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登經濟學真相_風聞
血钻故事-血钻故事官方账号-这里有硬派历史故事。2021-09-24 12:16

紅臉白臉
大家好,我是哲空空。
今天跟大家聊聊最近引起討論的所謂“拜登經濟學”,在某政治人物名字後加上經濟學,並非指他開創了新的經濟學派,而是指該政治人物實施了某種吸引眼球的經濟政策,打破了傳統風格。
新冠疫情爆發以來,美國遭受74年來最嚴重衰退,號稱什麼都懂的特朗普頂着美國有史以來最低的34%的支持率瀟灑離任,換上來一個兩鬢風霜、毛髮俱白、愛打瞌睡的拜登。當此危急存亡之秋,拜登為轉移矛盾,言必稱中國,給美國人豎立了一個“超級假想敵”,以分散因國內矛盾叢生、執政者無能帶來的天怒人怨的密集火力。
此轉移焦點之計策,雖能解一時之困,但自家問題總要解決,於是就有了當下的“拜登經濟學”。
簡單來説,拜登經濟學的核心就是推出一系列的公共支出計劃,其特色是支出數額極大,規模超過6萬億美元,佔美國國內生產總值的30%。

拜登此舉,並不新鮮,屬於美國社會特有的循環往復。
有個説法,美國的本質其實是家大公司,當順風順水時,資本家操縱政府,降低税收,大肆搞錢,還炮製出各種理論學説,鼓吹市場萬能,資本即善。比如上世紀80年代一個美國二流演員里根搞的那套“里根經濟學”,政府越小越好,資本越大越好,財富無需再分配,因有錢人賺得盆滿缽滿後,會加大消費和投資,財富由上自下滲漏,最終使各階層受益,即“滲漏理論”(trickle-down theory)。當資本的無限貪婪搞到民不聊生、社會動盪,諸如“滲透理論”等鬼話再也編不下去的時候,就得換唱紅臉的民主黨粉墨登場了。
民主黨照慣例先將共和黨先前的政策批判一番,再割肉撥款,度過危機,小政府變成大政府。危機一旦解決,民主黨的一個惡習便會暴露出來,這個惡習就是忍不住“唱高調”,即過度鼓吹美國那套“政治正確”,其源頭是美國為佔領輿論道德高地,自導自演編造出來的一系列説辭,比如各種所謂“普世價值”。美國政府裏的少數“精英”心裏門兒清,這些“普世價值”的口號,其實是一道道針對其他國家的緊箍咒,是為美國謀取現實利益的大棒,但美國民眾卻不知箇中三昧,照單全收,淪為“聖母婊”(其實我不願用這個詞),哭着喊着要將外來者(比如中東難民)迎進自己的家園,看他們鳩佔鵲巢,引發一系列混亂甚至犯罪。
當民主黨“唱高調”唱到失去控制、直接損害國家利益時,就又到了共和黨接盤的時候,像特朗普那樣的糙漢挺身而出,撥亂反正,“讓美國再次偉大”。
2020年,特朗普連任本不成問題,誰料因新冠疫情爆發,臨界點提前到來,這才揮一揮手,拍屁股走人。
理解了美國共和黨和民主黨這套紅臉白臉、循環往復的表演方略以及懂王睡王、上台下台的時代背景後,讓我們繼續深入拜登經濟學。

羅斯福小迷弟
拜登日常辦公的“香閨”,即白宮橢圓形辦公室。
每一位流水的美國總統入主白宮,都會根據自己的喜好,將這個鐵打的營盤裝飾一番,其中的細枝末節,往往能體現該總統的傾向和思想(如果有思想的話)。
拜登的辦公室裏,懸掛着五個美國過往總統的畫像,其中華盛頓、傑斐遜、林肯和漢密爾頓的畫像環列四周,壁爐上方最中心的位置,懸掛的是帶領美國贏得二戰、成為超級大國的總統羅斯福的畫像。
很明顯,老拜登是羅斯福的小迷弟。

我們再來看拜登經濟學的具體安排:
第一步,美國救助計劃(America Rescue Plan),共1.9萬億美元,旨在救助新冠疫情中受打擊最大的人羣,同時支持疫苗和防護服等醫療資源。
第二步,美國工作計劃(American Jobs Plan)共2萬億美元,重建全國基礎設施,刺激製造業迴流,創造數以百萬的新工作。
第三步,美國家庭計劃(American Family Plan)共1.8萬億美元,降低醫保開支,降低家庭基礎開支,為早期兒童保育和大學提供資金。
對美國經濟史有所瞭解的人,會覺得拜登這三把斧,彷彿有點似曾相識,其實就是上世紀大蕭條之際,羅斯福實施新政時倡導的三個R,即救濟(Relief)、復興(Recovery)和改革(Reform)。
行文至此,我們可以發現,所謂的拜登經濟學,其實就是抄羅斯福的作業。拜登對此倒也不避嫌,反而在白宮辦公室正中央掛羅斯福的“大頭貼”,鼓勵媒體往這方面猜想。
其實,羅斯福作為20世紀美國總統裏的標杆,許多後繼者都有着或深或淺的“羅斯福情結”,就連不可一世的特朗普也不例外。特朗普在競選連任時,煽動其擁護者高喊:Four more years!(再來四年),特朗普激動之餘,竟然忘情回應,四年之後,再來四年!讓現場鬧劇氣氛達到高潮。在那一刻,特朗普對羅斯福連任四屆總統的豔羨之情溢於言表。
2021年,拜登重施“羅斯福新政”,只不過換了個名字,改為“拜登經濟學”。2021距離1933(羅斯福新政的起始時間),足足有88年,在這個漫長的歲月裏,歷史彷彿進入了一次大循環之中。
我們唯有釐清“羅斯福新政”與“拜登經濟學”之間的社會和經濟變遷,才能真正看懂拜登眼下的一系列操作,這當中不只涉及美國一家,更有世界各國實力的此消彼此,以及全球格局的巨大變化。

孤立主義
(小)羅斯福時代的美國,還不是超級大國,尚差那關鍵的一躍。
彼時,世界的霸強,還集中在西歐,以英國為最。
一戰前夕,英國組建起世界性的殖民帝國,擁有的國外資產接近其兩年的國民收入,為英國本土農地總價值的6倍。英國人在海外的資本,每年產生約5%的股息和利息,富得流油。
排名老二的法國,也不遑多讓,積累的國外資產超過其1年的國民收入,同樣,法國擁有的國外資產,每年以股息、利息、專利費、租金等形式源源不斷輸送回母國。
而同時期的美國(一戰前),外國投資者擁有的資產,僅相當於其國民收入的10%,美國國民資本的98%由本國人持有,2%由外國人持有。
之所以會出現這種現象,源於美國獨立後,因對歐洲列強心存戒備,衍生出的“孤立主義政策”。
1780年,亞當斯告誡國會,不要把美國和歐洲攪在一起,雙方的往來僅限於商業,而不是政治,更不是戰爭,因美洲長期以來一直是歐洲戰爭的玩物。1793年4月,英法戰爭爆發後,華盛頓發表“中立宣言”,宣稱美國將堅持不偏不倚的政策,禁止美國人以任何形式參與交戰雙方的活動。
1798年,華盛頓第二任期開始,法國第一共和國因美國沒有償還欠法國的國債,遂令海軍不宣而戰,大量劫持美國商船,搞得華盛頓心力交瘁,第二任期結束後,説什麼不肯再連任。
1800年,傑斐遜當選總統,進一步推行華盛頓的孤立主義政策,誰料,卻因《禁運法案》與英國鬧翻,爆發1812年英美之戰,在此戰中,英國人一度攻佔美國首府,並將其“辦公大樓”一把火燒燬,美國人為掩蓋火燒痕跡,將石牆塗成白色,這就是白宮的來歷。
當時的美國猶如初生嬰兒,受了不少窩囊氣,但它終究還是咬緊牙關,在歐洲列強的眼皮底下發展了起來。現在有不少國內外學者,將這歸因於所謂“清教徒的忍耐和奉獻精神”,未免有點文過飾非了,而且有點虛頭巴腦,不妨打開天窗説亮話,北美最初不過300萬人口,典型的地廣人稀,土地根本不值錢,其資本程度根本不入歐洲諸國法眼。美國原始積累靠什麼?靠以極端野蠻暴力的手段促成的“奴隸經濟”。
1800年,美國近500萬總人口中,約有20%是奴隸,基本都集中在南方各州。從18世紀末到19世紀上半葉,奴隸的總市值相當於美國1.5年的國民收入,幾乎與土地的總價值相等。若把奴隸的價值納入資本總量,美國南方的奴隸主擁有的財富已然超過了歐洲的地主。
隨着美國腰包漸鼓,資本益厚,其孤立主義政策也有了新的變化,1823年,美國第五任總統門羅在國會提出,今後歐洲任何列強不得把美洲大陸已經獨立的國家當作殖民的對象,美國不干涉歐洲,歐洲也不要干涉美洲,美洲事務是美洲人的事務。
這就是著名的“門羅宣言”。
門羅宣言沒有挑明的話,其實是:美洲事務是美國人的事務。此後,美國藉着孤立主義的幌子,重整山河,於美洲大肆擴張,國土面積飛速膨脹,到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時任美國總統威爾遜已然躍躍欲試,忍不住要九合諸侯,一匡天下,搞個“國際聯盟”小試牛刀了,只是因那些堅持“孤立主義政策”的謀臣猛將,以為時機未到,還得韜光養晦而作罷。
於是,因緣際會,那個美利堅歷代先君超越歐洲列強,稱霸世界的美國夢那關鍵的一躍,就留給了羅斯福去完成。

炮製“真理”
羅斯福新政説白了,就是資本的貪婪屬性,導致市場調節失靈後,政府不得不出面進行宏觀調控,讓失控的局面重回軌道。
按照馬克思的“無限積累原則”,資本若不受控制,將不可逆轉地不斷積累,並最終掌握在一小部分人手中。而隨着資本收益率穩步降低,將導致資本家之間的激烈衝突。
如果你覺得這一敍述還不夠形象,不妨想想20世紀的兩次世界大戰。

大蕭條時代的失業者
羅斯福之所以成為拜登、奧巴馬、特朗普等後輩的標杆和榜樣,就是因為他在美國首創了以國家宏觀調控的方式馴服資本。須知,羅斯福新政出台之時,也是冒着天下之大不韙的,美國各大主流媒體都對其口誅筆伐,甚至扣上各種大帽子,其中一頂就是破壞了美國“自由平等”的理念。
在資本當道的社會里,民眾的所思所想無一不被刻意塑造,塑造的方式萬萬千千,比如斷章取義地炮製各類儼如真理的金句。比如,有一句耳熟能詳的話——人人生來自由而平等。此話出自1789年法國《人權宣言》第一條,卻是被剪裁過的,原話是:在權利方面,人人生來自由而平等,非基於公共福祉,不得建立社會差異。
有一點必須承認,那就是目前無論在哪個國家,絕大多數人熟悉金句勝過熟悉原典,這樣一來,就給各式各樣的宣傳家們以足夠的空間,像修剪園藝那樣,剪裁出一堆似是而非的宛如“真理”的格言,將其印在人們深深的腦海裏,每爭論一事,待到唾沫星子四濺,不可開交之際,拋出一兩句不容置疑的“真理金句”,往往就能讓對方無言可對,凱旋收兵。
再舉個例子吧,比如“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這句話,其本義是法律予以保護的、合法的私有財產不可侵犯,但若有人別有用心,掐頭去尾,單拎出來一講,就難免混淆視聽。那些某爽,某菊通過逃税漏税、貪污受賄得來的“私有”財產,難道也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嗎?
言歸正傳,羅斯福老漢頂住壓力,將新政貫徹到底,這才確保了他在80多年後被一個叫拜登的老迷弟掛在白宮橢圓形辦公室正中央示眾的優厚待遇。
羅斯福新政從實施至結束的前後腳,第二次世界大戰跟着爆發,被世界風雲裹挾的羅斯福,破天荒地連任四屆美國總統。客觀講,兩次世界大戰死了無數人,是人類歷史上的大悲劇,但對於美國來説,卻是它超越歐洲列強,成為世界超級大國的契機。
讓我們從資本的角度來看。
歐洲列強如英國、德國、法國等,其幾個世紀積累下的資本,在兩次世界大戰如颶風般的摧枯拉朽中煙消雲散,尤其是二戰之後,各殖民地紛紛獨立,老牌殖民國家一落千丈,流水落花春去也,換了人間。
美國在二戰初期,充當着軍火販子的角色,軍火兩頭賣,利字擺中間,為40個國提供物資,價值18000多億美元,可謂是大發戰爭財。到了1941年,日本偷襲珍珠島,趁此機會,羅斯福衝冠一怒,直接加入戰局,並於二戰末期祭出原子彈大殺器,令歐洲列強觳觫不已,彼時,蘇聯通過對德戰爭,滅了希特勒,一躍成為另一個超級大國,戰後兩極格局初具雛形。
此處,為彰顯時代變化之巨,我們需提到一個術語——通貨膨脹。
可能很多人不知道,通貨膨脹主要是20世紀才有的現象,在此之前,甚至是到一戰爆發前,通貨膨脹率一直處於接近零的水平。
以法國為例,1795年,法國通過法律廢除了舊貨幣利弗爾,以法郎取而代之,規定法郎同之前的貨幣有着同樣的金屬含量,1法郎鑄幣理論上包含4.5克純銀,與1726年以來的利弗爾相同,這個原則經過1796年法律和1803年法律一再確認,最終為法國確立了金銀雙本位貨幣制度。也就是説,18世紀的一法郎,與19世紀的一法郎,差不多是等值的,其他國家的貨幣與此類似。
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戰,一切都改變了。
為應付極端慘烈的戰爭,購買更具殺傷力的武器,歐洲列強紛紛舉債,陷入債務泥潭,不得已之下,取消了將貨幣與黃金掛鈎的做法。戰爭結束後,為處理龐大的債務,各國瘋狂印鈔,通貨膨脹隨之而來。
二戰之後,美國成了歐洲列強的大債主。1944年確立的佈雷頓森林體系,美元成為唯一直接與黃金掛鈎的主權貨幣,每盎司黃金35美元,並以此作為國際貨幣制度的基礎。
兩次世界大戰,讓歐洲沒落,美國崛起,徹底改變了世界格局。但美國大資本家心中,還有一根最礙眼的刺沒有拔除。

資本鼓吹手
按照文章一開始提到的美國民主黨與共和黨輪流唱紅臉白臉的統治模式,當羅斯福發動新政,搞定經濟危機,美國成為二戰的最大贏家,按道理,美國大資本家又可以任性擴張一波了。
但這中間有個問題,資本的貪婪擴張引發世界大戰,二戰後各民族國家又紛紛獨立,這一切的一切,使得吃幹抹淨的資本模式在大眾心中產生了信任危機。而美國的當務之急,就是發明或炮製出一套説辭,恢復民眾對資本社會的信心。於是,庫茲涅茨理論恰逢其時地誕生了。
庫茲涅茨理論認為,不管經濟政策如何選擇,不管不同國家之間差異如何巨大,收入不平等將在資本主義發展的高級階段自動降低,並最終穩定在一個可接受的水平。
這個理論可濃縮為一句話,資本增長的大潮會使所有船隻揚帆遠航。

庫茲涅茲
庫茲涅茨得出這一結論,依據的是他對1913-1948年美國聯邦所得税申報表進行的觀察分析,但這一結果充斥着偶然性,主要是由於大蕭條和兩次世界大戰等多重衝擊造成的。而庫茲涅茲之所以得出這個結論,與其説是科學研究,不如説是“政治任務”,他當時的身份是美國經濟學會主席,美國在二戰後為擴大影響,將自己那套制度和模式推而廣之,急需一個像庫茲涅茨這樣的專家為自己背書。
大概是受良心自責,庫茲涅茨最後承認,他的樂觀理論,僅僅是為了推動欠發達國家“併入自由發展的軌道”,庫茲涅茨才跟着美國政府的主流旋律“動次打次”一番,説白了,這就是冷戰的產物。
但人們只能聽見自己想聽的,不管怎樣,庫茲涅茨理論等於給那些對美國資本模式有所懷疑的人們打了一針強心劑,而後來的事實證明,那些不顧本國曆史文化特點,聽信慫恿,盲目照搬美國製度的國家,大多倒了血黴。
之後的數十年,有一個資本巨頭,對庫茲涅茲理論進行了“改裝升級”。這個資本巨頭就是科氏工業集團的查爾斯·科赫。
1961年,26歲的查爾斯·科赫開始經營家族企業。在接下來的兩年中,查爾斯埋首書堆,瘋狂讀書,在那些高深莫測的經典中,他認識到這個世界,被某種規律支配。
對查爾斯影響最大的作家,是奧地利經濟學家米塞斯和他的得意門生哈耶克。1944年,哈耶克出版成名作《通往奴役之路》,很快成為暢銷書,書中推崇極度自由的市場經濟,對政府幹預市場進行了猛烈批判。
隨着財富增加,查爾斯·科赫成為美國自由主義至上的代言人,他有一個瘋狂的計劃:從根本上消滅政府監管。
在幾十年時間裏,查爾斯·科赫扮演了“金主爸爸”的角色,甩出億萬美元,大部分以非公開的方式,投給許多看似獨立的公益組織。這些組織將政府妖魔化,聲稱不受約束的鉅額財富增長,才是美國夢的基礎。科赫家族在各個領域,建立起觸手頗多的意識形態機器,被稱為“科赫章魚”。

查爾斯·科赫
查爾斯·科赫的“Big Plan”分三步走。
第一步,投資高級知識分子,讓他們像“銷售人員”那樣,扯着脖子反覆吹噓哈耶克為代表的奧地利學派那套自由市場理論,讓其深入人心。第二步,投資各種智庫,把吹噓起來的社會思潮,轉化為賣得出去的具體政策產品。第三步,也是最關鍵的一步,必須讓這些陽春白雪的思想理論接上地氣,具體來説,就是得煽乎起規模龐大的底層運動,讓他們被賣了還幫着數錢,將複雜的思想凝練成一句簡單又洗腦的口號,倒逼美國政府就範。
查爾斯·科赫這種資本至上的玩法,與特朗普一拍即合,在經過一番明裏暗裏的討價還價後,科赫幫特朗普拿下了總統大位,同時將彭斯和蓬佩奧兩個大馬仔塞進了特朗普政府。
冬去春來,幾番寒暑,資本狂歡的盛宴又重新開啓,誰料,特朗普當政四年,新冠突來,再加上美國社會已被種族撕裂等矛盾搞得千瘡百孔,意外由此出現,特朗普連任之際,聲望跌到谷底,終於不敵拜登,敗下陣來。
拜登上台後,終結了特朗普的諸多政策,但****千萬不要以為,他和特朗普是針鋒相對的,事實上,他們是一體之兩面,同為資本服務。特朗普玩砸了,拜登趕來洗地,紅臉白臉的古老遊戲再度營業,招魂羅斯福新政,命名為拜登經濟學,一番縫縫補補,為下一輪的資本盛宴清場。
END
本文作者:哲空空,血鑽故事主編
本文編輯:左頁,血鑽故事執行主編
部分參考書目:
《21世紀資本論》,(法)托馬斯·皮凱蒂 著,中信出版社
本文首發於微信公眾號“血鑽故事”(ID:xuezuangushi),專注於硬派歷史故事,伴你立足中華,勇闖世界。轉載授權請聯繫“血鑽故事”公眾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