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舞、大麻籌經費,西方政黨制度笑貧不笑娼?_風聞
乌鸦校尉-乌鸦校尉官方账号-2021-09-14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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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日本首相大位即將走馬換將,日本政壇也熱鬧了起來,政壇新聞此起彼伏。不僅執政黨自民黨總裁選舉競爭日趨激烈,各路在野黨也沒閒着。最近的消息是,立憲民主黨(立民)、日本共產黨(日共)、社會民主黨(社民)等日本左派在野黨組成“共鬥聯盟”,誓要在大選中掀翻自民黨。
與此同時,一條日本左派野黨內部的“月經”新聞再度吸引輿論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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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立民又打起了合併社民的主意。

其實這合併的念頭並非沒頭沒尾,往根兒上倒兩黨其實可以説是出自一家,某種程度上都是1996年崩潰的日本社會黨的繼承勢力。但是這個“又”字就很靈性了,立民自從成立就一直打着將社民兼併的主意,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提一提。
那麼,是為了選票嘍?但其實並非如此。
立民目前是日本第一大在野黨,在參眾兩院擁有153個席位,而社民在參眾兩院只有區區2個席位。這麼小一個盤子,吃它作甚?好比大年初一捉個兔子,有它也是過年,沒它也是過年。
那立民為什麼對兼併社民這麼執着呢?原來,是被錢給鬧的!

社民雖然在選舉上戰績不佳,但是在籌措經費上卻有獨門秘方,而他們搞錢的方法竟然是——開超市!
想象一下社民黨的幹部每天在處理政治會議的同時,要研究一下零售業的形勢,分析一下進貨的價格,莫名喜感……
“這次大選一定要與立民、共產共鬥,推翻保守右翼政權!那個啥,咱們酸奶的打折促銷活動準備得怎麼樣了?這禮拜得趕緊上線啊!”

依靠當零售業大佬,每年社民手裏都有一大筆的收益。
而立民人多排場大,所謂“樓上樓下,電燈電話”,開銷着實嚇人。社民的超市對立民來説,真是個不小的誘惑。
所以,與其説立民是要合併社民這個黨,不如説是想通過政治手段收購大批超市,為本黨開闢財源……
而共鬥聯盟的另一位成員——日本共產黨,也是日本政壇的一朵奇葩。日共靠什麼吃飯呢?答案居然是賣報紙。

目前,日共主辦的有黨報《赤旗報》和黨刊《前衞》,以及月刊《經濟》《學習》和《女性廣場》等。發行量最大的是《赤旗報》,日報20萬份,週報100萬份,一年能為日共帶來200億日元的收入。
看看這發行量,再看看這報刊種類,從政治新聞到經濟資訊,再到女性廣場,這等於是把人民日報、財經網、知音的工作一肩挑了。者這哪是日本共產黨,完全是日本共產主義報社……
玩笑歸玩笑,《赤旗報》辦得還真是不錯。在80年代的全盛時期,《赤旗報》日報和週日特刊發行量一度達到350萬部以上。其後儘管有所下滑,但以發行量計算仍名列日本各報第15名。

教員曾經接見《赤旗報》代表團
更為可貴的是,《赤旗報》因其獨特的調查渠道、不迴避日本“菊、鶴、星”(天皇、創價學會、自衞隊)等報道禁忌因素,在日本有相當的影響力。
日共反對美軍在日本駐紮,所以《赤旗報》從不刊登美軍廣播電台節目表。另外,因為日共還反對天皇制,《赤旗報》在涉及日本皇室的報道中不會使用“最高敬語”,例如不會稱呼日本天皇為“陛下”,而天皇杯足球賽則被稱為“全日本足球選手權大會”。
《赤旗報》甚至曾經停用日本年號紀年,只用公元紀年;但因有讀者反映年號換算不便,2017年4月1日起,《赤旗報》在頭版位置恢復了日本年號紀年,與公元紀年同時使用。

而且,日共相當有骨氣的一點是,他們不接受來自企業的政治獻金,也不接受政府的政黨交付金(政黨補助),只靠賣報紙養活自己。
當然,如今紙媒受到的衝擊非常大,日共作為一家老牌報社政黨,也在與時俱進開拓自己的新媒體陣地。相比臉書和油管,日共比較重視推特平台,目前日共官方賬號有12.1萬粉絲,要知道大黨立民方面也只有18萬出頭,而日共委員長志位和夫更是一人壓過立民全黨,個人賬號擁有18.5萬粉絲。

不過,日共辦報紙辦得紅紅火火,但現在卻未必是賺錢的買賣。別的政黨主要養黨工,日共卻需要多養一大批記者……《赤旗報》在全世界許多重要城市派駐有記者,包括北京、柏林、開羅、倫敦、河內、莫斯科、墨西哥、新德里、巴黎和華盛頓特區。

雖然日共旗下媒體的記者收入比起日本大報已經很低了,他們中多數都是出自對社會主義的信仰投身《赤旗報》門下,可日共總得開出個適當的薪水,不能讓採編人員用愛發電。
**這就得説日共的第二大財政來源,那就是我們非常熟悉的——黨費。**是的,日本共產黨也是要交黨費的。
成立於1922年的日共至今已有82年的歷史,現在是發達國家中最大的共產黨組織(超過40萬黨員)。

**日共黨章規定:承認黨的綱領和章程,參加黨的一定組織並從事活動,按規定交納黨費,才能成為黨員。**日共黨費的標準是黨員實際收入的百分之一。
日共黨章還規定,該黨國會議員及其秘書工資的一部分要上交黨組織,這種規定在日本其他政黨中是沒有的。
日共把按期交納黨費,作為黨內生活的四條準則之一。日共新黨章規定,黨費必須在統一的時間交納,不能拖欠,生活實在困難者、失業者、嚴重病患者可少交或免交。

每年,日共就靠200億的賣報收入和100億左右的黨費勉力維持着收支平衡。
由於日共的每一分錢都是辛辛苦苦賣報紙的零錢和從黨員手裏收上來的黨費,所以這些資金是無比“珍貴的資金”,日共反覆要求黨員要特別注意在所有活動領域的節約支出,嚴禁浪費。
在每一次黨代會期間,**出席大會的日共代表都吃住在附近的普通國民家裏,大多數代表每天都步行去參加大會,午飯吃快餐,白天會議一結束,就趕回借住地。**日共領導或本部幹部外出辦事,包括去外國大使館出席記者招待會等,一般都乘地鐵,在國內出差,都住非常便宜的旅館。
故此,在腐敗之風盛行的日本政壇,日共被國民譽為惟一的“廉潔”政黨。“乾淨的財政”和“廉潔”政黨成為了日共鬥爭的利器。
2
可見,日共和日社民都是憑自己的本事吃飯,掙一個子兒花一個子兒。但在西式政黨制度的國家和地區,不是每一個政黨都這麼有節操,甚至可以説,如此自食其力的政黨屬於是絕對少數。

目前,西式政黨體體制有一種新的趨勢,自己搞不來錢,政黨的開銷就由政府來承擔。
日本和我國台灣地區搞的所謂政黨交付金/政黨補助金制度,就是一個例子,每年政府按照政黨的得票比例,分配一定資金給各個政黨,支援政黨的政治活動。
日本的補貼標準是每個日本人每年多交250日元的税,然後按照各黨在歷次選舉中的得票比例加權進行分配;台灣地區則是按每年每票50元(新台幣)的標準,發放給各黨。

這筆錢對於大黨來説,往往就只是一塊兒蚊子肉。但對於很多小黨來説,這是生死存亡的關鍵。
由於這畢竟是要從當局庫房裏出錢,法律一般會為政黨補助的發放設立一個投票門檻,以防公帑被浪費。一羣小黨往往在這個門檻上就會斤斤計較一番。
日本的門檻常年定在得票率2%,就是因為日本小黨表示,超過這個門檻,我們真就領不着了。台灣地區早年間發放門檻定在得票率5%,結果發現,絕大部分小黨根本拿不到這個票數,錢最後等於只發給了兩大黨。於是下調到了3.5%,但是很多小黨仍舊錶示太高,最終將門檻降低到了3%。
所以每次台灣地區進行選舉,都可以看到在小選區選舉中,只有國民黨與民進黨爭鋒,而在比例選區政黨票的競爭中,一下子會如同雨後的狗尿苔一般,湧現出將近20個政黨。
2020年的台灣地區立法機構選舉中,登記參選比例選區的政黨竟然有19個,其中大部分根本沒有任何可能達到5%票數從而拿到議席,他們就是奔着衝一衝3%,領取補助金。
最終,只有民進黨、國民黨、台灣民眾黨、時代力量、親民黨、台灣基進黨6家超過門檻。
兩大黨先不提,民眾黨依靠柯文哲的聲勢,郭台銘都有心幫一把手,他們自然也不會缺錢。但這些錢對台灣小黨來説,就是救命錢。
這每年幾千萬新台幣的補助款就是時代力量、親民黨、台灣基進們最大的收入來源,佔比都超過了80%,真就是救命錢。

新黨由於2020年選舉得票率沒能達到3%,失去了政黨補助金。過去新黨的開銷包括黨部租房、水電和黨工薪水等等,一個月差不多要100多萬。現在新黨慘到了什麼地步呢?全黨上下,只剩一個拿工資的人了……
新黨新任主席吳成典去年曾表示,由於現在新黨沒有了政黨補助費,米缸裏已經快沒有米了,所以他上任後決定精簡瘦身,這是不得不耳的舉措,將黨工資遣,湊了兩百多萬來發資遣費,雖然接下來黨務能運用的預算金額變很低,但人事負擔減少,還能撐過去,目前領薪水的黨工就只剩一人,其他的黨務幹部都是不支薪。

其實往年新黨可以從國民黨那裏獲得一些援助,但近年來新黨青壯派在很多問題上看不慣國民黨,對國民黨大加撻伐,還試圖從國民黨陣營中拉一些支持者過來,兩黨關係變得十分微妙。
如今到了需要用錢的時候,國民黨想起你曾經挖過他牆腳的往事,不願意出手相助。再説,由於被民進黨瘋狂追剿黨產,國民黨現在是“地主家也沒有餘糧”,他幫你,誰幫他啊……

**德國的政黨法制度及政黨經費補助相關規範較完整。**1958年6月24日,德國聯邦憲法法院作出第一個關於政黨財務補助的判決,認為國家對政黨的補助合憲,聯邦政府乃據此開始在預算案中明列相關的科目。
德國早期對政黨的補助只採取“競選經費補助”,以所有公民為基礎,每位公民以5馬克計算,得出總額後再由各政黨依得票比例分配 。

1992年修法之後,德國對政黨補助改為“一般性補助” ,不限於競選經費支出,並由各政黨自行統籌運用。各政黨在前一次重要選舉獲得的票數:各黨每票得0.7歐元,但前四百萬票以每票0.85歐元計,以利小黨收入。黨費及私人或企業捐贈之總數:以所獲得款項,乘以0.38倍(自然人捐獻最高只能以3300歐元計算)。

東德共產黨的後繼勢力——左翼黨,人權志短,馬瘦毛長,沒有日本共產黨的骨氣,每年都在申領德國聯邦政府發放的補助金。這就叫,沒有賣報紙的本事,只有要飯的臉皮,好死不如賴活着啊。
3
這些窮酸小黨靠公帑支撐的生活方式,是各地“主流政黨”看不上的,他們雖然也沒有自己養活自己的習慣,但搞錢的方式五花八門,各有創意。
日本“萬年在朝執政”的自民黨就是一個躺着要錢的主兒。他們最愛乾的事,莫過於躺在家裏等着日本的企業家排隊來給他們送錢。

日本資本家結社有四大團體,被坊間稱為“經濟四團體”,包括經濟團體聯合(經團聯)、日本商工會議所(日商)、日本經營者團體聯盟(日經聯)、經濟同友會(同友會)。
**經團聯主要是向自民黨送錢,其他3個團體則是向自民黨所屬政治家個人提供政治資金。**資本家財大氣粗,早在40多年前,每年就能給自民黨的户頭直接打去160億日元,比比日共苦哈哈賣報紙,一年只能收入200億,差距不可以道里記。
這些資本家之所以給自民黨上貢,本質上是交保護費,畢竟當年日本社會黨和日共都是非常現實的政治威脅,一旦得勢,資本家恐怕就要遭殃了。所以給自民黨上貢是他們唯一的選擇。
**當時自民黨政客的嘴臉醜惡到什麼地步呢?一家日本大型建材公司的董事長回憶,自民黨的議員經常跑到他家裏募捐,每次去都直接從口袋裏頭掏出空白收據直接對他説:“今天寫多少錢好呢?”**這位老闆出於無奈,只好每次掏100萬日元。(100萬日元以下的政治獻金,可以不用向政府彙報)
聽聽,這和明搶有什麼區別……

不是所有的政黨都像自民黨這麼“硬氣”,但是伸手要錢的做派,許多黨都不可能免俗。
中國香港特區的反對派政黨當年也是一羣瘋狂要錢的好手兒,他們要錢的對象覆蓋本地商界、政界、普通市民、甚至外國勢力,堪稱要錢不要臉的“典範”。
香港反對派第一大黨香港民主黨是向商界和政界要錢的始作俑者,他們的方式是開各種籌款宴會,把各位大佬請到一起。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一眾民主黨政客開始在各桌之間遊走,張嘴向各位來賓要錢。

紅的、白的喝到臉紅,這羣大佬看着慈眉善目的民主黨政客舔臉要錢,難免抹不開面子,再加上酒勁一上頭,施捨個10萬8萬港幣也是常有的事兒,這民主黨的目的就達到了。
當然,遇上那種輕易不肯鬆手的大佬,民主黨也不是沒有辦法,他們立刻就會採取車輪戰術,一個個圍將上去表示,老闆,我給你唱首歌啊,給你跳個舞啊,你就出些血吧。
知道的這是香港民主黨籌款宴會,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香港哪家夜總會呢。
甚至香港民主黨還有利用黨內矛盾斂財的“創舉”,令人瞠目結舌。2017年,黨內少壯派尹兆堅等人向元老成員劉慧卿發難,掀起黨內緊張氣氛。有關心泛民內部團結的商界大佬出面調和,願捐款20萬,要尹兆堅向“卿姐”道歉。

“肥仔”尹兆堅(左)劉慧卿(中)
尹兆堅表示,我和劉慧卿這可是理念衝突,得加錢!
於是,這一句道歉換來了30萬港幣。

民主黨拿了錢是怎麼花的呢,畢竟是賺的快錢,花起來一點兒也不心疼,比如,香港民主黨給黨財務負責人開的工資是9萬港幣一個月……
其他泛民政黨基本是有樣學樣,公民黨前黨魁楊嶽橋與前議員陳淑莊都曾衣着暴露,在籌款宴會上大跳豔舞;“香港眾志”的周庭也在類似場合跳日本舞蹈娛樂嘉賓,換取了18萬港幣的現金,這些招數他們都玩得非常熟練……

當然,最直白的香港反對派政客還是要數**“長毛”梁國雄**,他老人家有一次在大街上向市民募款時,沒有任何廢話,全程只説了兩個字:“給錢!”

至於向外國勢力要錢那更是泛民的家常便飯,“美國民主基金會(NED)”每年在香港投入的鉅款,不消説,都被泛民派分了。
日本自民黨要錢的風格類似攔路搶劫,直接要錢**,香港反對派則是天橋賣藝,希望各位大爺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不過他們玩西式民主政治,畢竟是邯鄲學步,人家美國人在搞錢方面的花樣,已臻化境。**

1996年9月下旬,在民主黨總統候選人克林頓與共和黨候選人多爾的競選進入衝刺階段之際,《洛杉磯時報》刊登報道,質疑韓國一家電器公司的洛杉磯分公司向民主黨全國委員會捐助的25萬美元有違法嫌疑。
緊接着,《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華爾街日報》和《新聞週刊》等各大媒體競相挖掘兩黨,尤其是民主黨涉嫌非法籌集捐款的內幕。在媒體的推波助瀾下,涉嫌非法募捐活動和案件的主要人物逐一曝光。
克林頓的籌款方式,讓人大開眼界:人在搞錢方面的創意,是永遠不會枯竭的。
克林頓在白宮與來訪的客人共飲咖啡,稱為“咖啡敍”。杯敍中不提向民主黨捐款事,“我就是喝一杯咖啡,就只喝咖啡”!

**但咖啡敍後捐款便源源而來。**捐款人每次捐5萬到10萬美元就可獲得邀請。在1995年春至1996年大選期間,由民主黨籌款人安排,克林頓和副總統戈爾在白宮共同主持了近百次“咖啡敍”,為民主黨募集了大筆“軟捐款”。
另據聯邦選舉委員會的統計數字,民主黨全國委員會總共從參加白宮“咖啡敍”的客人中籌集到3100萬美元,佔民主黨1992年以來籌集“軟錢”的12%。
這堪稱是“史上最貴咖啡”了。

**還沒完,賣完了咖啡,還要賣牀。**克林頓利用白宮林肯卧室招待捐款人,他還從白宮向外打了一些募款電話。民主黨全國委員會被指控在此次大選中,挖空心思地募集款項並向總統提出了上述建議。它把捐助數額和捐助人享受的禮遇分成幾等,如住宿林肯卧室的捐助人的捐獻,要比享受咖啡敍待遇的高很多。
在“政治捐款案”事發以前,副總統戈爾的名聲還很“清白”。但案發後,戈爾的政治行情大跌,因為在民主黨籌款活動中發揮了核心作用。1995-1996年期間,他參加的39次活動中,籌得874萬美元。
**什麼叫蛇鼠一窩,這就是蛇鼠一窩啊。**而且,不管你怎麼查,這都查不出問題,可氣不可氣?

“被捐獻助選”的政客,拿錢不可能白拿。這樣弄來了錢,自然心照不宣地對那些大額捐款者有所照顧。又不違法,又搞了錢,真是其樂融融,非常快活。
有人把西方這種權錢交易的模式稱為政治性腐敗,經濟界向政治精英提供資金,政治精英利用政治權力,通過有偏好的政策、法律回報政治支持。
西方這套政黨制度之下,如果想自食其力,那就要活得艱難些,日共的幹部連打車都捨不得打,連好一點的旅館都捨不得住;唯有那些挖空心思,覥臉伸手要錢的爛黨,才能活得滋潤。
如此,是你的話,你怎麼選?什麼叫體制問題啊?這就叫體制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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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中評網:小黨爭奪政黨票奧秘也在政黨補助款
《美國研究》:評“政治捐款案”
房寧:多黨制下的政治性腐敗
曹天祿:日本共產黨黨建工作的特色內容
《中國社會科學報》:日本“在野黨共鬥”的成效與問題論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