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復興的延伸思考:思想文化的現代性該如何表達_風聞
合川老农民norlanseed-亚琛工业大学车辆工程与运输专业硕士-嘿嘿嘿,戏雕!2021-08-02 14:16
思想文化的發展應該與時俱進,否則就容易被一刀切地打入落後的二元對立中去。我們一些同志因為自身的文化素養不夠,文化感不強,對於傳統文化的批判就不深入。
明明抓到了其腐朽的一面,但總不能精準靶向地找到問題之所在,最後只有憑空搬出個現代化來對傳統文化進行一刀切,其後果自然就是引得兩個羣體猶如在WOW南海鎮一般愉快地野外羣體PVP。
批判一定要深刻,同時有破也要有立。最近就儒家一些觀念的反思以及與朋友之間的交流使我又有了許多新的認識。
現代化的思想文化邏輯
對於現代化動態理解,我有了以下幾個最基本的點:
1)任何現代化都不是無根之木,背後有着其傳統文化的演化過程。
2)現代化的思想文化之演化規律,存在着一定的普世性,本國的傳統文化發展應該遵循這種規律
第一點:
説的是因地制宜的文化發展規律。最近河南大水讓我感觸很深。因為鄙人在德國待了也有十餘載,從未見過什麼重大的自然災害。雖然今年德國發大水了,但其程度跟長江黃河流域每年的泛濫相比簡直就是毛毛雨,且間隔時間極長。
我記得上一次歐洲發大水還是2005的事情,當時我在瑞士琉森,親眼目睹了讓歐洲人民驚恐萬分的,沒過了腳踝的“洪水猛獸”。
説真的,歐洲這塊地方與神州大地相比真的是個福地,這也就解釋了為何她可以長時間保持類似於中世紀那種鬆散的“一座城堡一個國”的格局,連國與國之間的行為一致都需要靠宗教來完成。
因為自然環境的優越,所以小政府就具備了存在的基本條件。大家在這片寧靜的土地上田園牧歌,關上門來自掃門前雪,偶爾響應一下羅馬教廷的號召,去中東搶搶糧食,愜意得很。
反觀中華民族的生存環境,就真的不容樂觀了。
長江黃河千年以來氾濫不止,這種氾濫與尼羅河那樣週期性很明顯的泛濫有着本質區別,那是一言不合就洪水猛獸的節奏。在此種環境下,人們對治水救災的需求就變得無比的大。
應對週期不穩定的洪水,鬆散的田園牧歌自然是行不通的,畢竟田園牧歌經不起大洪水的衝擊。這時候需要的是一個能組織其救災工程的大政府。
很有趣的是,中國的第一個王朝,夏朝就是在大禹治水後建立的,可見治理自然災害是中華民族形成王朝的底層邏輯,也是中華民族自古人心向統的根本原因之一。
一方有難八方支援,大政府也自然成了中國有根可循的政治文化。
講上面這個例子,是為了説明任何民族的生存邏輯都是時間上的連續性的,除非其所處的生態環境發生鉅變,否則這種邏輯就一直存在。
而傳統文化生於這種邏輯,長於這種邏輯。即便是現代化的過程,它也仍然與這種邏輯相重合。
畢竟,其發生改變的核心變量---生態環境沒有變化,就很難出現所謂現代文化與傳統文化之間斷層式的改變。
第二點:
從思想文化的角度來講,現代化的過程具有一定的普世性。這種普世性可以簡單地歸納為:
1)社會治理結構的扁平化---民主
2)個體表達的舒暢度---自由
3)多元共存的包容度---開放包容
這裏所説的自由、民主是純概念,千萬不要跟西方在其普世價值的推廣中所提到的,雙標色彩濃烈的自由民主聯繫在一起。
比如對於民主的理解,西方提倡小政府,但沒有削弱社會中間商(在美國就是大資本)的作用。這顯然是在扭曲民主的本意,屬於傳銷忽悠話術,可抬出去阿魯巴致死。
真正的民主,並不是化小政府為大政府,而是將中央政府與老百姓之間的聯結加深,交流途徑簡化,即弱化社會的中間商階層上下通吃的局面,讓中央政府能直接惠及民眾---這也是符合中國具體國情的,本土化思維延伸出來的民主。
在這種演化趨勢裏,中央權力會變得越集中,即大政府的特質被穩固;但社會治理結構會變得越扁平化,即地方權力削弱。
對於中國這樣一個地理環境複雜,自然災害頻繁,需要中央政府頻繁集中力量辦大事的國家來説,這才是屬於我們的,不同於西方傳銷忽悠的民主之道。
自由也遵循着類似的邏輯,不是西方那種個人主義的自由,而是帶有天下觀的中式自由。
這種自由是以整體論為基調,以天人合一的生命情感為底色,寄蜉蝣於天地,渺滄海之一粟。

不過無論中西的自由觀,有一個明顯的共性卻是存在的,那即是在政治層面都是反官僚主義的。
只不過這種官僚的對象有所不同,在東方是打倒儒家中間商,在西方則是將教會的權力削弱。
多元共存則是另一個維度,人類命運共同體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美利堅因為深受宗教思維與資本擴張邏輯的影響,將團結全人類的方式實踐為了單一的傳教。這與我所理解的,帶有王道色彩的文化輸出是南轅北轍的,其問題也在不斷顯現。
説完這三個基本點,我們可以回看一下東西在思想文化現代化上的關鍵節點,想必會有所得。
對於中國來説,新文化運動,打倒孔家店的一系列行為背後反應的是一個社會對於打破其中間商的革命熱情。類比到西方就是馬丁路德在維滕堡的那次對天主教的公然開炮。
東方的儒家士大夫,西方的天主教會,在其各自所屬文明的現代化進程中,都充分地扮演了一個社會的官僚階層的角色。
為了解決好這個問題,我們請來了德先生賽先生,請來了馬克思主義。而對面則直接將基督教分成幾大塊,其中新教作為一個全新的、洋溢着現代化色彩的基督教分支,全面支撐了西方後來的工業革命。
雖然我一直批判新教倫理,認為它與資本主義媾和之後對人的生命情感是一種巨大的摧殘。但不得不説,與天主教的腐朽與官僚氣息相比,新教在馬丁路德那個年代簡直是初萌的明光。
畢竟天主教之腐朽,從如今歐洲遍地的教堂就可以窺見端倪。而大量的社會資源被一個腐朽的階層拿來修教堂,樹聖象後,其能夠提供給現代化、工業化的資源自然是被壓縮了。
對此,針對這個腐朽階層的革命在文明向前演化的推動下就必然會到來。
同樣是要解決類似的官僚問題,把一直盤踞在中國人民頭上的中間商給拿掉。中國經歷的是人民當家做主的社會革命,對於儒家中內卷內耗的一面進行的深度的批判。
雖然這種批判本身在實踐層面變了味,造成了很嚴重的社會後果,但總體來看算是為中國下一步全面開放奠定了相對合理的社會結構。
互聯網時代下的文化演變趨勢
如上一節所述,現代化的過程其實就是反政治中間商的過程。而互聯網技術革命則加速了這一進程,使這種趨勢不僅停留在意識形態中,更多地融入到了實踐生活裏。
互聯網技術的幾次躍遷,造就了不同的文化形態。
門户網站時代:
人們依託於百度貼吧、天涯論壇這種社區,每個社區都會有一個明確的意見領袖,大家從意見領袖那裏瞭解信息與知識,不時在蘭州燒餅與蘭州好人之間反覆橫跳一波。

但這個時候,人們雖然上網了,其思維方式仍然是前互聯時代的,在互聯網扁平信息量有限的前提下,我們對中心信息節點的依附度依然很高。
社交媒體的時代:
互聯網的第二個時代以微博、知乎首當其衝。
這個時代與前一個時代不同的是,之前那些神龍見尾不見首的樓主變成了有名有姓的大V。高高在上的明星大V門走入了尋常老百姓的生活,可以跟他們互動,而大V的影響力如日中天,公知就是這波浪潮的獨特產物。

因為互聯網將大V們推到了台前,這使得已然被打倒的孔家店開始在某些人心中蠢蠢欲動。
這些人不好好地思考思想文化該何去何從,該怎樣才能輔助中國完成現代化,抵禦西方的精神殖民,反而打起了成為新的社會中間商的主意。
在這個過程中,這些準中間商們無外乎舉起了兩面大旗,一面是慕洋公知的“自由主義”大旗,另一面則是一些泊自夷灣的,包裹着民國風的新儒家大旗。
當然,在公知時代,自由主義大旗蓋過了一切,民國風也不得不拿着自由的外衣給自己塗脂抹粉。
但究其本質,一不為中華民族文化復興謀大計,二不為服務人民做實事,都是奔着當新時代的中間商去的,這點可謂是不分東西地傳承了傳統社會的糟粕之精髓。
自媒體時代:
可惜這兩個流派都遇到了一個更為尷尬的事實,那即是互聯網的第三個時代來臨了---自媒體時代。
這個時代的標誌就是,像我這樣名不見經傳的萬年醬油老農民也能給自己弄個V,並且在觀網一隅發表些碎碎念。
個體的表達隨着自媒體的爆炸噴湧而出,知識的門檻在變低,人們獲取知識的途徑越來越多元,效率。
從這個角度來講,觀視頻的各位大佬也是有一定歷史貢獻的,他們把普通人瞭解政經相關的知識門檻變低了,同時又輸出了高質量的節目內容。
與傳統的向大眾灌輸知識的行為不同,這種將思想武器送給老百姓,對其進行武裝的行為更符合自媒體時代的精神---即是人民戰爭的精神。
在當慣了中間商的傳統知識分子眼裏看來,這是不可思議的。
按照他們的邏輯,這羣烏合之眾就應該好好從事生產工作,最多念念佛經緩解一下被卷殘了的心。但沒想到互聯網革命打破了普遍的信息壟斷與表達渠道壟斷,使其具備了挑戰這些中間商地位的可能。
在我看來,這是大勢,而這種大勢並不是新鮮的概念,恰恰是中國民本思想的現代化表達。也是教員眼中對於人民主體性的洞見。
魯迅説: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
這是一個很值得我們當代的,自詡為社會精英的人該去思考的事情。
吳曉波式的精英主義到底落後在哪裏?其本質是違背了人民作為推動歷史發展主體的根本事實。
這種事實在前互聯網時代很模糊,可以通過信息差去弱化。但在互聯網時代卻得到了極大的強化,迫使我們的輿論管理不得不正視這一歷史規律。
從回形針的退網到吳亦凡的大碗牢飯,人民在輿論事件中的主體性越發地突出和明顯。
當代的知識精英們應該擺脱造神的飯圈困局,將自己化為一個敢於俯首向普羅大眾輸送思想武器的孺子牛,武裝他們,讓他們在輿論戰場上發揮自己的主體性,讓敵人陷入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中!
這也是我從實際的生活體驗中領會到的,互聯網時代下的文化演化趨勢。中間商的生存空間越來越小,個體的自主性越來越高。
於此,把老百姓當成傻子,當成烏合之眾的輿論治理手法將失去其效益,甚至會取得反效果。
望我們的知識分子們意識到這種趨勢的客觀性。
新時代的文化復興佈局
在上一篇文章中,我提到了道家思想的三要素。在這裏必須再細化一下,以免被誤讀為只推崇道家思想。
中國的思想文化體系是多元的,諸子百家皆有其現代化的價值。
道家與法家作為王道之學,是社會管理與企業管理的內核。同時道家思想具備一定的哲學高度,可以作為思想文化的底色來用。
具體的,如我在《馬督工,關於保衞我們的現代生活這點,其實可以這麼去》一文中所言:
**陰陽解決辯證的問題,****三生萬物為解決複雜思維的問題,**逍遙遊解決終極自由的問題。
這裏的概念有一定的形而上的哲學高度。所以並不是説道家思想就囊括了方方面面,而是作為思想文化的底色,在這三種底色的基礎上,無論是儒家、還是其他家,都可以融入其中。
佛家的價值之於當代在避卷,我發現這對文藝青年特別受用。
早年影響了新概念一代小布爾喬亞作家的安妮寶貝在成為一名母親之後,選擇了用佛家思想來避卷。
我現在沒事會看看她的公眾號,其實還挺有意思的,比被西方自由主義影響的小資,這種受佛家薰染的小資演化出了不同於西方那種追求“公民政治權利”得有些妖魔化的中產階級圖景,反而生出了一種與萬籟同寂的寧靜之美來。
儒家的價值在於修身與齊家。
儒家的思想在修身與齊家的範疇內還是挺好用的,聽王德峯老師講講王陽明心學,頗有一種內心開悟了的感覺。
而儒家的家庭文化只要不魔怔,反倒是可以孕育出人最基本的社會情感。
在這裏我們不去提所謂的二十四孝,這個屬於極端案例。
我們説説儒家在家庭文化上的現代化呈現,即拋去那些形式主義的東西,一種發自內心的,對家人的生命情感會奠定一個人在社會里與他人相處的情感狀態。

説得通俗點就是,家庭對於現代人的情感養成仍然具備不可替代的作用,那些在成年之後有心理問題,甚至走向犯罪道路的人,多半家庭是不幸福的。
父母對孩子的影響是深遠的,也是其心靈自由度的根。拿掉父母的情感紐帶,用純粹的社會化撫養去替代,那麼培養出來的多半都是生命情感千篇一律的工業品。
當然,儒家的價值應該止於修身與齊家,一旦上到治國平天下的時候,中間商的BUG就出來了。這點我在上一篇《這兩天我又思考了一下,發現儒家的天命觀在實踐層面其》評論裏具體闡述過,在此就不多言。
墨家思想的價值被很多人忽略了。
最早圖像化地接觸墨家,是在玩《軒轅劍4黑龍舞兮雲飛揚》的時候,當時的第一感覺是:這個墨家那麼多機關人,好酷。
而墨翟阻止公輸班的故事又讓我感受到了墨家基於“兼愛非攻”所延伸出的那麼一絲類同於刺客信條兄弟會般的感覺。
可以説,墨家身上呈現出的高度組織性與高度的政治獨立性構成了一對特殊的矛盾體。它既不願意像儒家那樣去當中間商,去做皇權的附庸,也不願意純粹追求個人的享受,反而擁有一種高度的社會責任感。
這與西方那種反對大政府之後就一頭扎入個人主義的漩渦中的“自由主義”思潮有着本質的不同。
可以説,墨家既反官僚,又反自由主義。一方面不做社會中間商,盤剝底層民眾,另一方面不做資本走狗,有自己的大理想。
而我始終認為,墨家思想可以作為在當下直接跟西方自由主義剛正面的強大的思想武器,這不單是我的臆想,更是已然在發生的現實。
工業黨應該把墨家思想作為自己文化的根
這也許是一個暴論,但請聽我説説背後的邏輯。
首先,官僚主義是治理結構複雜之後的通病,這個通病是世界性的。而西方在輿論攻勢上,憑藉其小政府特徵(這種特徵是其生態環境決定的,文章開頭已經闡述過),針對官僚主義本身,祭出“自由主義”這面大旗。
不得不説,自由主義對官僚主義的攻勢是極為有效的,這點從蘇聯的解體身上就可見一斑,中國一度也被這種攻勢給打殘了。
歸根結底這是儒家思想為主體的社會文化無法抵抗來自自由主義的攻勢,或者説,在自由主義面前,儒家因為其當中間商的慣性,根本毫無招架之力。
所以我們看到的是,慕洋公知們用德國下水道,日本夏令營這種極其愚蠢的宣傳手法,輕而易舉地攻陷了我們的輿論陣地。而這種現象所激起的一股中堅的反抗力量,正是工業文化與工業黨。
説得通透點,因為儒家無法守住這個陣地,那麼這些以圍繞技術發展造福人民的實事求是的工業黨人就站出來,用他們的方式去對抗自由主義的進攻,他們懟西方那套,也懟儒家腐朽的那套。(這也是為何馬督工老是拿着傳統文化説是,老是對孔子像有一種莫名的不爽,其實他的情緒是有源頭的,只是他沒有分清楚具體的問題出在哪。)
在工業黨人看來,這是現代化與傳統的較量,而在我看來,這更像是千年前的儒墨之爭於當代社會的再度呈現。
為什麼我認為工業文化與墨家思想一脈相承?
首先,從直觀上來看,技術宅形象能很好地將工業黨與墨家聯繫在一起。不要看不起這種直觀的相似度,因為它往往具有較大的傳播學價值。
其次,無論從**“非攻兼愛”的核心思想,還是其自身的苦行僧般的組織形式來看,墨家並不認同西式自由主義價值觀所呈現出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小布爾喬亞情懷。
這説明墨家是有社會責任感的,且不以滿足自身慾望為奮鬥目標,而是能夠為了更大的理想去壓抑自己的私慾。
這些特質在工業黨身上都有。
最後,基於實事求是的科學精神,工業黨們對於文化天然的中立,恰恰使得他們不容易像公知那樣有着強烈的成為政治中間商的衝動。
這就跟墨家始終以遊離在各大諸侯國之間搞制衡一樣,其實也是技術宅的一種共性。
工業黨與墨家的淵源,有相似性的實,也有歷史輪迴的虛。
歸根結底是因為墨家思想作為中華大地上,基於生態環境所產生的源生文化,其始終在中華文明的基因裏,只是在不同的時代,有不同的呈現罷了。
在當下這個局裏,墨家思想具備彌補儒家缺乏應對西方自由主義攻勢的可能。
因為墨家同時具備反官僚主義與反自由主義的特點,這非常適合中國這樣一個需要大政府集中力量辦大事,同時有需要對官僚主義不斷進行鞭撻的國家(所以説只有源生文化最懂自己)。
這就與西方小政府邏輯下,反官僚主義但又極端崇尚個人的自由主義區分開了。
我在玩《刺客信條》時經常思考一件事情,那麼就是兄弟會如果放在中國,哪個團體最適合它呢?現在想來還真只有墨家。
但墨家對於兄弟會是具有更新換代效果的。因為中國特殊的國情(即需要大政府和一定的集體主義觀念去應對頻繁的自然災害)會教會獨行的刺客們抱團,去理解集體與個體的辯證性。
屆時,兄弟會那句經典的台詞:**“行走於黑暗,服侍於光明”**後面將被再加上一句:
“非攻兼愛,以戰止戰”
可以説,墨家一出,自由主義傳教將真正只能靠飯圈度日。當然我不建議槓精們拿着春秋戰國時期的墨家來硬套今天的工業文化,我認為這是書呆子的行為。
**萊布尼茨説了,**世上沒有兩片完全相同的樹葉。
文化的應用層面不是去摳概念,去做經學,而是用藝術創造這種高度聯想的思維鏈接方式去打通時間的障礙,讓古代的精神與現代相通。
就像墨家自身一樣,從最初的非攻兼愛,到秦統一六國時期的以戰止戰,思想文化的發展向來都是動態的。
我們今天的工業黨亦是如此,他們有着用技術造福於人的大理想,但面對山巔之城窮兇極惡的白頭鷹時,也有以戰止戰的曠世豪情。
我想,有了文化之根的工業黨們,一定可以愈發地枝繁葉茂。得到復興和發展的墨家思想,一定可以助我們在文化戰的一線將西方的自由主義徹底擊潰。

避卷是文化戰的底層邏輯
卷所在,心無寧,無寧之處生事端。
當代的中國社會,應該從宏觀層面為老百姓規劃一個避卷的空間,減少卷的負擔。而微觀層面上,要引導老百姓不被消費主義等多重資本因素所操弄。
這也是為何我一直在思考鄉村振興的價值。從《霧山五行》、《一人之下》等原創作品裏我看到的是我們文化產業蓬勃發展的潛力,而從《原神》身上我看到的是我們在對外輸出文化產品的實戰能力。
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迎來一個屬於中國文化產業的春天。而屆時,思想文化要進一步深入地發展,大城市這個動側就會對其造成束縛。鄉村振興所帶來的靜側效益,恰好能與思想文化產業的發展相匹配。
思想文化產業+生態康養產業=社會主義現代化農村的基礎產業結構,與大城市的工業體系相輔相成,形成我們獨一無二的城鄉動靜二元結構。退可讓人民安居樂業,不用被卷得心浮氣躁,進則可爆錘對面的文化殖民攻勢。可以説穩得不行。
無論城鄉之間的利益紛爭有多複雜,我們大方向上把握這個原則,總是沒錯的。
避卷是實現思想文化復興的大前提,底層邏輯。如果人們依然留在大城市裏卷,那麼再好的思想文化構建都很難起到理想的效果。國家越來越有希望,年輕人卻越活越迷茫的客觀現狀極容易被西方自由主義攻勢所利用。看看49中門口那些白花戰士吧,從邏輯上來説,這些人傻是傻,但從生命情感的角度來説,他們對於一個卷之世界的卷之體驗,好歹也有那麼些個真實的地方。
所以,避卷,避卷,避卷。重要的事情説三遍。
無論你是市民下鄉避卷,無論你是城市居民往郊區避卷,甚至你支身前往非洲避卷。只要你切身地做出避卷的行為,那都是好樣的,都該給你點個贊!
結語:
對於文化復興來説,這是一個贊新的時代。在這個時代裏,文化復興的話語並不是掌握在少數知識精英的手上,而是在廣大人民樸素的生活實踐中。
中間商必然會沒落,歷史終將被人民所書寫。這是無論多少個吳曉波信心狺狺狂吠也不可改變的大勢。
新時代的我們,無論身居何位,身兼何職,請明白自己的侷限性,並看到普羅大眾身上的無限可能。
人人皆有佛性,人人皆可為聖人,天人合一不是通往天堂的贖罪券,它是深邃而又樸實的民本思想的結晶。
就這點而言,西方輿論之攻勢必敗,中華民族之香火必興。
最後,戲雕流程走起,嘿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