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這波“中國威脅論”,我竟然覺得不好反駁…_風聞
酷玩实验室-酷玩实验室官方账号-2021-11-08 07:53
最近幾天,美國用拿核彈頭,來製造“中國威脅論”,一張嘴就是中國悄悄地擴充核武器庫,容易引起世界局勢的動盪。
再結合前段時間美軍高層給中國打電話保證,美國絕不會動用核武器。似乎,那個挑起爭端的國家,變成了中國。
但問題是,剛在全球刷了一波存在感的美國康涅狄格號核潛艇,還在那修着呢。
講到這裏,我又想起了西里·阿爾希波夫的故事:

古巴導彈危機時,面對美國對古巴的全面封鎖,蘇聯派出了四艘潛艇前往古巴附近的海域。其中的三艘很快就被美軍發現並驅逐,只有阿爾希波夫所在的那一艘,還在水下潛伏。
當美軍發現這艘潛艇時,發射了訓練水雷,想要迫使該潛艇露頭。爆炸的水雷讓潛艇的艦長誤以為美蘇大戰已經打響,他和政委執意要發射艦上的核魚雷,給美國人點顏色看看。
按照規定,只有當艦長、政委、大副三位軍官一致同意時,核魚雷才能被髮射。身為大副的阿爾希波夫,據理力爭,説服了艦長和政委,放棄抵抗,出水投降。
此後的歷史中,甚至這樣描述阿爾希波夫,“他用一己之力,阻止了第三次世界大戰的爆發。”
這次事件,也讓核潛艇直接改變了人類對核武器的認知。

在這之前,大家都覺得彈頭越多越好,當量越大越好,要的就是個“瞬間爆炸”。但當有了核潛艇之後,有了一個新詞,叫做“核報復”:
大概意思就是,在遭敵方首輪核襲擊後,還能存活下來並予以核回擊。
尤其是在核基地被炸燬,攜帶核彈頭的轟炸機被擊落,靜默在海底的核潛艇,無疑是最後一張王牌。
這也是今年9月,美國和英國宣佈要幫助澳大利亞造潛艇時,其他國家反應那麼大的原因。尤其是對於我們而言,更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碰巧的是,這個消息沒多久,美國核潛艇康涅狄格號在南海撞上了“不明物體”,造成11名水手受傷,美國海軍發言人還特別解釋,不是和中國的核潛艇撞上了。但對於具體的原因,概不透露。
美國遮遮掩掩的原因,從一份報告內可以看出些端倪。這份美國國防部前兩天剛剛發佈的2021年度《中國軍事與安全態勢發展報告》中,有這樣一句話:
中國海軍是世界上最大的海軍。

事實上,如果不是中國同樣有核潛艇,像康涅狄格號這種造價在30億美元,排水量在9000噸以上,搭載火力足以擊沉敵方的一支航母戰鬥羣的“戰鬥機器”,斷然不需要這樣。
能讓敵人忌憚的,只有拳頭。如今的我們,的確具備了讓敵人忌憚的能力。
不過,而美國的這一系列表現,好像在向世界宣示,中國在造成世界動盪,而美國具備“核報復”的能力。
事實究竟如何呢?
01
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美國軍隊整體處於一種自我陶醉的狀態當中,尤其是美國海軍,他們沉浸在橫掃太平洋的戰績中。整個二戰期間,美軍建造了147艘航母,堪稱“下餃子”。
在這種情緒下,整個美國海軍都沒什麼求變、改革的慾望,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海軍軍官,宣稱要研究一種新的大殺器,想法已經有了,就等着國會批錢。
當然,他也知道這不現實——縮減軍費,已經是上上下下的共識。於是,他用一艘在建的柴油潛艇,一家倒閉乳品廠的容器,一個應急柴油機和一座翻新的船艙,就建造出了世界第一艘核動力潛艇。整個項目,花了不到7000萬美元。

創造這個奇蹟的人,叫做海曼·里科弗,美國最負盛名又最具爭議的海軍將領。他服役63年,是美國歷史上服役時間最長的海軍軍官。美國人稱他改變了戰爭的形態,也改變了美國的國防工業。
不過他的戰爭哲學,中國人應該很熟悉,“在和平中流汗越多,在戰爭中流血越少”——李雲龍的口頭禪。
里科弗,屬於典型的技術宅。他22歲就在哥倫比亞大學獲得了電氣工程碩士學位,然後被派往潛艇服役。沒過幾年,放着好好的艦長不擋,里科弗申請轉為“僅執行工程職責”的職位——負責修理、維修和改進船隻,但沒有指揮權。
1946年,46歲的里科弗被派去深造。在培訓過程中,他又對核技術感興趣了。有關里科弗的傳記總是寫着,他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自學成才,從一名技術軍官變成了一位核工程專家。
具體有多短?不到2年後,也就是1948年,他已經成為了美國國家原子能委員會的主管。有些人生來就是要改變世界的。
在學習過程中,里科弗就有個想法,能不能把核反應堆,弄到潛艇裏。里科弗剛把這個想法提給上級,就被打了回來。美國海軍,暫時還不需要研發。
但技術宅,總能另闢蹊徑。在被拒絕過多次後,里科弗表示,我研究的這種潛艇,能夠長時間呆在水下不動,可以很方便地監視蘇聯海軍動向、收集蘇聯導彈數據並竊聽蘇聯通信。

要知道,此時距離蘇聯發射人類歷史上首顆人造衞星,還有大概8年左右的時間。按照里科弗的説法,衞星的監視功能,核潛艇都可以實現,它的成本,還不到衞星項目的千百分之一。
既政治正確又經濟實惠,核潛艇的項目上馬了。1951年7月,美國國會正式授權美國海軍制造核潛艇。成為項目負責人的里科弗剛上任,就亮明瞭兩條原則:
要求私有船廠而不是海軍將領掌握的船廠來建造核潛艇,因為只有私企,才會按照他的標準行事;常規潛艇部隊的軍官,不得加入核潛艇部隊,因為正是他們,帶着所謂的“驕傲”。
第一條還好,畢竟本來也沒有多少人看好核潛艇項目。但第二條,卻犯了眾怒。要知道,二戰中,潛艇部隊官兵陣亡比例是美軍所有軍種中最高的,平均每5名潛艇艇員中就有1名犧牲。
這樣的表現,里科弗居然還瞧不上。當時美國海軍做了個內部調查,有98%的人,討厭里科弗。
不過很快,里科弗就用另一種方式,讓海軍官兵記住了他。後來的美國總統吉米·卡特一直記得自己初見里科弗的情形,當時,里科弗問卡特是海軍軍官學院的第幾名,卡特回了一句,全年級820人,我排59名。

按道理來説,這名次不低了。但里科弗一直瞪着卡特,問了一個讓卡特終生難忘的問題,為什麼不盡全力?
按照現在的説法,里科弗是個完美主義者。他總認為一名核潛艇艇長每時每刻都會遇到新問題,所以要儘可能地提高標準。美國潛艇部隊的每一位候選軍官,里科弗都面試過。
這樣一個人,帶着這樣一幫人,1954年1月21日,美國第一艘核潛艇正式完工。當時的美國第一夫人瑪米·艾森豪威爾將其命名為**“鸚鵡螺”號**——《海底兩萬裏》中那艘環遊世界的潛艇。
下水後的“鸚鵡螺”號,立刻打破了那時潛艇最長潛航距離與最快持續潛航速度的世界紀錄。更重要的是,人們發現,雷達、反潛機這些原本非常有效的反潛手段,在核潛艇面前,毫無作用。
戰爭的手段,悄無聲息地發生了變化。
在隨後的3年多時間裏,“鸚鵡螺”號僅僅憑藉幾千克的核燃料,就在大海里航行了6萬多海里,相當於繞赤道航行兩圈半。這意味着,核潛艇一旦離開港口潛入水下,立刻就會成為美國武器庫中最令人膽寒的威懾手段。

但好景不長。1957年,蘇聯成功發射了人類歷史上第一顆衞星。儘管美國也一直在研究火箭,但當時,美國的科學家還不能讓火箭離開地面。雪上加霜的是,有消息稱,蘇聯將要在明年發射洲際導彈。
美國,需要挽回顏面。眾人又將希望,寄託在了“鸚鵡螺”號身上。1958年6月,“鸚鵡螺”號從水下穿越北極點,直接威脅到了蘇聯的安全。“鸚鵡螺”號的出現,也讓蘇聯海軍意識到了危機。
3年後,蘇聯第一艘核潛艇下水。
對於當時的美蘇來説,核潛艇,只是一個方向,技術,沒顯得那麼重要。畢竟,以它們當時的國力,辦法總比困難多。核潛艇,只是軍備競賽的一個“新副本”。
但這個副本對於某些國家而言,是“地獄難度”級別的。
02
1958年6月,主管國防科研的聶榮臻元帥,秘密向中央提交了關於開展研製我國彈道導彈核潛艇的報告。兩天後,這份報告重新回到了聶帥的桌頭。上邊有着毛澤東、周恩來、鄧小平、彭德懷的簽名。

第二個月,海軍艦船修造部和一機部船舶工業管理局就聯合成立了核潛艇總體設計組。
中國的核潛艇之路,開始了。
8月,中國軍事科學技術代表團訪問蘇聯。代表團一到莫斯科,蘇方就表示,核潛艇,不在此次交談範圍之內。一個月後,赫魯曉夫又發電給周恩來表示,蘇聯同意向中國海軍建設給予新的援助,並邀請中國代表團10月赴蘇具體商談。
這看起來,給中國核潛艇研製之路,開了個好頭。
10月,中方派出了34人的專家代表團。其中有一半,都是與核潛艇相關的技術骨幹。造船組、動力組、武器組、無線電技術組。結果,準備充足的代表團,又被蘇聯人“耍了一次”。飛機落地後,蘇聯代表再次對核潛艇技術閉口不談。
支支吾吾的背後,蘇聯有着自己的考量。一天晚上,時任蘇聯駐華大使尤金要求緊急約見毛澤東,表示自己有重要的事情彙報。晚上10點,尤金當面向毛澤東轉達了蘇聯同中國建立一支共同核潛艇艦隊的建議。
按照蘇聯的方法,聯合艦隊可以駐紮在中國,因為蘇聯條件不好,核潛艇不能充分發揮作用,而中國的條件好,海岸線長。
毛澤東當時問了一個問題:是我們辦,你們幫助?還是隻能合辦,不能合辦你們就不能幫助,就是你們強迫我們合辦?
隨後,赫魯曉夫訪華時,當面解釋和商討建立聯合艦隊一事,又遭到了毛澤東的拒絕。當得知計劃無望後,赫魯曉夫還“提醒”中國,核潛艇技術複雜,花錢太多,勸中國不要搞。

提供一點技術,就要控制,就要租借權,蘇聯人的説辭,也讓中國明白,中國的核潛艇,只能靠自己。
對此,毛澤東表示,核潛艇,一萬年也要搞出來!
但沒過多久,中蘇交惡,面對蘇聯專家全部撤走的情況,核潛艇研製工作,必須給原子彈讓路。有關部門決定,核潛艇研製項目整體下馬,只保留了一個由40多人組成的核動力研製室。
遠未下水,就遇風浪。誰也沒有想到,這一等,就是4年。彭士祿,就是其中一位。
彭士祿是我國農民運動先驅領袖彭湃之子,在他不到五歲時,他的父母就相繼犧牲,他自己也被國民黨反動派列為追捕的對象。彭士祿的童年,是在入獄和逃難中度過的。1940年,黨組織營救出在獄中的彭士祿,被將他送往延安學習,彭士祿的生活,才得以安穩下來。
1951年,26歲的彭士祿通過考試,前往蘇聯留學,學習化工機械專業。五年後,拿到優秀化工工程師證書的彭士祿,正準備回國。一天,他接到電話,正在蘇聯訪問的陳賡大將要見他。
陳賡的來意很簡單,當時,新中國要選一批優秀留學生,在蘇聯學習原子能專業。已經小有所成的彭士祿聽到這一消息後,當即表示願意轉行。他當時只對陳賡説了一句,“只要是祖國需要,我當然願意”。

就這樣,原本打算歸國的彭士祿,又被派往莫斯科動力學院核動力裝置專業進修深造。當新中國計劃研製核潛艇時,彭士祿立即回國,準備投身於此。可沒想到,屬於他的舞台,還未到來。
當項目被整體拿掉後,彭士祿帶着40多位剛剛畢業的大學生,繼續研究着核動力裝置,當時,彭士祿給自己和身旁的人定下一個規矩,“腦袋尖、屁股圓”——腦袋尖鑽進去,屁股圓坐得住。
彭士祿沒有讓研究因資金的中斷而停止,他們核算了我國自主核動力裝置的100多個靜態和動態主參數,為核潛艇的研發,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1964年10月,新中國第一顆原子彈爆炸。得知這一消息的聶帥,第一時間打了一份報告,要求重啓核潛艇項目。
半年後,幾百人從全國各地趕赴西南,開始了中國第一座潛艇核動力反應堆試驗基地的建設。彭士祿,同樣在其中。

1968年4月,基地建成。就在人們以為中國核潛艇的出現只是時間問題時,新的危機,又來臨了。
03
1968年8月20日,一架蘇聯民用客機以出現機械故障為由,請求降落在布拉格國際機場。當飛機降落後,數十名蘇軍特種部隊突然從機艙衝出,控制了整座機場。隨後,搭載着坦克以及大量蘇軍的巨型運輸機在布拉格機場降落,蘇軍很快就控制了布拉格。
與此同時,50多萬名華約士兵從四面八方越過邊境界,捷克,很快就很佔領。這時,蘇共領導人勃列日涅夫提出所謂“有限主權論”,即蘇聯有權決定社會主義陣營中,其他成員的命運。

這對於中國來説,並不是什麼好消息。當時,中蘇交惡,局勢已經十分緊張。當然,中國不是捷克,自然更加受到“重視”——蘇聯國防部第一副部長扎哈羅夫公開表示,蘇聯的戰略火箭部隊已經做好了準備,隨時可以對中國發起打擊。
在“深挖洞”的同時,一個問題擺在了枱面上:一旦蘇聯先發制人,中國的核力量,能否在第一輪打擊中存活下來。
在這樣的情形下,核潛艇,成為了這場生存競賽中的唯一勝負手。新中國的命運,幾乎全部壓在了這一項目的研發工作人員身上。
但當時,別説研製核潛艇,就連核潛艇長什麼樣子,都沒人見過。研究人員唯一的參照,是兩張模糊不清的國外核潛艇的照片。
後來,有人從香港帶回一個美國生產的核潛艇模型,儘管是玩具,但研究人員就是拿着它,和自己構思的東西作比對,一步步地向前推進工作。
當時,研究基地還有一羣木匠,這些木匠也打造出一個核潛艇的模型,負責設計艇體的科研人員,就是先在這個模型上改動,再由施工單位做具體修改。
儘管彭士祿已經在夜以繼日的工作,中國核潛艇的研製工作已經足夠快了,但時間,並不等人。
1969年8月28日,美國《華盛頓明星報》在醒目位置刊登出一則消息,題目是《蘇聯欲對中國做外科手術核打擊》,文中提到,蘇聯將會對中國的酒泉、西昌導彈發射基地,羅布泊核試驗基地,以及北京、長春、鞍山等重要工業城市進行核打擊。

按照研究流程,核動力裝置在裝艇之前,必須在陸地上建造一個1:1的動力裝置做測試,只有在地面上實現滿功率運轉,證明沒有問題,才能安裝到艇上。
消息發出半年後,1970年4月,彭士祿領導建造的核潛艇核動力裝置陸上模式堆建成。一個月後,反應堆開始試車。行百里者半九十,到了這最後一步,誰都擔心,當時,反應堆上有9個剎車系統,一旦發生故障,就會立即減弱功率。
一方面是日益焦灼的局勢,另一方面是害怕功虧一簣,雙重壓力下,反應堆遲遲沒能滿功率運轉。
一天,反應堆突然發生震動,正當工作人員準備降低功率時,滿臉倦容的彭士祿出現,不僅要求不降低功率,反而要提升功率。面對眾人的勸阻,彭士祿手一揮,出了事情,我負全責。
十分鐘後,反應堆非但沒有出現故障,反而超出滿功率20%運轉。那天,是1970年8月30日的18時30分,新中國第一艘核潛艇的心臟,終於開始跳動。
時候有人問彭士祿,為何膽子那麼大,敢下那樣的決定。彭士祿表示,都算過了。有些演算,在那四年冷板凳中,彭士祿帶着一幫年輕人,做過無數次了。

三個月後,1970年12月24日,我國第一艘核潛艇成功下水,新中國成了繼美國、英國、法國、蘇聯之後,世界上第五個擁有核潛艇的國家。
大國重器,自此鑄成。
全球擁有最多國民人口的國家,從此有了自保和自衞反擊的能力,不再受到來自境外的威脅。
而他們最怕的就是,我們不再怕他們。
尾聲
核潛艇,和一般的戰略武器有很大的區別。不同於我們常規認識的殲-20、東風、轟-20,核潛艇要一直藏着,才有威懾。
這種特質,和研究它的那些人,一模一樣。
1982年12月,海曼·里科弗訪華,在見到中國核潛艇工程辦公室主任陳右銘時,里科弗將其稱為“中國核潛艇之父”——里科弗這麼喊很正常,他是美國核潛艇工程辦公室主任,這麼些年,他一直被稱作“美國核潛艇之父”。
但陳右銘拒絕了這個稱呼。因為,他的身後,有一羣人。
他們其中,有北海艦隊某部官兵。他們承擔了核潛艇研製過程中最危險的實驗——深潛實驗,實驗之前,他們都已經做好了,用生命為新中國獲取關於核潛艇第一組數據的準備。
他們其中,有彭士祿。中國工程院首批院士,隱姓埋名數十年,將自己的一生,奉獻給了中國的核事業。
他們其中,有黃旭華。不久前,作為“共和國勳章”的獲得者的他決定,將1100萬元的個人獎金全部捐出,用於激勵更多優秀科研人才。

……
正是有他們,才為新中國,築起了一道巍然不倒的長城。
後來的日子,並不需要再去冒着那麼大的風險去拼、去賭。事實上,隨着我國核事業的發展,核保險,也正在為我國核能發展保駕護航。

眼瞅着中國核開發越來越好,沒找到什麼攻擊漏洞的美國,只能在極力渲染所謂的“威脅論”。
在開頭提到的那份報告裏,剛剛舉行完全球規模最大核戰略演習的美國,卻花了192頁的篇幅,渲染“中國威脅”。
其中提到,到2027年,中國可能擁有700枚可交付使用的核彈頭,三年後這一數字將達到至少1000枚。
中國有多少核彈頭,是中國自己的事情。我們當然要有獵槍,畢竟,敵人還在,並且滿懷惡意。
在寫這篇文章時,我翻看了一本美國人寫的,名叫《中國未來核潛艇力量》的書。
書中有一句話,大概是説中國海軍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在成長,已經成為了美國海軍的威脅。這段話,翻譯的不是很準確,讀起來很彆扭。
但當我搜完這羣人的故事,我突然明白,這句話其實我很熟悉:
中國人,總是被他們之中最勇敢的人保護得很好。
而這樣的事,在美國從未發生過,未來也不可能發生。因此,他們害怕。
參考資料:
紀錄片《國之大器》
“大揭秘” :《新中國核潛艇誕生記》
“長江軍勢”:《中國“核潛艇之父”的傳奇人生》
楊連新,《見證中國核潛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