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哭】文化浸漬_風聞
我没说过-地狱空空,有鬼夜哭。2021-11-10 16:27
在1992年的時候,有一部名為《編輯部的故事》電視劇熱播。到現在這部劇大概也快30年了。劇中葛優扮演的角色李冬寶作為編輯部裏較為年輕的人,曾經和當時的牛大姐講過一段話:
“形勢發展太快,八國聯軍的子孫們又來勢洶洶,容不得您把他們教育成社會主義新人,他們就變成八國聯軍的家屬,殺回來挖社會主義牆角了。
所以教育他們,只能把外國人丟人現眼的事兒一塊兒加起來,填進他們那崇洋媚外的心靈。讓他們一想起皇軍,就打心眼兒裏噁心;一見着外國佬,就氣得渾身哆嗦。”
在此前的文章裏,我在《莫待靈魂》談過我們對外缺乏的文化輸出與我們應當對外進行怎樣的輸出。在《淺談普世價值觀》裏面分析了外國自身的文化輸出方式及影響效果,與我們現在正在採取的輸出與其實質內容(因開始的太晚,瞭解也不多,實際輸出效果不太清楚)。
還差一篇東西,差的是國內被文化輸出之後的情況與處理辦法。本篇想談的就是這個東西,在收集資料的過程中恰好看到了李冬寶提出的解決辦法,雖然簡單粗暴,卻也應題應景。
浸漬是指在液體中泡透,醫學上用來形容肢體長期處於濕熱環境中中表現皮膚髮白,起皺鬆軟的一種病症。
筆者是考慮了許久,才在文化入侵這個簡單的行為下面,選擇用“浸漬”來形容這種情況。
在和論壇上聊一些科幻災難片的時候,有網友對於劇情裏面打敗了怪獸的人的態度有所不滿。
不滿的部分大概為:這些英雄們在路過看到自己和怪獸戰鬥造成的城市損傷時候毫無愧疚之意。認為他們應當儘量避免傷亡,造成傷亡也應該有所反思,而不是打個哈哈就過去。
“你們打架的時候把樓幹倒了,那裏面是有人的啊!”
“你們都保護了什麼啊?”
這種認知乍看上去是沒什麼問題的:哦,你和怪獸打架,把城市破壞了,人們出現了死傷,你們應當對此有所愧疚,應當反思,你們什麼都沒保護好。
正直的人應當已經覺得哪裏不對勁了,但是説不出來。
沒關係,我們可以繼續往下推演,如果按照這個認知的邏輯進行推演,該怎麼做呢?
你們什麼都沒保護好,所以需要愧疚和反思。
好,那如何把什麼都保護到呢?
在城市被破壞之前,在有人受傷死亡之前,就打贏了怪獸就好了。
那怎麼做到這點呢?那是你們這些英雄的事情。
咦?
我們可以把這個邏輯再處理得現實一點,怪獸這種東西現實中目前是不存在的,但是起到的破壞性可以類比天災。
這個認知邏輯味道是否怪起來了。
還可以把這個邏輯再處理得簡單一些:
一個問題出現了,帶來了很大範圍的災害,如果不處理這個問題,帶來的災害會更大。
這時候有人挺身而出,把問題解決了。
此時如果再來問:之前造成的災害你難道不愧疚嗎?你要反思,你應該儘量避免問題和災害的發生。這豈不是一種無理取鬧?
這是一種多發於日本人的思維邏輯:他們喜歡將解決問題的人視為應為問題負責的人,因為“如果你防患於未然,損害不就不會發生了嗎?你應當為損害負責。”
而這種無理取鬧的直接後果就是日本沒有人願意去解決問題,只有不得已推出來的鞠躬用替罪羊。
幸運的是我們的文化裏面對於英雄和解決問題的人主題從來是讚揚與褒獎,甚至從很久前孔夫子就開始稱讚子路受牛而反對子貢贖人不收答謝。
不幸的是這種明顯來自於外界邏輯正在通過文化浸漬所有接收這些文化的羣體。
文化浸漬的效果,已經開始通過對於故事劇情的不滿初現端倪。而世界觀價值觀的扭曲,卻又極難發現和改變。
除去筆者所談及的此類在日常中極易一帶而過的表現,時下關注新聞的網友們也以嬉笑怒罵的形式,用聖母病來稱呼白人左翼對於難民那種畸形得極具表現欲的熱切。
正可謂惡徒扮作聖人於此闡述正義。
想要治好這種浸漬,無非是兩種方法,一種如開篇的李冬寶所言,把人從那污水中拉出來,叫他覺着噁心,不去接觸這些污水。但是這方法並不可行,人和國都不能生活在沒有交流的真空之中。
另一種辦法就是強化本國的文化,當好濾水膜,使得人們即使接觸那些東西,也依然可以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只是李冬寶的擔憂依然在,八國聯軍的家屬和子孫們,還是來勢洶洶。
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