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客自傳 0124_風聞
全球博客自传第一人-喜欢文字就是喜欢自由2021-11-09 22:12
碎碎念舊
熟睡的腦袋不做夢,最深的夜色無伴侶。我就來,就來。
“我們未嘗幸福和榮譽就匆匆奔向墳墓 一面帶着嘲笑的神情頻頻回頭”,這兩句像詩歌樣的文字大概是我那位考上大學專業學畫的同事忠給我的詩集裏的句子,記得那天我去他家見他還是清秀清秀地翩翩藝術氣息,他們幾個大學生見我像是社會青年的樣子就更加瘋狂地念叨大學生的“大”字來,“我們搞美術的 ··· 大藝術”這話把我聽得不知所錯,“不要小看那些整天木處處的人,這樣的人更毒啊”這話把我聽的來氣了,我是坐在那裏沒講話沒插嘴沒哈腰沒分煙,今天還就是不分了,就今天這架勢,以後也不想再來了,你們自己去大學生吧。一句話就能把同事從欣賞變成了蔑視,“善變的人小”,我心裏話,不知是罵自己還是罵大學生的“大”字。
成為朋友很難,但成為有意見的熟人很容易,我不想在不平等的狀態下被利用。
從上午開始幹,下午兩點才吃飯,晚上又忙到快九點吃飯。不是為吃飯而幫工是因為幫工不得不吃飯,看你的父母,像沒事人似地憑啥我們就應該啊,中午吃你們剩下的盤子底晚飯又是殘羹剩菜就饅頭不是咬了啃了算整個的,還好意思叫喝酒。這真是兩難啊,不吃硬走不行讓人家説咱為了頓飯急眼但坐下來應付我還不想給他這個面子。(這是去同學同事家幫忙幹活 ··· 有點奇怪在初中幫巖搬家是如此不受待見幹一天活父母心裏沒管飯這事而這,都二十多歲了)
照片上的影像是人的局部,鏡子裏的影像是人的暫時影子,文字裏的概念也記錄不了內心,我到底在幹嘛,在哪裏。
小時候玩這玩那是為了讓哥哥看着我跟着哥哥湊熱鬧還經常捱打挨訓,自從可以獨立玩耍以來除了犟嘴就啥也不愛好了。但那夜與高中同學君一起去捉了次蟋蟀,半夜我們騎車出發,好像到了人民醫院的東南方向櫻南一代的菜地裏。記得我在人家的茄子架下發現一隻半斤多的蟋蟀,可惜沒捉住。凌晨四點多回宿舍睡覺,下午醒來後發現車子前後圈滿是黃泥,不知道有沒有人懷疑我半夜去作案。
那天下午我一身臭汗拖着一車煤為了同學,正到東風大樓門前,我突然疑似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是你不是你啊,又想抬頭看你又想低頭拉車可偷看清楚之後還是低頭快走幾步心想:太像了,幸虧不是。咋這麼像呢,看我這狼狽樣子。
我之思想我之測度,特別是我佯裝沒事時候則更是環其左右四周:少女的顰眉秀聚焦多少愛恨,少婦下意識地拉拉腰間的上衣,妙齡者高傲,小夥子狂妄。那小兒四下找母親,叫賣者聲聲緊張,乞討老者向天地磕頭致謝,僂着腰自己倒垃圾的老媪。皮孩子非要踩着牆根走,彬彬者頂一下鼻樑上的眼鏡架,···誰知道我的存在是不是大煞風景啊,不知道有誰記得我曾經的風景煞風景。
年輕火大火旺,記得二十郎當歲時侯每年都要長一次“針眼”。有句俗語是這樣説:偷人家的針偷人家的線,長個針眼給人家看。那個“針眼”快熟的時候每天早上起來睜不開眼,用清水要洗很長時間才能把“針眼”裏流出來的東西洗乾淨。(麥粒腫)
“霍元甲來了”,我看了眼這麼懂我的小姑娘,滿心生怨她還小。(臨街的小賣部家有小姑娘看我留着長頭髮,而我有時候也發現自己的側面某個角度很像霍元甲很像偉人 ··· )
和衣躺下不多會兒,三個同學來宿舍把我哄起來其中一個説:我想請他倆一起去吃和樂,一摸口袋沒帶錢,來看看你是不是很願意請我們三個去吃和樂啊。好你個提着褲子去跳舞的窮小子,你請客叫我拿錢,是不是在來我這裏的路上朝他倆誇下海口了?最後我花了錢他倆還要佩服你有水平。虧不虧啊,不虧啊,做冤大頭虧什麼啊。
我認為
凡是天生的,都是自然的且不存在任何“缺陷”。
因此我對所謂的“先天殘疾,先天缺陷”這樣的人類描述是不認同的。自然界山山水水一花一木的先天缺陷在哪裏,戰天鬥地改造自然不是因了自然環境的缺陷而是因為人要滿足自身的過度需求。陽光空氣和水的先天缺陷在哪裏,躲避陽光過濾空氣製造純水是因為人類被商業化了的科技誤導而產生的恐怖需求。當飛禽走獸地蟲海鮮成為人們打牙祭的盤中美味時候,它們的先天缺陷在哪裏,僅僅為了滿足口感催生了無數產業他們為了攫取暴利把科技當成婊子在你面前招搖爽過之後開始後悔這是你的無理需求。我把類如這樣的需求稱之為“需求缺陷”,因為人的“需求”如果是自然的應該是在本能之外毫無需求,自然之外的需求必須通過人工來實現,而人工了的一切必然是有缺陷的,因此凡是天生的就不會存在任何“缺陷”。本能是什麼,本能就是看上去像是“主動”的那部分需求。説凡是天生的就不存在任何缺陷就是説自然是萬能的,她沒有隱藏什麼也不用你去發現,她全方位同時發生針對的是萬物,是萬物負責萬物且不以結果論英雄,因此我説:自然比人類更聰明。商業科技和法制下的人類社會看上去一片繁榮,但它們無一不隱藏了黑幕而且以線性的因果關係論輸贏,因此它們是有缺陷的也是無法彌補的當然就不是萬能的。本來自然是沒有也不需要真理和謬誤的,所謂的“客觀世界”不過是每個人主觀世界裏的世界,是人類“需求缺陷”的體現。販賣客觀真理的人往往就是把自己的主觀認知當作被科學化了的商品來推銷,因此主觀認知下的"缺陷"就成了所謂的“先天缺陷”,這樣的謬誤在人類社會中傳了幾千年不但人類失去了最自然的屬性而且迫使人類患上了集體妄想症:逃離自然。那麼人本身呢,人的生產是自然的為何有的就是“先天缺陷,先天殘疾”,這其實是一種認知和對比的結果。人的生產是人的本能之內的事情,本能之內的一切都是自然的,凡是自然的都是不存在任何缺陷的,所謂的“缺陷”在這裏首先應該的認知是“不同”,既然是不同就不該有比較,沒有比較就沒有發言權,難道你還認為自己有發言權嗎。且不説“缺陷”這個説法是否存在歧視,單就現代人類社會里的人來講凡是能人工的都人工了,人工化了的人還是自然狀態下的人嗎,就是人的生產也被人工化了許多,因此,人的“殘疾”不可避免但絕對不是先天的,別再抹黑自然。
新學期開始第一件事就是新教學樓落成新教室喬遷,師生全體樂呵呵,我們從倉庫一步上了三樓,大有平步青雲的感覺。才一年的時間,我們就大大改善了學習環境,不知道那些照本宣科的老帥們被我們訓練的咋樣了,也聽説暑假被安排去培訓。嗨,改變世界的模樣比改變一個人的內心容易多了,就是上下樓有點累啊。
三好選
看一堆二十多歲三四十歲的工人學生擠在一起評上一學期班裏的三好學生,也蠻有意思。老師開完班會下個通知一切後事由班長代勞,你別説還是差額選舉,候選人一般是按考試成績排名產生。也很簡單,全班五個三好學生名額取前十名同學由大家不記名投票,只是可惜了十一和十二還有十三名的同學,他們的表情由簡單到複雜從複雜到更復雜是不一樣的。此時大家才真正考慮選舉標準,首先是人緣好,女同學要模樣好,最後才是功課好。每個同學還有額外提名權,如果你認為誰可以就可以提就可以投。在黑板上畫“正”字的時候,也很嚴肅正式,唱票監票劃票各部門一樣也不少。候選人名下隨着一個個“正”字的增加他們的腦袋卻在不停的歪下去向一邊,如果你發現他一正腦袋那準是增加了一票,如果你看他的腦袋一動不正地待在那裏,那準是覺得還有希望。最有意思的是唱票的同學突然唸到一位意料之外的同學名字時,能把劃票的同學唱愣了把全班同學唱笑了把監票的同學唱過來看一眼。全過程監票的同學就過來粗略地看了一眼,也不知他看清楚了沒,肯定沒看清楚。有時候唱票的同學故意念得特別快,又隨手把選票攥在手心裏。而劃票的同學也有高招,當“正”字劃到他身前的時候全班監督的眼睛也成了擺設只見他胳膊肘一動馬上又去應付其他了。其實我的注意力全完不在這裏本根不在這裏,我除了投我喜歡的女同學一票外就是在最後排看前排的她,還要除去我心裏的想法:也沒有同學惡搞我一下,哪怕一票也算閃了。
從小細細來慢慢算只用手掌不夠加一腳用不了一共唸了十三年半書,三好學生幾乎年年評選,可我從來沒記得當選過。這事我念念不忘是因為我一直在總結,可能是不適應過度文明的羣體活動吧,可能是人化了的競爭太無序了吧,也可能是我骨子裏的自卑忍讓造成的吧,又可能是把名利看得重於泰山了吧,總之我從來沒有當選過什麼三好學生。這事我耿耿於懷還因為我記得三好學生的標準開始是思想好品德好出身好,後來是品德好組織好勞動好,後又是覺悟好品質好紀律好又成了思想好學習好祖國好,再後來就學習好成績好考試好,老師好同學好家長好,高的好富的好帥的好白的好性感好美的好你好我好大家好。這事讓我念茲在茲還因為我把新“三好選”的一切做足了準備,如果沒人來敢跟我競選我就是代表自選,其標準是:自選好,自管好,自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