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為什麼那麼愛他?_風聞
平原公子-平原公子官方账号-古人做事无巨细,寂寞豪华皆有意2021-12-26 15:42
他是我們近現代史上無法繞過的一個人。
他還是世界近現代史上無法繞過的一個人。
今天,全世界的政治界、思想家,依舊在研究他的戰略;今天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在尋找他的著作,閲讀他的文字,學習他的方法,從複雜的歷史中,尋找他的足跡……他既是古典詩詞的行家,也是白話文的大師,無論你喜不喜歡他,你今天寫公文、作報告、講話的方式,都有他的影子。
在世界上許多遙遠的地方,很多人都是他的粉絲,他的書、他的傳記、甚至他的肖像,都有一種神奇的魔力,讓無數人仰望,當年美國“黑豹黨”的領袖,安吉拉·戴維斯博士,她做演講的姿勢,都是在模仿他。

上世紀60年代,在法國、在美國、在日本,在資本主義的大本營,依然有無數的人熱愛他、舉起他的大旗、支持他的思想和主義…….他不只是我們我們的領袖,他還是全世界的工人和農民,全世界被壓迫的人共同的領袖。

今天的很多人,不明白他思想和方法論的威力,我們或許聽説過他秋收起義中毅然帶者隊伍走向山嶺和農村;或許聽説過他在遵義會議後徹底扭轉了最危急的局面;或許聽説過他四渡赤水神奇的軍事指揮;或許聽説過他面對美帝國主義的霸氣……但我們很多人並不知道,他這個人最擅長的是陽謀,光明正大,他的東西,敵人學不會,如果敵人要學,那就成了他的同志和戰友,就要“投共”了。
舉個例子,《論持久戰》是抗戰期間公開發表的,日本人也可以隨便閲讀,這篇文章直指日本軍國主義的死穴,但他們沒有辦法,這就是“陽謀”。
當年日本有個將軍,叫做遠藤三郎,原本是個頑固的右翼分子,但是在閲讀了《論持久戰》之後,心服口服,五體投地,從一個軍國主義分子,迅速轉變成了“反戰先鋒”,《論持久戰》顛覆了他的三觀,重塑了一個人;他開始大力反戰,揭露日軍過去的戰爭罪行,包括731部隊和細菌戰,日本右翼分子甚至把他罵成了“賣國賊”,但他不在乎,1957年,遠藤三郎訪華時,他終於見到他心目中的“太陽”,還把自己祖傳的寶刀贈送給了他。

如果沒有他,歷史就會面目全非,失去很多光彩和魅力;在那最黑暗、最艱難的歲月,他挺身而出,用肩膀扛起了一個民族最後的希望,用鐮刀錘頭劈開了暗沉沉的煉獄,喚起了千千萬萬被壓迫的人,從血與火中趟過,迎來了20世紀的太陽,他為全世界受苦受難的人,找到了一條正確的路。
他把自己,把自己的愛人、孩子、兄弟姐妹…..都奉獻給了這場人類解放的事業,不求回報,他心心念唸的是人民,從來沒有他自己。
他反對個人崇拜,他説“三皇五帝神聖事,騙了無涯過客”,他説創造歷史的,是人民自己,他説“盛名之下,其實難副”、“我早晚是要被打得粉碎的”,“但是人民會得到教育”,他早已看穿了歷史和未來,所以他總是説“人民萬歲”。

歷史有時候回模糊一個人的面目,某位導演説過,漢朝的事情離我們很近,而幾十年前的事情反而離我們很遠,這是真話。
在我們眼裏,他是領袖、是導師,是20世紀波瀾壯闊歷史洪流中擎天的不周山,看起來離我們很遠,實際上,你把歷史、文獻用他的方法好好研究的話,你就會發現,他離我們很近,從長遠看,他就在我們身邊,你、我、你的孩子、我的孩子,都是他。
他其實也是個有血有肉、可愛的“普通人”,年輕的時候,他也叛逆過,畫畫考試,他在試卷上畫了一個圈,一條橫線,題字曰“半壁見海日”。
“一天夜裏,他突然來到蔡和森的房間。外面下着暴雨,他全身澆得透濕——他剛從長沙著名的嶽麓山頂跑下來。問他為何如此。他説,因為他想體驗一下古老的《尚書》中那句話的感覺:納於大麓,烈風雷雨弗迷。”

美國記者史沫特萊在延安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大吃一驚,她本來以為這個國家最大的革命黨頭子,應該是個俠盜羅賓漢那樣的一條大漢,粗魯強壯,濃眉大眼。結果發現總司令才是這樣的人,他居然是個面目圓潤、眼神温柔、手掌白白嫩嫩,帶有“女性氣質”的人。

他留着長頭髮,穿着陝北農民的寬襠褲,高大的身材搖搖晃晃,動作不協調,舉止慵懶隨意,不像個軍人,敬禮的時候,只是舉手摸個眉毛,他生活沒有規律,有時候徹夜不睡寫文章,有時候一下子睡到日上三竿,吃東西嗜辣重口味,經常不帶警衞就街頭路邊轉悠,遇到一個老農能坐下來聊半天,他還要給人家點煙。
他是個灑脱不羈的詩人、是個喜歡吐槽諷刺的第一流文人,也是個喜歡和一羣同志開玩笑講段子、很有人情味、很受大家歡迎的革命前輩,他也是個永遠年輕的“孩子王”,也是個對萬事萬物興趣極濃的有趣的正常中國男人。
他讀歷史,喜歡做各種批註,他喜歡軍事能力超羣、和一線士兵共進退的李世民,喜歡白手起家的朱元璋,喜歡能識人用人的劉邦,喜歡詩詞蒼涼大氣的曹操,尊重開萬世郡縣法的秦始皇,他喜歡吐槽那些無能的昏君和將帥,在批註裏面勸他們”學游泳“。
他非常喜歡游泳,比如説他在游泳池裏直立着身子踩着水和赫魯曉夫聊天,讓他“翻譯翻譯,什麼叫做聯合艦隊……”
他還是個非常容易動感情的性情中人,晚年讀文章讀詩詞,經常一個人讀到失聲痛哭淚雨滂沱,去上海看《白蛇傳》演出的時候,太過投入,激動地站起來拍案大罵法海:“不革命行嗎?不造反行嗎?”
他是個英姿勃發的少年,是個揮斥方遒的書生,是個窮遊天下中流擊水的奇人,是個指揮百萬雄師的統帥,還是個手不釋卷、下筆有神的學者,他還是個抽着煙和農民聊天的鄰家大叔、和孩子們逗笑的慈祥老人。他愛這個國家,他愛這個國家的一切,他愛神州大地上每一個勤勞勇敢的生產者,他和我們是一體的。








1951年的時候,他説:
“説來也是笑話,我讀過小學、中學,也當過兵,卻不曾看見過世界地圖,因此就不知道世界有多大。湖南省圖書館的牆壁上,掛有一張世界大地圖,我每天經過那裏,總是站着看一看。
過去我認為湘潭大,湖南省更大,中國自古就稱為天下,當然大得了不得。但從這個地圖上看來,中國只佔世界的一小部分,湖南省更小,湘潭縣在地圖上沒有看見,韶山當然更沒有影子了。世界原來有這麼大!
世界既大,人就一定特別多。這樣多的人怎樣過生活,難道不值得我們注意嗎?從韶山的情形來看,那裏的人大都過着痛苦的生活,不是捱餓,就是挨凍。有無錢治病看着病死的;還有家庭裏、鄉鄰間,為着大大小小的糾紛,吵嘴、打架,鬧得雞犬不寧,甚至弄得投塘、吊頸的;至於沒有書讀,做一世睜眼瞎子的就更多了。在韶山沖裏,我就沒有看見幾個生活過得快活的人。韶山沖的情形是這樣,全湘潭縣、全湖南省、全中國、全世界的情形,恐怕也差不多!
我真懷疑,人生在世間,難道都註定要過痛苦的生活嗎?決不!為什麼會有這種現象呢?
這是制度不好,政治不好,是因為世界上存在人剝削人、人壓迫人的制度,所以使世界大多數的人都陷入痛苦的深潭。這種不合理的現象,是不應該永遠存在的,是應該徹底推翻、徹底改造的!總有一天,世界會起變化,一切痛苦的人,都會變成快活的人!幸福的人!
世界的變化,不會自己發生,必須通過革命,通過人的努力。我因此想到,我們青年的責任真是重大,我們應該做的事情真多,要走的道路真長。
從這時候起,我就決心要為全中國痛苦的人、全世界痛苦的人貢獻自己全部的力量。”
所以,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愛他嗎?因為他是那個真正愛我們的人!
他不是美國電影的超級英雄,他自己做不到那麼多事情,他需要組織,需要集體,需要人民。但組織、集體、人民,也需要那麼一位導師,一位領袖,一位總是在關鍵時刻帶領他們走出危機的人,一位擁有穿透歷史的眼光、無比堅定的信念、百折不撓,不妥協、不冒進、大公無私、不計身後名……帶領大家穩步走向勝利的人。

他不是神話裏的摩西,也不是言出法隨的耶穌,他是一個有血有肉有擔當有理想,對人民抱有極大感情的人。
他不是完人,不是無所不知的聖賢,他沒見過互聯網,他的話也不完全正確。他起碼有一件事説錯了。
他説“捧得越高,摔的越重”,他“準備被打個粉碎”。但是在2021年,那些垃圾一天天被歷史的大風吹去,他被人們舉得更高。
他留書五卷教導的人民,懂得了“否定之否定”,懂得了“歷史是曲折螺旋發展”的。
他説他最愛當教員,一點都沒錯,他在還是不在,都是永遠的教員。他有時候是個温和的教員,對羣眾循循善誘;他有時候又是個嚴厲的教員,對戰友和同志非常苛刻,我們讀他的文章,經常讀出一身冷汗,覺得他批評的就是我,罵的就是我。
他是太陽,太陽的光太強烈,太陽的熱太猛烈,離得近了,每個人都會自慚形穢,感受到靈魂的痛楚,但只要敢於直面陽光,你就能活得坦蕩而純粹。
人們越來越愛聽他的話了,人們也越來越愛研究他做過的事情了。
所以,他沒有輸,人民也沒有輸,雖然不輕鬆,但總有人會走下去。我們不需要救世主,我們14億人都是英雄。我們不需要爸爸,我們要培養自己的兒子。
太陽出來了,我們不害怕了。
太陽照常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