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要怕燙着這裏,燙着那裏......_風聞
平原公子-平原公子官方账号-古人做事无巨细,寂寞豪华皆有意2021-07-15 21:21
前不久,有個朋友問我:“什麼叫做‘敢於鬥爭,敢於勝利’”?
“敢於鬥爭我明白,敢於勝利是什麼意思?難道勝利還需要‘敢’嗎?”
當然需要啦,連勝利都不敢想,哪有膽子去鬥爭?一個悲觀主義者可以帶領大家走向光明的前途嗎?不,只有一個滿懷希望,對未來充滿浪漫的樂觀主義精神,又能腳踏實地實事求是的人,才能勝利。
1930年,教員在《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文中寫道:“它是站在海岸遙望海中已經看得見桅杆尖頭了的一隻航船,它是立於高山之巔遠看東方已見光芒四射噴薄欲出的一輪朝日……”。
哪怕在最黑暗,最壓抑,勝利最渺茫的時代,他都能看到航船的桅杆,看到東方的朝日。
中國有句老話,叫做“自古無考場外的舉人”,你連考場都不敢進,你怎麼就能確定你能不能考好?你連戰場都不敢進,你哪有資格去討論什麼打贏打不贏?
勝利大多數時候都不是能不能的問題,而是敢不敢的問題。
比如説抗日戰爭,誰都知道只要動員一切力量,必然能夠勝利,但有些人卻“不敢勝利”,鼓吹中國“槍不如人,炮不如人,武器裝備一切不如人,如果抵抗,最多三天就亡國”。真正敢於勝利的人,已經用《論持久戰》解釋了日本帝國主義必然失敗的結局,而且告訴了大家,應該怎樣鬥爭,怎樣勝利。
比如説解放戰爭的時候,國共初期雙方力量對比也是懸殊的,但是到了決戰的時候,真正敢於勝利的人,手是不會抖的,不會害怕燙着這裏,燙着那裏,他只會從實際出發,決策、指揮,一步一步去奪取這個勝利,《大決戰》中的台詞説得好:
“我講過,抗日戰爭快不得、解放戰爭拖不得。現在看來,這個話沒有錯,照一般規律,總兵力和裝備不超過對方,絕不可進入戰略決戰,也不盡然,解放戰爭兩年多,我們滾大了,我們打精了,我們積累了有利決戰的條件。好比凹凸鏡,向着炎炎烈日,百倍千倍的光度聚合到一點上,白熱化了、冒煙了,不能不燃燒了!”
“所謂戰略決戰,簡單説就是賭國家的命運,賭軍隊的命運,這個賭字很不好聽,可又找不到一個更恰當的字代替它,就是這麼一回事,啪的一下押上去了。正是因為如此,事情臨到了面前,又禁不住心撲撲地跳,哪有這個道理,心慌地什麼呢?”
“我們不怕燃燒,我們不怕白熱化,我們不怕燙着這裏,燙着那裏。我們的手,不能發抖啊!”
“我們的手,不能發抖啊!”



再比如説抗美援朝,美帝國主義很強大,都知道它是地球上最強大的武裝力量,都知道我國工業產值、糧食產量、武器裝備數量連美國的零頭都不是,但依舊要打,打才有和平,打退了美帝國主義,才有我們獨立自主生存發展的空間。
所以不但要敢於鬥爭,還要敢於勝利,不能只是考慮拒敵國門之外,還要想着打痛帝國主義,不只要阻止美帝進犯鴨綠江,還要打得他們退回三八線,打得他們聽懂中文“勿謂言之不預也”。
敢於勝利,還包含另外一個意思“敢於付出代價”,有些時候“不敢鬥爭”、“妥協退讓”,根子上在於“不敢勝利”,怕打爛罈罈罐罐,怕破壞當前的“穩定局面”,怕影響自己的利益。這些事情,都在清政府、蔣介石國民政府身上發生過,他們面對外來的侵略和壓迫,妥協退讓,委曲求全,不敢鬥爭,是因為他們只顧自己的利益,只顧自己的罈罈罐罐,從未考慮過國家和民族的未來,從未設想過中國的勝利,他們寧願做帝國主義的代理人和買辦,也不敢堂堂正正站起來,他們“不敢勝利”。
但是新中國不一樣,建設新中國的那羣人,想的從來不是打不打的問題,而是如何打贏的問題。
彭總就説過:“打!必須要打!美國侵略軍侵佔朝鮮,威脅着東北。它又控制着台灣,威脅着華東和上海,老虎嘛,總是要吃人的,至於什麼時候吃,那就取決於它的胃口,要我看出兵朝鮮非常有必要。不和美軍,一較高低,想要好好搞建設,還是很困難的,即使打爛了一些罈罈罐罐,就相當於解放戰爭晚勝利幾年嘛,這沒有什麼了不起的,與其晚打,不如早打,打完了再去踏踏實實地搞我們的建設,而且不打則已,一打就要打到底!。”
共產黨人都是唯物主義者,講一個一切從實際出發,講一個物質決定意識。
但是唯物主義還告訴我們,內因起決定性作用。
你敢贏,才會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