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談馬克思主義,而談什麼國家、文化、文明問題,似乎有點可笑_風聞
山水哥弟哥弟般若波罗蜜多-娑婆世界,不可信,不可说。2021-09-13 09:51
【本文由“敗燈必敗”推薦,來自《張維為、範勇鵬:世界人民大多還未覺醒,如何讓他們理解中國?》評論區,標題為小編添加】
- 在家帶孩子
- “世界人民還沒有覺醒”?這不是平視世界的態度。這樣看世界和我們反對的西方強推所謂普世價值觀“民主、自由”有何區別?而且,如何定義“覺醒”?互聯網時代,認為世界人民還沒有覺醒也太自以為是了,人家最多是還沒有找到最適合自己的道路而已。可以構建我們自己的話語體系,但絕對不能用俯視的態度,更不能用我們一直反對美國西方的救世主的態度、方式。
毫不客氣地説,觀網的評論區,大概就我的水平最高。所以,談這樣的政治與文化問題,我是不能缺席的。
首先,不談馬克思主義而談什麼國家、文化、文明問題,似乎有點可笑。馬克思主義運動,各國都偏離了馬克思主義,使得馬克思主義變成功利主義的工具化的馬克思主義,市儈馬克思主義就是穿上馬克思主義豪華外衣的稻草人。
馬克思主義首先是馬克思主義哲學,至今仍然是全世界哲學不可逾越的高峯,其次是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這使得馬克思主義成為一門研究人類社會領域的科學,最後才是馬克思主義的社會主義運動。
中國的諸子百家是哲學概念,不是文化概念更不是政治概念,哪一家都不能組成政治核心,哪一家都只是整個中國文化整體的局部碎片,但成為諸子百家中的一個,是有獨立的哲學觀念的。
比如,人性是本善還是人性本惡?孔子認為性相近習相遠。迴避了本性善惡問題。實際上孔子認為人本性上是善惡一體兩面的,外部環境有利於善生長就向善,有利於惡生長就向惡。仁愛就是棄惡揚善。善惡一體,也與道家的陰陽一體乃有萬物。也就是康德的二元論,陰陽相剋相生,也就是黑格爾的辯證法。
到馬克思這兒,別一千個人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我們都歸在那實實在在具體的物上,太陽就是太陽,你還能感慨出花兒來?就那一個很熱的大盤子,馬就是馬,石頭就是石頭,就事論事,別整那麼多無用的感慨,一萬個人對着一塊花崗石,誰能説它是一塊麪包?還是一塊大理石?只能有唯一的答案。
基於具體的物的討論才有意義,才不會拋開具體的物,你瞎感慨一番我瞎感慨一番,而莫衷一是。
基於具體的物,我們來談關於這個物的陰陽的或矛盾的各種變化,這樣大家才不會雞同鴨講,才是在談一個具體的有意義的真實的事情,這就是辯證唯物主義。這就是馬克思至今依然站在了當今一切哲學思想的頂峯。我們一般人所認為的馬克思的社會主義運動學説,不到馬克思主義思想的百分之一,甚至不到千分之一。
言歸正傳,基於族羣和實力控制有限地域的民族國家和基於文明的泛地域的廣闊國家,有什麼差別?根本就是一回事。中國基於儒家文明的大一統國家,誰也不能否認儒家文化是內核,但,儒家文化是什麼?是全世界最看中血緣的血緣主義等級社會學説。
修齊治平,家是整個社會的核心,家內部還十分講究嫡庶,差一點都不行。
儒家士大夫放在嘴上唱的一句話就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儒家文化把整個國家,無論多大,都當做是一個大家,天下一家,家和萬事興,不排斥外族加入這個大家庭,進入了,就是一家。沒進入,對不起,你只能叫夷。非我華夏其心必異。我們只是把族做大了,我們的文明是族內部的文明。我們再大,也符合民族國家的定義。
日本,韓國也是儒家文化內核,但是沒有加入我們這個大家庭,我們還不是一個國家。不能搞泛文明主義,而忽略了族羣是比文明更高一個凝聚層次的。戰國七國爭雄,不是文化之爭,而是族羣之爭。
鮮卑族為何漢化?這是首先淡化族羣之爭,把外敵之戰弱化為內部戰爭。
中國的去貴族運動隋朝楊廣是冒天下之大不韙的旗手,最後也死在這事上。到了武則天又掀起一輪高潮,直到朱元璋才把貴族挑下馬來,明朝的科舉才是真正的科舉。歷經一千年去貴族化才完成。
明朝後期,貴族沒了,皇權被大臣挑戰,而大臣有被廣泛的儒生挑戰,儒生又被市井挑戰,而山人就是市井與儒生大臣的綜合體,東林黨代表市井與儒生,挑戰皇權與權臣,宦官是皇權的附屬。四大名著就是在這個背景下產生的,沒有紅樓夢,是金瓶梅。
今天,西方的政治體制還是貴族化的,《紅與黑》也無法撼動。只是貴族的身份變成了寡頭。寡頭經濟寡頭政治,這就是帝國主義,日本的政體也是貴族化的,日本的經濟也是貴族化的,就那幾個集團控制了整個日本經濟。
日本的文化處於唐朝階段,還是貴族門閥社會。
目前世界最先進的政治體制的內核,還遠遠落後於明朝,更無法和今天的中國比,我們自己知道就可以了,不必告訴別人,也不必誰都來學我們。最終,他們要向更先進的政治體制靠攏,何必讓他們學會了,不向我們靠攏呢?其實,西方的學者一百年前就清楚得很,他們花高價聽辜鴻銘講課,就是最好的證明,不學明朝,他們能有文藝復興?不能再讓他們學了。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