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大屠殺和我有啥關係?”説這話的中國人,無恥至極!_風聞
酷玩实验室-酷玩实验室官方账号-2021-12-14 09:00
又是一年國家公祭日。
“1937年 · 南京”,只要看到這幾個字,相信許多國人都和我一樣,心中就會隱隱作痛。

84年過去了,日本從來沒有進行過真正的反省,我們也依然沒有等來一個道歉,30多萬殉難的同胞發出悽慘的吼叫,至今在神州大地上未曾散去。
然而,在咱們中國導演的電影中,卻已經出現了**“科學家為日本廣島原子彈爆炸而懺悔跪地痛哭”**的魔幻一幕。

《永恆族》劇照
這部由中國導演趙婷執導的漫威電影《永恆族》,上個月剛在美國上映,立馬引起輿論一片譁然。
編寫出這段內容的日裔編劇馬修·弗雷波,擁有四分之一的日本血統,他表示:
“ ‘是否應該向廣島投原子彈’ 的答案還處在灰色地帶,沒有標準答案。”

而他希望“藉此讓全球的觀眾反思****日本民眾在廣島原子彈爆炸這一事件中所遭受的痛苦。”

但問題是,日本廣島當年為何會遭到核武器攻擊,已經無需再用筆墨贅述。
只強調日本在二戰中飽受侵略之苦,卻閉口不談戰爭是誰先發動的,這不是反戰,而是赤裸裸的“反戰敗”。
實際上,從前期討論劇本開始,關於這段情節的爭議就從來沒有停止過。

而令人大跌眼鏡的是,出生於北京、在中國完成中小學教育、16歲出國留學、並且至今國籍仍為中國的趙婷,竟數次力排眾議,最終保留了這一情節。
“中國導演力排眾議 讓黑人演員 在日裔編劇的劇本中 為原子彈爆炸下跪”,這件事本身已經比電影情節還要魔幻。

圖源:百度百科
而魔幻的,何止這一部電影。
這些年,咱們的普通民眾罵罵“小日本鬼子”,紀念一下南京大屠殺遇難的同胞,反擊一下日本媒體對中國的污衊,怒斥一下前往靖國神社參拜戰犯的日本政客,畫師畫幾幅諷刺軍國主義的漫畫……
稍有不慎,就有被打為**“激進的民族主義”**的危險。

烏合麒麟畫作 | 靖國神社被南京大屠殺紀念碑踩了個粉碎
而不翻不知道,在知乎上,甚至已經出現了這種問題 —— “南京大屠殺過都過去了,和現在的我們又有什麼關係?”

對於這些人,我只能説 ——
來,睜大你的眼睛,看看南京大屠殺和咱們這些普通的中國人有什麼關係。
01
1994年,一位中國老太太踏上了日本國土。
老太太叫夏淑琴,南京大屠殺親歷者,也是戰後第一個赴日本控訴南京大屠殺暴行的倖存者。

她永遠記得1937年12月13日,日本兵衝進家裏,槍殺了房主。父親懇求日本兵放過其他人,也被槍殺。母親抱着1歲的妹妹躲到桌下,妹妹被當場摔死,母親在被輪姦之後刺死。還有外祖父、外祖母、兩個姐姐,也被殘忍殺害。
夏淑琴躲在牀上的被子裏,嚇得哇哇大哭,被日本兵從背後刺了三刀,一下子昏過去,不省人事。
不知道過了多久,夏淑琴被一陣哭聲驚醒,才發現一家9口人,只剩下8歲的她和4歲的妹妹。
兩個年幼的孩子和親人的屍體生活了14天,多虧慈善機構和舅舅收養才活了下來。

因為日本的侵略,夏淑琴原本平凡安穩的一生就此改變 ——
她從12歲開始自謀生計,每每想到被殺害的家人,總會忍不住流淚。
但因為日本政府始終不承認南京大屠殺,從65歲開始,夏淑琴踏上日本,想要代表死去的30萬同胞“説兩句公道話”。

這一年,大洋彼岸的美國,一位年輕的華裔看到了幾張南京大屠殺時的照片。

她叫張純如,本來過着安逸的生活,前途一片光明,卻被眼前的照片拖進了一個殘酷的世界:
“數百名中國平民的屍體飄滿江面,還有被砍掉的頭顱,被割開的肚腹,以及裸體的婦女,她們的臉扭曲變形,帶着讓人無法忘記的痛苦和恥辱的表情。”
這些真實的影像,她所在的大學圖書館找不到,她所學的世界歷史教材裏看不到,甚至連她的老師都沒聽過。
張純如受到震撼,西方世界,人人都知道納粹大屠殺,卻對南京大屠殺一無所知。她決定把南京大屠殺昭示於世,“作為中國人的後裔,寫出它是我的責任。”
為了蒐集資料,張純如輾轉南京、北京、上海、杭州等地,採訪倖存者,從浩瀚資料中查找手筆記、信函、東京戰犯審判記錄稿,還找到了記錄南京大屠殺的《拉貝日記》和《魏特琳日記》。

歷時3年,張純如的《南京大屠殺:被遺忘的二戰浩劫》正式出版,上市一個月便登上美國暢銷書排行榜,被美國《新聞週刊》評價為“對二戰中最令人髮指的一幕作了果敢的回顧,改變了所有英語國家都沒有南京大屠殺這一歷史事件詳細記載的狀況。”
兩個人在各自的生活裏奔走,只是為了讓更多人看見那次真實的暴行,記住那場殘酷的屠殺。
但她們卻經歷了常人難以想象的痛苦。
夏淑琴把讓日本承認南京屠殺當成了自己的任務,她的背上還有當年留下的三條疤,儘管回憶總把她拽進殘酷的當年,彷彿“心在流血”,但她還是一遍又一遍地講述,一遍又一遍地自揭傷疤。
張純如寫作時,也在“直面”黑暗,南京大屠殺是一部酷刑百科全書,她寫“砍頭、活埋、活焚、挖心、分屍,在糞池中溺淹”,經常“氣得發抖,失眠噩夢,體重減輕,頭髮掉落”。

左二:夏淑琴 左三:張純如
但僅僅只是記錄歷史,就讓日本右翼大為光火。
1998年,日本出版《南京大屠殺的徹底檢證》和《南京大屠殺的大疑問》,將夏淑琴描述成“故意編造事實,欺世盜名”,還陰謀論地指出,夏淑琴“只是被政府特意培育成那樣”。
張純如的生活也被日本右翼勢力打亂了,他們在公開場合向她發難,無止盡地威脅她、騷擾她,張純如心力交瘁,不停地換電話號碼,從來不敢透露丈夫和孩子的任何信息。

2004年,在寫作時患上抑鬱症的張純如在自己車內飲彈自殺,年僅36歲。她在留給家人的信中寫道“我走在街上被人跟蹤,無法面對將來的痛苦與折磨”,她也請家人記得自己生病前的樣子,“我曾認真生活,為目標、寫作和家人真誠奉獻過。”
一位奮鬥者離開了,另一位還在堅守。
同樣是這一年,夏淑琴以侵害名譽權狀告日本右翼作者松村俊夫、東中野修道、日本展轉社株式會社。
跨國訴訟並不容易,已過古稀之年的夏淑琴,奔波了近6年,直至2009年才終於在日本終審勝訴。
夏淑琴難掩激動:“我活一天就要告一天,不但為被日軍屠殺的家人,也為身後30萬的死難同胞。”

她們和他們從未忘記。
據統計,到今天為止,南京大屠殺登記在冊的倖存者,僅剩61人。
而日本人,正在等待他們死亡,等待活生生的證據一個個消失。
02
實際上,即使鐵證如山,日本右翼勢力至今對南京大屠殺曖昧不清,從未正式承認南京大屠殺,甚至美化南京大屠殺。
在日本各種歷史教科書和媒體報道中,對於南京大屠殺有着諸多恬不知恥的內容 ——
“南京大屠殺”常常被弱化為“南京事件”。
“長達40多天的大屠殺”被故意扭曲為“中國軍隊頑強抵抗的後果”、“有部分軍民死亡”。

2005年,由日本右翼團體“新日本歷史教科書編撰會”編成的《新歷史教科書》,在提到南京大屠殺時,竟稱:
“東京審判認定日本軍隊在1937年的日中戰爭中佔領南京時殺害了很多中國民眾。
但是關於事件的實際情況,資料上被發現有很多疑點,存在各種見解,現在仍在爭論。”

而在《以天皇的名義》這部紀錄片中,一位日本歷史學家甚至直接否認整個南京大屠殺事件:
“即使只有二三十人被殺害,日本方面都會極為震驚。
那個時代,日本軍隊一直都是模範部隊。”
更令人作嘔的是,從1978年起,東條英機等14名甲級戰犯,以及被遠東軍事法庭定罪的上千名戰犯,被供奉在了靖國神社裏,開始了對軍國主義的“呼喚”。
而眾所周知,這座所謂的“神社”,至今依舊立在東京。
日本至今仍屢屢公然拜鬼,每每都引起憤怒,遭到聲討。
就在6天前,12月7日,日本跨黨派議員聯盟的99名議員又公然集體參拜了靖國神社。

但是很少有人知道,靖國神社裏面到底有什麼。
今年6月,一段對於日本靖國神社的非正常拍攝視頻,被@破產兄弟公之於眾,內容引發全網譁然。
不看不知道,日本人為了洗白自己,已經到了無所不用其極的地步。
在靖國神社中,南京大屠殺竟被描述為:“中國軍人偽裝成市民,被嚴厲地揭發了。”
而手無寸鐵的老百姓,竟被説成是**“偽裝的中國軍人”。**

一段人類史上罄竹難書、慘絕人寰的大屠殺,竟然被洗白和美化到如此地步,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人都無法抑制內心的憤怒。
而根據@破產兄弟的視頻,在靖國神社的遊就館中,豎有四個大字:“卧薪嚐膽”。

毫不誇張地説,一旦有機會,日本就會捲土重來。
長期以來,日本就是這樣對戰爭大興美化教育,把軍國主義思想潛移默化地灌輸給一代又一代的日本民眾,讓人不寒而慄。
那它們的詭計成功了嗎?
@破產兄弟特意去看了展館的留言簿,結果發現不少日本民眾這樣寫道:

“我很感動,我為有這樣的展館而感到驕傲,我會推薦給更多人。”
“我們日本人今天的幸福,要感謝先人的偉大功績。”
這大概就是參觀靖國神社後,日本民眾的真實想法。
B站上的一段媒體街頭採訪視頻,也可以看出日本普通民眾已經被洗腦到了什麼地步:
問及南京大屠殺,一個年輕的日本女孩竟然笑了,説:
“嗯,我忘了”。


尾聲
日本至今未能公開道歉,乃至於美化它的錯誤和罪行,這一切都讓我們更加不敢忘卻。
從1994年起,南京每年都會在12月13日舉行哀悼儀式;2014年,12月13日成為南京大屠殺死難者國家公祭日。

圖/新華社
也許有人不懂,和平年代,為什麼還要揹負歷史包袱,銘記一段悲愴的歷史?
儘管我們這一代人沒有經歷過戰爭,但戰爭從未離我們遠去。
如果我們忘記,歷史就會被掩埋,被歪曲。當加害者成了受害者,當侵略戴上了好看的面具,我們還能看得清面具之下的獠牙嗎?
歷史同樣造就了今天的我們。南京大屠殺用血淋淋的現實展示了歷史的殘酷,前輩是勇敢的,敵人是可憎的,這讓我們時刻保持警惕,負重前行。
我們要銘記歷史,讓侵略者為罪行道歉。
我們也要擦亮眼睛,讓一切反動派無所遁形。
我們還要捲起袖子,建設一個誰也不敢覬覦的強大國家。
參考資料:
破產兄弟BrokeBros****:《我們偷拍了靖國神社!日本的另一面讓我們脊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