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藥”與“毒品”之間,也説比喻指代法_風聞
我是小泥童-见惯生死,乐观存亡2021-11-20 22:57
在“藥”與“毒品”之間,也説説比喻指代法
緣起圍繞那十年的一些有趣比喻説法:
A
什麼事都不是完全沒價值的,海洛因理論上還能鎮痛呢!但我們對待海洛因的態度難道不是全盤否定嗎?這種禍國殃民的爛事肯定對後世是有價值的,但這不妨礙像博物館裏擺着的阿姐鼓一樣,全面否定其背後的歷史。
B
又是選擇性比喻,靠這類完全出於主觀喜好的幻覺性比喻,完全沒有説服力的。
你精心用選擇用“海洛因”作比喻,你為什麼不選擇用中藥作比喻?比喻那十年是用“海洛因”對人民,合適嗎?!
比如,我也來個比喻:
中藥方中高者奇者,有以毒攻毒之理,只要分量恰當,對症合理,調配得度,也是可以有起死回生之奇效的,當然,用錯藥,也是有危險的。是比喻“海洛因”,還是“猛藥過度”,顯然性質完全不同!
我還可以比喻延伸,無WG的蘇聯,才真是持久中了西方精神海洛因的致幻,而一夜解體的呢。
教員的理論,於新中國人民政權的整體意識鞏固論,政黨的預防變質論,雖未算完全得道,卻飽念探索之理,比喻作“海洛因”,實在是胡亂比喻。
A
不談那十年爛事給國家各項工作的開展帶來多大的困難和破壞,不談因為那爛事而被耽擱的寶貴的十年時間,就因為在個人視角上認為運動沒有過多傷害普通民眾、覺得只要還沒有對普通民眾造成過多傷害就不該被全面否定。你這觀點不像是馬克思主義,反倒像是民粹主義。
B
對,將對手定義為“民粹主義”,自己的這幾十年流行的現在越來越可笑的精英主義就穩操勝算了,也就這點邏輯,太老套了。
講演民粹主義,我建議你還是去今日印度的農民去講吧,或許會效果更好。
“民粹主義”表達方式現在幾乎是詛咒般的精英習慣優勢話語,我忽然就想到:
隨着互聯網,隨着告別革命論等歷史虛無主義大肆傳播,私有化神聖的白色泡沫在網上的無限猖狂之際,來自民間上網發聲自由度的擴展,讓資本與賣辦啓蒙派,遭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阻擊。
這個真是不可思議,在這個世界的任何其他地方,都沒有這個可能,讀讀今天那個埃及人的説法,西方的文化精神征服,在這個星球的幾乎所有地方,本來已經如此成功,即將全面“終結歷史”,卻未料到,在中國這一片神奇土地上,遭到了完全出乎意料的、並且是幾乎首先是純粹來自民間的阻擊!
咱中國人民心裏還就是有教員植下的那口真氣不散。終於拼到目前,反教員勢能開始崩潰。全民識字上網化,預示着社會主義將在嶄新的物質與信息基礎上,再出發。無論海內外一些人驚慌失措咬牙切齒地詛咒,你們這些“民粹主義”,無濟於事。
教員對人民的塑造,是深深根杆於這一片神奇之土的!而這也是讓現在海內外的顏色對手勢力最頭痛的事!
A
您這種完全厭棄政治精英和專業人才,徹底將前者於普通民眾對立的觀點難道還不是民粹主義?
B
我的網上所有話語都在,我何來“這種完全厭棄政治精英和專業人才,徹底將前者於普通民眾對立的觀點難道還不是民粹主義”?
刻意製造對立化的恰恰是你,你卻反咬一口,這點栽贓的技術,太低端了。
A
您這些論調真是不得不讓人想到小鬍子。對啊,某某猶太人銀行家發國難財,所以整個猶太人都應該被種族滅絕。“我作為一個普通德國人沒覺得收到什麼衝擊”,也是,直到1942年德國的工人還能八小時工作制,享受着軍隊從國外掠奪來的紅酒和美食,讓烏克蘭女僕服侍自己。什麼猶太人和共產黨員被送進集中營,那是因為他們本來就該死!你覺得這就是對的是嗎?如果不是,你又怎麼能覺得那十年是對的?
B
乍就讓你想到了小鬍子,而不是想到了華盛屯林肯來進行比喻?
我也給你設計個比喻:
您這些論調真是不得不讓人想到麗國佬。對啊,中國發展這麼快, 一定是偷了我們科技,搭了我們便車,某某華人被疑似間諜了,所以整個黃膚的,都應該懷疑為間諜,應該緊閉麗國門,不允許華人來學理工科,只允許學便以殖民洗腦的經濟學與沙士比亞。“我作為一個精神麗國人沒覺得收到什麼衝擊”,也是,直到現在還受麗國人保持中,享受麗國大兵船的恩澤,什麼每一根枕木下有一個華工白骨,什麼中美合作所,什麼關塔那摩集中營高技術含量酷刑,那是因為他們本來就該死!你覺得這就是對的是嗎?如果不是,你又怎麼能覺得麗國佬二百年對外多少戰爭多少掠奪多少滅絕原住民,是對的?
顯然,你一定不愛有用這樣的比喻主角,因為,你肯定習慣愛護麗國人的聲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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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一概反對比喻説法,比如,觀棋的楊老師,常比喻生動一比明理。問題在於,比喻要於事實狀態貼切恰當。比如,把人民的偉人那十年,比喻作對人民用海洛因貼切,還是比喻作用藥,用得有點激猛錯失貼切?再比如,現在網上經常有流行比喻,將曾經戰敗的德國,比喻今日中美競爭中的中,這種比喻的深層潛意識,當然是美必贏中必輸。如果不是出於有意識,則純粹出於一種被深度洗腦的典型。
為了攻擊人家而不擇手段選擇比喻,這絕對是有損思維含量的不良辯論習慣,本人深受工科邏輯訓練。明白,比喻説辨,也得服從邏輯與良心的兩重法則,所以,特別信奉馬克思的歷史唯物辨證法,以此參照觀許多純粹出於辯論利己主義心理及成見而出的比喻,真是不贊成中。
總之,在“藥”與“毒品”之間,比喻的節奏,存在完全性質不同的兩種指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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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不以“對”“錯”論歷史。因為我知道,歷史從來沒有那麼簡單對錯,總有這樣那樣前因後緣的複雜度,任何論全部“對”與全部“錯”,靠“對”“錯”“好人”“壞人”來追求解釋權,都是不靠譜的。至於你看似無意地帶節奏到“小鬍子”,你那麼熟悉選擇將曾經德國的小鬍子來比喻當,而不用麗國的華盛屯們來比喻,也説明,你的這種選擇,也是有明確好惡習慣,因此,是不值得辯論的。
如果還能多少理解一下這個,一個辯論若要有效,首先得準確理解對方,而不是首先給人家扣上讓你有利於展開批鬥的帽子,什麼“民粹主義”,什麼“小鬍子”,否則,辯論無效,純粹為了辯論利己主義的節奏自由,我也理解。網絡就是這樣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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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就那十年,説説我的觀點:
按理論與實踐匹配出發,我從來認為,WG當然也有許多政與治背反的錯失的,尤其就管理學角度。靈魂深處的革命,更需要和風細雨,而不可能繼續用急風暴雨的社會運動鬥爭方式進行,效果還會失得其反,這叫“欲速而不達”。
WG在這方面的教訓也是深刻的:大國政治,任何失序的惡,比任何秩序的惡,更不可承受,特別世界歷史進入今天這種國際惡性競爭如此尖險之時。比如,烏克蘭的顏色革命模式,要比任何官僚主義的惡,更讓一個社會不可承受。
好在當年有教員在人民心目中的威望錨定一切,説收就收。三年放手,一收就安。現在,中國自然再不可搞文革全面發動全面打倒全面串連全面停課停工鬧革命類。若現在這種社會狀態上再搞,中國也就四分五裂不可收拾了。
在這裏,歷史研究與批評那十年,我從不反對,甚至贊成,以資後來人教益。我還是那句仿造話,誰還想在今天簡單重複那十年的革命奪權形式,那是愚蠢,但,誰要因為那十年中的一些悲劇,就否定整個人民歷史,那是絕對的反人民的邪惡!
我們要從歷史中獲得真實的啓示,對歷史的認識,就來不得半點虛偽,一切值得深入歷史的深處實處,進入反覆測量與思考!
20211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