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光,果然很不一樣_風聞
牛弹琴-牛弹琴官方账号-2021-08-06 07:50
更快、更高、更強、更團結——奧運會雖然遲到,但奧運精神永遠在場。
東京奧運會已經接近尾聲,在短短的十多天時間裏有太多感動。我們既看到大量00後小將的崛起與傳承,更看到一批老運動員在賽場上的高光時刻:
32歲的“亞洲飛人”蘇炳添詮釋中國速度沒有極限;
33歲的“大滿貫”馬龍證明以夢為馬所向匹敵;
32歲的“四朝元老”鞏立姣再次用實力強勢奪冠。
在向這些運動員致敬的同時,不難發現,他們在賽場上的榮耀與閃光,背後是對體育事業的熱愛與堅持。
而這種熱愛與堅持,在中華民族崛起的歷程裏,發生在很多行業裏、很多人身上。
**(一)**開源的信徒
今天我想講講這個人。
崔寶秋,武漢大學計算機專業本碩,美國紐約州立大學石溪分校計算機科學系博士,是上市公司小米集團的副總裁、技術委員會主席。
淺色襯衫、雙肩包、小米工牌、幾十年未變的髮型,這是52歲的崔寶秋每天出現在公司裏的樣子。相比較他的大學同學、睡在下鋪的兄弟雷軍,崔寶秋幾乎從未上過熱搜,用他的老同學話講,“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工科技術男”。
在信息科技領域裏,每一個軟件工程師都有自己的熱愛和堅持,崔寶秋則是一名開源技術的信徒。
什麼是開源?
對於這個概念,大眾讀者還比較陌生。開源最基本的含義就是軟件源代碼公開,在遵守一定協議的情況下,任何人都可以去查看,修改以及使用它。
舉個例子:
比如,在移動互聯網時代裏,不管你是在玩手機,還是用電腦,平均每個程序都要依賴大約150個開源組件。再比如,由谷歌公司開發的安卓系統是開源的,各類手機廠商可以利用其源代碼,開發修改升級匹配自身的系統。
最早的開源軟件興起於國外,目前,主要的開源平台都根植在美國,被微軟收購的GitHub公司是全球最大的開源軟件社區,在數字化技術崛起的時代裏,它提供了至關重要的數字基礎架構。
簡單來講,開源能夠推動形成一個軟件技術生態,吸引大量的優秀程序員聚集,共同交流、學習、成長,而基於這個良好的虛擬生態之上,可以爆發出驚人的創造力,誕生無限的商業可能。
眾所周知,大變局時代,大國競爭的背後是科技實力的較量。近年來,大家熟知國產芯片產業被“卡脖子”,而軟件供應鏈“卡脖子”事件也時有發生。
為什麼會這樣?
因為國內的很多電腦、手機的操作系統、大數據平台、人工智能工具等,均採用了國外的主流開源軟件,打個形象的比喻,就是我們的房子需要蓋在人家的地基之上,如果對方一旦停止授權、屏蔽代碼,我們將面臨“斷供”危機。
而這樣的警鐘已經敲響!
由此可見,開源的重要性已經溢出了行業範疇。
在信息科技時代裏,我們需要中國技術力量。
從1995年到美國留學正式接觸開源,到如今,崔寶秋在他熱愛的開源事業裏已經堅持了26年——
在美國求學期間,崔寶秋便深受開源運動的感召,他是Linux的狂熱愛好者;
博士畢業後,他在IBM做高級工程師,負責DB2數據庫優化和內核等核心模塊的研發;
2006年加入雅虎時,正逢Hadoop成立,後者和崔寶秋所在的搜索引擎團隊合作緊密,使得他在對開源的利用上更加如魚得水;
加入LinkedIn後,崔寶秋又參與開源了分佈式實時搜索系統SenseiDB。
從開源的愛好者、管理者到推動者,可以説,“開源”一直是崔寶秋技術生涯的關鍵詞。
2012年6月,崔寶秋辭去了美國的工作,受老同學雷軍的邀請,回國加入小米。他不但基於開源軟件親自搭建了小米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機器學習平台,並且還在2014年組織成立了小米開源技術委員會。
“在我心目中,開源是個理念,開源是個運動,開源是個信仰,開源是個平台,開源是個模式”,對於開源事業,崔寶秋像一名傳教士一樣,在不同場合裏,一次次不厭其煩地傳播他的理想——
將中國的開源力量,進一步推向全球,讓開源沒有國界。
**(二)**求賢若渴
2019年10月,國際人工智能界發生了一件大事:
語音識別技術大神級人物、前約翰霍普金斯大學教授、語音識別開源工具Kaldi之父Daniel Povey,在個人推特上宣佈,他年底將來中國工作。
世界頂級計算機科學家要來中國工作,這是一個令人激動的信號。
當時向Daniel拋出橄欖枝的,包括了Facebook在內的國內外互聯網巨頭以及多所國際名校,而Daniel最終選擇了加入小米。事後圈內人才知道,這件事背後的主要推動者就是崔寶秋。
後來流傳了一些關於此次“求賢”過程的故事——並非一帆風順,歷時兩個多月,“四顧茅廬”。
對於坊間的傳説不必深究。等到這位世界頂級計算機大佬來到北京工作,偶爾公開出現的時候,外界才發現,這個外表樸素、言語不多甚至有點木訥的英國人,幾乎和崔寶秋一樣,是一個痴迷在開源世界裏的自由軟件信徒。
這也印證了坊間的另一個傳説——在眾多條件中,崔寶秋主導和堅持的開源戰略,是為小米贏得 Daniel 的重要砝碼之一。
其實,不僅在引入Deniel這種國際技術大牛上,崔寶秋求賢若渴,在對年輕一代技術人才的培養上,作為前輩,崔寶秋也展示出無限熱情。
自武漢大學畢業離開已近30年,從2012年歸國後,崔寶秋經常回母校與當年的老師、老同學交流學習。
回到校園是崔寶秋最放鬆的時刻。1987年,18歲的崔寶秋考入武漢大學計算機系,在這裏度過了本科和碩士研究生階段,“宿舍——教室——機房”三點一線的生活是他最快樂的回憶。
現在,崔寶秋回母校主要是代表企業,推動小米集團與武漢大學計算機系的技術合作項目,而這些合作,大部分是針對年輕人才的培養。每次校園宣講,面對一張張滿是求知慾的青澀面龐,崔寶秋彷彿看到了30年前的自己。
這樣的工作,年復一年,從未間斷。
**(三)**堅持的背後
出人意料,沒有上過熱搜的崔寶秋,出現在了一檔正在優酷熱播的紀錄片《我的時代和我2》中。
這部紀錄片旨在挖掘和呈現當今世界各個職業領域中傑出的中青年華人代表,通過他們,展現新時代中國人的精神力量。
這應該是崔寶秋第一次向外界展示私下裏的自己。
今年52歲的崔寶秋是兩個孩子的爸爸,9年前選擇回國後,崔寶秋一直和家人分隔兩地,每年只有短暫的相聚時光。
這樣的情況,同樣發生在來中國工作的Daniel身上。
作為只能在“雲端”寄託思念的中年人,崔寶秋和Daniel每次吃飯聊天,更多是在聊雙方的兒女。
2020年,由於疫情,他們已經很久沒能和遠在海外的家人團聚。
“她們本來想秋天來的,但是應該拿不到簽證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
兩個中年男人此時沉默,在相互凝望的一瞬間,眼睛裏已經泛紅,下一秒便是眼神迅速躲開。
2020年夏天,兒子大學畢業,因為疫情,崔寶秋沒能參加他的畢業典禮。對於兒女的成長,崔寶秋已經缺席了9年。“這是我回國後最大的遺憾”,“不能陪伴孩子,這很不容易”,觸碰到這個話題,崔寶秋潸然淚下。
幸運的是,他在小米收穫了很多“孩子”。小米的年輕人親切地稱呼崔寶秋為“秋叔”,這個稱謂,應該是小米員工給崔寶秋的至高尊敬與認可。
紀錄片末尾,崔寶秋在一年一度的開發者大會上,向國內的技術同行彙報和展示了過去一年小米的科研成果,尤其是在開源上的突破。
崔寶秋説:“我喜歡堅持做事情,堅持就是長期主義,堅持到了,成果就會有。”
君子求諸己。
影片最後,攝像機鏡頭定格在崔寶秋全神貫注盯着電腦屏幕敲代碼上。
**(四)**心有光,自高光
每個人的高光時刻都不盡相同。
對於崔寶秋來説,1987年考上武漢大學計算機系的那一刻、1995年遠赴美國求學的那一刻、2018年小米在港交所成功上市的那一刻,可能都是高光時刻。但以上這些時刻可能又都不是。在他看來,“人是時代的一部分,時代造英雄,而不是英雄造時代”。
對於從不追求耀眼流量和商業名譽的崔寶秋來説,高光時刻從不需要外界給予,因為他堅信,心有光、自高光。
心有光,自高光——正是此次獨家冠名《我的時代和我2》紀錄片的瀘州老窖·高光的品牌精神。
作為中國著名白酒企業,瀘州老窖全新推出的中國首款新輕奢主義白酒“高光”,源自中國白酒核心產區——中國白酒金三角瀘州老窖羅漢釀酒生態園,精選川南糯紅高粱作為釀造原糧,以瀘州老窖酒傳統釀製技藝第23代傳承人締造大師品味,多層光環的加持,讓“高光”甫一誕生,便成為焦點。
作為首款新輕奢主義白酒品牌,“高光”首創中國白酒輕奢品質標準,創新引領白酒輕奢消費時代。
何為“輕奢”?
輕,即是摒棄外在的浮華,更為現代簡約、更為自然環保;奢,即是迴歸內在極致的品質與體驗。
奢於心、簡於形,追求精緻、自信、悦己——這不僅是“高光”對於“輕奢”的定義,也是正在成為新時代發展中流砥柱的80後、90後“新奢族”對美好生活的強烈追求。
而兩者身上最難能可貴的共性,還是那種精神內核——內心充實,自在灑脱,所到之處皆為焦點,平凡時光皆為風光,心之所向皆為方向。
心有光,自高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