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中國當代文學?_風聞
关之檀-电影导演、编剧-2021-10-26 13:35
為啥唐家三少、辰東這樣的網絡作家年入過億,那些中國文化代言人們不但小説沒人看,而且某些團體給點小錢就會被收買,到底哪出問題了。
中西方文學本質就是不同的,也就是道本身是不同的,寫作技巧是術,道與術是完全不同的呢。
提西方必須要提柏拉圖,柏拉圖的核心是啥,就是洞穴理論?柏拉圖色假設,一羣人被綁在洞穴裏面,只能面向牆壁,背後點着火,人們看着影子以為自己看到了真相,其實洞外面的人操縱這一切.
提柏拉圖又不得不説神權社會,古希臘是個全民信神的部落國家,希臘建了神廟不是去蹦迪,是全民信仰,要去祭祀,要去崇拜,誰敢否定神,誰敢公開否定神的存在,誰就要接受全民的敵視。
柏拉圖本意是用這種這種假設來喚醒民智,讓大家思考神是不是被某些人利用,然後拿來愚民的工具,進而否定神的存在,柏拉圖良心用苦,就是要對抗那個無處不在的神權社會。
之後哲學沒怎麼延續,但是歐洲神權社會一直沒變,希臘拜宙斯家族,羅馬先是改個名繼續拜,後期弄來基督教趕走多神。然後西歐崛起,整個社會就是基督教社會。
整個西歐就是牧師們指點吃喝拉撒睡交配,神權社會管理人間一切,知道文藝啓蒙開始。
哲學家們都通過思考發現上帝是假的,於是提出各種物質原點思考,其本質來説就是兩派,第一派就是否定一個事,那就是不是上帝造人;第二派是上帝造人這事升級到哲學高度。
歐洲哲學家們所有人都認為,個體要想不被信神的羣體同化,就必須要遠離羣體,批判羣體的錯誤,這樣才能喚醒民智。
因為從文藝啓蒙運動一戰前的歐洲,都是各種君主制在反覆上演,他們的國家制度説實話就是野蠻粗暴,國家反覆被一羣近親結婚的人統治,社會有事神權結構,這結構組織的大問題,對於很多人來説是無解的。
所以歐美文學核心就是個人與社會羣體保持距離,進行批判、審視、逃離等等,幾乎所有歐美文學都是這個套路。
回到中國,一句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歐洲哲學家們要寫幾十頁紙論證,這就是神權社會在那個時代,給予哲學家們特有的語言路徑,他們必須在邏輯上套牢讀者,才能讓讀者擺脱神權思維。
歐洲這羣哲學家就相當於商代的思想家,想讓整個王朝的不信神一樣,但是周直接用天取代神,讓後來的中國思想家拜託了神權社會的困擾。春秋戰國的思想家,都有共同的特點,就是到社會人羣裏去,帶領人們改變現有社會結構。
道家是直接提倡市場自由競爭
法家是通過法律構架新國家體系,讓國家社會強大。
墨家通過自有組織幫助弱國強大。
兵家通過戰爭
縱橫家通過聯盟讓國家強大
儒家最絕
沒有一個思想家被神權困擾,都是有話直説,今天我們也能看懂。
今天的歐美依然是神權社會,依舊有50%的人信上帝的存在,他們還被神權社會困擾,聰明人還是要脱離社會,遠離羣體,攻擊這個萬惡的神權社會結構,西方哲學家的反叛精神是西方現代文明的基石。
很不誇張的説,西方哲學的思辨精神讓現代科學誕生,哲學於西方就是絕對正確的思想體系。
可是在中國,沒有神權社會,早在兩千年前,中國就開始變了,中國是思想家要進入社會,帶領人羣去改變,去實現大同社會。
在中國有一個很有意思的特點,那就是很多官員政治家同時是思想家和文學家,這和歐洲是不同的。歐洲的思想家們大都是不是政治家和文學家。
越是思想高深的人,越是遠離政治,他們恐懼政治,一些學了皮毛的人,反而去實現思想家書裏的設想。
從漢到今天,我們中國思想家和政治家可以完美結合,思想家們都可以進入社會,帶領一部分人實現自己的哲學思想。
可是歐洲哲學就是沒有這部分,他們失去了神權社會,剩下的反叛抗爭精神,目標就是現代社會,歐洲哲學本能驅動的攻擊下一個社會羣體,也就是現代政府。
批判政府和結構是在今天歐美覺得很正常,因為他們習慣了這樣哲學體系。
在中國優秀的人應該去帶領人們一起改變社會,毛澤東是思想家帶動社會變革,歐美目前沒有這樣習慣和傳統。
學習歐美哲學,漠視神權社會對於哲學的影響,剩下的就是不加思考的攻擊現有社會結構。
回頭看看我們中國的道是什麼,就是社會出現問題,個人進入羣體,帶領羣體走向未來。
那麼真正的中國的道是什麼小説,是西方人不感興趣的《白鹿原》《平凡的世界》,個人遇到時代不公或者大潮流的時候,要帶領人們向前,或者自己融入整個社會,去為自己獲得個人的成長,從而改變周邊的人。
《西遊記》裏唐僧師徒四人組成一個團隊,最後融入新的羣體。
《水滸傳》一個個各體,最後匯聚成羣體,去實現目標
《三國演義》各種優秀人物匯聚到一起,形成各種羣體去改變社會命運。
《紅樓夢》更是羣體之間生活過往。
中國的小説的道與西方的道截然不同,術是可以借用的,曾經西方小説的術要比中國高很多,我們還要繼續去學習,來彌補們的道。
可是以的西方文學的道來要求中國,就太誇張了,我們是兩種文化,我們的道某種程度要高於他們。
西方文學裏的反叛精神對象,在中國曾經有過,就是民國和十年的集體主義盛行期間。可是目前,我們的道,是需要個體融入社會,帶領大家前進,並且這類題材永遠受歡迎。
但是個體遠離羣體,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文學,就是不受歡迎的,可是這種文學卻又是現代文學的主流,按着西方的道,在中國去強行推廣,是沒有路的。
所有人都説是當代文學萎靡,是社會太浮躁,根本不是這樣,根本就是西方的道在今天的中國已經不適應了,我們要的是中國的道。為什麼網絡文學這麼發達,可是做成上千億的行業,不是讀者低俗,而是隻要適應中國人自己的道,所有讀者都會歡迎。
不是批判羣體,就是嚴肅文學,那是西方的道,他們的境界就是那樣,有問題大家一起鬧事,然後散開,或者一個人遠遠的觀察,獨自保持清醒。
這種思維方式,中國人不接受,也無法理解,這個世界不是歐美一家獨大,中國人更悠久更有責任,我們永遠無法融入他們,他們也無法理解我們。
我們必須要自成一體,不能再讓《平凡的世界》剛出來時那樣,被主流文學界抵制,但是讀者喜歡了。
主流文學界就是一羣文化買辦,覺得西方文學高於一切,覺得《白鹿原》土的掉渣,他們的文學不能讓全中國的人喜歡,那説明他們先被我們中國讀者邊緣化,之後才會被世界文學邊緣化。
一個唐家三少年收過億,所謂主流文學家們年入百萬都是難度,為什麼,看看他們的小説,打開來都是主角被中國社會摧殘,要麼獨立清醒,都是這一套,這羣人的道偏了。
如果他們斷了,那是好事,這羣買辦們該歇歇,該反思了,時間證明西方不是什麼都對,包括他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