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英轉讓核潛艇與《卡桑德拉大橋》_風聞
东莞环保料刘琅-汉使斩楼兰王,士卒上,道:勿动,汉军至,动则灭国2021-09-19 10:48

最近這兩天,美國、英國幫助澳大利亞研發核潛艇,法國惱怒之下,撤銷了原本當天要在華盛頓舉辦的慶祝法美友誼的活動,後來還召回了法國駐美國、澳大利亞大使。這件事説明對傳統西方世界來説,禍在蕭牆之內。與《卡桑德拉大橋》同出一轍,對美國的背刺提出質疑的,也正是美國的西方盟友。《卡桑德拉大橋》可以説是首部災難片,是在1976年由英國,意大利和西德聯合拍攝的。故事講述兩名打着環保旗號的瑞典恐怖分子想要炸燬位於日內瓦的世界衞生組織實驗中心,行動失敗,一名沾染了實驗室的肺鼠疫惡性傳染病菌逃上了開往瑞典的火車。為確保病菌不被擴散,有關方面下令封死列車,並讓列車改道開往年久失修的卡桑德拉大橋,人為製造翻車事故讓所有人都死光光。儘管國際衞生實驗室的一名醫生髮現高濃度氧氣可能會殺死病毒,車上的科學家也發現用氧氣可以治癒被感染的人,可是當局仍然一意孤行任由列車駛向了大橋。
是什麼人可以命令列車不顧1000多名旅客的意見而駛向末路?原來,被恐怖分子沾染的肺鼠疫病菌是美國秘密研究的,他們以為在世界衞生組織的實驗室進行生化研究不會有人過問(這回不在德堡了),沒想到卻被兩個闖入者打翻。絕對不能讓美國秘密研製生化武器的醜聞泄露,這是主宰那車人命運的惟一理由。
列車本來從中立國瑞士開往中立國瑞典,但是突如其來的災難讓北約聯盟頓時瓦解——巴塞爾、巴黎、布魯塞爾相繼拒絕了列車停靠在她們的領地,美國軍方買通了屬於華約組織的波蘭。醫生斯切娜與張伯倫很快找到了病菌的控制辦法,但是美國上校並不願意讓車停下來,在卡德拉桑墜毀是他不再更改的決定。敏感的女作家從猶太老人的痛苦中知道了卡德拉桑是一座不能承受重量之橋。但把守列車的軍人斷絕了停車的念頭,世界衞生組織在美國軍方面前脆弱得不堪一擊。中立國不能保證人民的安全,本應救死扶傷的實驗室變成了意識形態的幫兇。列車上的乘客只能自救。自救的方式異常慘烈,靠着黑人警察(演員是辛普森,沒錯,正是你們熟悉的那個辛普森)的一把手槍,乘客們在張伯倫的帶領下與軍人們展開了博鬥。毒販羅比和黑人警察相繼戰死,最後在猶太老人的自焚中,炸開了最後幾節車廂。而前面的車廂在衝過卡桑德拉時,大橋坍塌了,列車摔進大河引起大爆炸,河面上漂滿了無辜者的死屍。列車最終沒有抵達亞諾隔離區,倖存的人們帶着病菌一起自由逃生。
這部片子意大利、英國、西德的製片人與導演們無疑是在暗示美國軍方無異於納粹的本質。通往卡桑德拉的大橋果然崩潰了,它怎能不塌呢?破敗的大橋承受不了從西方而來的滾滾車輪。無論面對什麼樣的災難,普通民眾都失去了選擇權。在各種邪惡力量的主宰下,疾馳的列車除了開往必然坍塌的卡桑德拉大橋,還能開往哪裏呢?
猶太資本掌控的好萊塢已經通過很多電影和文學作品已經警示人們,毀滅性的核武器、生物武器和化學武器,以及生態平衡所面臨的威脅,終將導致人類的自我毀滅(其中最有名的要數《終結者》系列)。但是自從蘇聯解體以後,很多人認為歷史已經終結,和平與發展能夠長此下去而不產生空前災難性結果,因為他們認為資本主義市場經濟是極其靈活的,而且所謂的“看不見的手”是無所不能的。《卡桑德拉大橋》還有最近的事情提醒這些人,他們非常片面地閲讀和理解了我們這個世紀的歷史,要知道影片中的黑手並非來自華約。
正如央視評論員所説,這事會對《防止核擴散條約》產生否定性示範。他沒有明確指出的是,這件事的危險性在於,美國軍工複合集團竄到前台,通過合作搞軍火,為保守派軍火大佬賺錢,而把猶太資本晾在一邊。美國軍工複合集團通過給澳大利亞轉讓核潛艇,已經打開了核擴散的潘多拉盒子,這是馬克龍們急得跳腳的真實原因。因為只有全世界太平無事,猶太人手裏的金融資本才能無風險地投到全世界各地,從全世界賺錢。而一旦核武器搞得全世界到處都是,這還怎麼賺錢?可是現在軍工集團成了一頭日漸失控的巨獸,回頭這頭巨獸真地發起瘋來,受傷最重的難道不是猶太資本這位馴獸師嗎?(必須指出美國軍方也有明白人,所以才會爆出某軍方高層打電話給中國朋友説如果動武會事先通知)
正如影片中美軍上校的良心阻擋不了列車那樣,資產階級社會的邏輯,私有財產和市場經濟的邏輯,追求私人財富的邏輯,它們在個人行為和社會行為的每一領域中激發起來的普遍競爭的機制,也像脱軌的列車那樣正在把人類引向災難。資本主義迫使企業家不惜任何代價繼續發展生產製造業。而不管它毀滅自然資源的程度如何。資本主義生產出能夠十次、二十次甚至比四十次還要多的毀滅世界人口的核導彈。有那個資本家不想生產更多的鋼鐵、製造更多的汽車呢?如果他停下來,哪怕一週時間,他就會在激烈的競爭中被取代掉(所以才説九九六是福報嘛)。資本主義的發動機一旦起動,就不會自己停下,除非在卡桑德拉大橋衝下懸崖為止。無庸置疑,壟斷大資本非常清楚地知道世界大戰意味着自殺。它不再象1914年和1939年所做的那樣把世界大戰視為經濟危機的最終解決辦法。它已經認識到那時非常“不划算”的行為。資本家不能把手中的商品賣給被核武器殺死的顧客,這樣做他們“克服”不了經濟危機。問題在於,資本並不是全知全能的上帝,面對它們自己培育的怪獸,資本有時也會束手無策(電影《哥斯拉》的隱喻)。在古羅馬共和末期,強大的羅馬元老院竟無法控制政對面,原因在於,這幫老財主除了自己的親兵護衞之外,不掌握軍隊啊。在資本的操縱下,第一次世界大戰,使一千萬人喪失了生命,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死亡的人數是八千萬。那麼,第三次世界大戰將奪走多少人的生命呢?在二戰中,資本已經喪失了對希魔的控制,難道這一次它還能勝券在握?
有的人承認這一陰暗的情景,但補充説:這是不可避免的。然而他説得不對。所有的生物都有自我保護的本能,而且它們都深深地依戀生存,何況是作為萬物之靈的人類。人民有能力把他們自己創造的工業技術置於自己的控制之下;銷燬庫存的武器並最終制止武器生產;重建受到威脅的經濟平衡並向第三世界和世界其它地區受貧困威脅的羣眾提供食品和醫療援助。然而這就意味着資本主義制度的顛覆。我不可能得到證據,來證明國際壟斷資本正在用基因技術來改造大部分人類,使之成為“靠餵奶生活的人”,從而一勞永逸地解決能源危機和市場危險。但是我知道,正在臨近的災難與資本主義制度存在着結構上的聯繫。如果人們想最終擺脱戰爭危險、對環境的威脅、第三世界的飢餓和貧困以及大都市中出現“兩極社會”的危險,那麼就必須對世界上一切工業技術的、經濟的和社會的發展進行自覺的檢驗,看其是否合乎人道,也就是説,必須同時放棄中短期的打算和利益,放棄追求局部的、分散的利益,放棄各民族國家的主權和競爭。那時將為了滿足人們的需要而生產,而不是追逐利潤;是活勞動統治死資本,而不是由死資本統治活勞動。生產將聽從計劃的指導,而不是無計劃的行為。這顯然是與一個以私有制、競爭和追求個人發財致富為基礎的制度不相容的。這顯然是與保持資本主義制度不相容的。
右邊是卡桑德拉大橋,左邊是共產主義,人類的列車將駛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