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新:語文教師,切莫偷走孩子的思考能力!_風聞
虎落平阳-2021-09-22 16:30
語文教師,切莫偷走孩子的思考能力!
金 新

最近偶然看到一篇文章,其論題為:“是誰偷走了孩子的思考能力?”
百思不得其解所謂教育專家對論題一番思辨後得出的結論:“家長的過度關愛剝奪了孩子的思考權利。”
因為吃教育“飯”,知道如今的教育專家都是些什麼玩意兒。
這些教育專家確實會“獨立”思考,因為太“獨立”,致使中國教育走進了應試的死衚衕。
獨立,是與依賴、依附相反的狀態,縱觀眼下多如牛毛的教育專家,有幾個是有“獨立之人格,自由之思想”的?
不久前到鄰省某名校考察,接待者知道我是寫雜文與思想隨筆的,微笑着告訴我他們學校語文組的一個國家級骨幹教師也是這方面的人才.,並立馬遞上了她的大作。
一閲,這篇印在校報上的所謂文章,只是一篇小女人無病呻吟的垃圾文——堆砌華而不實的詞句“長城”,賣弄自作多情的風騷“立意”(如果還能算“立意”的話!)。.
據説這所重點中學的語文教學是以教會學生“抒情”而名聞遐邇的,而這個女教育專家亦被頂禮膜拜成語文“首席教師”。
語文教學是通過語言教學與文學薰陶來培養學生的思辨能力的,“碼”出如此伊伊呀呀連“學生腔”都不如的文字的教師能勝任?
一旦語文教師的教學成了青樓藝術,“孩子的思考能力”能不被“偷走”?
《晉書·麴允傳》有言:“南開朱門,北望青樓。”
“青樓”原或指豪華而精緻的雅舍,或示豪門高户,不知何時成為妓女的代名詞:“歸去鳳城時,説與青樓道:徧(同“遍”)看潁川花,不似師師好。”
當然,與妓女有關,有時並不是一件可恥的事。“自古風塵出俠女”,想來那賽金花的“動之以情”與“曉之以理”於八國聯軍 的瓦德西,是絕不可能“無病呻吟”的。
每次看《魂斷藍橋》都會被娼妓瑪拉的“真情實感”所打動,以致熱淚盈眶,蓋因其不立貞潔“牌坊”。
史載,“青樓是古代文人除了廟堂、家庭、江湖以外必不可少的精神寄託之地,少了青樓文學,傳統的文學大概就少了很多的韻味。《全唐詩》將近5萬首中,有關妓女的竟達2000多首。”
杜牧《遣懷》詩語:“ 落魄江湖載酒行,楚腰纖細掌中輕。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
呵呵,小杜真誠抒發了政治落魄失意後的辛酸悔恨之情,難怪樂靜居士《詩境淺説續編》評之曰:“不怨青樓之萍絮無情,而反躬自嗟其薄倖,非特懺除綺障,亦詩人忠厚之旨。”
開篇提到的那篇文章裏有個令人欲哭無淚的笑話:“在一所國際學校裏,老師給各國學生出了一道題:‘有誰思考過世界上其他國家糧食緊缺的問題?’學生們都説‘不知道’。非洲學生不知道什麼叫‘糧食’,歐洲學生不知道什麼叫‘緊缺’,美國學生不知道什麼叫‘其他國家’,中國學生不知道什麼叫‘思考’。”
文化,小而言之教育或語文教學之“青樓”者,以廉價而平庸的“抒情”戕害學生的思想,實在是扼殺公民教育的幫兇。
儘管“心睛的時候,雨也是睛;心雨的時候,晴也是雨”,儘管境由心造;可匱缺“情動於中而形於言”之前提,此類主觀性、個性化和詩意化的內心活動“抒情”就會變得讓人厭惡不堪。
“抒情”不是“矯情”甚或“‘偷’情”!
遺憾的是,這些“小貓咪咪叫”的“抒情”者還不自量力,企圖在中國教育史上留下一席之地。
新文化運動的闖將劉半農曾為賽金花作口述傳記,胡適不避染指妓女之“嫌”為書的寫作出謀劃策,書成之後讚歎道:“北大教授,為妓女寫傳還史無前例。”
關注的不光是劉半農與胡適兩人,在賽金花“年長色衰不值錢、窮困潦倒晚年苦”之際,張學良將軍偕趙四小姐探望過她,韓復榘、張竟省、徐悲鴻、齊白石、李苦禪等知名人士都儘自己所能慷慨接濟過她。
原因何在?
在於,其許人深深懂得——
有妓女之身體者,未必有妓女之心;有淑女之形貌者,未必無娼婦之意。
一個人沒有思想,不做教師是他或她個人的不幸。而做了教師就成了國家或曰民族的悲劇;倘若還有媚骨,便是公民社會的災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