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生家庭、原罪_風聞
code2Real-有人就有江湖,有code就有bug2021-09-08 22:01
LP認為中國人所有的人都是教育失敗的產物,都是原生家庭的錯。
對此我堅決表示反對,我説這是西方為了精神控制中國人發明的概念。
LP不明白,覺得原生家庭的概念很正確。
中國人經過幾千年發展,已經實現世俗化,是最大的無神論國家。
這樣一個不依賴於宗教信仰就能生存幾千年的文明,讓美國社會學教授難以向美國學生解釋,美國學生難以理解一個沒有信仰的文明能持續存在幾千年以上。
如果接受這個現實,意味着西方的一神教信仰不可能是終極真理,意味着不存在普世價值。
西方從明朝開始就不斷向中國輸出傳教士,企圖將中國轉變為一個信仰上帝的國度。
結合現代心理學研究成果,西方決定從家庭入才瓦解中國人的精神。
中國是一個家、國、天下內在一體的的文明,
能力平庸者把家事處理妥當,做到開枝散葉。
能力強一點就可能考慮治國,
能力再強一點可以考慮平天下。
推出“原生家庭”概念後,很容易使人產生一種無力感,覺得如何努力都逃不脱家庭的陰影,
進而由這個概念推導出“原罪”,人一旦有了原罪,只有上帝才能拯救,從而誘導中國信教。
這樣説有點抽象,讓我們通過一個實例看看如何實現情感操控:
一個名為“藍鯨遊戲”的社交網絡遊戲,成了在俄羅斯讓人們談虎色變的存在。
事情的起因是兩個俄羅斯美少女跳樓自殺案件。離開這個世界時,她們只有十五六歲。
警方在調查時發現,她們在社交媒體上的動態十分詭異。
15歲的尤利婭死前發佈了最後的狀態:“End”(結束)。她的朋友,16歲的維羅妮卡則寫道:“Sense is lost…End”(感覺消失了。。。結束)。
警方正摸不到頭腦時,又看到幾天前尤利婭的另一條狀態。
這張藍鯨的照片,引起了警方的高度關注。這直接將他們的死因,指向了最近在俄羅斯網路上盛行的一個“死亡遊戲”——藍鯨。
這個代號為“藍鯨”的遊戲,主要面向俄羅斯的青少年。和普通的遊戲一樣,玩家需要通過完成各種小任務升級,直至完成最終任務,遊戲結束。
然而,在“藍鯨”中,玩家的“小”任務包括:
每天凌晨4:20起牀看一整天恐怖電影在胳膊上用刀刻出鯨魚圖案
而他們的最終任務,就是自殺。
遊戲規定,玩家必須在開始遊戲的50天內完成最終任務——去死。尤利婭和維羅妮卡在狀態中所寫的“結束”,指的就是“遊戲結束”。
就是這麼個聽起來荒唐透頂的遊戲,卻吸引了俄羅斯的無數青少年前仆後繼,並且蔓延到周邊國家,比如哈薩克斯坦和吉爾吉斯斯坦。
在這個荒唐的遊戲背後,是一個神秘又恐怖的組織。一個記者假扮成對遊戲感興趣的青少年,在網上和“組織”取得了聯繫。以下他們的對話:
“我想加入遊戲”
“你確定嗎?可沒有回頭路哦”
“什麼叫沒有回頭路”
“遊戲開始之後就不能退出了”
“我準備好了”
“你要認真完成每個任務,完成之後發照片來證明。遊戲的最後,你必須死。準備好了嗎?”
“如果我想退出呢”
“我有你的個人信息。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之後他們要求記者在胳膊上刻出"F58"的字樣,記者就P了個圖發給他們。大概是技術太差被識破了,之後組織就再也沒理她。。。
據一些被及時拯救的“倖存者”回憶,在50天的時間裏,組織會一直給他們灌輸消極的思想,鼓動他們自殺。
“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是S打頭的:semiya(家庭)、Saturday(星期六), sex(性), suicide(自殺)。”
他們給孩子們放恐怖的視頻和歌曲,讓他們相信這世界滿是黑暗。
他們深諳青少年的心理:説女孩子“肥”,説男孩子是“屌絲”。。。他們質問這些青少年:“這樣無聊的日子你還打算過多久?”
在遊戲的最後,組織告訴孩子們,“這個世界不屬於你們,你們可以選擇另一個世界。”
他們還會千方百計讓孩子們崇拜錯誤的偶像。
在2015年,一個叫瑞塔的17歲女孩,在社交網絡上發佈了兩張自拍,並要求大家不要安慰,之後毅然決然地卧軌自殺了。
這樣的洗腦,被證實效果顯著。
孩子們毫不猶豫的割腕,還展示自己的血汩汩流出的樣子。
即便是跳樓的時候,也毫不猶豫,像跳進泳池一樣。。。
而那些想要退出的孩子,會被組織以性命相威脅:“你媽媽明天走不到公車站了。。。”,“你是逃不掉的。。。”
2016年,俄羅斯警方逮捕了組織的頭目,年僅21歲的菲利普·佈德金。
但目前看來,並沒有什麼卵用。俄羅斯的青少年還在不斷地完成遊戲任務,不斷送出自己年輕的生命。。。
據統計,從2015年11月到2016年4月,共有130名俄羅斯青少年自殺,而他們中的大部分,都加入了“藍鯨”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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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西方人而言,他們的家庭觀念比較淡,國與家是分離的。
中國的家庭觀念傳統比較重,國與家聯繫緊密,保家衞國是一個概念。
從“原生家庭”開始,誘導中國人恨自己的家庭,進而恨自己的國家,最後恨天下。
這種精神操控術,是每一個外國記者必備技能。
在藍廳,外國記者總是在誘導發言人説出他們想要發言人説的話。
例如,北約指責中國核武器不透明。
如果我是發言人,我會説:作為記者,為什麼你穿得不透明?你有什麼要隱瞞的?你都做不到,你還能要求別人做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