蝌蚪文字金冊玉牒形制與蝌蚪文字造字原理之研究_風聞
张新泉-观察这个世界-洪范禹碑蝌蚪文解读者2021-10-26 12:05
蝌蚪文符在複製臨摹刻錄到漢代、宋代以來的禹碑之前,在有可能鐫刻、鑄範於夏鼎之前或同時期,就刻於被稱作"洪範九疇"的金冊玉牒上。
“洪範"標示了其內容與《洪範》文本有關,也指示了其時代背景與製作工藝。“九"則表明了其構件數目,也指明其內容涵蓋九大領域。只有這個"疇″字,似乎有作進一步更仔細推敲的必要。
如果是"籌”,則可直接標示其九個構件的形狀,“玉籌"也就可讓人一目瞭然。但用的卻是"疇"字,怎麼理解呢?
與殷商、箕子家族似有密切聯繫的福建漳浦趙家堡《禹碑》、《大韓平水土贊碑》,形制為方正冊頁形狀,字符數為四十五個字符左右(前者四十二、後者四十八)。字符數量、排版與其它禹碑大不相同。字符數量,更符合《洪範》文本內容涉及的九大領域關鍵字眼數目所呈現的"一、二、……八、九"數列之總和,與《洛書》點線圖形數目和一致。
而《洛書》點線圖形正是方形,佈局更近乎"疇″字之示意。
綜上,或可推斷蝌蚪文符金冊玉牒上九片玉牒為長短不一的狹長玉片(甚至或有圓形玉片),各玉牒上所鐫刻蝌蚪文字數目以″一、二……八、九"排列。九片玉牒按《洛書》點線數目佈局圖形陳列,整體組成正方形圖案,鑲裹於方形黃金薄片。
這樣一種組合佈局形制,似乎才更貼近"疇″字之意涵。
以上推斷,將《洛書》圖形、《洪範》文本、蝌蚪文字金冊玉牒實物三者密切聯繫起來,把各種信息串成一條完整線條,比較合理。但是否屬實,尚有待相關文字、文物考古新發現。
書法家謝雲老先生前不久去世了,他生前自創鳥篆體書法,別具一格,據説就有參考禹碑蝌蚪文字等因素。
竊以為謝老先生之鳥篆或許有借鑑蝌蚪文符外形之處,但與禹碑文字關聯不大。因為謝老之鳥篆書法,有自己的造型規則。其規則,當然可斷言與禹碑蝌蚪文字造字規則完全無關。
謝老先生之鳥篆,是對現有成熟漢字給予外觀上求奇求新美術化之書寫方式上的變異。用知識產權術語來套用,它不是發明創造了某個新漢字(發明專利),而是漢字的實用新型、外觀變化(實用新型、外觀專利)。
禹碑蝌蚪文字則不然,它很可能是最早期的漢字,是早期人類剛剛直接脱胎於象形繪畫表意,初步用更抽象化的簡化符號來代替象形繪畫表意,是原始造字時代的"發明專利”。
當然,考慮到金冊玉牒的特定作用、意義,參考後世同類器物如玉璽王印之類,它們上面篆刻的文字,對於當時常用文字而言,一般有美術化加工,增加仿製難度以保密、強化獨特性權威性。所以,金冊玉牒上的蝌蚪文符,既是漢字最早期的起源性文字,是"發明專利"版的最早漢字,又可能還是早期常用起源文字的美術化"藝術化"加工、變體,也是當時獨一無二的"實用新型專利、外觀專利"版的最早漢字。
秦代以來,歷代王朝向來有追求所謂的"傳國玉璽”,視其為爭奪天下、與傳國寶鼎地位相同之重要信物,是政權天命所在、合法性、正統性的證明。夏周九鼎消失後,它更成了唯一"憑證″。
這個觀念遠非秦代以後才有。自堯舜禹乃至從黃帝開始,就有了。秦代以前兩千多年甚至三千多年裏,金冊玉牒一直就是這種傳國神器。它甚至比夏九鼎更早更久遠,更重要。由於蝌蚪文符與《洛書》的特殊聯繫,由於它獨一無二、難以辨認模仿的文字特性,使得它更神秘、更具"天命″色彩。它每次出場,不是與帝王重大事件相伴,就是與"天"意志相連。
因為金冊玉牒具有類似玉璽王印特殊性質,其持有者地位特殊、其使用場合特殊。蝌蚪文字從被創造出來開始,就是一定要有難以"辨別、模仿″的硬性規定、要求,以便具有保密特性,保有獨一無二的地位。千年來、兩千年來,蝌蚪文字之所以難認,亦有這一"先天″因素使然。
從這個角度而論,謝雲老先生在現有漢字基礎上創造的鳥篆,或許借鑑了禹碑蝌蚪文字當時的"實用新型專利、外觀專利″技巧,但絕對沒有禹碑的造字規則內涵,與禹碑造字規則毫無關聯。
蝌蚪文字這種早期文字發明專利、外觀專利二合一情形,大大增加了解析其成字造字規則難度。從這個角度而言,謝雲老先生的鳥篆也是極好的提醒:欲解析蝌蚪文字造字成字規則,須先褪去其"外觀專利"之扭曲掩飾,還其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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