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新: 語文“童正高們”患了一種“自限性疾病”_風聞
虎落平阳-2021-10-01 00:34
語文“童正高們”患了一種“自限性疾病”
金新

前天5月15日,杭州有一批中考尖子生問我:“學軍中學首場招生諮詢雲上直播值不值得花時間看一看?”答曰:“除了語文,其他都值得看,特別是物理,學軍中學已甩開了其他名校幾條大街!”又問:“為什麼語文不要看?”再答曰:”一個沒有創作能力的名師指導語文的核心要素寫作,那是‘太監指導計劃生育’,肯定胡扯‘寫什麼’與‘怎麼寫’的鬼問題!”三問:“預告説開講人是學軍中學的語文特級教師、正高級教師童洪星啊!”三答:“杭州市教育局自1977年以來的語文教研員只有現在的金瑞奇是個作家型的語文教師,自開評特級教師與正教授以來,他前面的那些從不寫文章教研員大多有這‘兩張皮’,但金教研員估計一時半會兒評不上,甚至終生評不上,因為讓他當教研員,就是讓他這個老筆桿子面對不知文章為何物的眾筆盲語文權威,那是‘孤羊投羣狼’,能不被‘撕咬’掉,就算他命大啦!”
今天5月17日,這一批中考尖子生反饋道:“金老師,你真神,真被你猜到了耶!”並附言:“童洪星老師圍繞中考語文的重頭戲——寫作,為初三考生做了精準指導。他認為寫作有兩個核心問題——‘寫什麼’與‘怎麼寫’,考生要想在千軍萬馬中脱穎而出,必須在‘寫什麼’上有所作為。童老師説明閲卷過程中更關注寫作內容而不是寫作技巧,並結合高考模擬作文‘閃亮的日子’以及和‘環境與成才’話題相關材料作文,對背後的原因做了深入分析。他説,當年許多選擇國慶閲兵素材的同學得分平平,就是不注重選材新穎的結果,考生如果能寫自己的生日或大考結束後的狂歡這類個性化內容,就會因加入自己獨特的體悟,反而更能獲得閲卷老師的青睞。面對環境與成才關係話題亦是如此。”遂終答曰:“ 語文‘童正高們’患了一種“自限性疾病!”
何為“自限性疾病”?
“就是疾病在發生發展到一定程度後,靠機體調節能夠控制病情發展並逐漸恢復痊癒,一般來説,在沒有嚴重其他併發症的情況下,只需對症治療或不治療,如一些特殊的病毒感染、自身免疫性疾病等。常見的自限性疾病有:玫瑰糠疹、水痘、病毒性感冒、亞急性甲狀腺炎 、輪狀病毒腸炎等。時下的新冠病毒肺炎對於年輕而體格強健者來説,亦然。”
所謂語文寫作“自限性疾病”,就是説這種病態寫作是那些筆盲語文名師“摸着石頭過河”進行作文教學造成的,到“絕境”命懸一線之際,他們自然會回頭重新“摸着石頭過河”以解燃眉之急,如此這般循環往復瞎折騰而生生死死而無有窮盡。
比如,早年浙江高考弄出個“話題作文”,我寫文章批評了多次,他們渾然不覺,到2006年實在搞不下去了,便説“話題作文”戕害了學生的思維,換成了“新材料作文”,還説要花幾年時間來彌合這種戕害帶來的心靈創傷。我曾預言“新材料作文”總有一天會重蹈”話題作文“的覆轍而被某個天知道的“烏龜王八”題型替代!
比如,童洪星的“寫什麼”與“怎麼寫”,本是“一個硬幣的兩面”,根本無法分開,而正是那些筆盲名師大談“鳳冠、豬肚、豹尾”,奢扯“開頭結尾而首尾呼應”,亂彈“九步構思法、六步成段法、五步成文法、六步構思法、五步成段法、新‘五步成文法’”……莘莘學子才進入了荒唐絕倫的“怎麼寫”的死衚衕。記得當年浙江高考語文命題換帥,將此等套路作文定為低端而高呼必須重視“寫什麼”,有多少中學名師因此而長吁短嘆而痛不欲生!現在這些筆盲名師還過魂來了,於是異口同聲高唱“寫什麼”絕對重要的凱歌!我在此預言,唯“寫什麼”是舉,總有“好‘狗’要吃回頭‘食’”的那一天!
其實,對於一個作家型的語文教師來説,把“寫什麼”與“怎麼寫”一若宰割豬牛羊肉一樣一刀為二,那不啻天大的笑話。
按童洪星的這把年紀應該看過蘇聯時期的一部名著《葉爾紹夫兄弟》,是柯切托夫繼《茹爾賓一家》之後的又一部描寫工人階級生活與鬥爭的小説。其中寫到(大意),有一個廠領導每天看到火熱的生活畫面心潮澎湃,想把這一切鼓舞人心的事情寫下來,但一拿起筆就什麼也寫不出來了,於是請來了《真理報》記者,一番採訪後第二天見報文章激動人心,那都是廠領導想説的,但又是他寫不出來的。文學是現實的一面鏡子,現實生活中這樣的現象比比皆是,尤其是處於學生階段的人兒,有的人雖然掌握着感人肺腑的第一手材料,知道應該“寫什麼”,可由於不知道“怎麼寫”而抓耳撓腮而“擠牙膏”。那位《真理報》記者一揮而就,是否從文學的角度昭示現實:“寫什麼”與“怎麼寫”是寫作高級思維全過程的明暗線,前者為內容,後者為形式,任何一篇好文章均系內容與形式的高度完美統一!
母庸諱言:“完美的形式,對一部作品而言當然重要。形式是內容的表達方式和手段,沒有形式的憑藉,再精彩的內容也難以呈現出來。中國文學史上有一個‘苦吟詩派’,‘兩句三年得,一吟雙淚流’,執著專注可見一斑。必須承認,在‘寫什麼’已經確定的前提下,‘怎樣寫’是決定一部作品高低成敗的關鍵。在文學藝術的發展演進中,形式的自覺是文藝創作漸進成熟的重要表徵。歷史上,每一次大規模對形式問題的探求和創新,都在不同程度上推動了文藝的發展進步。”
其實,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裏亦闡述了這個問題,體制下的“童正高們”其他書可以不看,密斯毛的書不看,你的“特級”與“正高”之“學術烏紗”哪裏來的?不想要啦!
筆者曾多次言説:“是先有內容之輸出後有形式之自然形成,還是先有形式之既定後有內容之‘削足而適履,殺頭而便冠’,似乎沒有阿凡提‘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那種哲思難度。一個學生碰上一位真正擅長於舞文弄墨的語文教師,那是他一生的幸運:數學是自然科學的基礎,語文是基礎的基礎;作文則是語文的高端要素。”
嘉興的朱伯榮老師針對“名師”如“過江之鯽”而“誤盡蒼生”提出過一個“明師”概念,顧名思義,那些“以其昏昏,使人昭昭”者委實該捫心自問一番了!
匆匆於2020年5曰17日17時56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