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埋頭挖了一個埋葬資本主義的“坑”!中國計劃征服一座座造福人類的科技高峯_風聞
guan_16183737812998-2021-09-30 13:19

近日,美國商務部召集會議,讓國際半導體大廠交出商業機密!還威嚇不交的話,將面臨美國的無情打壓。
歷史上,美國又一次對企業,而且是國外企業的正當的商業機密採用了赤裸裸的公開劫掠行為。
如此作為,美國當前執政者希望引發的變化:
(1)在無法與中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競爭的前提下,美國統治精英承認資本主義自市場經濟的“神話”破滅,西方資本主義已經發展到滯漲(&智障)後壟斷時期,“自由”的口號不要也罷,已經無法通過正常的市場競爭行為來獲取壟斷優勢,而是選擇撕破蒙在壟斷美元發行權上的遮羞布,直接用強盜行徑(也就是西方資本主義發家的海盜資本主義的手段)來限制市場交易行為,為收緊對中國的高科技貿易禁運的佈局大大邁進一步,妄圖通過短期的高科技禁運逼迫中國放棄發展自主的高科技產業,特別是半導體技術。其引發的產業效應會是——2021~2025年前,7nm以下技術節點將成為美國重點固守的技術優勢,同時美國以犧牲龐大的中國市場為代價來努力培植排除中國的高技術產業鏈;
(2)如果西方主要半導體企業逐漸擺脱對中國市場的依賴之後,美國將藉助向中國模仿的“新基建”模式,開闢除中國外的美國本土、南美及東歐、南亞市場,以期彌補在中國市場上的損失,同時藉助技術優勢(比如半導體手機芯片),牢牢綁定中國周邊的從美勢力(日韓東南亞及我國台灣地區),攫取絕大多數的市場利潤。其期望引發的產業效應是中國信息產業發展失速,美國傳統信息產業復興並主導中國以外的國際市場;
(3)通過構築一系列的聯盟,綁架儘可能多的“盟友”,讓他們在錯綜複雜的利益選擇面前無所適從,至少是內部利益決策充滿掣肘,從而剝奪“盟友”的自主選擇權,選擇“萬事不決先問醜國意見”的無腦怪局。構築聯盟最大的利益不在於聯盟內的小跟班會得到什麼實惠,而是聯盟本身會給參與者一個預期,這個預期就是至少將來不會被孤立。所以連被逼交出商業機密,一旦搞一個茶話會聯盟也變得“高大上”和“倍有面”——台積電也許內心裏不爽,但內心裏也有被美國人視為心腹的竊喜。(聯盟的維持需要利益,而捆住資本擴展的手腳談利益何其難也!)
看上去對美國這麼有利,為什麼又説美國一次次突破底線,卻正在為埋葬資本主義挖一個難以逾越的“坑”呢?
第一,壟斷資本如何獲利?資本只有在充分流動中才能增殖,充分流動包括時間維度和空間維度,時間上一個固定的原始資本如果能夠獲得最快的流動速率;空間上原始資本及其衍生資本一直可以尋找到最高回報地域。現在美國某些人(不是全部)希望推動主動砍斷資本在地域上的自由擴展(有沒有濃濃的計劃經濟的味道?),同時這種打亂既有資本流動的做法必然會增加許多“轉換成本”和新市場必須的“學習成本”和“培育成本”。降低資本流動速度和擴展空間,必然會讓西方壟斷資本大大受傷。
第二,中國的自主創新對世界的意義。中國的自主創新不是簡單的對美國及西方傳統高科技產業的取代和消滅,也不是簡單的對過去西方建立的高科技產業的補充和完善,而是面向人類現在面臨的資源危機、環境危機以及社會治理危機的一次全方位的科技突破,其目的説遠點是星辰大海,説近點是共同富裕,這種共同富裕將不止於中國一國之內,也必將隨着一帶一路逐漸有序地向遠方不斷擴展,成為地球村時代人類可以長期和平相處的生產力保障。這樣的正義事業,不僅不會危害西方國家的正當經濟發展和社會和諧,而且還有助於支持西方經濟向可持續發展模式轉換(德國美國大規模購買中國產的光伏產品就是一例),從而逐漸幫助西方擺脱過去靠政治金融霸權維持的高能耗生活方式,從而在共同富裕條件下保持大多數民眾生活舒適性、現代化的逐步提高。同時,西方的高科技產業依然可以強大並且繼續優秀。事實上,人類整體的科技水平還不足以應對面臨的重大社會難題。
第三,新舊經濟模式轉換帶來的衝突和有序過渡。無論是當前西方執政者被迫選擇了某些社會主義計劃經濟模式,還是將來在中國的示範下全球適應並融入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模式,舊的傳統資本主義模式將無可繼續。如果站在西方人的立場上,他可能會説這是資本主義的歷史演進,雖然他可能一直不承認量變引發了質變;而站在東方人的立場上,他也可能會説足夠的社會公平才能保證社會資本獲得最大的流動速率和最大的流動空間,共同資本的快速增值會創造出遠超舊資本主義模式下更優質和更高產量的商品,雖然其貨幣信號未必更加令人興奮,這也為人類解決不得不共同面對的全球氣候危機、資源危機提供了強有力的生產力前提,這是實實在在社會資本的勝利,卻不是傳統資本主義或資本家熟悉的勝利。可以説,資本必將戰勝資本家,成為社會的主導力量,但資本的個人屬性將逐漸弱化,其社會功能將逐漸增強,在這個意義上,不得不承認資本自身追求不斷增殖的原始屬性並沒有改變,只不過其社會歸屬將發生根本性轉變,其名義上的主人將讓位於其實際擁有者(所有股權所有者,包括原來的早期資本家)以及其間接受益者(人類的後代)。經濟模式轉換會帶來社會成員“認知痛苦”(身份認同、價值觀認同及利益判斷),這種認知痛苦極易引發彼此之間的言行“衝突”,使得大家都覺得自己都有可能成為模式轉換完成後的“失敗者”,從而在不得不參與模式轉換的同時,又從心理上對這種轉換忐忑不安,甚至暗中牴觸。同時,過渡階段容易在時空上出現不太均衡的“力量空洞”(資本流動或創新模式的試錯、地域資源稟賦差異及文明發展水平差異、歷史衝突),這種“力量空洞”是大調整大轉換時代不得不面對的“常態”,也是歷史上本就客觀存在的常態,當然,變革的過程中,力量空洞會逐漸被填補,人類逐漸適應新的經濟發展模式,社會將進入一個相對平穩的可持續發展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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