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可期!天才少年”入職華為僅兩年,立兩件大功!_風聞
大眼联盟-2021-12-05 20:32
來源:電商報Pro(ID:kandianshang)
有關華為“天才少年”的消息,總能成為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
最近,曾於2019年勇奪200萬offer的“天才少年”鍾釗,入職不到一年時間,就出了一項爆炸性的成果:成功開啓Auto ML(Automated Machine Learning)算法研究大規模商用的先河。攻克了圖像像素處理算法中,算法精度與模型大小平衡的重點難題。
簡單來説,這個算法的厲害之處在於:一可以提速;**二可以提高被識別物準確度。**並且,華為官方消息透露,目前這一成果已成功應用到千萬台Mate系列和P系列手機上。
華為“天才少年”計劃,是任正非為了打贏未來的技術與商業戰爭,為自己吸引世界頂尖人才的一項計劃。2019年這項計劃發起後,便因為“天才少年”的稱號和頂級薪酬,在社會上引起了不少討論。

值得一提的是,這次是自2019年以來,華為首次主動公開“天才少年”的最新動向。而鍾釗作為這次研究成果的主角,一時備受關注。

汲取養分,紮根生長****目前拿到華為“天才少年”最高年薪201萬元的,全球僅有5人,鍾釗是其中之一。
**鍾釗出生於一個有着濃厚學術氛圍的家庭。**他的父親是一名計算機科學家,是北大很早的一批高材生,也是中國最早開始接觸電腦的一批人。
從北大畢業後,鍾釗的父親就到了中科院高能物理所(原子能研究所)做研究員。當時的高能物理所,僅兩院院士就有8位,“中國原子彈之父”錢三強和“中國的居里夫人”何澤慧夫婦倆也在其中,鍾釗的父親正是他們的學生。後來父親在上世紀80年代選擇回到湖南長沙,任職一所大學的計算機教師。
鍾釗出生於1991年,他對於計算機最早的啓蒙,便是來自於父親,“我的興趣就是在父親的潛移默化中培養起來的。”
上世紀90年代中期,鍾釗開始讀小學一年級,此時中國互聯網剛剛接入世界,得益於周圍得天獨厚的成長環境,一個奇幻的事實發生了,小小的鐘釗成了互聯網的第一批“原住民”。
那時候,像絕大多數小男孩一樣,鍾釗也喜歡玩電腦遊戲。等父親下班的間隙,他會在空閒的電腦上玩小烏龜畫畫(LOGO語言),也曾經在DOS系統中找大學生們上課時偷偷安裝的遊戲。
關於喜歡打遊戲這一點,父親並未加以強制阻止,而是規定一週只能玩兩次電腦。除了控制玩遊戲的時間,父親也在一邊不動聲色的引導他關注遊戲軟件背後的代碼和原理。
這種寓教於樂的法子很奏效。**鍾釗在小學階段就開始自學代碼,並且能夠做出一些簡單的網頁。**初中以前,父親給家裏添置了第一台家用電腦,鍾釗對於計算機就更加痴迷了,但這不同於沉迷遊戲的無法自拔,他不僅沒有影響自己的學習成績,反而考上了長沙四大名校之一雅禮中學,並當上了學校計算機協會的會長。
大學填報志願的時候,鍾釗毫不猶豫選擇了華中科技大學軟件工程專業。華科的計算機領域研究水平自不必多説,這幾年華為“天才少年”也大多出自這個學校。
不同於現在廣為人知的“天才稱號”,學生時期的鐘釗在同學們眼中更像一個“偏才”。

他和同學組隊,一起搞了很多有趣的編程項目,其中一個基於微信開發的“校內版漂流瓶”,廣受大家歡迎。本科期間,鍾釗也參加了一些全國和國際上的競賽,2012年全國大學生數模競賽中,鍾釗所在團隊獲得了湖北省一等獎,2013年美國大學生數模競賽中獲得了特等獎。
研究生與博士階段,鍾釗都在中國科學院大學自動化研究所進行研究學習,師從有着“計算機的導師”之稱的劉成林教授,專攻“模式識別與智能系統”的研究。
2012年到2016年,中國人工智能創業企業集中湧現,百度CEO李彥宏率先成立世界第一個深度學習研究院IDL,隨後又成立了大數據實驗室BDL,硅谷人工智能實驗室SVAIL,組建起百度研究院的規模。
2016年穀歌的神經網絡驅動的人工智能機器人 Alpha Go在圍棋比賽中擊敗韓國冠軍李世石,將人工智能(AI)變成了一個人人皆知的概念,研究人工智能也成了一個熱門方向。
此時,鍾釗已經發布了5篇學術論文。2018年在商湯科技(全球領先的人工智能軟件公司)實習期間的一作論文“一種自動構建高性能神經網絡的分塊生成辦法”入選了CVPR(CVPR是世界三大頂級的計算機視覺會議之一),並在千人的主會場上作了Oral(口頭的)主題報告。
要知道,當年中國能入選CVPR Oral的論文鳳毛麟角。後來,鍾釗的研究方向也聚焦於此。

被冠以“天才”之名2019年,鍾釗被冠以“天才少年”之名,入職華為,201萬元的頂級年薪在當時掀起一陣不小的輿論高潮。
有意思的是,進入華為之前,鍾釗還在人人網上感嘆2014年李彥宏在百度推出的“少帥計劃”挖人太狠,並且自嘲“100W+的薪資不是我這等搬磚人可以拿的”。
當時,百度的深度學習研究院IDL,為了廣泛招賢納才,開出了十分優渥的條件,包括百萬年薪起步,上不封頂;獲得前往美國硅谷工作的機會等。“少帥計劃”一出,就吸引了華人圈的眾多大神投桃報李。
沒想到5年過去,百度當年招納的人才都已四散,曾經自嘲拿不到百萬年薪的鐘釗,卻拿到了高出理想近一倍的頂級年薪。並且在那一年取得最高年薪201萬元的四個人之間,排名第一。
鍾釗之所以選擇加入華為,還是緣於2019年受邀去美國參加CVPR Oral。華為這邊的與會人一眼相中這個有些微胖的90後年輕博士,並主動向鍾釗伸出了橄欖枝,希望能加入一起合作。

2018年,正是Auto ML技術進入試商用的加速階段,工業界各大廠商紛紛開始佈局,華為也不例外,正是人才競爭最激烈的時候。
回國後,華為這邊的負責人鍥而不捨,邀請鍾釗到華為在北京的研究所實地考察一番。在北京,鍾釗見到了他現在的部門主管,當時主管的一番話打動了鍾釗,最終讓他決心加入。
在今年11月初,華為員工社區心聲社區上,由鍾釗口述整理而成的文章**《種下一顆種子,繁衍成一片森林》**中,鍾釗首次主動介紹了自己的科研之路,也提到了這次碰面。
但是主管對他説:華為是有能力自己造AI芯片的,芯片都是 ‘沙子’做的,華為做AI的成本可以很低,你可以有無窮的算力和各式各樣的落地場景……
“因為如果有足夠強的算力與平台支持,以及眾多真實的業務場景來實踐驗證,我們從研究到應用再到創造價值就會更加暢順。”鍾釗介紹説。
就這樣,鍾釗拿着讓人眼紅的年薪,在萬眾矚目,也在萬眾期待中加入了華為。

做研究,就是為了解決問題有關“天才”這個名號,借用同是華為“天才少年”的左鵬飛的一句回答:哪裏有天才?我是把別人打遊戲的時間都用在實驗室裏了。
這句對魯迅先生語錄的現代版改編,道出了實情。**頂級薪酬的另一邊是常人難以承受的頂級挑戰。**面對這類挑戰,不窮盡心智,勞動筋骨,是不能成事的。
當眾人還為這份高得不真實的年薪驚歎不已之時,入職華為不久的鐘釗,就和團隊遇到了第一個巨大挑戰。
當時同行之間手機產品的競爭力很激烈,而拍攝需求又是手機產品被關注的重點。然而一個事實是,手機上的光源器件很小,要想達到甚至超過單反相機的效果,就得用算法彌補光學的不足,這還不是最讓人頭疼的,在確保拍照效果的同時,還要將功耗穩定在一定範圍內,並保證出圖速度等指標要求。
對此,學術界沒有任何公開的將Auto ML應用在像素級任務上的研究,就更不用提商用樣例了。對於鍾釗團隊來説,面對基礎研究和商業落地兩個問題,就是是一邊打仗,一邊又要造武器,困難可想而知。更要命的是,產品的交付進度已經因為這個項目的懸而未決,受到嚴重影響。
這麼關鍵的時刻,上面最後決定把這項任務交給鍾釗團隊。
一邊是看似近乎不可能完成的目標,一邊是剛剛組建的團隊,大家都還是未經沙場的新兵蛋子。可上面既然果斷的把項目交給自己的團隊做,那就不能辜負信任,頂着壓力也要上。
**時間緊,任務重。**每天工作結束後,整個團隊都會聚在一起復盤反思,大家一邊互相打氣,一邊絞盡腦汁尋找突破。兩個月後,一些數值指標的變化,顯示了實實在在的成果和進步。這個看起來近乎苛刻的攻關難題,沒想到這麼快,成了!

(團隊合影)
這項技術攻關的意義在於,“把Auto ML技術應用到數千萬台華為手機上,做到了在業界第一次將Auto ML大規模商用的突破。”對於華為產品的用户來説,極大地提升了使用體驗。
大家對華為“拍照手機”的讚譽背後,Auto ML 這套算法發揮了不可替代的作用,鍾釗團隊功不可沒。
次年,鍾釗又帶領團隊研發出端到端的像素級Auto ML流水線,成功將視頻攝影原型算法的複雜度降低百倍。
兩年兩度突破業界與學術界的極限,再加上“天才少年”的宣傳作用,就像網友們説得那樣**“華為這200萬花得太值了!”**
對於鍾釗來説,基礎研究脱離現實,為了創新而創新是沒有意義的,他要做的是**“做能work的research,撼動業界的技術革新”**,這句話也是那篇由他口述的《種下一顆種子,繁衍成一片森林》的文章副標題。
頂着“天才少年”的光環進入華為,內部外部面臨不少壓力。這種情況下,帶領團隊產出實在的技術創新,不能不令人欽佩。
對於鍾釗團隊來説,Auto ML的初步商用落地,只是完成了一個階段性的目標,深入的研究和應用任重道遠。
未來,隨着算力的增長,鍾釗和團隊希望能真正實現 Auto ML的自動化,讓研究成果服務生活,解放更多的生產力,創造更大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