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想的長期主義與帕累託式進步_風聞

©️深響原創 · 作者｜王舷歌

被投資者奉為圭臬的價值投資、長期主義到底是什麼？是真的高風亮節，還是掩蓋利己逐利的煙霧彈？當投資者的"長期主義"難以定義時，企業的長期主義又該往何處去？

在最近的“新IT 新引擎”2021聯想創新科技大會上，聯想給出了自己對於“長期主義”的理解。

在聯想集團董事長兼首席執行官楊元慶的演講中，他回憶了三十多年前，自己作為計算機專業在讀的大學生對於科技創新的嚮往。三十多個寒暑過去了，當年的很多想象成為了日常現實——“我見證了基礎科學的點滴積累，參與了應用技術的迅猛發展，深切體會到科技始終在提升人類社會的韌性與適應力，並帶來無限的可能。”

而當長期主義的伏筆行至今天， 當下的聯想又能有哪些時代使命？將為未來構建新的引擎呢？答案是：基於"端-邊-雲-網-智"技術架構的"新IT"，將會為各行各業的轉型升級賦能；更在於堅守長期主義的企業社會責任，用科技創造更加美好的世界。

三十七年過去了，聯想依然煥發着科技創新的魅力。這種魅力一方面是基本實力的不動搖，另一方面則是新篇章的順利開啓。

根據最新的財報，聯想在2021/22財年第一財季營業額1094億人民幣，同比增長27%。淨利潤30.1億人民幣，同比增長119%。淨利潤率2.8%，達到多年以來的新高。聯想集團再創史上最強的第一財季業績。其中，作為集團大本營，中國區承接大轉型使命，正式邁入了智能化增長新通道：智能產品、智能基礎設施和智慧服務業務（聯想內部稱之為“3S業務”）的收入分別實現了173%、58%和43%的年比年增長，3S業務佔總營收的比例超過25%。

而就在上週的大會上，基於對巨大市場機遇的把握與對客户需求的深刻洞察，聯想發佈了完整的“新IT解決方案與服務”品牌：聯想TruScale服務。在繼續加強傳統支持服務的基礎上，聯想將通過“一切皆服務”來實現運維服務在不同客户中的橫向拓展，也將通過場景化、可複製的解決方案服務實現向垂直行業的縱向延伸。

這意味着聯想經過多年的智能化服務積累，形成了自己的服務及解決方案品牌、技術、模式和生態。

長期看，聯想站在了數字經濟、智能化、中國科技崛起的大賽道上，迎來戴維斯雙擊是遲早的事；短期看，聯想的"長期主義"也並非建立在犧牲當下的基礎上，而是空中加油。於長於短，聯想集團，尤其是聯想中國都是波雲詭譎的局勢中堅持長期主義、穿越週期的典型案例。

週期的饋贈

雷軍有句名言：站在風口上豬都會飛。後來馬雲續了下一句：風口過去了，摔死的都是豬。幾十年起起落落，行業見證了太多風起雲湧，這才最終提煉出"長期主義"四個關鍵字。

聯想雖然之前從來沒有在公開演講裏高舉"長期主義"的大旗，也沒有為此出書立傳，但他們的戰略定力背後，是對這四個字的詮釋。期間VR、區塊鏈、新零售、大消費、元宇宙……多少風口起落，但如聯想中國的核心思路沒有變化，聯想的願景也沒有變。

而這樣的堅持也迎來了週期的饋贈。毫無疑問，聯想在整個集團的戰略牽引下踩在了"智能"+“中國"雙重驅動的週期機會點上。

首先是長週期，康德拉季耶夫週期，也稱康波，每一輪長達50~60年。全球市場已經經歷了4個完整的康波週期，美國是這一輪臨近尾聲的康波主導國，中國是追趕國。不少分析師認為，目前我們處於第五次康波蕭條期。而青島銀行首席經濟學家劉曉曙則已在其去年12月為《財新》的撰文中指出，不管從短週期、中週期還是長波週期來看，當前經濟都處於週期的上升階段。

其次是中週期，朱格拉週期，每一輪大約7-11年。開啓於2010年左右的朱格拉週期已運行到第11年，處於朱格拉下行期的末端，本輪朱格拉週期的下降期可能即將結束。工業革命以後, 任何一個市場經濟國家的經濟增長都是在經濟擴張和收縮的交替運動中實現的，所以把握週期的脈動才如此重要。

和長波相比，朱格拉週期對應的市場規模提升由相對更快的變量，比如技術升級改造、更新機器設備或者一系列的創新採用所驅使，通過新技術興起、舊技術衰落退出，實現技術與產業的新陳代謝，啓動新一輪週期——智能化的數字經濟正是這一輪朱格拉的驅動力。

最後則是短週期，基欽週期，又稱庫存週期，每一輪大約3-5年，中國本輪庫存週期開啓於2016年1月，與美國基本同步。

圖源：財新網

不難發現，雖然經濟學家們對於週期的時間劃分略有偏差，但"三大週期共振"的機遇已是共識。用任澤平的話説，就是"否極泰來，而未來最好的投資機會就在中國。”

這對於包括聯想在內的科技企業來説都是時代的召喚：

一方面是智能化與數字經濟，很久以前，聯想就試圖擺脱在PC、手機、服務器領域的初級銷量戰，更多地強調智能設備應用的場景，重構設備與數據的關係，轉向生態式的發展，其基於此思路提出的3S戰略，正好契合了當前的信息消費升級、信息基礎設施升級、和從數字化向智能化的應用升級三大趨勢。

另一方面則是將重心放到中國。2017年5月，聯想"老人"劉軍歸來，擔任聯想集團執行副總裁、聯想中國區總裁。“中國是引領全球的。所有的產品，只有在中國贏，才能在全球贏。“他説。

現在，聯想中國承擔了轉型先鋒軍的角色，以及新IT實踐的主戰場。

以聯想服務實踐為例，劉軍展現了聯想新IT架構的智能化應用。他表示，得益於智能客服系統——“魔方”，聯想雖僅擁有400位在線服務工程師，也能滿足每年接近2000萬次的線上服務量。

其次，聯寶科技則成為了聯想在智能製造業的標杆。據財報顯示，2020財年聯想在全球共銷售超7700萬台PC，為滿足龐大需求量，聯寶科技依託人工智能的算法和大數據的技術，打造智能排產系統。對比原來用傳統方式花費數小時才能完成的生產計劃，現在每天排產僅需要90秒，效率實現幾何級提升，聯想聯寶對製造業的智能化發展道路具備先進的借鑑意義。

而在混合雲管理方面，以中國區消費互聯網服務為例，去年已成功將超過5500萬的月活用户從公有云遷移至新開發的混合雲平台，大大提升了產品研發效率和產品服務。劉軍透露，通過混合雲平台，聯想應用研發效率提升超100%，產品服務的可用性從過去的三個9（99.9%）提升到現在的四個9（99.99%），全年的故障時間也從過去的8個小時縮短到現在的50分鐘。

“今天的中國，已經用相對發達國家較少的時間，快速地從信息化、數字化，進入到智能化時代。”劉軍説：“在智能製造、公共服務、社會治理以及線上消費、移動支付等方面，中國已經走在世界前列。放眼未來，新IT將是智能化轉型的重要推手。”

帕累託式進步

站在智能與中國兩大週期機遇的交叉點上，聯想中國的"運氣"來了。PC主賽道業務和3S轉型新業務都保持高增長態勢，邁入業績全面的、可持續性的增長通道。這也難怪劉軍會在Q1業績內部信中寫道"不似春光，勝似春光”。

但事實上，在堅守長期主義的道路上，不乏眼光獨到的企業，也不乏運氣不錯的企業，但很多人把握不好"長期"的度，太急於讓未來到來，因此選擇了"休克式療法”，甚至直接斷臂。

比如Netflix奈飛，從DVD租賃到線上流媒體的轉型過程中，其一度想要完全拋棄DVD租賃，all in流媒體。它在2011年的時候，還把這兩塊業務放置於不同的網站並進行重新定價，但結果這一策略直接引發近100萬訂閲用户取消了會員服務，Netflix的股價也從298美元一路下跌至53美元。最終Netflix決定取消這一激進策略。至今，其DVD業務仍然有所貢獻，去年為其帶來了2.39億美元的收入。

這帶來的思考是：長期主義所選擇的道路要足夠寬、足夠準，不然還沒有開始堅守、陣地就沒了，比如在線教育；長期主義也得有底氣、耐住寂寞，否則要麼被蠅頭小利吸引跑偏、要麼底氣不足，第二曲線還沒長好，第一曲線先垮掉，最後雙雙失守。

聯想的"長期主義"是如何抓住機會的呢？與激進的絕望式口號式的方法相反，他們是主營業務和創新業務協同共進的"帕累託式進步"。説白了就是協同突破，不以犧牲誰為代價的進步，不內卷。不因為要放眼未來而走不穩當下，不因為要追求智能而忽視PC，反而是在押注"智能"的同時，以PC為底氣，同時把智能的成果反哺給PC。

細分來看，PC業務始終是聯想中國的基本盤，聯想中國PC業務的市場地位更是毫無爭議。這就不免讓人習慣性地認為本來就是第一的PC業務沒有什麼增長空間了。但實際情況是，聯想中國區的PC市場份額年比年大增4.2個百分點，創歷史同期新高。

對於聯想中國而言，PC的高位持續增長背後是以客户為中心轉型、高效的供應鏈能力以及高價值的產品。有了PC的底氣，聯想中國才能在長期主義的"智能"領域放開拳腳。

可以看到，穿越週期的密碼"智能"早已在聯想深根，成為了底層性的、與各個外顯的業務相互耦合的血脈。而這一點在3S轉型新業務上格外突出，劉軍早在四年前就將聯想中國的願景確定為"聯想 智慧中國"，而得益於國內政策對於新基建和企業數字化的支持，聯想中國區智能轉型的進度和成果尤為突出。

去年，我國"新基建"戰略將5G、大數據中心、人工智能和工業互聯網列為新基建的重點。今年4月，《“十四五"智能製造發展規劃(徵求意見稿)》提出，規模以上製造業企業到2035年全面普及數字化，骨幹企業基本實現智能轉型——這些都為聯想中國區的智慧服務業務提供了空前的機會。

據瞭解，聯想中國在2021第一財季裏：

• 智能產品（SD）規模初現，收入年比年提升173%；

• 智能基礎設施（SI），整體營業額同比大幅增長58%；

• 智慧服務業務（SS），抓住了智能化升級轉型的機遇，展現強大後勁，開票收入年比年提升了66%。

隨着數字化浪潮的湧動和國內利好政策的不斷加碼，中國廣闊的智能化轉型服務市場空間被進一步打開。IDC預測，2021財年PC市場規模將達到390億美元，中國智能產品市場規模將達到1050億美元；智能基礎設施市場規模將達到430億美元；智慧服務市場規模將達到1090億美元。

這也就是説，中國3S市場規模將是PC市場的近7倍。水大魚大，智能賽道的價值不言而喻。

內生外化

聯想自身的智能化非常成功，這種成功一方面有賴於戰略佈局與實施，另一方面也有賴於新IT的底層架構。聯想自身智能化實際上就是新IT的實踐，在這個過程中，打磨生成了新IT架構內核“擎天”。

擎天是“端邊雲網智”新IT架構的內核，包括了技術中台和通用業務中台的GPaaS層以及面向不同行業領域的VPaaS層。

作為新IT的內核，擎天擁有支撐智能化轉型需求的三大特徵：

雲原生，即依託微服務框架、容器技術、DevOps 平台、智能運維平台等，在邊雲協同的混合雲架構下，使擎天引擎能夠部署在不同客户的技術架構上，使複雜多樣的場景應用得以快速開發、敏捷交付和規模化複製。中台化，即將通用化技術和業務能力抽象、解耦、打包，從而實現設備和應用的低成本部署、快速接入和靈活迭代。AI智能，即通過模塊化、自學習的AI引擎，輔之以大數據平台，嵌入到各行各業的應用場景中，讓效率提升、價值創造、決策管理全面"智慧"化。

特別值得注意的是，“擎天”不會只是聯想的“擎天”，更會是大家的“擎天”——劉軍表示，聯想將以“擎天”引擎為內核，跟業界的各類合作伙伴，比如：智能設備夥伴、新IT技術夥伴、應用夥伴、內容夥伴、服務交付夥伴，一道，建立“擎天聯盟”，共同打造智能製造、智慧城市、智慧教育、智慧零售、智慧商務等多種多樣的生態系統。

可以看到，聯想正在成為一個更加開放的聯想，從“擎天”到“聯想Truscale”服務，其服務能力正在外化。

對於未來的期許，除了市場很大，聯想也已經在智慧服務這條路上邁出了堅實的一步，並規劃了新的實施路徑，確保了新的增長曲線的可持續性上升。

從1984年20平米的傳達室，到今天連續上榜11年世界500強，37歲的聯想已經走過了大半個康波週期。回到開頭提出的"長期主義"的問題，其實長期主義並非是一個戰略內容用到底，一條路走到黑，而是在時間的脈動中與之共舞，前瞻地看到機遇並堅定地佈局落地下去。

在這個堅持的過程中，其價值可能會由於外部的不理解、反饋的後置而被低估，也可能會因為外部的泡沫、市場的情緒而被高估。

聯想選擇了一條不那麼容易的路，但也因為足夠堅持，沒有被過程中的其他誘惑打斷思路，才能蓄勢到機遇期進行釋放——這也才是真正能穿越週期的長期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