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深圳城中村的11大超級家族與3萬億資產!_風聞
大牧_43077-2021-11-10 14:59
揭秘:深圳城中村的11大超級家族與3萬億資產!
作者 抬頭看天0 來源 知乎
深圳的有錢人都在哪?南山?粵海街道辦?
不對,深圳的有錢人都藏在村裏。
他們是深圳的原住民,他們的總資產超過3萬億。
3萬億是什麼概念?深圳2019年GDP總量將近2.7萬億,也就是説,2019一整年所有深圳人創造的財富抵不上原住民資產的總和。
在漫長的歷史長河中,不同姓氏的人陸續在這裏紮根,今天的深圳城中村內,仍然能看到64個家族的身影。在64個家族中,最有影響力的十一大家族成立了391個村,今天在深圳的後裔多達24萬人,總資產市值超過萬億。
深圳有多少原住民?據《深圳城中村資源大全》一條村一條村地反覆統計,深圳原住民總人數約為56萬人,儘管深圳沒有農村,但原住民仍然保留着“村籍”,村籍比户籍重要的多,村籍決定了誰可以作為公司股東。
城中村的財富和社會財富分佈一樣,收入差距巨大,有的村富可敵國,有的村瀕臨破產。
比如懷德市值有1000億,每個股民分到2.5億元。大沖舊改後每股年分紅50餘萬。時至今日,大沖舊改還有一户業主拒不簽字,開發商給他留了4000多平米的物業,價值5個億。
懷德村的騰飛路
將指針撥回到40年前,懷德村完全依賴農業生產,全村總收入才19.7萬元,人均收入僅161元。就是在40年前的那個12月,中國走上了改革開放的道路,懷德村也迎來了自己的春天:
1983年,興辦來料加工企業;
1986年,引進外資企業;
1987年,開始籌建工業區;
2004年,成立深圳市懷德股份合作公司,開始引入人才實現企業化管理;
2014年開發懷德公元項目;
2015年開發懷德峯景項目;
2017年航港國際商務綜合體、懷德舊村改造等大型項目啓動。
2017年,懷德村實現總資產51.38億元、總收入14.13億元、利潤4.6億元、人均分紅31萬元,相比1988年分別翻了1579倍、2748倍、30181倍和390倍。
40年前,村裏的壯勞力紛紛跑去香港打工來維持家計,如今懷德已是遠近聞名的“經濟強村”,村民們的幸福指數很高,不少當年外遷的村民也紛紛回鄉定居。
20世紀80年代中期,懷德村收到深圳機場3000萬元的徵地補償款,不少村民想把錢分了,但村委會卻想把寶貴的資金投入再生產,讓集體經濟實現長遠發展。於是,村幹部挨家挨户上門做工作,最後徵得大家的同意,用補償款建起了4.7萬平方米的翠崗第一工業區,為後來的招商引資邁出了關鍵一步。
2004年,深圳實行農村城市化,變成股民後的村民想要分掉徵轉土地的補償款,懷德公司的領導班子頂住壓力説服村民,將補償款全部用來買地蓋廠房,完成了公司前期的資本積累。
其後的數年間,在快速的城市化進程中,懷德公司不僅沒有賣地,反而通過與其他土地所有者合作等方式取得300多畝土地,建標準化廠房和工業區,為今天的騰飛打下堅實基礎。
經濟發展了,社區富裕了,最怕的就是滋生不思進取、小富即滿、因循守舊的思想,懷德村領導班子清醒地認識到,要解決這個難題,就必須走現代化企業經營之路,借力“外腦”實現集團化管理運作。然而,聘請職業經理人往往需要幾十萬元甚至一百萬元的高薪酬,一些股民不認同也不理解。
目前,懷德公司已有172名職業經理人和工程師等專業人才,高層次人才的引入,讓懷德公司的資產規模和收入迎來快速增長。
2010年,懷德自主出資聘請交通、規劃、設計等領域專家編制了《懷德整體規劃》,提出用15年的時間對1平方公里的土地進行整體規劃開發,在空港新城東北部建設一座集航空物流業、商貿服務業、臨空先進製造業和生活居住功能於一體的“懷德城”。這也是深圳市第一個由股份合作公司完全自主編制的專項規劃。
如今,懷德村所在的深圳市寶安區福永街道,已有38家社區股份合作公司,其中總資產超10億元的公司有3家,全國農地入市第一拍、社區大宗物業網上交易第一槌均在福永誕生。
“目前我們正計劃引入順豐、圓通、民航等物流龍頭企業,重點發展航空物流、智能倉儲、供應鏈管理產業,同時新建高新科技產業園,通過產權換股權模式,引入5家上市企業、100家高新科技企業,重點發展先進製造業,打造專業化園區。”潘燦森説。

與此形成極端反差的是,全市超過30家股份合作公司幾乎瀕臨破產,賬上沒一分錢,某些公司反而欠了數千萬甚至上億貸款。某村長老淚縱橫,苦不堪言:“咱們公司倒退了30年,還不如改革開放前——至少當時沒有債務!”
01財富何處來?
深圳在建立經濟特區前,是地地道道的農村,或者叫地地道道的漁村。原住民們居住在近海處,靠捕魚耕地為生,深圳這座城市,就是建在他們世代居住的土地上。蛇口水灣村被稱作“改革開放第一村”。為了支持蛇口工業區的發展,當地的村民貢獻出自己的土地和蠔田。從2.14平方公里到13.2平方公里,蛇口的不斷“長大”一靠開山填海,二靠向當地村民徵地。沒有了土地的收入來源,村民靠自己的積蓄和徵地賠償款蓋起了小樓,並出租給外來的新移民,由此開始城中村慢慢形成。八十年代中期,大量年輕人湧入蛇口,為了解決這些人的住宿問題,招商局開始移山填海,興建住宅區。雖然住宅區面積增幅巨大,但依然無法填滿人口增長帶來的住房需求缺口,城中村便成為外來人口的安身之地。此間十餘年,集中建房遍地開花,樓就像雨後春筍般冒出了頭。
當然真正讓城中村成為航母的原因是不斷上漲的房價。2000年到2020年,20年間深圳的平均房價漲了14倍。很多城中村原住民的家中或出租屋門口,供奉着土地神,兩側的對聯上寫着“土可生財,地能出金”。2019年,曾經深圳最大的城中村白石洲啓動拆遷工程,此時白石洲旁邊華僑城的房價每平米超過10萬。舊改簽約開始後,一條“白石洲拆出1878個億萬富翁”的消息在網上瘋傳,沒人關心住在白石洲裏的15萬深圳人何去何從,漂泊的人仍在漂泊。“來了就是深圳人”,這是深圳最出名的口號,而真正讓這口號落地的,是深圳的城中村。
02有了錢,怎麼用?
由於城中村的經濟組織仍然以集體經濟為主,原住民的財富和集體利益牢牢地綁定在一起,股份公司如何發展,如何實現財富增值成為原住民面臨的新難題。
不同的股份合作公司結合各自特點,一直在探索多種經營模式。一些公司的對外投資讓人吃驚不已。
某村收購一家國有基金公司,不到一年5000萬元打了水漂;某區股份合作公司集合25個億,以結構化存款存入包商銀行,連本金也損失2.5億。從深圳10個區來看,一母生九子,九子各不同。每個區至少有2-3家股份公司正以前所未有的玩法,加速轉型升級。
03一個難解的結
1992年,深圳成立了第一家社區股份合作公司,經過兩輪城市化農轉非後,所有的農村集體經濟都已“股份公司”的名義發展。
股份公司通過其集體的土地開展建設,辦廠房、搞物業、做租賃、拆遷徵收、甚至賣地賣指標來獲得收益,再把這部分收益分給“股東”。然而股份公司模式的探索,絕非一帆風順。歷史遺留土地物業,是村民和股份合作公司發展的第一道攔路索。300萬平米公里合法外用地如何“洗白”,將考驗各方博弈的智慧。
除了土地外,四大挑戰如何應對,錢如何分好,使命願景如何構建,各類問題交纏在一起,成為一個“難解的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