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範九疇、禹碑、蝌蚪文符、洪範、金冊玉牒、夏鼎之再解析及推論_風聞
张新泉-观察这个世界-洪范禹碑蝌蚪文解读者2021-10-27 18:36
一、洪範九疇與夏鼎及當時一些歷史事件的推斷
1)禹碑蝌蚪文符被解讀→蝌蚪文符內容與《洪範》文本直接關聯
2)蝌蚪文符從大夏玉冊摹刻到禹碑→禹碑、蝌蚪文符、金冊玉牒、禹帝、治水事功,向來並提→蝌蚪文符最早載體為金冊玉牒。
3)《洪範》文本中"不畀(鯀)洪範九疇"、“錫禹洪範九疇″文句,與文史資料中"帝錫禹金冊玉牒"對應→“洪範九疇″即金冊玉牒之名稱、蝌蚪文符內容概括。
由此,據《洪範》文本,承載《洪範》文本概括綱目的蝌蚪文符金冊玉牒,從堯帝的″不畀鯀″與舜帝″錫禹"對應舉措中,彰顯出類似玉璽王印、傳位詔書等等象徵天命所在、合法性正統性信物憑證集合特徵。
根據《洪範》文本箕子口中關於"洪範九疇"的上下文,雖然已可以推斷"洪範九疇"在堯鯀舜禹時代,就是指集合了玉璽王印傳位詔書功能的金冊玉牒。但這還是並不能讓人完全滿意,讓人感覺總有些彆扭,問題出在哪裏呢?
金冊玉牒有類似玉璽王印的帝位傳承信物特徵,但在被髮覆考證推斷前,它與它的這個特徵秦漢以來已屬末知歷史,僅存殘缺信息。在金冊玉牒存世的夏商周同時期,還有另一件具有相同功能特徵的類似寶物,即夏禹九鼎。
夏九鼎的傳國寶鼎特徵與金冊玉牒相同,甚至即便寶鼎已失落二千載,其功能特徵也仍為世人所共知。而金冊玉牒,至少到宋代雖仍有副本、複製本"大夏玉冊”,但卻已無人知曉其真實由來、本質意義了。
從《洪範》文本中記錄的商周鼎革時姬發、箕子兩人對話內容看,這兩件寶物,在夏商周三代統治者那裏,其相同本質特徵是歷代相傳並共同知悉、認同,也都給予了極其重視地。
雖然從《洪範》文本中箕子講述的"洪範九疇"上下文來看,它既是蝌蚪文字內容的總稱,也是承載蝌蚪文字的金冊玉牒的名稱。因為堯帝不畀鯀、舜帝錫禹"洪範九疇"時,還沒有禹鑄九鼎。從洪範九疇在箕子口中講述的上下文去推斷,他講的發生在堯鯀舜禹之間關於"洪範九疇"的轉讓與否,只可能是金冊玉牒,而不可能是還沒有的禹九鼎。
但是,單從"洪範九疇"字面含義而論,它毫無疑問更切合直接指向範鑄了蝌蚪文符的夏禹九鼎!這也正是推斷出"洪範九疇″是金冊玉牒後,仍讓人感覺彆扭的原因:它不太合適,夏禹九鼎才更合適。
無論是洪、或是範、或是九、或是疇,無不與夏禹九鼎各種特徵重合。
洪標示了時代(洪水時代)與時代主角(夏禹),範標示了鑄鼎工藝,洪範相連甚至也直接可代指夏禹鼎。
箕子與周武王講解時,是沒有什麼《洪範》文本可據的。傳承至今的《洪範》,反而是後世給予箕子武王談話記錄的篇目名稱。他們也不知道鐫刻在金冊玉牒上的、範鑄在夏鼎上的符文,被後世稱為蝌蚪文字。
極可能身為商王朝世代主持祭天祭社稷典禮的商王宗室家族族長箕子,他當時口中的"洪範”,甚至可以直接斷定就是特指擺在商王朝社稷壇上、姬發與箕子談話時眼前所見的範鑄在夏九鼎上的符文——即後世所謂蝌蚪文。同時,他口中的"洪範"也可同義代指鐫刻、範鑄了這些符文的金冊玉牒、夏鼎。
九與夏鼎的個數相合,也與夏鼎代表的禹定水土後劃定天下九州之數相同。甚至夏商王朝社稷壇上的九鼎,本來就是分立在代表九州土地、九塊縮微地圖五色土之類所組成的高壇上。九疇也就是九州、是夏商王朝社稷壇上九塊立有九鼎的九州縮微地圖土地總稱。
由此,“洪範九疇”,在武王箕子談話特定的背景下,其實就是夏商社稷壇上的夏禹九鼎。
全面還原《洪範》序文之背景,應該如此:武王伐紂,紂焚鹿台。姬發立紂王子武庚,大體安定了殷商遺民後,前往存放夏禹九鼎的殷商社稷壇。他召見了世代主持殷商社稷祭祀的箕子家族當代族長箕子,兩人圍繞傳國重寶金冊玉牒、夏鼎談到了上面符文的內容意義。這篇談話,就是《洪範》。
解讀了禹碑蝌蚪文字後,知道了蝌蚪文字與《洪範》文本之關係,再從禹碑、蝌蚪文、金冊玉牒,和《洪範》文本序文中的有關信息,可推斷出"洪範九疇"就是蝌蚪文金冊玉牒。這個結論雖然比較合理,但之所以讓人感覺仍然彆扭,因為還有比"它"更合理的進一步推斷結論:即"洪範九疇"就是當時姬發箕子眼前、立於殷商社稷壇上、夏商兩代已傳承千年的範鑄蝌蚪文字的夏九鼎(及其符文)。
之所以在《洪範》文本中,箕子口中的"洪範九疇"只發生於堯鯀舜禹之間,顯得與那時根本沒有的夏鼎無關。只不過是因為古人記事,收入《尚書》裏的文字都極其節約,一字一詞往往包羅幾個層面。讓信息大量缺失的後人、今人讀來,倍覺其"佶屈聱牙"。
在姬發、箕子及《洪範》文本記錄者這些當時人看來,“洪範九疇"既指眼前社稷壇上禹鑄九鼎,也指其上範鑄的蝌蚪文符及其內容,還可代指鐫刻同樣文符的金冊玉牒。在他們眼中,這些都是一目瞭然不言而喻地。
但在歷史信息大量殘缺,社稷壇、禹鼎、金冊玉牒都早已無存,蝌蚪文字也已是兩千年後宋人刻到南嶽山上、已無人能辨識,漢宋明儒及現代人當然都再也無法一目瞭然不言而喻。
洪範九疇既指範鑄蝌蚪文字的夏禹九鼎,甚至可還原出其立於殷商"社稷壇″上,並由"九疇"還原出"社稷壇"大致形制,還原出武王"訪箕子,作《洪範》“六個字後面的影視劇本場景。
洪範九疇還指鐫刻了蝌蚪文符的金冊玉牒,甚至也可以還原出金冊玉牒本來安置在殷商王朝祭天的"天壇"上。乃至還原出箕子讓族人秘密攜帶其遠走東北殷商故土後,安坐於社稷壇等候武王。他以一付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姿態,引導勝利者周人的視野心神,使之完全聚集於倉促間無法挪移、也難以如甲骨那樣及時匆匆掩埋的夏鼎上。事後,他謙卑請求遠放殷商故土(紅山牛河梁祭祀地?)守護祖先靈墓,獲得允准,最後被封於朝鮮。
換言之,《洪範》文本記錄裏,當時侃侃而談的箕子口中,“洪範九疇″在他意識中既指蝌蚪文符之內容、更特指眼前的夏鼎,也還指已被帶走的金冊玉牒(所以口中才會有堯"不畀”、舜"錫"之説)。但在姬發及當時周人意識中,“洪範九疇"就只是眼前社稷壇上禹九鼎及其符文了,不包括金冊玉牒(或被箕子説作都被焚於鹿台)了。
真實歷史情況如何?已經完全難以知曉。只能從與箕子、殷商關係淵源頗深的後世《大韓平水土贊碑》、趙家堡《禹碑》的獨具一格特徵,及兩千年來殷商後裔孔子、儒家在禹碑、洪範、蝌蚪文字相關事件上的各種詭譎表現,從蛛絲馬跡中作一點合理化推斷。
二,重讀禹碑,重識蝌蚪文符及其推論
把金冊玉牒、夏鼎、洪範文本納入禹碑蝌蚪文符研究視野後,尤其是失蹤已久的夏鼎納入研究範圍,反過來,又再重讀禹碑再解蝌蚪文,就顯得很有必要了。
原因很簡單,夏鼎雖失蹤兩千多年了,但它的信息並不少。尤其是它與它象徵的九州,也有詳細的《尚書》相關文本信息留存至今,即《禹貢》。
在初步解讀禹碑,發現禹碑與《洪範》文本關聯,尤其是禹碑九行九列(左第1列只有五行)排版,正好對應《洪範》內容涉及九大範疇領域後,潛意識裏就會把禹碑蝌蚪文符與《洪範》文本劃等號。本相只在此中尋,無須他處更求真。
然而,禹碑77個字符九行九列布局與《洪範》文本九大領域的對應常有錯位,又讓人迷惑。尤其是排在左起第一列的洪範五行邊上,第二列九個符號就不是《洪範》文本緊跟在五行內容後的五事、八政。五事、八政(前四個)甚至是77個符號裏相對最易辨認的九個符號,但卻排到第三列去了。
而第二列九個符號,卻又成了九列符號中,從《洪範》文本中最難找到對應關鍵字眼的一列。
這是解析了禹碑蝌蚪文字識讀規則後,最讓人迷惑之處。在不知道夏鼎《禹貢》與蝌蚪文字關聯之前,第二列九個符號甚至讓人束手無策,各種嘗試皆難以滿意。
現在一旦清楚夏鼎、禹貢與蝌蚪文符之密切關係,這個問題甚至也可以找到思路。
第二列九個字符,也極可能就是"冀、青、兗、豫、徐、荊、雍、揚、梁"夏鼎禹貢九州的最早夏代文字版本。
如果此説經文字考古實物及相關文字演化研究可證實、成立,則禹碑蝌蚪文字,夏鼎、夏代文字,《禹貢》、《洪範》及《尚書》文本,夏商周歷史研究,都可前進一大步。其意義、影響之重大,已無庸多言。
現在看來,似乎很大概率是成立地。
當然,此説成立後,金冊玉牒形制基本上也就可以確定了。即它上面應該只有《洪範》文本中最關鍵四十五個(或五十五個)字符,與《洛書》有明確對應關聯。
此説成立後,禹碑、蝌蚪文符的來歷就更清晰了。它至少揉合了《洪範》文本與《禹貢》文本,按日本國內的那些所謂禹碑禹跡而論,也許還有《大禹謨》的內容。它應該是以殷商後裔(箕子家族、孔子家族乃至趙宋家族?)秘藏秘傳的金冊玉牒蝌蚪文符為母本,創制形成於秦漢之後的概率更大。由此,金冊玉牒的傳承秘密、禹碑《尚書》文本孔子儒家之間的種種詭異,也都可獲得一些更合理解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