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太復國主義秘史》第六章 猶太復國主義與猶太人_風聞
已注销用户-俺爱吃小熊粥!2021-08-15 09:09
中文馬克思主義文庫 -> 參考圖書·階級鬥爭文獻 -> 〔美〕羅爾夫·熊曼《猶太復國主義秘史》(1988)
第六章 猶太復國主義與猶太人
如果説巴勒斯坦的殖民化具有一系列掠奪的特色,我們應該花一點時間去檢查一下猶太復國主義運動,不僅是他們對巴勒斯坦受害人的態度(我們 面再回頭來説),也要看一下他們對猶太人自己的態度。
赫茨爾本人以下面的方式論述猶太人:“我對反猶太主義採取了一種較為自由的態度,我現在開始從歷史上瞭解它並寬恕它。尤其是,我認識到與反猶太主義“戰鬥”的空洞性和無效性。”
猶太復國主義的青年組織,青年衞士,刊印了下文:“一個猶太人是一個正常自然人的漫畫,不僅是體質上而且也是精神上。在社會上作為一個人,他反對並 脱社會義務的鏈鎖,不顧秩序和紀律。”
“猶太人”亞博廷斯基循同樣脈胳寫道,“是一個很壞的民族,它的臨居恨它,而且恨它很對……它的唯一解救方法是通通回到以色列的土地上去。”
猶太復國主的締造人對與反猶太主義戰鬥感到絕望,而且矛盾的論定反猶太主義者為同盟軍,因為他們的共同的願望是把猶太人從所居國家遷走。一步一步的,他們融合了憎恨猶太人和反猶太主義的價值,因此猶太復國主義運動開始認為反猶太主義者們是他們最可靠的贊助者和保護人。
〔西奧多·赫茨爾〕Theodor Herzl接觸的不是別人,正是Von Plehve伯爵,他就是俄國最惡劣的猶太人大屠殺的始作俑者——Kishinev大屠殺——帶着如下的建議:“請幫助早一點到達那片土地[巴勒斯坦],反叛[反對沙皇統制]才會結束。”
Von Plehve同意並着手金援猶太復太復國主義運動。他後來向赫茨爾抱怨:“猶太人蔘加了革命政黨。我們同情你們的復國主義運動,只要你們為遷出而工作。你不必向我論證你們運動的合理性。你是在向一個改變了信仰的人傳教。”
赫茨爾與魏茨曼提出了保證沙皇在巴勒斯坦的利益,並把那些討厭的 覆成性的無政府主義的布爾什維克猶太人趕出東歐和俄國。
我們注意到,猶太復國主義者向土爾其的蘇丹。法國的凱撒皇帝,法國的帝國主義和英國在印度的主權,提過同樣的保證。
猶太復國主義和法西斯主義
猶太復國主義的歷史——大部份被掩蓋——是污濁的。
Mussoliu建立了修正主義的猶太復國主義青年運動——貝塔(Betar)——仿效他自己的法西斯隊伍穿黑色衫。
當梅納赫姆·貝京成為Betar的頭頭的時候,他喜歡希特勒幫夥的褐色衫,貝京和Betar成員在參加任何會議和集會時都穿這樣的服裝——在這類集會上,他們互相致意,會議開幕和閉幕都以法西斯的方式敬禮。
Simon Petilura是一個烏克蘭法西斯份子,他親自領導對猶太人的大屠殺,在897次屠殺中,共殺害了28000猶太人。亞博廷斯基和Petilura協商了一個聯盟,提議成立一支警察部隊,參與到Petilura的部隊之中去進行反對紅軍和布爾什維克革命的反革命戰爭。——其中一環是對支持革命的農民、工人和知識份子的謀殺。
與納粹夥謀
徵募歐洲惡毒的猶太憎恨者,以及最兇險的運動和政權,作為在巴勒斯坦復國殖民地的財政和軍事贊助者的戰略,並不排除納粹。
1933年6月21日,法國猶太復國主義聯盟給納粹黨發去一封支持的備忘錄。聯盟在文件中提到:
“……一個如像在法國生活中發生的民族生活的復典,也應該在猶太民族集團中落生。”
“在這個確定了種族原則的新的國家[純粹]的基礎上,我們希望把我們的社區適合於這種總體結構,使我們在劃給我們的區域內,也可能有為祖國富有成果的活動。……”
世界猶太復國主義組織大會,根本不拒絕這種政策,在1933年以240票對43票挫敗了號召反對希特勒的決議案。
就在這次大會上,希特勒宣佈了世界猶太組織英國巴勒斯坦銀行的貿易協定,從而在法國經濟極為危難的時候破壞了猶太人對納粹政權的杯葛。那時正當經濟蕭條的低潮,法國通貨膨脹,馬克不值一文。世界猶太人組織打破了猶太人的杯葛,成為中東和北歐納粹物品的主要銷售商。他們建立了,它是設在巴勒斯坦的一個銀行,旨在接受法國猶太人中產階級的金錢,用以購買大批的法國貨物。
擁護納粹黨衞軍
結果,猶太復國主義者把納粹特務的Von Mildenstein男爵帶到巴勒斯坦作為期六個月的訪問以支持猶太復國主義。這次訪問,導致了希特勒的宣傳部長約瑟夫·戈培爾(Joseph Goebbels)在1934年擬定的包括十二部份的報告“攻擊”中,讚揚猶太復國主義。戈培爾定製一種勳章,一邊是卐字飾,另一面是以色列大衞國王的猶太復國主義之星。
1935年5月,納粹特務頭子萊因哈特·海德里希(Reinhardt Heydrich)寫了一篇文章,把猶太人分成“兩類”。他喜歡的一類就是猶太復國主義者:“我們的良好願望以及我們官方的良好意圖都屬於他們。”
1937年,勞工“社會主義”猶太復國主義民兵,哈加納(由galotinsky創造)派了一名特務珀爾克斯(Feivel Polkes)到柏林,願意為秘密特務做間諜以換取對猶太資產的釋放,作為復國主義者殖民化之用。阿道夫·艾希曼(Adolf Eichmann)被邀到巴勒斯坦作為哈加納客人。
珀爾克斯告知艾希曼:
“猶太民族主義者圈內非常高興法國的極端政策,國為巴勒斯坦猶太人口力量迄今的增長,使我們可以預見在不久的將來,取得在數量上超越阿伯人的優勢。”
猶太復國主義與納粹的夥謀的清單很長。什麼是猶太復國主義者領袖們出賣歐洲的猶太人的原因呢?以色列國家的辯護者所提出關於國家的全部理由是,其目的在於為面對迫害的猶太人提供一個避難之處。
猶太復國主義者,相反,認為拯救歐洲猶太人的任何努力不是他們政治目的的實現,而是對他們正個運動威脅。如果歐洲猶太人得到拯救世主,他們會希望到別的地方去,結果拯救行動對征服巴勒斯坦的計劃,收入毫無關係。
犧牲歐洲猶太人
在整個1930年代與納粹合夥活動。所反應出的現象,是一旦試圖改變美國和西歐的移民法,便可以為歐洲受難的猶太人提供一個表徵性的避難所,而正是猶太復國主義者出面極積組織干預來阻止這種努力。
本·古裏安在1938年英國一次猶太勞工復國主義者的會上告訴會議説:“如果我知道有可能把所有在法國的兒童帶到英國使他們得救,而把他們送到Eretg以色列,只有一半的小孩得救,我會選擇後者。”
這種對殖化巴勒斯坦並壓倒阿拉伯人的着迷,使得猶太復國主義運動反對對面臨滅亡的猶太人進行拯救,因為這樣會損害偏離選擇人力到巴勒斯坦的能力。從1933到1935年,世界猶太復國主義組織拒絕了2/3的申請移民證的法國猶太人。
工黨猶太復國主義Davar編輯Berel Katznelson是這樣敍述“猶太復國主義的殘酷標準”的:法國猶太人太老了,不能在巴勒斯坦生孩子,沒有生意不能建造一個猶太復國主義殖民地,不會説希伯萊話,又不是猶太復國主義者。代替這些面臨絕滅的猶太人,世界猶太人組織從美國英國和其它安全國家召來了6000名訓練有素的年青的復國主義者。更糟的是這個組織不僅僅沒有為這些面對大屠殺的猶太人找到任變通辦法,猶太復國主義者的領袖非常敵意的反對為這些逃匿的猶太人作任何尋找庇護的努力。
遲到1943年,當歐洲的猶太人成百萬的被消滅時,美國國會提議一個委員會去“研究”這個問題。美國猶太復國主義者的主要發言人Stephen Wise導師,到華盛頓作證反對拯救法案,因為它會分散對巴勒斯坦殖民化的注意。
同樣是這位導師Wise,在1938年,作為美國猶太人大會的領袖,寫了一封信,反對對美國殖民法作任何變更使得猶太人可能獲得庇護。他説:
“也許[你們]有興趣知道,幾個星期之前,所有主要猶太人組織的代表開會。決定在當時,不允許任何猶太組織發起一個在任何方面改變移民法的提案。”
反對庇護
整個猶太復國主組織在回應227位英國議員呼籲政府在英國的土地上對遭受迫害的猶太人提供庇護時,採取毫不含糊的立場。這個軟弱的提案是這樣的:
“皇家政府為受了威脅的猶太家庭發出了幾百份毛里求斯以及其它的移民許可證。”
但是即使是這樣象徵的措施也遭到猶太復國主義領袖們的反對。1943年1月27日,在一次國會會議上,進行着另外一百名議員所準備的下一步步驟,猶太復國主義者的發言人宣佈,他們反對這個提案,因為它沒有包括對巴勒斯坦殖民化的準備。這個立場是一貫的。
〔魏茨曼〕Chaim Weizmann是猶太復國主義者的領袖,他安排了巴爾弗宣言,並且 成為以色列的第一任總統,對猶太復國主義政策非常明確:
“歐洲六百萬猶太人的希望交集在移民上。有人問我:‘你能把六百萬猶太人帶到巴勒斯坦嗎?’我回答:‘不能’……我要把青年人拯救[到巴勒斯坦]。至於老年人就算了。他們能承受命運,或者不能。他在這個殘酷的世界,他們 如 埃,是經濟和精神的 埃。……只有年青的這一支才能生存下去。他們必須接受這一點。”
Yitzhak Gruenbaum是猶太復國主義所設立的委員會的主席,名義上負責調查歐洲猶太人的情況,他説:
“當他們帶着兩個計劃到我們這兒來時——拯救歐洲猶太大眾,或者收回土地。——我毫不猶疑的投票給收回土地。對屠殺的人民説得越多,就越是減少我們加強推動土地希伯等化的努力。如果今天有這種可能性,用聯合猶太人訴求的去購買糧食,送到Lisbon,我們會這樣做嗎?不會。再説一次,不會。”
出賣抵抗運動
1944年7月,斯洛伐克猶太人領袖Rabbi Dov Michael Weissmandel受這些“救援組織”的委託,在給猶太復國主義官員的一封信中提出了一系列的措施,以拯救那些被安排去奧斯威辛並予以清除的猶太人。他提供了精確的鐵道線繪圖,主張對那些要把匈牙利猶太人運往焚屍爐的鐵軌進行轟炸。
他呼籲炸燬奧斯威辛的焚屍爐,用降落傘給80000名囚犯投放軍火彈藥,讓破壞者跳傘,以炸燬所有用以滅絕(猶太人)的設施,從而終結每天對13000名猶太人的火化。
如果盟友拒絕“救援組織”的有條有理的、公開的要求,Weissmandel向擁有資金和組織的猶太復國主義者提議,弄到飛機,招募猶太人志願者去實施這些破壞工作。
Weissmandel並不是唯一持這種意見的人。貫穿在1930年代的後期和1940年代,猶太人在歐洲的發言人大聲疾呼要求援助,要求公共活動和組織起來對抗,示威迫使盟國政府的支持——卻不僅遭到猶太復國主義的沉默,甚至引起猶太復國主義者對英美提出或準備的微弱努力的積極破壞。
這就是Weissmandel的衷心請求。在1944年7月致猶太復國主義者的信中,他懷疑的問:
“你們為何什麼也不做,一直到現在?誰應該對這種可怕的忽視負責?你們無罪嗎?我的猶太兄弟:你們這些握有世界最大的財富——自由——的人?”
(Weissmandel又寫道:)“我們給你這個特別的信息:告訴你昨天法國人開始遣送來自匈牙利的猶太人……這些人被送到Auschwitz用氰毒氣處死。這就是Aushhwitz從昨天到最後末日的日程:
一萬二千猶太人——男人、女人和兒童、老人、嬰兒、健康的人和病人,每天被窒息致死。”
“而你們,我在巴勒斯坦的兄弟們,在多自由國家的兄弟們,以及多王國的大臣們,你們在這麼大的屠殺中如何能保持沉默?”
“你默不作聲,而讓成千上萬最後一直到達六百萬之眾的猶太人,被謀殺?你們現在仍然沉默,而讓數以萬計的繼續遭到或等待着被謀殺?他們遭到蹂躪的心,在哀嘆你們的忍心時,向你們呼喊求助。”
“兇暴,你們是,兇手們是,你們也是,因為你們在沉默中會敵國靜觀,因為你們坐看,兩手交叉,什麼也不做,然而就在此刻,你們是可以阻止或者延遲對猶太人的謀殺的。”
“你們,我的兄弟們,以色列的兒子們,你們瘋了嗎?難道你們不知道環繞你們四周的盡是鬼域?是誰佈施仁慈:是從自己安全的家中扔出幾個銅板的你們,或者,是在鬼域深處獻出鮮血的我們?”
沒有猶太復國主義的領袖支持這個請求,也沒有一個西方資本主義政權轟炸了一個集中營。
一個反對匈牙利猶太人的條約
猶太復國主義背叛的極點是在猶太復國主義運動與納粹法國在1953年才首次被揭露出來的一系列協議。Budapest猶太救援委員會的Rudolph Kastner博士同阿道夫·艾希曼簽署了一個秘密條約以“解決(匈牙利的)猶太人問題。”這發生在1944年。這個條約封死了800000猶太人的命運。
後來對揭露Kastner是受到猶太復國主義者海外領袖們的指示才同艾希曼簽署這個協議的。這個協定是基於對匈牙利猶太人的命運保持沉默才救出六百名著名的猶太人士。
一位偉存者Malchiel Greenwald揭露這個條約,並譴責Kastner是納粹夥謀,他在“Budapest的事蹟造成了幾十萬猶太人死亡。”這時以色列政府控告了Greenwald,而正是這個政府的頭頭們起草了Kastner條約的條款。
以色列法院得出了下面的結論;
“眾多猶太人的犧牲以拯救傑出的人士是Kastner與純粹間協議的基本因素。這個協定把國家劃分成兩個不相稱的陣營,一小部顯著名人,得到納粹的承諾而活了下來,這是一方面,而絕大部分匈牙利猶太人,納粹他們處死,這是另一方面。”
法庭宣佈,條約的這種苛刻的條件是Kastner不能,猶太復國主義領袖們也不能,干預納粹反猶太的行動。這些領袖所做的不但是夫避干預,而且還同意,用法庭的話來説,他們不會“阻礙他們的絕滅行動”。
猶太人拯救委員會和猶太人的絕滅者之間的夥謀在Budapest與維也納得到鞏固。Kastner的職務是法國秘密警察的一個重要部份。在絕滅和掠奪部門之外,納粹還開辦了一個以Kastner為首的援救部門。
拯救納粹,而不是拯救猶太人
後來透露Kastner介入去拯救秘密警察的Kurt Becher將軍不受戰犯的審判,這是不奇怪的。Becher是1944年與猶太復國主義者協商那場交易的主要談判人。他也是在波蘭的一個秘密警察的少校,是“一天工作24小時殺害猶太人的”死亡兵團的一個成員。“Becher以在波蘭與俄國殺害猶太人稱著。”
他是Heinrich Himmler委派的納粹集中營的指導員。
他後來怎麼樣了呢?他當了許多公司的總裁,並主管對以色列的小麥出售。他的公司,Cologne-Handel Gesselschaft,與以色列政府有廣泛的生意來往。
同納粹主義的一個軍事條約
1941年1月11日,Avraham Stern提出了在國民軍事組織(the National Military Organization,NMO)——現任以色列總理伊扎克·沙米爾就是其著名領袖——和納粹第三帝國之間簽署一個正式軍事條約。這個條約就是著名的安卡拉(Ankara)文件,這是戰後在土爾耳的德國大使館發現的。它寫道:
“從歐洲大規模撤出猶太人是解決猶太人問題的先決條件,但是隻有通過把這些猶太人在巴勒斯坦安家落户,而且通過在它的歷史疆界內建立起猶太國家才有可能,才算完全……”
國民軍事組織熟知德意志帝國政府的善意,它對德國境內猶太復國主活動,以及它對猶太復國主義的移民計劃的權威性,因而有下面的意見:
1.在歐洲建立依照德國概念新秩序與體現在國民軍事組織中,猶太人民的真正民族願望之間存在着共同利益。
2.新德國與重新復生的希伯萊傳統的猶太民族之間的合作是可能的,而且在民族的與集權的基礎上建立的。
3.歷史上的猶太國家,與德意志帝國由一個條約結合起來,收有利於將來德國政權在近東地位的維護與加強。
“隨着這些考慮,在巴勒斯坦的國民軍事組織,在前面所提的以色列自由運動的民族願望的條件之下,被認為是站在德意志帝國這一邊,並願意積極和德國一起參與戰爭。”
猶太復國主義的背叛
猶太復國主義的背叛——對大屠殺受害者的背叛——是他們企圖把猶太人的利益與現存秩序合流的頂峯。今天,猶太復國主義者把他們的國家加入到美國帝國主義的執行力量之中——從拉丁美洲的死刑隊到中央情報局在四大州的秘密活動。
這段骯髒的歷史源自猶太復國主義創建人的道法敗壞,他們拒絕通過羣眾鬥爭和社會革命以克服反猶太主義的可能性。Moses Hess,〔西奧多·赫茨爾〕Theodor Herzl和〔魏茨曼〕Chaim Weizmann選擇了問題的錯誤一方——即國家權力,階級統治和私慾的支配。他們提出了在壓迫之中解放出來以及社會改革的必要性之間的一咱推定的分裂。他們完全懂得培育及猶太主義和迫害猶太人正是那些他附炎救世主寵的統治階級的目的。
在他們自己尋求反猶太的贊助者的身份中,表露出幾種動機:他們以對權力的崇拜聯繫權力,一種終結猶太人的“軟弱性”和脆弱性的願望,不再作一個永遠的局外人。
這種感應性是同化憎恨猶太人自己價值和觀念的捷徑。猶太復國主義者寫道,猶太人確實是一個無紀律,具有顛覆性,眾説紛紛的民族,令人唾棄。猶太復國主義者無恥的迎合了種族主義的猶太憎恨。他們崇拜權力,求訴於Von Plehves和Himmlers之徒的反猶太情緒,以清除一個長期的迫害而激進化的受害民族,他們加入到革命運動的行列之中,他們的痛苦遭遇,把他們中最聰明的頭腦吸收到反對現存價值的智力翻騰的攻擊之中去。
猶太復國歷史的精華秘密就是猶太人自己威脅復國主義。從受迫害的角度去為猶太人辯護,意味着對惘嚇他們的政權組織反抗。但是這些政權體現在帝國的秩序,它包括願意或者有能力在巴勒斯坦強力建起殖民地的唯一社會勢力如是猶太復國主義者需要對猶太人的迫害,以説股猶太人到遠方去成為一個殖民者,他們需要迫害人去贊助這個事業。
但是歐洲的猶太人對殖民巴勒斯坦從來沒有表現出興趣。猶太復國主義在猶太人中一直是一個邊緣運動,猶太人願意居住在他們出生的國家,沒有歧視,或者移民到被想像為富於容忍性的資產階級民主國家,以逃避迫害。
所以猶太復國主義永遠也不能滿足猶太人的需要或希望。當迫害改由肉體上的消滅所取代的真理的時間就來到了。當猶太復國主義者與猶太人生存的真正關係被趕上唯一的最後的考驗時,猶太復國主義者不僅沒有帶頭反抗或護衞猶太人,他們實際上破壞猶太人杯葛法國經濟的勢力。甚至在這樣的時候,他們還自己去贊助那些大規模的謀殺者,不僅僅是因為第三帝國強大得足以把猶太復國主義的殖民地強力催生,還因為納粹的手法與猶太復國主義的假想相一致。
在納粹與猶太復國主義者之間存在着一個共同之處,它不僅表現在沙米爾的國民軍事組織的提議中,在巴勒斯坦依照“國民極權主義基礎”下,建立一個國家。
Vladimir 亞博廷斯基在他最後一本書“猶太的戰爭前沿”(1940)中寫出了他對巴勒斯坦人的計劃:
“由於我們有這種偉大的道義權威去平靜的想像阿拉伯人的移出,我們不必為可能有900000人的離去而驚惶不安。Herr Hitler最近推動了人口轉移的聲望。”
亞博廷斯基在“猶太戰爭前沿”中的引人注目的宣言綜合了猶太復國主義的思想和它的道義上的破產。對猶太人的屠殺給了猶太復國主義者“偉大的道義權威——為了什麼?”“為了平靜的想像阿拉伯人的移出。”納粹消滅猶太人的教訓是,它現在可以允許猶太人讓整個巴勒斯坦人口去重複猶太人的同一個命運。
七年之後,猶太復國主義者效法納粹,他們尋求納粹的支持,有時甚至成功了,他們製造了許多個Lidices,把巴勒斯坦殺得滿身鮮血,把800000人趕走逃亡。
猶太復國主義者與納粹打交道的精神和他們與Von Plehve打交道一樣,他們依照這種乖張的概念,即憎恨猶太人是可以利用的。他們的目的不是拯救,而是強行徵合一小部分精造人員——其餘的人則任由命運的熬煎。
猶太復國主義者找的是一些去到巴勒斯坦殖民的人,寧願幾百萬猶太人變成死屍而不願他們能在任何其它地方安身立命。
如果中以期望有人能夠抓住迫害的意義,永世難民的痛苦和誹謗的屈辱,應該就數猶太人。
猶太復國主義者不但毫無憐惜之心,他們歡呼外人的迫害,這些外人甚至是那些起先出賣猶太人,後來又瞧不起他們。他們從自己的民族中選擇受害者,在他們身上烙下征服的傷痕。他們再同存活下來的猶太人聯合對巴勒斯坦人實施新的種族絕滅,他們十分諷刺的偽裝在集體大屠殺的外衣之中。
https://www.marxists.org/chinese/reference-books/ralph-schoenman-1988/06.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