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化一下:扒皮香港學生會,這是學生該乾的事嗎?!_風聞
real谷智轩-观察者网原创视频栏目-2021-07-16 18:35
大家好,我是在觀網陪你看中國的谷智軒。本週二,香港大學發表聲明,強烈譴責港大學生會評議會公然美化暴力的嚴重不當行為,宣佈不再承認學生會現有在校內的角色。這件事的起因是7月1號,一名恐怖分子在香港銅鑼灣用刀刺傷警察後自殺。幾天後,港大學生會評議會通過動議,竟然對這名恐怖分子表示“深切哀悼”,並“感激他為香港作出的犧牲”。回顧過去和香港有關的新聞,不難發現,香港的學生會,似乎每次都站在反中亂港的最前線。學生會,本該是全心全意服務同學的羣眾組織,但為什麼香港的學生會卻這麼“邪門”呢?本期《消化一下》,就給大家扒一扒,香港學生會。
説起學生會,相信大家都不陌生。有在學生會幹過活的朋友,可以把你的部門打在公屏上。我還記得我剛上大學那會兒,前腳剛踏進校門,後腳就被學長介紹去學生會面試了,成了生活部的一員,每週都要輪班在食堂執勤,處理同學們的投訴。不過,香港的學生會,和我們概念裏的學生會,就不是一碼事了。內地的學生會,通常都是學校下屬的學生自治組織,在黨組織的領導和團組織的指導幫助下,依照法律、學校規章制度和各自的章程開展活動,豐富學生教學生活。每個學生會,都會有負責指導活動的團委老師。
而香港各個大學的學生會,可以説就是一個個完全獨立於學校的組織。這次的新聞發生在香港大學,那我們就拿香港大學舉例。早在1912 年,香港大學學生會就成立了。1949年,港大學生會向香港警務處註冊,脱離大學管制,成了獨立的社團組織。之後香港中文大學、城市大學、浸會大學等學校的學生會,也紛紛註冊“獨立”。換句話説,所謂的“香港大學學生會”,除了前面的“香港大學”那四個字,和“香港大學”其實是兩個相互獨立的組織。學校管不到學生會,雙方只有合作的關係。
既然學生會不歸學校管,那活動經費從哪裏來呢?還是以香港大學為例,所有本科生從入校開始,就會被動成為學生會的一員——你加也得加,不加也得加。每人每年要繳納140港元的年費,和學費一起交。做個簡單的算術題,香港大學現在有一萬七千本科生,一年下來,港大學生會就能收238萬港元。
當然,港大學生會賺錢的渠道遠不止這一條。在港大圖書館邊上,學生會曾經擁有一棟三層高大樓的產權。對,你沒聽錯,在很多同胞仍然住着劏房的香港,學生會居然有一棟樓。1984年,港大圖書館要擴建,所以這棟樓要被拆遷,學生會就搬到學校內部一座“康體中心”辦公。搬到學校裏邊,這“獨立自主”的人設不就崩了嗎?作為“補償”,香港大學就將“康體中心”兩層半的產權,給了學生會。中心裏有各種設施,比如多功能活動室、售賣文具和紀念品的合作社、打印店和電腦店。這些設施不是免費的,港大學生都是它們的顧客。如今,這座樓裏面又招進了新的租户,光是一家星巴克,每年交的租金就超過百萬港元了,還有7-11便利店和蘋果體驗店。在香港這塊寸土寸金的地方,學生會光是當房東,都能賺得盆滿缽滿。你以為這就完了?早在1984年,港大學生會就擁有700萬港元藍籌股,這筆資產即使放到今天,也是一大筆錢了。到了2008年,港大學生會還出現賬户結餘超3000萬港元的情況,手裏的股票超過了100支。生財有道的港大學生會,還僱用了8名全職職員,聘請了專門的會計,籤合同、付薪酬、買社保,一套做全,完全照搬企業模式。另外,港大學生會每年支付給專職幹部和僱用員工的工資,都在100萬港元以上。會費也好,經營所得也罷,都屬於“穩定收益”的範疇,港大學生會還接受社會各界的“贊助”,至於這“贊助”的來源,那路子就野了,懂的都懂。
解決了錢的問題,接下來就可以組織人手了。眾所周知,不少大學的學生會,都有些官僚主義傾向,部長主席等級嚴明。而香港的學生會,更是生動體現了什麼叫“權力不大,官威不小”。他們仿照“西式民主”的概念,號稱“行政、立法、司法”三權分立,劃分出“全民大會”——“評議會”——“幹事會”、“學報”、“電台”三層架構。學生組成“全民大會”,每年一次選出學生會會長和十幾個幹部,組成“幹事會”,也就是“行政機關”。而“評議會”是學生會最高權力常設機關,集“立法、行政及司法”於一身,但這個機構,大部分職位由學生幹部直接擔任,不用選。“幹事會”成員佔了“評議會”四分之一以上,主導了大部分決議的通過,又直接控制了近一半的學生會經費,可謂“權勢滔天”,基本無人可以制衡。
區區一個學生會,卻搞得官氣十足,但人家的花樣還不止這些。根據港大學生會“憲法”,選民投票選“內閣”,怎麼選呢?如果是幾個候選“內閣”同台競技,票多者勝,而如果候選“內閣”只有一個,就改投贊成票和反對票。只要贊成票大於反對票,並且贊成票超過會員總數的10%,就能當選。“門檻”之低,放眼世界,都是不多見的。這一屆港大學生會“內閣”,上台時贊成票率不到15%,只有2400號人投了贊成,剩下的14000多人,連票都沒去投,成了“沉默的大多數”。
不只是港大,香港各大學的學生會,代表性都低得可憐。八大高校的“內閣”再怎麼走街串巷地“拜票”,把校園生活攪個雞飛狗跳,最高支持率也沒達到 20%,浸大學生會的代表性最低,只有 8.9%。這些手握大權,到處惹是生非的學生會幹部,不過是拿着雞毛當令箭,根本代表不了香港大學生。而他們能夠煽動起來的人,也就只有那10%。
十分之一,也就是2000號人,搞事情,也夠用了。那麼,怎麼樣確保這一成人“忠誠”,九成人“沉默” ,自己好坐穩“龍椅”呢?第一招,分而治之,在人羣中劃界,搞內部對立。這些學生會,找的這條“界”,就是“港生”與“內地生”之分。香港的大學,內地學生與香港本地的學生的人數,一般在1:6左右。港大有大約1800個內地生,足夠給那兩千號“忠臣”當“想象的敵人”。“敵我”界限有了,剩下來的就是找到一面團結己方、挑撥對立的大旗。最好用的一面旗幟,叫“恐懼”。學生會把搞“港人優先”的激進團體招到學校,鼓吹“內地生現在搶了香港人讀大學的機會,未來還要搶香港人的飯碗”。此外,他們和某些政治組織、媒體勾結,捏造“地下黨”借內地生入侵香港校園的陰謀論。這樣一來,“反內地生”的情緒就被煽動起來了,內地學生逐漸被孤立,校內打擊、針對內地生的事件層出不窮。這種排外氣氛,連美國人都看不下去了。一個來自俄克拉荷馬的留學生,説自己忍得了全美最白最紅脖最排外的生活環境,卻被港大的本地生搞得對學生會活動產生了心理陰影。
內地學生受了欺負,也不能忍氣吞聲。你們“內閣”不是選上去的嗎,我們也要把自己的“內閣”選上去。在任的學生會佔了“先發優勢”,手裏有錢、有人、有麥克風,內地生隊伍一旦參選,就遭到惡意攻擊,無法正常進行選舉。2011年,當時香港嶺南大學學生會候選主席、內地生廖維懿,公開表示自己是中國共產黨黨員,拒持“反政府”立場,候選隊伍即時解散,連“被投票”的機會都沒有。2019年,港大學生會候選內閣“蒼傲”表示,港府取消“反中亂港”議員資格的判決,過程公平、有理有據,形容人大釋法是“成功的新詮釋”。於是,有人就操弄了一個“不信任蒼傲就任香港大學學生會幹事會”臉書專頁,鼓動學生及市民發起“反對蒼傲大集會”,更有臭名昭著的《蘋果日報》大篇幅報道加持,導致“蒼傲”最終落選。
學生會嚴重撕裂了兩地學生的關係,“分而治之”成了,接下來的套路,一般就是對內洗腦、分贓,對外強力鎮壓。學生會完全控制了校園媒體,而這些校媒,也成了“港獨”、“反中”思想的孵化地。抓個典型——港大《學苑》雜誌,多年來公開鼓吹“香港獨立”的“歷史依據”和“現實基礎”,幻想各種“獨立條件”與“獨立手段”,成為“港獨”思潮理論化、系統化的標誌。學生會還利用開學典禮、迎新活動等機會,對新生進行洗腦。會長在開學典禮致辭時鼓動新生要有“造反的勇氣”,給新生的“迎新材料”裏夾雜私貨,力求從新生中發掘、培養未來的組織骨幹。對於那些“異見”,他們則堅決打壓。我清楚地記得之前網上的一則視頻,香港中文大學一名內地女學生,撕掉校內“民主牆”上的 “港獨”海報,並與前來刁難的學生會成員激辯。之後,部分內地生自發組織反“港獨”行動,引來時任學生會會長周豎峯的髒話辱罵。這個會長,還糾集“港獨”分子圍堵中大副校長好幾個小時,要求校方“不再清拆任何中大學生自治範圍的政見表達”。
“自己人”洗腦完畢後,就得給點好處了。學生會財力雄厚,官癮更是實足。學生要搞活動,就得把組織在學生會註冊,向學生會要錢、要場地。這錢給誰不給誰,給多給少,完全由學生會幹部説了算。當然啦,肯定只給“立場一致”、“孝順聽話”、“指哪兒打哪兒”的“自己人”。活動的海報和傳單,要是跟“反中亂港”扯得上關係,給錢隨便印,説政府好話的,甭管是文藝還是體育相關的,自己出錢印也讓你貼不出來。一百多個社團和學生組織,囊括校園生活的各個方面。不參加學生會,與校園生活拜拜,入了會不聽話,還是與校園生活拜拜。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這麼一套組合拳下來,足夠讓大多數人沉默,讓少數人成為“狂信徒”,好讓這些“學生領袖”實現自己的“政治抱負”。這個“政治抱負”,就是“反中亂港”。
早在2002年,港大學生會就和“港大民意研究所”有過一次密切合作,炒作學校插手“學術自由”。學生會煽動學生,用揚聲器逼迫時任港大校長鄭耀宗辭職。這個“港大民意研究所”背後的老闆叫鍾庭耀,這位老哥也不掩飾,在2004年香港立法會選舉期間,自曝受到“美國民主基金會(NED)”和其下轄的“美國國際事務民主學會(NDI)”資助,進行所謂的“民意調查”。
2007年,港大學生會又受“港大民意研究所”指揮,借“民主”問題搞了一個所謂的“全民公投”,以此撈取政治資本。收美國人的錢,賺的都是Dollar;但Dollar還滿足不了這位鍾庭耀。2012年,此人又被曝收了“英國網絡觀察基金會(IWF)”五萬英鎊搞“民意調查”,鼓吹“香港市民對一國兩制失去信心”。這錢掙得,寒磣!
2018年,鍾庭耀和“美國國際事務民主學會”的香港經理薛德敖(Kelvin Sit)的電子郵件又被曝光了。在郵件裏,兩人商討如何在民調裏修改字眼、加插問題帶節奏。鍾庭耀頂着“香港大學”的招牌招搖撞騙,打着“學術自由”的名號拒絕校方干預,但就連最後的“民調結果”是否公開,都得看“美國國際事務民主學會”的臉色,還真就成跪着要飯的了。
鍾庭耀一邊收着美國人的錢,一邊以“港獨”、“台獨”作噱頭,炒作假民調,迎合反華媒體的需要。中文互聯網上流傳過一些假民調,被一小撮人用來挑撥香港與內地的關係,基本上都出自這位之手。2019年,鍾庭耀終於和港大脱鈎,“港大民意研究所”改名成“香港民意研究所”,繼續幹原來的勾當。
港大學生會和這個鍾庭耀往來密切,真就印證了“物以類聚人以羣分”這句話。2012年,港大學生又花了39萬港元,買下香港多家報紙的版面,質疑當選特首梁振英“選舉作弊”,要求梁振英回應。2014年,港大學生會彙集了一批“港獨”分子,在刊物《學苑》上以“香港民族民運自決”、“香港民主獨立”為標題,宣揚“港獨”思想,妄稱“香港民族”不是中華民族的一部分、“港獨”是香港唯一的出路,公然挑戰“一國兩制”底線,把分裂國家的“港獨”思想,包裝成“學術研究”和“研究自由”。整個修例風波期間,學生會更是操控大學,把大學變成了恐怖分子、暴徒的庇護所。
去年《香港國安法》終於落地,港大學生會又花18.8萬港元在《蘋果日報》刊登頭版廣告,抹黑國安法,鼓動香港市民“以生命回報自由”,妥妥的恐怖分子行為。9月1號,港大學生會又惡意篡改港大官方迎新短片,以所謂“平行世界的港大”為藉口,鼓吹欺凌、仇恨內地學生,把原視頻裏“港大歡迎一眾優秀的學生”篡改為“歡迎一眾內地學生和老大哥的間諜”,將內地學生污衊成是“間諜”,同樣是中國大學生,這中二程度真是讓人沒眼看。
看過我們過去節目的觀眾都知道,在阿富汗有個極端組織叫塔利班。塔利班的意思是“學生”,香港學生會也是學生;塔利班被美國的“聖戰教科書”洗了腦,香港學生會被美國的“民主人權”洗了腦;塔利班包庇恐怖分子,香港學生會也包庇恐怖分子;塔利班拿過美國的資助,香港學生會也拿過美國的資助。這樣的學生會,和塔利班不能説毫不相干,只能説一模一樣?依我看,與其説是學生會,還不如改名叫“港利班”算了。《香港國安法》已經實施一週年,對於這些個頂風作案的學生會,我們一定要重拳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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