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政治哲學”的重構的文化與方法論依據在哪裏?_風聞
我是小泥童-见惯生死,乐观存亡2021-07-04 16:29
在歷史,政治,文化三者之間,我們的政治哲學,究竟如何建構?
一:盤點姚洋政治哲學重構之要點:
附:<中國共產黨面臨的挑戰與政治哲學的重構>
作者,姚洋,北京大學國家發展研究院院長
https://user.guancha.cn/main/content?id=543366&v=1625288442395
“改革開放以來,黨放棄蘇式社會主義教條,把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作為黨的總目標。由此,黨走上一條迴歸中國傳統之路。”------將前三十年歸納為“蘇式社會主義教條”?中國社會主義建設,明明從1956年就開始着意去蘇聯教條化,開始探索自己的路,因此還與蘇聯決裂,難道為了推行自己的政治哲學,可以這樣無視基本的歷史事實,硬將中國的前三十年探索性實踐,拉到已經眾所周知被完全污名化的“蘇聯社會主義教條”處,加以全盤否定?
“就其在政治哲學方面的潛力而言,儒家學説無疑是最經得起時間考驗的學説。從儒家學説出發,是最可能構建“中國特色”的政治哲學的。”------中國特色即以儒代馬?
“馬克思主義的原始形態不適合作為黨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指導思想。一方面,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需要全體中國人民齊心協力,而不是階級鬥爭。另一方面,馬克思主義也不利於中華民族重新屹立在世界民族之林。馬克思主義是西方文明的產物,中華民族要在世界文明中佔據一席之地,就必須向世界展示中國自己獨創的文化。”----“馬克思主義也不利於中華民族重新屹立在世界民族之林。”什麼道理?因為是在姚洋的腦海裏,“馬克思主義”純粹是人家的東西?不利於“我們民族的獨立性”?
初級階段,隨着國際環境的和平機遇的出現,為了經濟建設,戰略性取消一下“以階級鬥爭為綱”,就是取消馬克思主義實踐?這都將馬克思主義曲解到哪裏去了!如果按這種曲解邏輯,是的,如果拋開歷史唯物辯證法,當年國共合作也是違反馬克思主義的,統一戰線也是違反馬克思主義的,新民民民主主義也是違反馬克思主義的。姚洋這邏輯,越看越讓人看得目瞪口呆。
汗啊。
儒學及中華諸子文化,與馬克思主義的關係,作為文化互鑑,那是很自然的一個過程,沒有什麼大問題的。但,如果作為方法論的對立取代關係,那就有點麻煩了。因為,事實上,貪婪的世界性戰略競爭壓力,還沒有儒家們設想的那般有效消解的農夫途徑。
常説,中國的革命者,多有儒家氣質,戰將,“儒將”少不了,不錯的,但,又都是馬克思主義者,如果非要在文化觀念上進行對立化分割,那就是一通亂算盤。現在,差不多還成學界的一種時尚。感覺實在不良。
而最後,姚洋結論:“繼承馬克思主義哲學,揚棄馬克思主義實踐”,簡直是驚天奇説!馬克思的哲學之所以不同於黑格爾為代表的一切古典哲學的核心,恰恰在於立足於實踐!人的自覺與環境的變化相匹配,才叫革命的哲學!
馬克思主義的方法與實踐完全是一體兩面的政治哲學,否則,還區別於一切古典哲學做什麼?馬克思説“哲學家們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釋世界,而問題在於改變世界。”,做什麼?準確解讀馬克思主義哲學,至少也得讀過他的論費爾哈提綱吧。姚洋提出這樣一種“以儒代馬”的政治哲學觀,簡直匪夷所思。
認真讀過馬克思的論費爾巴哈提綱的,就能比較容易理解,為什麼馬克思與一切西方古典哲學決裂, 為什麼來到中國,特別受用,為什麼,與中國的大道可以如此暗通有無。但,中國的哲學,決不以儒家為準。
中華哲學,哪裏只一個儒教可以壟斷的!歷史上,被儒教壟斷之時,常是中華精神衰敗之時!儒家一壟斷,思想文化的自新力就受影響。歷史已經反覆證明過。儒家用於維穩,大致可以起到短時間內的作用,一旦生產關係惡化,人心思改,它就滑向伴腳石角色!
馬克思:“人的思維是否具有客觀的[gegenstāndliche]真理性,這不是一個理論的問題,而是一個實踐的問題。人應該在實踐中證明自己思維的真理性,即自己思維的現實性和力量,自己思維的此岸性。關於思維──離開實踐的思維──的現實性或非現實性的爭論,是一個純粹經院哲學的問題。”
而姚洋結尾他的文章最後一句指出:“以馬克思主義哲學為指導,以儒家政治為體,重新重構黨的理論體系,是黨完成迴歸中國的必由之路,也是中華文明吸收西方文明的關鍵一步。”----姚洋的妙就妙在,把馬克思主義本身哲學經院化虛無化!這政治哲學的重構術,厲害了!
回到姚洋的標題:“中國共產黨面臨的挑戰與政治哲學的重構”----幸好還不是“中國共產黨面臨的挑戰與政治原則政治宗旨的重構”!但是,既然姚洋提出,揚棄馬克思實踐,那麼,指導“實踐‘,就成了姚洋政治哲學重構的真正重心。那麼,隨着”政治哲學“的重構,指導實踐的原則與宗旨,也自然必要重構之中。厲害了厲害了。
因為,任何實踐,都必然有理論預見性的實踐,是將思維落實此岸性的活動,否則就不叫人的實踐,只是動物的實用。尤其落實到執政黨的歷史實踐,何謂執政的實踐?何能領導人民的實踐?談何共產黨的實踐?尤其落實到執政黨的歷史實踐,更體現對歷史預見性的領導本質,對人民的歷史活動的引領能力,否則,何謂執政的實踐?領導人民的實踐?談何共產黨的實踐?與一切其他執政模式的實踐還有何區別?若沒有起碼的理念與信仰支撐下對歷史進步的原則性與預見性,人民還需要什麼樣的歷史實踐?重歸儒家麻醉下的一盤散沙得。
也因為,如果把指導百年中國革命走向勝利的馬列毛的東西,從信仰原則到有效組織方式,及其緊切各階段歷史實際條件的靈活化的實踐方法論,三大法寶,三大作風全盤虛無化,那麼,中國的社會主義實踐,還剩什麼?
三大法寶:武裝鬥爭,統一戰線,黨的建設,對應這幾十年公知着力進行的解構體系:“憲政”“告別革命”論,蔑視工農的去人民化的離間術,政黨註冊制的虛無政黨建設。
三大作風:理論聯繫實際,密切聯繫羣眾,批評與自我批評,對應公知系的以實踐檢驗為由,隔離馬克思主義理論,以精英主義蔑視羣眾,以資本自負否定一切,以全面私有化糾纏社會主義基本原理的新自由主義“不同聲音”,推動黨的政治改變。
姚洋居然提出,保留馬克思主義哲學,揚棄馬克思主義實踐,這人兒,會沒有讀過馬克思的真東西,我真難以繼續設想了。
二,讀姚洋關於政治學的最新文章,悲哀於文化的革命性失落
觀網有一位“馬克吐槽”的網友在讀了姚洋文後寫道:“以本人淺薄的認知來看,在理論上,有些人不但試圖要用他們認定的傳統文化來完成對馬列主義的僭越,甚至也同時想要完成對資本主義理論的僭越。正如他們試圖利用私有化來完成對政府權力的僭越一樣。一開始,他們利用西方理論,用完之後,他們又挖出了傳統的綱常。他們不是西方傳統的資產階級,而是又一代的中國豪強地主。封建道統當然是此類人最希望的上層建築。他們利用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名義,夾雜自己的私貨。羣眾路線在此類人眼裏恐怕是最可怕的。”
也許是學識完全依從八十年代開始的社會主義落後(顯然隱含“失敗”)論邏輯開始的,姚洋顯然深受傷痕文藝的影響,以致,我甚至想象,他從他定型的政治學思維方式出發,寫出這樣的文章,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可以讀得出,他已經十分努力注意到中國革命對後來工業化進展的必要性意義,但始終只作為一種歷史的簡單中介環節,而不具有文化上的革命性意義。
因此,在文化上,他顯然還沒有多少真正理解中國革命的深層文化意義,尤其沒有多少意識到前三十年艱苦奮鬥對脱胎於傳統社會文化的改造與創新的革命性意義,只有延用傷痕的破壞意義。
顯然,姚洋的政治學架構,完全慣性於他受教的“現代”西學框架,為了尋找中國現實政治合理性,又確實努力拉上傳統儒家文化作助解,最終定格於改革化中強調的工業文明與傳統中國儒家文明的奇妙合成框架,以圖實現他的創新點着力點,從而,不言而喻,跳過中國革命夲身對中國當代政治的文化性底層塑造的任何明確意義,不提毛澤東思想,也是一種在他必然,不是有意有什麼心機。
而無論在姚洋的學識努力中,還是早埋的無意識裏,中國革命,純粹只是跳板意義,毛的東西,在文化上“破壞性”高於其他,中國革命,只有功能性意義,沒有文化塑造本身的遠大意義。如此,就不難得出結論,以姚洋為標誌,國中八十年代成長起來的一些主流政治學者,是基本不認真讀馬著與毛思的,更不可能深入歷史與現實地讀與思。
他們或許已覺得自小被灌早已爛熟於胸,只有無效感,不再值得感新。因此,跳出革命的環節,尋求“傳統”這一千年舊靈,與西學工業市場資本新術,合成新符,就成了他們目前努力創新的着力點。
二年前,於黨校聽上海交大政治學教授胡偉的講座,大致也如此。翻看他們的受教閲歷及成長心路學識過程,我理解,但真悲哀,他們很努力地在帶着他們的博士們,推薦全是現代西方政治學名著,尋新理論的新突破,卻,也許,永遠只是箇舊巢中的鬼打轉。
但願我的判斷是錯的。
而要更多解讀姚洋這一類主流政治學者的思維習性,顯然得起源於八十年代表實踐檢驗真理論的思想解放1.0運動,對人們關於政治與文化意識的普遍性塑造,諸如在傷痕文藝推動下,基本全盤否定了前三十年革命文化對新中國歷史的根本性塑造意義之後,湧現的,由西學開道,進而諸如“救亡壓到啓蒙論”“告別革命論”,以及混合着港台強勢上岸的新儒家學識,(你們不是自己承認破壞了傳統精化了嗎,那麼,我們來給你們補上),所代表的“新文化”思潮對人們的重新塑造。
一路演來,總算,西方本身漏洞百出,逼使人們開始重新認真面對自己的歷史真實,激勵着國中的政治學家們,從他們的學術生涯角度,尋求“我們的政治學”,成了一種新的學術時尚。這樣從新自由主義式微後來的微妙心理轉變,也算已經是個可喜的再開頭了吧。
在這裏,我還是要重述貼過的一個結論,供新生代政治學者參考一下:
理論確實是需要不斷創新的,真理也是必須經得起實踐檢驗的,但,實踐本身可能出錯,可能反證,甚至可能亡國,蘇聯的改革實踐終成解體,是一種實踐對真理反證的明確檢驗。問題在於,實踐檢驗了,國卻已亡,再難得生。
“實踐檢驗真理”,但,並不是什麼時間點空間點思想點都可以憑實踐檢驗的,比如,蘇聯就檢驗不回來了。歷史,可不能憑小聰明的直覺與一點有限的經驗主義。
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而沒有毛主席或者丟失了中共黨史線核心地位的毛澤東思想,就沒有中國共產黨的成功,這一結論,無論於政治學術,還是於文化的層面,(尤其是後者的深遠意義,因為四十年前形成的眾所周知的形而下的勢利舊共識慣性作用下,至今還被主流忽略與輕中),還將在未來的歲月獲得不斷檢驗。
三,在歷史,政治,文化三者之間,我們的政治哲學,究竟往哪裏去?
重複一下那位網友的話:“試圖要用他們認定的傳統文化來完成對馬列主義的僭越,甚至也同時想要完成對資本主義理論的僭越。正如他們試圖利用私有化來完成對政府權力的僭越一樣。一開始,他們利用西方理論,用完之後,他們又挖出了傳統的綱常。他們不是西方傳統的資產階級,而是又一代的中國豪強地主。封建道統當然是此類人最希望的上層建築。他們利用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名義,夾雜自己的私貨。羣眾路線在此類人眼裏恐怕是最可怕的。”
種種傾向性,在學界,與形形色色的歷史虛無主義邏輯一樣,確實流佈有些年頭了,比如,最近的葛劍雄現象關於近代史的亂爭背後所隱含的亂相。不過,就姚洋本身,我認為,誅心之論倒也不必,不如也對他的思想來歷,首先來些同情的理解。
比如,一説到中國革命的文化意義,我們已被傷痕文藝灌醉了幾十年致今:那是“極左”,學家們更是唯恐避之不及,聯繫着內外資本主義化學術幾十年精心經營的反共鐵幕,這方面的政治學思維線索,不僅需要真正無畏的勇氣,也確實太難了。
然而,只要我們還沒有完全遺忘,向我們的內心自己提問,當年,殺害一個革命者同時兼有3個稚孩的慈母的楊開慧,為什麼會被反動政治那麼堅決執行?其中,沒有更深刻的的政治文化或者哲學意義?只有純粹“政爭”意義?
八歲的小蘿蔔頭,被一刀刺死,在他媽媽的眼前,手裏握着一截鉛筆,從來沒有見過監獄外面的世界,他就義20多天後新中國成立了。如果他活着,現在也八十多歲了。劊子手們與他八年也算朝夕相處,哪怕那是你的犯人,你怎麼能對一個八歲的孩子刺的下去?但,除了“政治”,沒有更深刻的文化意義?
以及,馬毛姐為什麼成為了馬毛姐,僅僅是因為她十四歲那年四次助解放軍渡江的英雄事蹟?而沒有塑造她那麼堅定跟着共產黨走的前十四年的苦難史經歷本身所藴涵着的那個時代的深刻歷史政治文化意義?“我們的政治哲學”,是不是應該從這一切活生生的自身歷史中,尋求真正有意義的政治哲學?真正的大仁政文化就在其中!卻在姚洋的政治哲學中顯然成了應該被揚棄的成份。
而當年劊子手的一方,同時卻是曾經那麼熱烈地推動他們所謂的“新生活運動”,他們的頭子,號稱“中國傳統文化”的當然繼承者,並還與以“博愛”為標記的基督徒聯姻,通過這兩者的聯姻,構造了近現代中國一出多麼奇怪的政治文化秀啊!到八九十年代,他們居然搖身一變,成了代表“中華傳統優秀文化”的當然繼續者,強勢再上岸,並頓時傾倒多少大陸菁英!
這一切的一切,“我們的政治哲學”,還剩多少?
更,忽然就聯想早年讀的雨果的《悲慘世界》,裏面,有兩個老人如泣對話:
P48
“良心,是存在於我們心中的、生來就有的那麼一點知識。”
“正義是有憤怒的,主教先生,並且正義的憤怒是一種進步的因素。沒有關係,無論世人怎樣説,法蘭西革命是自從基督出世以來,人類向前走得最得力的一步。不全面,固然是的;但是多麼卓絕。它揭穿了社會上的一切黑幕。它滌盪了人們的習氣;它起了安定、鎮靜、開化的作用;它曾經使文化的洪流廣被世界。它是仁慈的。法蘭西的革命,是人類的無上光榮。
“是嗎?九三年!”
“對、對!九三年!這個字我等了許久了。滿天烏雲密佈了一千五百年過了十五個世紀之後,烏雲散了,而你卻要加罪於雷霆。”
“你在替誰流淚?替那無辜的孩子嗎?那末,好吧。我願和您同聲一哭。替那年幼的王子嗎?我卻還得考慮考慮。……先生,天真本身就是王冕。天真不必有所作為也一樣是高尚的。它無論是穿着破衣爛褲,或貴為公子王孫,總是同樣尊貴的。”
“你對我提到過路易十七。讓我們在這上面求個一致的見解。我們是不是為一切在上層和在下層的天真無辜者、殉難者、孩子們同聲一哭呢?我會和你一道哭的。不過,我已經對您説過,我們必須追溯到九三年以前。我們的眼淚應當從九三年以前流起。我一定和您同哭王室的孩子。如果您也和我同哭平民的幼童。”
“我為他們全體而哭,”主教説。
“同等份量嗎?”G.大聲説,“這天平如果傾斜, 也還應當偏向平民一面吧。平民受苦的年代比較長些。”
“是呀,先生,平民受苦的日子夠長了。不但如此,您走來找我,問這問那,目的何在?……你是誰?”
“您説九三年傷天害理嗎?……”
“讓我們再胡亂談幾句,我很樂意。那次革命,總的説來,是獲得了人類的廣泛讚揚的,只可惜九三年成了一種口實。您認為那是傷天害理的一年,但是就整個專制政體而言呢,先生?加力葉是個匪徒;但是您又怎樣稱呼蒙特維爾呢?胡杰. 湯維勒是個無懶;……先生呀,先生我為大公主和王后瑪麗.安東妮特叫屈,但是我也為那個信仰新教的窮婦人叫屈,那窮婦人在一六八五年,大路易當國的時候,先生呀,正在給她孩子餵奶,卻被人家捆在一個木樁上,上身一絲不掛,孩子被擱在一旁;她乳中充滿了乳汁,心中充滿了愴痛;那孩子飢餓不堪,臉色慘白,瞧着母親的乳,有氣無力地哭個不停;劊子手卻對着那做母親和乳孃的婦人説:“改邪歸正!”要她在她的孩子的死亡和她信心的死亡中間,任選一種。教一個做母親的人受那種眼睜睜的生離死別的苦痛,您覺得有什麼可説的嗎?先生,請記住這一點,法國革命自有它的理論根據。它的憤怒在未來的歲月中會被人諒解的。它的成果便是一個改進了的世界。從它的極猛烈的鞭撻中間,產生出一種對人類的愛撫。我得少説話,我不再開口了,我的理由太充足了。況且我快斷氣了。
“是呀,進步的暴力便叫做革命,暴力過去以後,我們就認識到這一點:人類受到了呵斥,但是前進了。”
。。。。。。。。
這一切,在承平年代成長起來的政治學者眼裏,究竟還有多少真切的哲學與文化意義?
一場資產階級大革命,況且成就了無可估量的資產階級政治文化意義,同時為馬列主義的誕生,奠定了相當的土壤,如此這般艱難卓越神聖的中國百年革命,至今在一些學者眼裏,除了救亡意義,居然沒有更多的文化意義,時常想到這一點,真是不勝悲哀!
恰好剛看到朋友發過的視頻:介紹美國的斬首科技。它的邏輯線是這樣的:科技戰的背後是情報非對稱戰,情報非對稱戰的背後是信仰之戰,否則,到哪裏去收買科技與情報的能力?我的結論:首先斬得靈魂,其次斬得肉顱。清華北大每為向美輸送大量頭腦,是最成功的非對稱之戰。
因此,政治,科技,戰爭,信仰,文化,頭腦,歷史,現實,終匯聚於一點:終匯聚於一點:重要的首先不是什麼“學術重構”,而是活生生的靈魂!
中國共產黨為什麼“能”,馬克思主義為什麼“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為什麼“好”,看來,從姚洋本本,到思想實際,還真成了問題。其實也不意外。畢竟,形形色色的虛無主義,或借理論創新,或借什麼其他名目,或者還就是特別自以為真誠的思考,已經多少年了,也反映了這個時代活生生的思維生態。不過,都湧上桌面,挺好,總比壓在桌下各種私腳亂踢,要好。
202107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