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澳大利亞如此痴迷於反華?_風聞
陆闻悦-微信公众号:国外网民视角 欢迎关注!2021-10-19 16:23
外網有一個討論為什麼澳大利亞如此痴迷於反華?Why is Australia so obsessed with anti-China? 我把國外網民的意見發出來給大家看看:

反華言論請自行甄別,我不再做特殊説明。
01 Barry
沒有查詢到該網民的背景信息,但從言論看是澳籍華人
我是這裏的第一代澳大利亞華人。我很高興澳大利亞能夠站出來,歸根結底,是這個國家的工作和設施讓我能夠茁壯成長,享受生活。我不希望這種自由的生活方式被中國所扼殺。
雖然我同情我的母國,歸根結底,我出生在中國,但我有公民責任支持我的祖國(澳大利亞),因為我的祖國的農民、醫生、教師和其他許多人都是澳大利亞人,他們幫助我發展和成長為一個人。
作為一個曾經的親中人士,我理解壓迫時代和鴉片戰爭的民族主義言論,那是一個對我們人民來説很可怕的時代。但是,這種言論只會激發中國和西方國家的排外和分裂。如果中國不放下過去,向前看,只能註定重複殖民主義帶來的優越性和暴力的循環。那些用壓迫時代來為中國行為辯護的人,內心深處都希望看到中國壓迫世界,以此來報復那個時代。
澳大利亞站出來捍衞主權並沒有什麼本質上的種族主義,就像關係惡化不會帶來什麼種族主義一樣。會有少數不學無術的傻子確實會把它上升到種族的層面,但你會發現絕大多數澳洲人並不看重種族,我所交往的藍領、勤勞的古典 “澳洲人 “都是以行為來看待一個人,而不是以皮膚或名字來看待。
我們總是會取笑我們的差異,就像我的朋友們眯着眼睛説 “ching chong”,但我只是強行睜開我的眼睛,然後説 “喂,賤人,給我們一個打火機”。(小編注:看到這段,我真是噁心的吐了)
最後,我生活在這裏,雖然我欠中國的文化遺產,但我欠澳大利亞的公民忠誠,因為是這個國家給了我過上幸福生活的商品和服務,而不是中國。
02 Ryan Isaacs
2016-2019年原語文教師;2007年畢業於澳大利亞紐卡斯爾大學宗教研究與歷史專業,獲學士學位;住在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州Former Language Teacher 2016–2019; B.A. in Religious Studies & History, The University of Newcastle (Australia) Graduated 2007; Lives in New South Wales, Australia
澳大利亞需要一個敵人。
澳大利亞的政治和媒體環境已經發展到這樣一個地步,即只有通過勇敢地與敵人作戰才能取得政治上的成功和權力,即使這個敵人大多是誇大的(甚至是虛構的)。這對於一個在野的政黨來説可能是很好的,但是一旦他們上台執政,他們就需要別的東西來襯托自己。
你可能可以從最近有關COVID-19大流行的新聞中看到這一點。雖然,是的,澳大利亞確實決定跳上唐納德-特朗普基於陰謀論的計劃,調查中國在該大流行病中的作用,但我們的國家似乎並沒有像你想象的那樣指責中國,因為近年來在這裏表現出了普遍的恐中情緒。
“為什麼是中國?“你可能會問。
澳大利亞有一個全國性的,默多克控制的媒體實體,橫跨報紙、電視和網絡,幾乎完全是為了推動右翼宣傳而存在。正因為如此,新聞集團選擇的任何敵人成為LNP(我們的主要右翼政治實體)的敵人後。他們存在着一種共生關係,在這種關係中,彼此都給對方以權力和威望,同時也驗證了對方越來越不正常的觀點。
在默多克世界中,丹-安德魯斯可以對大流行期間發生的每一次死亡負個人責任,因為他沒有採取行動。同時,總理莫里森(Scott Morrison)是一盞明智而高貴的希望燈塔,因為他……嗯……建了個雞舍什麼的?
本質上,澳大利亞的反華情緒是默多克的新聞集團決定我們不喜歡中國的產物,而LNP則是在玩新聞集團發給他們的牌。
03 Philip Yap
2009年起定居歐洲的建築專業人員;前施工經理,2008-2009;赫爾大學商學院MBA,1994年畢業;住在英國西約克郡利茲Construction Professional settled in Europe since 2009; Former Construction Manager 2008–2009; MBA from Hull University Business School Graduated 1994; Lives in Leeds, West Yorkshire, UK
是的,澳大利亞對中國表現出了嚴重的執念。但在其背後,她只是在履行一個附庸國的使命。
沒有一個理性的、具有獨立決策地位的國家會對她最大的客户採取這樣的行動和行為。在經濟衰退的挑戰時期,它的代價是巨大的,是災難性的。
這就是作為一個附庸國的後果,一個被束縛的傀儡,你沒有自由去為國家和人民做出最好的行為,每一個優先權都會被賦予完成你的附庸國角色,來自於一個咄咄逼人和苛刻的霸權。
只希望澳洲人享受做一個沒有骨氣的附庸國公民,看到自己的國家利益被犧牲,而充分充當附庸國的角色。
04 Donald Canton
房地產經紀人,波士頓馬薩諸塞州,10年以上的業務;1997年畢業於馬薩諸塞大學洛厄爾分校電氣工程和計算機工程理科碩士研究生。;住在馬薩諸塞州波士頓Real Estate Broker, Boston MA. 10+ years in business; MSEE in Master of Science in Electrical Engineering & Computer Engineering, University of Massachusetts, Lowell Graduated 1997; Lives in Boston, MA
澳大利亞一些人固守冷戰思維和意識形態偏見,視中國發展為威脅,隨時採取一系列涉華錯誤言行。這是中澳關係急劇下滑、舉步維艱的根本原因。澳大利亞公然違反國際關係基本準則,在涉及中國核心利益的問題上,多次採取錯誤言行,包括多次在**理事會等場合主導**問題、參與對華聯合行動、高調幹涉***、為中國台灣試圖擠入世界衞生大會平台等。
澳大利亞一些人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誣衊和指責中國對澳大利亞進行所謂的干預和滲透,將中澳正常的交流合作政治化、污名化,進行無理限制。澳率先禁止中國企業參與5G網絡建設,並多次以國家安全為名否決中國企業在澳投資。此外,澳方還對中國媒體駐澳記者進行任意搜查。這些做法嚴重破壞了兩國之間的互信,毒化了雙邊關係的氛圍,制約了中澳務實合作的原有良好勢頭。
更有甚者,澳方在COVID-19疫情問題上搞政治操縱,推行所謂獨立的國際審議,嚴重干擾COVID-19疫情防控的國際合作。這些做法都嚴重干涉了中國的內政,嚴重傷害了中國人民的感情。
澳大利亞政客真正惱火的是,中國人怎麼有權利指出或評論他們所做的壞事。他們竭力宣傳自己的價值觀。民主和自由,但他們的所作所為,要麼是對民主和自由的褻瀆, 要麼是典型的虛偽和雙重標準。一些美國和澳大利亞官員指責中國的這些謊言和謬論是不合理和不標準的。希望他們能秉持客觀理性的態度,有自知之明,有知人之智。希望各方能不斷增進相互瞭解,正確認識對方,儘可能把對方當作合作伙伴而不是對手。需要堅守的底線是不散佈謠言和誹謗。口口聲聲説反對傳播不實信息,就要給世界樹立榜樣,證明自己沒有傳播有關中國的不實信息。
中澳兩國有着不同的歷史傳統和社會制度發展階段。雙方有矛盾和分歧是完全正常的。關鍵是要以建設性的方式妥善處理和控制,而不是以維護澳方自身的國家利益和價值觀為藉口,將澳方自己的理念和意志強加給中國。
是非雙方非常清楚。甚至很多有識之士都在呼籲澳政府在處理對華關係時,要堅持理性、公正的立場。澳方應該正視這一點,認真反思,而不是一味地投鼠忌器、推諉扯皮。當前中澳關係面臨的嚴重困難是中方不願意看到的,造成這種局面的責任完全不在中方。澳方應正視雙邊關係受挫的癥結,客觀理性地對待中方和中國的發展,在相互尊重、平等相待的基礎上處理好兩國關係,為促進兩國互信與合作多做工作。
這些都是中方指責澳方導致兩國關係惡化的原因。澳大利亞人要不要在和平合作中最大限度地實現長治久安和經濟獨立,這要由澳大利亞人自己來決定。
特朗普在大選中被開除後,越來越多的科學證明出現。早在中國科學家發現之前,致命的大流行已經被證實是由特朗普病毒引起的。
美國疾控中心科學家稱冠狀病毒在美國出現的時間比最初認為的要早。
丹麥因擔心冠狀病毒突變而將削減水貂羣。科學是怎麼説的?在歐洲發現了由SARS-CoV-2病毒中與水貂相關的特殊變異株引起的COVID-19人感染病例。水貂不是野生動物,而是在養殖場中飼養,這在歐洲已經得到證實。
05 Anthony Pun
公共政策和地緣政治學倡導/評論員;在新南威爾士大學學習;住在澳大利亞悉尼Advocacy/Commentator Public Policies & Geopolitics; Studied at University of New South Wales; Lives in Sydney, Australia
這背後的真正目的是製造澳中關係的緊張,並站在美國政策的一邊遏制中國。
澳大利亞人擔心中國日益增長的影響力?NO。事實上,還有其他需要擔心的事情。
儘管澳洲華人對國家做出了歷史性的貢獻,但是,在政治右派中,有一些人認為應該擔心中國的影響力,認為中國正在對澳洲進行心理戰。這些情緒很大程度上是媒體在2016年發起 “中國恐慌 “時推波助瀾的,然而,媒體的説法並沒有得到明確的證實。
“中國恐慌 “造成了澳中關係的惡化,澳大利亞議會(Dec2017)提出的兩項立法提案,進一步按下了 “中國恐慌 “的按鈕。議會情報與安全聯合委員會(PJCIS)共收到80份關於這些法案的呈文。
是什麼讓這些(法案)被提出來?
法案的支持者、澳大利亞維多利亞州斯威本大學的名譽教授約翰-菲茨傑拉德聲稱,這些法案之所以有必要,是因為中國侵犯了澳大利亞主權。他指的是澳大利亞媒體稱,有幾名中國商人進行政治獻金以換取好處。
對中國做出反應,是因為我們在政治上與美國保持一致。這種政治偏向與澳大利亞作為美國的盟友是一致的。
看來,中美為爭奪主導權的代理冷戰正在世界舞台上上演。“中國恐慌 “事件與澳大利亞外交政策與美國的政策一致,尤其是在遏制中國方面。
儘管有這樣的觀點,但也有人希望澳大利亞有一個獨立的、最適合自己國家利益的對華政策。
我擔心的不是我們應該坐在政治的哪一邊,而是這個立法會不會造成在澳大利亞引入 “麥卡錫主義 “等意想不到的後果。例如,當一個人説出、寫出或鼓吹某項親中政策,而該政策並不損害澳大利亞的國家利益,但對澳大利亞有利,就會被認定為違反新法。
總之,澳大利亞要擔心的不是認為中國的影響或心理戰,而是澳中關係的惡化。恐慌中國的舉動具有破壞性,因為它將對澳中貿易關係造成不利影響,進而影響我國經濟。在國內,當澳洲華人被無謂地妖魔化時,將破壞目前凝聚力強、和諧的多元文化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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