖然是慘案,但也不無“不作不會死”地搖頭嘆息。
而“教師斬首案”以後,又接連發生了“尼斯教堂割喉案”、“巴黎襲警案”,再閒散浪漫的法國人民,也不禁“顱內警鐘”大作——他們終於從地中海和法蘭西的浪漫風情中,意識到新移民尤其是文化屬性完全不同的中東移民,正在瓦解法國的根基。
偉大的共和法蘭西,已經身處風暴之中。

這時,他們在陡然之間發現,不知不覺跟法國文化格格不入的外來移民已經壯大到了足以影響政治平衡的地步——超過五百萬人聚居在政治影響力巨大且傾向左翼的大都市附近,並且似乎真的在進行“子宮戰爭”。
根據法國族羣的生育率推測,如果現狀未加改善的話,那麼到2050年穆斯林移民就將在法國替換法蘭西民族,成為法蘭西共和國的主體民族。
而這些“穆斯林族裔”聚居成的社區,已經在巴黎郊區生根發芽,自治成“鐵桶”,法國官方力量根本水潑不進,所謂的管理幾乎流於表面,真正在這些穆斯林社區裏進行統治的,卻是那一座座的合法或非法的清真寺。
而這些原來巴黎郊區的土著,更是或被“驅逐”和“少數化”。

巴黎畢竟是法國政治中心,過去這些郊區少數族裔的事情,登不得共和法蘭西的大雅之堂。
可隨着時移世易,越來越多的法國人察覺到了情況不妙。
雖然馬克龍在“教師斬首案”、“尼斯教堂割喉案”等案後,接連出台了多件“遏制宗教化”的法案,甚至引得中東世界各國對他大加撻伐,以至於埃爾多安怒斥他“患上了精神病”。
但這些舉措,仍然不足以讓很多法國人滿意,尤其是以保守羣體為主的軍人團體。
四月份,法國二十名退役將軍、一萬六千多名軍人聯署了一封公開信,警告社會和總統:極端主義正在法國生根發芽,恐怖分子正在醖釀偉大共和國的內戰。

“有些族羣他們高舉着反種族歧視的牌子,但其實是想要挑起種族戰爭!他們看不起我們的文化、傳統和國家!”
並在最後威脅法國社會和總統府,如果再不加以措施,法國軍人將可能採取“軍事政變”的手段,讓法國置於“軍事統治”之下。
試圖“軍事政變”的人,當然不會堂而皇之宣稱要“政變”,這更多的是向法國社會傳達一種急迫的信息——上一次,將軍領導法國,都要追溯到二戰時期了。
這些法國軍人的高聲呼急也不是危言聳聽,因為中東諸富強國家,對全球大國清真寺,尤其是非法寺廟的資助,本來就不是什麼秘密——土耳其大選時,參選人甚至還會派遣代表去德國進行宣講攬票。

而這一封公開信過後,雖然輿論予以了批評,但右翼保守派的民意支持率卻上升了…
對於法國人民來説,之所以牴觸右翼保守派,除了憂慮“民粹泛興”以外,更多的還是捨不得左翼黨派的“高福利”。只是如今法國高福利在經濟萎靡的情況下,增無可增,而“高福利”和享樂主義的帶來副作用“移民問題”,卻愈演愈烈。
所以,既然經濟萎靡,福利見頂,危機愈烈,法國選民又不是傻子,自然要考慮“換人當家”——其實,馬克龍的上位,本身就是歐洲“左右變局”背景下,法國人的慎重選擇之舉。
但很明顯,法國如今的移民問題,不是旨在修修補補的中間路線裱糊匠可以乾的活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