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就能造出核武器的台灣,被一個海南人毀了?_風聞
酷玩实验室-酷玩实验室官方账号-2021-10-18 09:09
“台灣島上有核武器嗎?”
在如今這個節骨眼上,這恐怕是縈繞在許多國人心頭的一個很敏感的話題。
説實話,在明面上,即便是現在的台毒分子,也不大敢把核武器放在嘴邊了。
但私底下,就不好説了。
記得許多年前,昔日的陳水扁“軍師”、台政壇“名嘴”胡忠信,就曾在島內電視節目上語出驚人表示:以目前台灣省的核武知識,三個月可以製造原子彈。
儘管當時大家都對此貽笑大方,但台灣省在核武器方面,的確投入過不少心思。

早在上世紀60年代,他們就開始暗中研發過核武器。
德國的西門子公司、法國的聖戈班公司、加拿大的核能公司,都曾在其中起到過關鍵作用。
1988年,台灣省的核研究遭遇了轉折點——美國強行拆卸了台灣核武設施,使台灣長達20年的核武計劃沒能得逞,而其中的重要人物,竟是一位替美國中情局充當“卧底”的華人核能科學家——張憲義。
同時,這個以“一己之力“改變兩岸局勢的男人,也因此被捲進了巨大的輿論漩渦。
有人認為他是叛徒,是間諜,也有人認為他是英雄。
那麼關於這次“叛變”背後的真實原因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又是美國阻攔了台灣省的核計劃?

與此同時,在台灣省失去核武的7年後,新一任領導李登輝,曾再次在“台海危機”期間,下令重新研發核武器。
幾天之後,他又撤回這一指令。
美國資深大陸與台灣問題專家譚慎格曾在文章中寫道:如今,也許只有台灣省當局高層政要才確切地瞭解台灣研發核武器計劃的內情,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台灣省核能研究所現在仍然保存着可以激活核武器研發計劃所需的全部藍圖及數據;台灣島內幾座核電廠的核反應堆,也隨時可提供用於軍事目的的核原料……
那麼如今的台灣省,有沒有重操舊業、又在私下研發核武器?
解答這些問題,對如今的台海局勢,十分關鍵……
01
説起台灣省的“核野心”,要從當地一個最神秘的機構開始講起。
1969年7月1日,台灣科研屆發生了一件怪事——幾乎所有的頂尖學者、科技精英,全部在一夜間“人間蒸發”,消失在了各自崗位上。
後來人們才知道,這些人全部被送往了一個地方——位於台灣省新竹的**“中山科學研究院”。**
這是一家由蔣介石欽點成立的機構,直屬 “參謀總長”領導,全院年經費高達100億元台幣以上,下設4個研究所和6個研發與製造中心。
其中第1研究所,即為**“核能研究所”。**
從這兒要研發出的東西也不言而喻——那就是原子彈。

説起蔣介石對核武的興趣,其實由來已久。
抗戰勝利初期,他就曾秘密網羅被俘日本核專家,嘗試研製原子彈。
之後他又聘請吳大猷、鄭華熾、華羅庚等十餘位科學家,成立“原子能研究委員會”,送往美國考察學習。
敗退台灣後,他又與美國私下協商,建議美國用戰術核武器對付解放軍,助他“反攻大陸”。
但不湊巧的是,每次都差了點意思。
他找到的日本專家,拒絕幫助國民黨,自殺了。
送出國的科學家們,還沒等留學回國,內戰了。
向美國求助,發出消息後卻石沉大海,無視了。

直到1956年,美軍一架B-52轟炸機在太平洋試驗場投下第一顆機載氫彈,蔣介石也趁機以科研為名,在新竹成立了一個原子科學研究所,這才算邁出第一步。
但尷尬的是,就在前一年,他剛剛和美國簽訂過一份**《和平使用原子能合作協議》**,承諾台灣省不會發展核武器。
為此,台灣省只得得偷偷私下進行研究。
這麼衰,換做別人肯定肯定低頭做人,猥瑣發育。
但蔣沒有,不但沒有,還不忘嘲諷。
在聽到大陸開始研製原子彈的消息後,他對美國記者説:“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大家,原子彈是高級核武器,不是那麼容易研製的,美蘇兩大國科學研究、工業製造水平那麼高,也搞了很長時間才成功。大陸無高級工業,科學研究水平與美蘇根本無法比,故很難製成核武器。”
蔣認為大陸沒錢沒人,搞出核武器是不可能的。

直到1964年10月,羅布泊浮現出第一朵蘑菇雲,蔣介石在辦公室“瞪圓雙眼,攤在沙發上”,整個人都不好了。
連續emo了幾夜,他決定再次求助於美國。
他多次提議,對大陸的核設施進行破壞,但剛在朝鮮戰場上吃了癟的美國,哪敢再去我們本土作妖,統統回絕了。
發現美國人也靠不住,他開始大陸派往武裝特務,試圖破壞我們的“核彈投射系統”,陸陸續續有上百名,但這些人基本上有去無回。
眼看着我們的核設施越來越完善,情急之下,蔣把目光投到了中東。
他暗中去會見了一位重要人物——恩斯特·大衞·伯格曼。

這個人,是以色列原子能委員會第一任主席,為以色列核彈提供了早期的科研方向與技術指導,被稱為以色列的“原子彈之父”。
蔣介石會見他的目的,是希望聘請他為“中科院”顧問,企圖複製以色列的原子能計劃。
結果這位“大神”一來,效果立竿見影。
在恩斯特·伯格曼的指導下,台灣省打着民用核能的幌子,竟神不知鬼不覺地從一家加拿大核能公司,進口了一台4000萬瓦特的核反應堆。
之後,台灣省又從南非秘密購入了100噸鈾礦石,其數量比科研用核反應器所需的核材料,整整多了一倍。
同時,還在一位挪威專家的協助下,建立起一個鈈燃料化學實驗室,可以生產金屬鈈。
實驗室的設備是由法國聖戈班公司提供,為了避免法國政府的干涉,該公司還讓一兩名工作人員長期休假,到台灣省幫助安裝設備。

1971年2月,核能研究所自行設計製造的“微功率反應器”首次達到臨界狀態,兩年之後,功率為40兆瓦的重水反應器也達到臨界狀態。
所謂臨界,就是指機組已經進入到有最低限度有核功率的穩定運行狀態,好比把汽車發動,進入怠速運行狀態,只要再松點剎車踩點油門,就可以跑起來了。
眼看原子彈近在咫尺,蔣介石內心澎湃,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但是這時,意外又發生了。
1973年,台灣省私下找到德國的西門子公司,花費5000萬美元從購得了一座200兆瓦的多用途重水反應堆和核燃料再處理設備。
但這一次,他們沒能躲沒美國的監察,被中情局給抓了個正着。
結果美國立刻向台灣省施壓,導致這樁交易被迫告吹。

雖然被叫停,蔣介石的核武之心仍然不死。
3年後,國際原子能機構對台灣省的核設施進行檢查,又發現500多克鈈不翼而飛。
同時,檢查人員還發現,台灣省的“鈈燃料化學試驗室”竟然也能生產鈈金屬,並且用的是美國提供的鈾來運作。
美國人大怒——原來蔣介石不僅不守信,還挖到了自己的牆角。
第二天,美國立即勒令台灣省終止研究,在強力的壓力之下,首次秘密發展核武器迫不得已而告終。
至此,台灣省第一次核武夢破滅了。
02
70年代後期,兒子蔣經國繼任,台灣省啓動了第二次核武計劃。
當時美國換了里根政府上台 , 對於政策有所修改 , 比如對於民用核能的處理就不再阻止。
對此,蔣經國心生一計——他開始打着大力發展**“和平利用核能“**的幌子,在“民用核能”的幌子下重新啓動核武器計劃。
果然,這一招奏效了。
1979年至1980年短短兩年內,台灣省先後興建了磷酸提鈾先導工廠、壓水式反應器燃料束先導工廠、磷酸提鈾工廠、氧化鈾提純轉化實驗工廠、動力用反應器燃料先導廠、伽馬射線照射廠。
並完成了600兆瓦肯都型重水壓水式反應器的概念設計。

1985年,他們又成功製造了氧化鈾,及燃料丸。
期間,都“成功”避開了美方的主意。
台灣省前“行政院院長”郝柏村在其日記中披露了他兼任“中山科學院”院長期間台灣研製核武的情況:“台在短期內有生產核武器的能力,並可在奉命下進行。”
到1987年底時,估計只差一兩年時間就可以製造出原子彈。
眼看大功告成,一位“卧底”的出現,卻把這一切都攪黃了。

1988年1月,時任“中科院核研究所”副所長的張憲義,以參加“台軍年度例行”為名,搭機離台。
幾天後,人們才發現,他已舉家逃往美國,並向美國政府和盤托出了島內研製核武器的資料。
隨後,他還在美國會秘密聽證會上作證,稱台灣省準備在射程為1000公里的“天弓”導彈上安裝核彈頭。
此語一出,各界一片譁然。
那麼,這個語出驚人的張憲義,到底是什麼來頭呢?

張憲義出生於海口市,後隨父母來台,1963年進入中正理工學院物理系就讀,開始軍旅生涯,1967年取得理學士學位。
1969年,張憲義被選派到美國田納西大學攻讀核子工程,取得碩士及博士學位。學成後回到台灣省,派任至“中科院”籌備處任職,並參與核武研發,1984年晉升為該所副所長。
早在留學期間,他就已被美國中情局“策反”,之後,他開始將台灣省核武的機密研發資料,偷偷傳給美方。
得過普立茲獎的《紐約時報》記者提姆·韋納(Tim Weiner)在《灰燼的遺產:中情局歷史》書中透露,中情局特工小心翼翼地吸收張憲義,以意識形態做基礎,同時也給他錢。
靠着他的情報,到1987年年底,美國精確地得知台灣省研發的時間點。

後來,美國在無預警的情況下,私自到中山科學研究院核能研究所突擊檢查,強行拆除與核武發展相關的設施,並把價值18.5億美元的重水式核子反應器的重水抽走,多輛水泥車、軍車載着便衣人員長驅直入,之後強行灌漿封閉實驗室,清點核燃料棒數量並全部裝船運走。
臨走前還留下規定,要每年檢查多次。
而這,也預告着台灣省“最接近成功”的一次核武計劃瓦解——從1969年以來,長達19年的核武發展就此告終。
得知事件原委後,張憲義的直接上級,台灣省的軍方大佬郝柏村氣得跳腳,最終被迫辭職。
同時,軍方也對張憲義發佈了通緝令,追訴權時效為12年6個月。
這12年來,張憲義一直是台灣省恨得“牙根癢”的頭號要犯。
03
那麼,為什麼美國要屢屢阻止台灣省研發核武呢?
簡單來説,因為讓台灣省無核,對美國更有用。
對美國來説,讓台灣省當局擁有核武器,不僅會對其失控,還會加快我們收回台灣省的速度。
讓台灣保持永遠不統不獨的狀態,反而才可以作為牽制和消耗大陸的一枚棋子。
最符合他們的利益。
所以儘管給了台灣省諸多好處,給提供了許多軍事援助,但這些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我給你什麼,你才能用什麼。
正如有一句話所説,“沒有台灣問題,只有中美問題”。

而想要突破這種封鎖,也並非不可能。
但前提是,必須要有強大的國家意志做後盾,需要有“當掉褲子也要造出原子彈”的精神。
這一點,台灣省恰恰也做不到。
眾所周知,核武器是一種毀滅性殺傷武器,但當初貧困的我們非要研發它,並非想摧毀誰,而是用來抵制帝國主義的武力威脅和核訛詐,保衞我們自身的安全和穩定。
有了這樣的目的和源動力,才會能有那麼多愛國志士前赴後繼,願意隱姓埋名一輩子,冒着生命危險一次次地做爆轟物理實驗。
才會有人能在物資匱乏,頭頂烈日,飢餐沙礫飯,渴飲苦水漿的背景下,勒緊褲腰帶,幾十年如一日兢兢業業。
才能在羅布泊最荒涼的地帶徒步巡邏了4000多公里,僅半年每人都穿爛了7雙鞋;才能在飛機爆炸的瞬間,想到的不是逃生,而是用身體緊緊護住了核資料。
才能只用了20多年的時間,就實現了原子彈、氫彈、核潛艇的突破,躋身於五個核大國之列。
我們堅信擁有了這支最鋒利的矛,才能託舉起祖國的最和平的盾。

而台灣省呢?
剛退回台灣時,蔣介石曾就希望美國用原子彈攻擊大陸,最後放棄使用核武器時,蔣介石顧慮的不是大陸生靈塗炭,而是害怕將美國捲進大規模衝突。
1958年,蔣介石的妻子宋美齡訪美,當記者問,美國若以原子武器轟炸中國,中國人民將有何反應時,宋美齡答稱:“將再歡迎美軍之動用原子武器”,當場有華僑指責其是不是中國人,蔣夫人一時語塞。
1963年,當她再次見到美國人時,又表示了不滿:“You Americans are fools. You have the Atom Bomb. Why don’t you throw it on China?”(你們美國人真是笨蛋,你們有原子彈,為什麼不丟到中國大陸?)
他們想把這支矛,當成奪取政權的“黨衞軍”,而且指向的還是自己的人民。

勾連外族,挾洋自重。
以至於張憲義在接受外媒專訪中提到,“他們説他們不會使用核武,不過無人會相信。”
他認為,只有“背叛”台灣才能救台灣,時至今日,批評者仍認為張憲義是叛徒,不過他並沒有感到後悔,“假如讓我重新再來,我仍然會這樣做。
2000年,張憲義逮捕令在這一年失效,但他此後也並沒有、亦沒有計劃重返台灣省。
他一家定居愛達荷州,在美國政府的愛達荷州國家實驗室擔任顧問工程師及科學家──直至2013年退休。
他説,他唯一的遺憾就是他的父母過世前,他未能見到他們最後一面。
“我是台灣人,我是中國人,我不想在台灣海峽兩邊的中國人自相殘殺。”

但令他“放心”的是,如今的台灣省,在民粹氛圍和內部政治的影響下,已經離核武的目標漸行漸遠了。
2013年,民進黨還是在野黨的時候,就開始發動反核遊行,打起了“反核”的環保牌,號稱“寧要綠水青山,不要金山銀山”,還編造了“缺電危機即將到來”、“台中火電導致霧霾”等謠言。
最終,在輿論的壓力下,發電能力最強的核電廠遭到封存。

但是,後來的事實證明,無論風能還是太陽能,都難以在島內鋪開,台灣省就此開始了全島限電的生活,生活用電岌岌可危。
而眾所周知,提煉武器級鈾的“離心分離”的過程,非常之耗電,以如今台灣省剩下的電量,連零頭都不夠用。
這些根本不是為了什麼台灣人民的福祉,純粹的騙選票行為,將台灣省的“核武夢”徹底扼殺在了搖籃裏。
尾聲
眾所周知,我們對台灣省的態度,一直很剋制。
但對岸的態度,隨着近日來的行為,已經越來越令我們寒心。
前幾天,是辛亥革命的紀念日,也是島內所謂的“國慶節”。
但諷刺的是,台灣省慶祝這個日子,卻連小學生都不知道孫中山是誰。
富士康的創始人郭台銘也曾説過,他的女兒甚至不曉得岳飛是誰。
在他們的歷史教材上,甚至寫着日本人和荷蘭人的殖民歷史,也絕口不提中國歷史。
這樣的叛祖行為,只會讓類似於當年研究核武器失敗的悲劇,再度上演。
因為在一個只有利益、而不顧民族大義的組織裏,註定會在最關鍵的時刻,再次失去最珍貴的民心。
而民心所向,正是如今台灣省當局的所作所為,所不能承受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