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贊同馬克·吐温,在《康州美國佬在亞瑟王朝》裏對法國大革命的評價_風聞
井中的青蛙-2021-12-23 14:05
【本文由“就怕被禍害了”推薦,來自《在起點上寫了本書,設想男主是個黑人小孩,結果就被瘋狂舉報,無語》評論區,標題為小編添加】
- 就怕被禍害了
- 那天,我還在和人在觀察者網上討論法國大革命。
我當時的結論就是,法國大革命是混亂的,是暴徒的狂歡,是利用暴民上台後的領袖,藉助暴民瘋狂排除異己的混亂。
只是這些領袖,在排除異己,殺的人頭滾滾,結果沒多久,自己下台了,其他人又拿他開刀。
週而復始,暴民運動和血腥報復,一旦開始,就收不了手。
暴民最開始是沉迷於血腥和暴力的狂歡中,他們不在乎殺了的人是誰,他們就是想看殺人。
終於有一天,被殺的人是親朋好友,是自己時,他們終於膽寒了,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追求庇護者,這時候,小個子上場了。
我覺得,網上的網民,其實和法國大革命時期的人民,沒差多少。
在寫網文之前的熱心網文,現在的無恥之徒,別有用心者,行走的50萬,
説法國大革命是混亂的,是暴徒的狂歡,能説出這話的,不是沒腦子,就是屁股有問題。我很贊同馬克·吐温在《康州美國佬在亞瑟王朝》裏對法國大革命的評價:
“恐怖時代”其實出現過兩次,只要我們不是太健忘,能夠這樣去看。一次是在激情澎湃之下殺人,另一次是冷酷無情,殺人不眨眼;一次只延續了幾個月,另一次卻歷經千年;一次導致了一萬人喪生,另一次卻死了一億人。
可是,令我們心驚肉跳的卻都是那個次要的“恐怖”造成的慘狀,也就是説,那一次轉瞬即逝的恐怖。反過來看,一瞬間死在利斧之下,與一輩子挨餓受凍,受盡屈辱蹂躪,苦熬苦撐,慢慢折磨至死相比,還能算什麼慘狀?一眨眼被雷劈死,與綁在火刑柱上慢慢燒死想比,又算得了什麼?
我們每一個人都曾受到諄諄教導,要我們想一想那一次短暫的恐怖就心驚膽戰,悲痛無比,可一處城市公墓就能容納所有死者的棺材;然而,那一次比較久遠但卻實有其事的恐怖造成的死者,只怕是整個法國也埋不下。那一次的恐怖才真有説不出的慘烈和可怕,只是從來沒有人教育我們看清那場浩劫,或者説給予應得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