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羅馬史新解》出發(一) -看天主教和東正教千年之後再握手_風聞
土和楂-2021-08-30 15:31
2016年2月,在古巴的哈瓦那機場,天主教教皇方濟各和東正教大牧首基里爾坐在一起交談了近3個小時,完成了基督教的兩大主流派別在分裂了千年之後的再握手。

這則新聞早已是陳年舊事,但深深印在我腦海裏。在我寫了《羅馬史新解》之後,我才想明白是為什麼我對這事這麼在意了。
在《羅馬史新解》裏,我對西方宗教的起源和發展進行了梳理和剖析,顯示出現在西方盛行的幾大宗教:伊斯蘭教、東正教+天主教(基督教)和猶太教都是來源於“大秦教”(海傳佛教)。幾大宗教雖然來源相同但又各自發展,特別是作為基督教主流的兩大宗派:東正教和天主教,在分裂了千年時間裏彼此敵對、敵視,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那麼為什麼現在又來和解呢?是“恐怖主義”嗎?哈哈,這就像他們的先輩們因教義問題導致分裂一樣,這些表面的議題只是一個掩飾而已,真正讓他們走在一起的是他們現在需要應對共同的敵人:猶太教!
問:為什麼呢?關東正教什麼事呢?他為什麼要來蹚這趟混水呢?
答:東正教在當今世界宗教版圖中的弱勢決定了他不得不接受這份聯合,因為這個聯合是相對於他更強大的天主教(西歐)提出來的。這也和當今的國際政治形勢有關。
問:那麼天主教為什麼要放下架子和弱小的東正教聯合呢?生死攸關嗎?
答:是的,生死攸關且迫在眉睫。天主教和東正教的聯合與猶太教到底是什麼有非常重要的關係。
**猶太教、猶太人、猶太學説,**這是“猶太”這個主題中非常重要的三個概念,他們是彼此不同又緊密聯繫的。
關於猶太教,在《羅馬史新解》中就論述過,猶太教是以大秦教(海傳佛教)為藍本、吸收融匯了祆教和伊斯蘭教的結構和理論,開始時是以伊斯蘭教系列內的一個初創教派面目出現的。其誕生的時間是在伊斯蘭教產生之後,他的早期是在薩珊波斯和大食諸朝(阿拉伯)生存和發展,後來被裏海北岸的可薩突厥所採用的一個思想、行政和文化的系統。在蒙古西征前,他的理論和教義以及相關制度、儀軌都未脱離過伊斯蘭教的範圍。
在這裏,列舉個對比圖,大家就能明白。
道家:天(天道);佛家:佛説。
這兩家的原點都是既是理論體系本身,又是宣傳思想的主體。其闡述的思想更接近於學説,對傳播和推廣頗有幾分"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的味道。
祆教:阿胡拉·馬茲達----光明使者(密特拉);伊斯蘭教:真主-----先知(穆聖);基督教(東正教+天主教):基督(天主、上帝)------耶穌(聖保羅);猶太教:耶和華-----摩西。
這四家的創始者都只是理論的宣傳者,其理論來源都較為模糊的,但入世傳教的痕跡都很明顯,這表明他們都不是原發性宗教,都是因某種學説發展而成體系的後起宗教。
通過這個對比,可以看出猶太教的基本構造與其他三教的雷同。如果按照猶太教是源頭的話,其宗教勢力與其附着的國家為什麼那麼的弱小呢?這樣的國力哪裏能夠使猶太教覆蓋廣大的西亞中亞地區呢?在西方古代國破史亡的大規律下,猶太教的存活也太過容易和蹊蹺了吧。所以,猶太教的故事只能是一個“倒裝”的創作手法的產物。
但猶太教到底是歸屬於祆教、伊斯蘭還是基督教呢?其實這只是他在這個三個宗教勢力範圍內的生存歷程的體現而已。他生活在薩珊波斯的祆教範圍內,他和祆教同源,不過這個源頭是指的早期佛教,而不是大秦教;在中亞西亞地區的伊斯蘭化的時候,猶太教又與伊斯蘭教同源,即大秦教;在到達歐洲後的基督教世界裏,猶太教是同宗,因為基督教就是大秦教的“變臉”(改頭換面),所以對自己的這個支系是給與了認可和包容的。

這個時候的猶太教就是一個輾轉在西亞中亞和歐洲求生存的初創的宗教團體,他當時的名字應該不是叫猶太教,或許叫他“耶和華”(這個名字都非常可能是明清之際盜用中華文化的)學派可能還要更準確一點。
那麼猶太教這個名字是怎麼來的呢?這就要和他的載體--可薩突厥人變成猶太人有關了。
“猶太”是什麼意思?猶大的子孫,這是現在最標準的説法。那麼它是怎麼來的呢?這就要從可薩突厥人説起了。
可薩突厥人是生活在裏海北岸伏爾加河下游區域的遊牧民族,他們佔據了一個很重要的地理位置,即伏爾加河渡口,就是後世金帳汗國的薩萊城(著名的斯大林格勒)的位置。這個位置因為是絲綢之路北方路線(相對於中亞-西亞路線)的必經之地,所以在這裏坐地倒買倒賣就是他們重要的經濟來源。可薩人在這裏當商人的同時也扮演着盜匪的角色,即能搶就搶,搶不了就做生意。在這裏,我發現“仗劍行商”並不是個好詞啊,這意思是説的亦商亦盜啊!這個文化傳統也是後世歐洲商人最重要的經商思維,即有貨就是商,沒貨就是盜,所以大明朝的時候全世界的海盜(海商)都蝟集到東亞來了也就清楚了。
可薩人的好日子是隨蒙古西征被打破的。在強大的蒙古人的騎砍之下,可薩人丟掉了伏爾加河下游的地盤,向西逃亡到歐洲(這就是猶太人失去故國千年的藍本之一)後不得不以“耶和華”的思想爭取到基督教的認可,在仰人鼻息之下開始從事卑賤的高利貸生意(士農工商,四民之末),這就開始了“猶太”名詞的形成。
“猶太”名詞的形成是有一個由泛指到特指的過程的,這也是較為符合人類的認知習慣的。
舉例説明:鐵路局職工(泛指,不特定)-----鐵路局職工張某(個體化)-----鐵路局客運段職工老張(具象化)-----老張(特指,專屬名詞)。
卑賤的高利貸商人(泛指)----唯利是圖的高利貸商人(個體化)------像猶大出賣耶穌一樣唯利是圖的高利貸商人(具象化)-----猶大的子孫-猶太人(特指),專屬名詞出現了,這就是“猶太”這個名詞的演進過程。這裏強調下,這個演進過程是有一個很明顯的基督教視角的,所以“猶太”這個名詞的自古以來就不攻自破了。那麼這個過程是在什麼時候完成了的呢?應該是在文藝復興前後的中世紀晚期形成的,這個的時間證據就是歐洲“反猶排猶”的開始。
關於“反猶排猶”多説兩句。歐洲人為什麼那麼討厭猶太人呢?是職業鄙視嗎?我覺得不僅僅是這一點。其實對於歧視猶太人或者“排猶”的思想根源和我國的古代大家族宗法制相類比就能明白了:猶太人對於基督教世界而言,雖在“五服”之內,但屬於離得最遠的那個族羣。一旦有什事,肯定是第一個被想到拿來犧牲的;即使是基督教世界內部發生了什麼事,也會被遷怒到這個親疏關係最遠的親戚身上。再加上“姥姥不親、爺爺不愛”的社會地位和自身職業而造成的觀感惡劣,所以每每遭到傷害。
在猶太人這個名詞出現後,緊跟着就是文藝復興和工業革命,作為從事早期金融業的猶太人在資本主義興起後迎來了自己的一個定型期,即猶太教思想和猶太人學説的興起和日益完善起來了。
猶太人學説其實就是猶太人在金融資本社會其重要性日益發揮作用後,對自己的源流進行整理、創作和宣傳的一個總綱領形成的過程,其目的就是為了突出自身的歷史久遠和出身高貴,其表現就是《聖經舊約》的形成和出現。然後在19世紀-20世紀初出現的猶太復國主義思想就是猶太人學説的重要成果,這一思想和大英帝國的中東地緣政策(肢解奧斯曼)相結合,猶太人的應許之地就定在了巴勒斯坦地區。
《聖經舊約》是晚於《聖經新約》形成和出現,大約是在清康熙年間逐步完善並在隨後的時間裏慢慢的形成了統一的文本。基督教的相關思想雖然出現較早,但作為其理論教義的統一文本《聖經新約》,也是在明清之際盜用中華文明的成果、表述及組成形式而最終定稿的。而《聖經舊約》又是在《聖經新約》的基礎上進行了創作,其藍本是來自於早期佛教、大秦教、祆教和“耶和華”學派的經歷的混合物。
下面就是我從《羅馬史新解》得到啓發後向外延伸的思考,其邏輯還是暫定“事”的真實性,其餘要素都是混亂的,由後人加工創作而成形的。通過《聖經舊約》對猶太人的歷史記錄,完全可以重新解讀猶太教形成的歷程。
創世紀,基本可以視為祆教創世紀的猶太版,不做多説。然後就是兩個重要事件,出埃及記和巴比倫之囚。
個人一直在想,猶太教是從哪裏傳入南俄羅斯草原被可薩突厥人所採用的呢?説法有好幾種,一種是猶太人失國後從巴勒斯坦經小亞細亞遷徙到黑海北岸,被當時掌控“兩河”流域(第聶伯河和伏爾加河)的可薩突厥人接納;第二種是可薩突厥人是諾亞的子孫,是翻越高加索山而來的;更主流的就是布蘭汗的“諸教選一”的故事,這個更玄乎,是“空降”的(典型的要有光就有光的神話)。這些説法總讓我感到不真實,充滿了懷疑。但公元850年整個可薩族羣信奉“猶太教”這個事蹟,讓我發現其實還是存在着一種可能性,就是整個猶太宗教團體整體遷移而來和可薩突厥人形成了“祀”與“武”的同盟,這樣的話就非常合理了。那麼從哪裏得出整個宗教團體整體遷移而來這個事呢?出埃及記!
關於“出埃及記”這個事,首先古埃及是18世紀法國東方學的產物,理由不再贅述。那麼埃及作為古文明是不存在的,也就沒有什麼猶太人離開埃及到巴勒斯坦的故事了。不過這裏有一個痕跡可以被接受,那就是在東地中海沿岸的早期文明是“跨海而來的”---大秦人遠征和殖民,不過這是來自早期佛教和大秦教的記憶。隨着大秦-羅馬國的建立,那麼他的核心區“羅馬”是哪裏呢?原來想不到,現在倒是能提出這個“羅馬”的大致位置了,就是現在的土耳其安塔基亞,即古都安條克!那麼巴比倫之囚這個事件結合着安條克這個城市,就可以和西方歷史中薩珊波斯的沙普爾一世攻破安條克和擄掠“羅馬”人為奴的事蹟對接起來了。那麼時間呢(公元三世紀晚期)?有被提前的嫌疑,主要為了對應“羅馬史”。這又是來自大秦教的歷史記憶。然後呢?《聖經》説“猶太人被波斯王居魯士放歸家園回到了巴勒斯坦,並讓他們重新修建猶太神殿”。猶太人這一段的事蹟其實就是被俘為奴後的大秦僧侶參與修建沙普爾一世的都城:尼 沙普爾,在現在伊朗的設拉子附近,法爾斯省卡澤倫。

尼 沙普爾城遺蹟(圖片源至網絡)
而所謂修建猶太教神殿,其實是參與修建了祆教的各類宗教設施。這是因為沙普爾一世是支持祆教創立和發展的君主。這個又是盜用了祆教的歷史記憶。
那麼猶太人在波斯的內陸地區,怎麼跑到裏海北岸的南俄羅斯草原去了呢?這就是猶太教將自己在波斯本地生存發展的歷史軌跡和祆教胡拉米教派的歷史進行混合的產物。祆教胡拉米派,最著名的歷史事蹟就是發生在伊朗北部、阿塞拜疆一帶的巴貝克起義。這是發生在公元九世紀(816-837年)的事件。在這次起義中,巴貝克最後是起義失敗後,從伊朗北部向亞美尼亞方向逃亡時,被亞美尼亞當地的地主抓獲交給阿拔斯朝處死的,這表明如果胡拉米派作為一個整體從伊朗北部向亞美尼亞-黑海東岸方向(下圖中的大不里士-埃爾温-第比利斯-黑海)路線逃亡,成功率會很低,雖不排除有個人能逃脱,但作為羣體基本上不可能。那麼猶太教想混雜在胡拉米派中以此路線逃亡到南俄羅斯也是不可能的。那麼他們走的哪裏呢?出埃及記!

伊朗北部、高加索地區及南俄羅斯地形示意圖(圖片源至網絡)
簡單介紹下祆教胡拉米派的思想:善惡二元,善惡二元的鬥爭,神啓,先知是神在人間的使者以及“聖者不死即將歸來”。這些內容都與猶太教的思想有很深的重合。
説句閒話,祆教作為古老宗教,或許被認為對當今世界的影響已經微乎其微了,其實它並不遙遠:近代歐洲王室因近親結婚而導致的血友病,究其思想根源,其實就是來自祆教的血親婚習俗,由此可見祆教對西方文化的影響之深。另外,現在印度的塔塔集團,路虎的東家,就是祆教徒。
回到正文,看來猶太教的經歷是脱離不了“出埃及記”的了。那麼這個“出埃及記”現在來看就是猶太教在巴貝克起義後逃離波斯的事件,綜合上面的分析,那麼再來看他走的哪條路呢?裏海西岸的荒山野嶺!
為什麼呢?這是因為裏海有三個特點非常符合《出埃及記》的描述。
1、裏海的水位是一個呈南深北淺的形態的,其北部的平均深度是4-6米左右;

裏海(圖片源至網絡)
2、經研究,在公元7-11世紀,裏海水位是處於較低的時期;
3、裏海的水位是存在着暴漲和暴降的特性的,即裏海水位的風增減水效應是十分顯著的,特別是在伏爾加三角洲海域有時風減水可達4-5米,風增水也可達2米。
通過這三個特點再對照《出埃及記》中的描述,猶太教羣體從波斯北部向東到阿塞拜疆地區再沿着裏海西岸的荒山野嶺逃亡是當時他們所處的形勢下不得不進行的選擇。猶太教羣體在逃亡到裏海西北岸地區,利用裏海水位低淺和風減水的地理特效,通過沿海濱地帶涉水渡到更北的伏爾加河河口地區,這個經歷就構成了摩西帶領猶太人到紅海時,神叫海水讓路的“神蹟”的藍本;利用裏海水位的風增水的地理特效,也就形成猶太人過海而埃及法老追兵被海水吞沒的這個“神蹟”的客觀基礎,要知道紅海可是沒有這麼個特異情況的;而猶太教羣體到達伏爾加河下游區域未與可薩人接觸前不得不荒野求生的事蹟,就成了“神罰以色列人曠野漂流”事蹟的原型;猶太教羣體和可薩人結盟的事件就是聖經中的“古希伯來王國分裂成以色列國和猶大國”的模板,這是將合二為一創作成了一分為二,是“倒裝”的手法,目的就是為了突出猶太教的“自古以來”的同時掩蓋掉真實的歷史。
路線大致是圖中的阿爾達比勒--巴庫--傑爾賓特--阿斯特拉罕

傑爾賓特,在俄羅斯達吉斯坦共和國,按照介紹這裏有一座古城堡(所謂傑爾賓特長城),據説是古波斯修建,後沉寂,在7世紀左右薩珊波斯時期再次繁榮,這個古城堡是進入了世界文化遺產名錄的。但經過請教,傑爾賓特古城堡是17世紀重建,18世紀沙俄擴建,此前這個區域的遺址都是毫無依據的,其建築與古波斯、薩珊波斯均無關係,廣場上的幾根愛奧尼亞柱是近代建造的。這表明,在古代的裏海西岸地區就是一片荒山野嶺。
現在重新梳理一下猶太教的形成歷史吧,或者説《聖經舊約》故事的形成軌跡吧:沙普爾一世攻破安條克(“羅馬”)擄大秦僧侶為戰俘(猶太人失去故國千年的藍本之一)----大秦僧侶作為奴隸參加了波斯的地方建設和祆教神廟建設----大秦僧侶淪落為社會底層,但其理論與祆教教義混合後(猶太教雛形出現)在波斯的社會底層流傳----大食(阿拉伯)的興起和對薩珊波斯的反攻倒算,使得薩珊波斯分崩離析,使混合教(猶太教雛形)擺脱了波斯的控制並在波斯地區流動起來----在中亞西亞的伊斯蘭化浪潮中,吸收伊斯蘭教的理論、儀制,化身伊斯蘭教的支派但維持着大秦教-祆教-伊斯蘭教的理論內容繼續生存發展----參加祆教胡拉米教派為首的巴貝克起義,到達了波斯北部生存發展----巴貝克起義失敗後,混合教(猶太教雛形)宗教羣體整體沿裏海西岸的荒山野嶺逃亡至裏海北岸----在裏海北岸地區野外生存(聖經中的“神罰”)----與可薩人接觸並結盟----猶太教雛形(耶和華學派)穩定下來了,這個時候叫“可薩-伊斯蘭”可能更合適(應對中亞伊斯蘭化浪潮)----蒙古西征,可薩人逃亡到基督教文化區----以“耶和華學説”爭取到基督教的認可----猶太名詞的形成----《聖經舊約》的形成----猶太教的形成。

猶太教的時間線:約公元1-3世紀的海傳佛教(“海上民族”入侵-大秦人的遠征和殖民)---約3世紀晚期(存疑)薩珊波斯沙普爾一世攻破“羅馬城”(安條克)擄掠大秦教僧侶為奴(巴比倫之囚)---約7-9世紀化身為伊斯蘭教支派在波斯各地生存發展---約9世紀參加祆教胡拉米教派的巴貝克起義---約9-12世紀“可薩伊斯蘭”(出埃及記)---約12-13世紀基督教耶和華學派(蒙古西征)---約15世紀猶太名詞形成---約17-18世紀《聖經舊約》形成---約18-19世紀猶太學説出現—約19世紀猶太教出現---19-20世紀猶太復國主義思想出現。
所以,通過重新解讀猶太教的歷史和時間軌跡,猶太教及承載猶太教的“猶太人”的原生之地應該是在裏海北岸地區。只是他通過盜用了其歷史源頭的記憶(以孫充爺),在猶太復國主義思想和大英帝國的地緣政治思維結合後,將巴勒斯坦地區描述為“自古以來”!
所以所謂的猶太人失去故國千年的説法就是將大秦人僧侶(大秦人羅馬國的滅亡是亡於東歐人-羅馬統治階層,詳見《羅馬史新解》)從安條克被俘的經歷和可薩人被蒙古人打敗失去伏爾加河下游的經歷相混合後產生的,是一種“蒙太奇”的創作手法在歷史記載中的運用。
在梳理了猶太人、猶太教和猶太學説後,再來看現代的西方宗教世界:天主教作為西歐基督教的主流,在中世紀、文藝復興和工業革命前後都是獨領風騷的,他對內就是排擠東正教和迫害其他宗教流派,對外就是懟伊斯蘭教,從來就沒有重視過猶太教,最多就將之視為一個小眾的教派而已。但隨着國際金融資本日益佔據國際政治的領導權後,猶太教也進入了一個高速擴張期。這裏就要提到現代宗教的一個實質性問題了,即籌款能力。宗教組織的存活和發展永遠是依賴於物質基礎的,但在僱傭軍和販奴兩項核心生意的喪失後,向教徒籌款就是宗教組織最核心的任務了。在國際政治歷史中,東正教因俄國和東歐的經濟水平低,其籌款能力一直是較為弱的,但憑藉着沙俄的刺刀,在宗教版圖中一直佔有一席之地;在蘇聯東歐的馬克思主義70年,東正教一直是處於衰弱狀態的,只是冷戰後才捲土重來回覆了些生氣,但沒有了錢和刺刀,生存的就較為苟且了。而西歐天主教等基督教諸派,隨大航海、工業革命到殖民全球到達頂峯,再經一戰、二戰後的日益衰落,其籌款能力也是在下降的。現在天主教主要靠東亞(日韓菲)和拉丁美洲的籌款來支持了,包括選出了首位來自拉丁美洲教皇方濟各(來自阿根廷)就可見一斑了。
所以猶太教在創作《聖經舊約》時不僅僅將自己形象與“大秦教”重疊,而且還有對早期佛教這個西方諸教源頭進行了重疊,其本身就是利用後發優勢對伊斯蘭、基督教(天主教+東正教)進行“彎道超車”的表現,即給三教“當爹”!(以孫充爺法:黃浦江説自己是長江,嘉陵江、漢江和湘江等等都敢怒不敢言,因為它有錢)。現在大家印象裏的“沙漠三教都是猶太人創建的”就是這個“彎道超車”的效果體現,所以才有了黑格爾的話:猶太教讓猶太人與世界(基督教世界)對立起來了!
黑格爾的話是什麼含義呢?猶太教給三教“當爹”不好嗎?正本清源啊!
在《羅馬史新解》中,我整理出了西方“文明”的一個經典套路:似是而非---以實證偽(指鹿為馬)---魚目“代”珠---反客為主---鳩佔鵲巢。大家可以看看以色列自建國到現在對巴勒斯坦地區的侵蝕過程就能夠對這一套路有直觀的理解了。

現在的以色列已經從“反客為主”階段進入到“鳩佔鵲巢”的階段了。在這裏要講明確:西方歷史下的鳩佔鵲巢可不是把你的家搶了就完事了,按照西方的歷史和宗教史的歷程,都是新的個體從母體孕育、出生、成長,最後都是要把母體吃幹抹淨還要毀屍滅跡的!
理解了這個套路,再來看猶太教給三教“當爹”也就能夠理解他的真實意圖了:猶太教按照《聖經舊約》編寫的內容就是為猶太教今後吞併基督教提供歷史基礎和理論依據!這個套路説的直白點,其實就是“吃絕户”的手法:編好(偽造)家譜把別人家的人弄死完了,就可以光明正大、名正言順的去霸佔別人家的財產。
看明白猶太教的這個套路後,你還會去嘲笑韓國人侵盜中國文化是無知嗎? 所以在這樣的文化內涵下,當內塔尼亞胡在聯合國的講台上拍着《聖經》説“巴勒斯坦是以色列自古以來的土地!”這句話時,基督教(天主教+東正教)就充分感受到了死亡的危險。在這樣的前提下,再來看基督教的兩大流派的那點分歧又算什麼呢?
通過這個宗教剖析,其實也就能夠理解當今國際政治勢力中的 美-歐-俄 的相愛相殺了。
備註:文中為了照顧閲讀習慣,一直稱為猶太教,但不表明猶太教是自古以來就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