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客自傳 0125_風聞
全球博客自传第一人-喜欢文字就是喜欢自由2021-11-10 21:02
問所愛給
其實大哥是84年9月7日農曆八月十二結的婚,10日是中秋節。
二哥的未婚妻我未來的二嫂隨手拿出一份“愛祖國愛濰城”百題試卷往桌子上一丟,我如獲至寶似地從第一題答到最後,只可惜時間過期了,即使全答對也不能獲獎了,再説那會兒又沒有百度。
大哥結婚了,二哥馬上也要結婚了,這學期有機會就去愛了吧,可是老天會給這樣的機會嗎。
我在路上,路上有愛嗎,我的愛在路上嗎,如果我的愛在路上奔跑我能追上她嗎。我一路追來發現愛都是別人的我的愛是跑過了還是沒來,我也曾想停下來在路上橫刀奪愛卻又怕誤傷了自己人,我也曾武斷的問自己説愛是你的蛋就會自己滾過來你着什麼急啊。但我無法在不是一個人的風景裏等待,我一路奔跑,卻發現愛越來越少。我越跑越快,所有的愛卻在分解,我看見一愛成恨二分成仇終難為夢成真愛。愛不來,我還在不在。
默默喜歡就行,千萬不要再向女孩示愛,一次就長記性。我堅持一個男人一生只示愛一次,不管得到得不到,更不管以後的愛是否是真的,男人示愛就一次,這是我的態度也是這樣做的儘管我想的很多。
“思春期”,這個名字真新鮮。其實我是在真正的“思春期”過了之後才聽到這個詞的,就算自己謙虛很多用力晚熟一些,二十出頭的小夥子還在“思春期”裏晃盪也不是件很光榮的事。但一個人的時候又確對這段時期很留戀,“思春期”,思者想也,春者好事也,期就是時期,因此通俗一點的叫法就是:想好事的時期。嘿嘿嘿嘿。
她好像是遭到非議了,她説她知道後很生氣並開始剋制自己的言行因為人言可畏。她跑過來坐在我身邊我則假裝個導師摸樣與她長談不在乎四周圍的同學有些什麼眼睛在窺視。可她並沒把我當成“道士”還問了我是否也胡思亂想了,我説我胡想些什麼,她説你最鬼,她説你都知道了還想拿話套我自己説。整整一下午,大河滔滔不絕地給山泉講了匯入大海都是愛的故事,笑聲有了風景變了浪花去了天地靜了人心無了一切歸零了。
懼夢
九月十五日,午夜。夜的寧靜夜的涼意夜的倦怠像是在拐向深秋,手指間的煙霧與熱茶上升的水霧攪在臉前又被回收進我的肺裏。吸一口憋五秒再徐徐呼出,因為雙眼視而不見那些熟悉只有思考在雕塑理想的虛無。室友的一隻手伸進內褲一邊撓一邊抽搐,面頰痙攣嘴裏磨牙偶爾還與外星人對話。屋外老蟋蟀的琴聲已經沒有多少激情,低沉的音色慢半拍的節奏似是要睡過去填補遺憾,一個人的音樂沒有聽眾像是凌晨酒吧裏的老油條彈吉他。聽得出它已經做好獨孤老去的心理準備因為這毫無生氣的演奏像是本能的延續,另一半即使艱難來相會也只能是四目相對的尷尬和苦笑。不知道我是何時睡的但突然就早晨五點醒來因為這是從來沒有的事,怔了又怔倒頭再睡不到十分鐘我大哭着再次醒來,因為在這十分鐘裏發生了我意想不到的驚悚大事件,當我確定這是個可怕的夢之後我還是決定立刻起牀回家。母親也是剛剛起牀重要的是完好無損我繞母親轉了一圈,看到我帶回的早餐母親很高興説我有些孝心沒白把我養這麼大,下午去單位拿了工資還買了燒雞晚上與父親小酌幾杯總算是放下心來。不知是何原因我只記下這件事卻沒有把夢的具體內容記錄下來,許是太可怕也或是自己做了虧心事的緣故吧。這天也沒胡思亂想什麼事啊,聽説我們單位要招工考試。學校新生來到我們升級學哥學姐總算有人可以欺負。好像從今天開始我決定要努力學英語了。還想過把班級合影裏的其他同學統統PS掉,只留下我喜歡的她。···母親是心地善良中規中矩又異常節儉的女人,母親一生沒有得到組織的青睞退休後卻成了虔誠的基督教徒。父親是練武之人,也算半個老實巴交的莊稼漢。記得最有意思的事是母親退休後的某個夏天小聲對父親商量説:你看東屋裏四嫂也穿上裙子了,我也買條裙子穿穿。父親聽後立馬用笨拙的口吻説:你買來我就給你撕了。後來母親當我的面嘲笑父親,我也打了保票,母親五十多歲才敢穿一條黑色長裙在夏天。
自那個噩夢的內容無從考證以後,既能又該做的事是拷問自己的內心卻一直到現在也沒有答案我感到非常奇怪因為從那以後再沒有做過我怕的夢。
她的背影
小小子兒,從小想媳婦兒,眼看老八十兒,還是一個人兒,饞的四下託媒人兒。
聽着課有時會突然靜下來盯着那個靚麗的背影出神,那個性感的背影又時常勾起對結婚的嚮往:明天誰結婚,反正不是我。因此愛誰誰,惦記自個兒。如果沒有打斷會一直想下去,何況偶有機會還能看到她輕轉香頸的神奇動作一起顯現的香唇,那個渴望大概是登頂之後急切聊望日出的百倍心情。還有她會經常翻過手來動一下烏亮長髮上的蝴蝶結,坐在後面不想聽課的我卻像專門等着被這些動作打暈似的瞪大了眼張大了嘴一副幼稚可笑的潮氣模樣。眼睛被這可愛牽住心神被這可人兒俘虜這可是你自找的,一年多了你都沒敢跟她講一句話,她甚至都不知道你是誰,目光可以傳遞心意但心意絕不是目光所能替代的。想愛就找個機會跟她説會兒話吧,別學着做戲你也不會,也不會再有下一個三年啊。
“這吃煙的可真夠煩人的,真該把這些吃煙的全轟出教室。”這聲音是從另一女同學的背影傳出來的,一邊還忽打着幾張稿紙又扭臉瞧瞧再一斜眼。
據説有迎接國慶三十五週年的免費文藝演出,坐下之後才發現觀眾不到一半大多還是逼着來的,想走是不能了,大門上鎖了。這就是個虛假繁榮的例子,看上去挺熱鬧,走又走不了,慶幸的是沒發生啥危險,不然那鎖着的大門就是人生的攔路虎。演出即將結束時候大門開了鎖我卻誤入一個軍人宿舍區被當作壞人不許走,秀才遇到兵好歹跟他們講清楚因為這是和平年代。我哪裏就像小偷了,切。
我應該為市電視台的建成高興嗎,其實得知此消息的時候我還真為他們高興了一大會兒因為從此夜裏的生活就更豐富了。後來才慢慢體會到真正的夜生活是另一世界的人的專利權,既跟我們關係不大而我們也用不習慣還會導致我們的腸胃嚴重不適。
不懂女人,就讓女人來懂你。不讀世界,就讓世界來讀你。
人的能力有大小單就處世和認識世界來説也是這樣的,能力強的人敢於正面出擊,能力更強的人則善於從後面迂迴婉轉。我想來想去不好特別規定自己是那種類型,看不懂人,看不懂女人,特別看不懂自己喜歡的女人,最特別的是看不懂自己喜歡的女人是否也喜歡我,卻看她們一個個瘋狂奔馳順大勢而下流。一個輕蔑一絲彈笑一輕轉身一抬腳步我留給世界一個“背影”並走在最前面把一切都丟棄説:給你們一個懂我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