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遠見_風聞
code2Real-有人就有江湖,有code就有bug2021-09-10 08:53
李玫謹教授的一件往事被人拿出來噴了。
李玫謹長期從事犯罪心理和青少年心理問題研究,擔任過公安大學犯罪心理學學科帶頭人,後晉升為專業技術二級警監。
以前會在電視上看到李教授分析青少年心理問題。
沒想到她會參加竇文濤的圓桌派。
有網友翻出2019年她參加圓桌派時一個發言。
李玫瑾教授直言中國的民族特性:應付現實都應付的特別好,但長遠的東西,我們都做得不太好。
然後她從語言詞彙和寫作方面來例證自己的論點,她説德語和中文的區別就很大,比如翻譯德國作家黑格爾的作品,三篇沒找到一個句號,長句特別多,這種長句雖然多,但到最後還能拉回來,這就是一種哲學思維或者長遠思維的訓練。有很多長句説出來,是拉不回來的。
而中文是塊狀化的,短語比較多,所以我們考慮到眼前的比較多,思維就是藉助語言的符號對客觀事物間接的反映,所以語言是決定了思維的長遠。
李玫瑾教授又從設計方面,對兩國人的思維長遠進行了一個比較:德國人設計的東西都是考慮到50年以上的使用方便程度,而我們國人由於是塊狀的思維,只考慮眼前,只解決眼前的問題,所以就沒有這麼長遠的考慮,像我們2000年蓋的房子,他們沒想過十年,二十年後城市的發展會是什麼樣子,所以造成現在的小區道路擁擠,車庫車位不夠用等等不便。
對此網友並不買賬:
有人指責她為德國油包紙辯護,有人説既然德國人有遠見,為什麼不能預測到兩次世界大戰的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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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並不想為李教授辯解什麼。只是覺得科學分工太細,以致於一個行業內的專家稍微跨點界就容易出笑話。
然後臨時上網惡補一下李教授的言論,覺得李教授長期從事兒童犯罪心理學研究,可能覺得遠見是一個非常寶貴的屬性。
比如,李玫瑾説,有遠見的父母,都懂得跟孩子“示弱”。
這一點我是贊同,所以我在家裏沒有對孩子示強,這一方面因為我學了一些教育心理學的課題,一方面,父母作為學霸總是以強硬方法進行管制,所以我覺得需要在下一代身上改一改。老爸總是反思對我教育的失敗,但是總是改不了他那個臭脾氣,總要從雞蛋裏挑骨頭以證明他的明察秋毫能力。
我甚至都想,難道他不管唐朝的郭子儀的事嗎?不痴不聾不做家翁,做人需要根據需要適當糊塗一點。
他還真不知道,他也不願意知道。
我妹在美國生了兩個兒子,以前她很瞧不起我,現在兒子到了青春期了,處處逆反,讓我妹感慨,父母兩個博士怎麼生出這麼逆反的兒子?
逼得我妹不得不看一些心理學書,大有感觸,於是打電話時勸老爸多看心理學書。老爸不屑一顧,覺得沒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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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一個人關心什麼,看什麼就象自己關心的東西。
李教授關心一個人的未來,關心一個人的長期表現,自然希望能有遠見。
看到德文那麼長,以為德國人富有遠見。其實是對語言學缺乏瞭解。
雖然哲學家説:語言是思想的囚籠,但是思想與遠見沒有必然關係。
決定遠見的是價值觀,不是思想。
思想是工具,是車馬。
好的車馬當然可能使你走得更遠,但能使你嚮往遠方,而不是苟且於眼前的是價值觀。
用經濟學術語説是“貼現率”。
貼現率(Discount Rate),是指將未來支付改變為現值所使用的利率,或指持票人以沒有到期的票據向銀行要求兑現,銀行將利息先行扣除所使用的利率。這種貼現率也指再貼現率,即各成員銀行將已貼現過的票據作擔保,作為向中央銀行借款時所支付的利息。
貼現率高意味着投資人要求的回報率高,之所以要求高回報率,可能是由於項目風險大,高風險,要求高收益。
比如100元存銀行,一年的回報才1.9%,如果通脹很高,那麼存銀行就很不合算了。
如果回報是300%,相信大多數人會選擇存銀行上。
類似地,如果房價持續幾十年上浮,大多數人即使借錢也要買房的。
在上學時看過一篇文章《夏令營的較量》,寫的是中日兒童參加草原夏令營的種種表現。後來發現這篇文章是一篇偽文。
但是當時覺得日本未來不可限量,以為再過一段時間,日本會超過美國,重演侵華的劇本。
那時日本海上自衞隊的軍官説,只需要三小時就能消滅中國海軍。
那時日本製造是先進製造的代名詞,精益製造,工匠精神等等。
日本一些政客認為日本能短期內迅速組裝1000枚核彈。
正當自己憂心忡忡時,日本迅速進入經濟停滯。
本來以為日本會停滯十年就能走出來,可是現在已經三十年了。
李教授的笑話源於她太專注於教育的“術”,沒有注意到“道”。
因為忽視了價值觀問題,所以她被竇文濤等公知忽悠了。
公知總想認證中國人不適應做一個獨立自主的人,總想認證中國人是巨嬰,總想認證中國家庭是原生家庭,總想認證中國人有原罪,需要上帝拯救,總想認證中國沒有明豬字由。
反正聽了公知的話,會讓人灰心喪氣,恨不得找塊豆腐拍死自己算了,就象玩俄羅的“藍鯨”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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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為什麼兩次世界大戰都失敗了?
這是一個公説公有理,婆説婆有理的事,
但是可以肯定,德國在兩次世界大戰中都沒有堅持正確的價值觀。
如果堅持正確的價值觀,那麼就是得道多助,否則就是失道寡助。
即使德國在戰場取得一些局部勝利,但是在總體上與歷史發展規律背道而馳,最終走向失敗,這與遠見沒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