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度八猛人_風聞
血钻故事-血钻故事官方账号-这里有硬派历史故事。2021-12-31 13:43
人是有差距的,要承認差距的存在。
——任正非

國際篇
馬斯克:“五十不知天命”
《時代》週刊把2021年度人物給了50歲的硅谷狂人埃隆·馬斯克。

馬斯克出生那年,年度人物是美國總統尼克松;他賺到人生中第一個兩千萬美元那年,年度人物是亞馬遜創始人傑夫·貝索斯;今年1月,馬斯克首次成為世界首富,9月,他創立的SpaceX把四個普通人送上了太空……
馬斯克生於南非比勒陀利亞,從小痴迷編程,笨拙內向的書呆子外表讓他沒少受欺負,有一回被幾個混小子從樓梯上扔下去,受傷住了院。
12歲那年,馬斯克用BASIC語言編了一個電子遊戲,賣了500美金,由此嚐到了“創造”的甜頭。1992年,為逃兵役的他從加拿大轉學到了美國,多年後,面對記者的提問,馬斯克是這麼説的,“我的祖父是個探險家,他當年開着一架單引擎飛機從南非飛到了澳大利亞,我們家族就是愛冒險。”
在美國,馬斯克開始了自己的創業生涯,他和哥哥拿着父親給的啓動資金建了一個名為Zip2的網站,為紙媒提供在線廣告以及對接商家的服務,網站的宣傳語起得很霸氣——“We Power the Press”(我們為媒體賦能)。
Zip2趕上了美國互聯網的第一波泡沫,賣了3個億,擁有7%股份的馬斯克賺了2000萬,他買了房子和邁凱輪F1跑車,帶着當時的作家女友賈斯汀走進一家書店,説:“你想要多少書,就買多少。”
幾個項目下來,把創業當遊戲的馬斯克在三十出頭的年紀就成了億萬富翁,地球上的事兒已經滿足不了他的胃口,對小時候那本科幻小説念念不忘的他想去火星耍一耍,打開NASA網站搜索了一通,發現NASA根本沒有火星計劃,乾脆哥們自己幹吧,他就想,“買個火箭,把老鼠啥的送上火星,震撼世界一把。”
這時,一個狐朋狗友跟他説,“俄羅斯有一種洲際導彈,700萬美金一枚。”
馬斯克去了俄羅斯,拍出2100萬美元,説要買三枚,俄羅斯人説彆着急啊,拿出兩瓶伏特加,把馬斯克他們全乾倒了,然後輕蔑地説,“小孩,我們的導彈是2100萬美金一枚,你帶的錢夠嗎?”
受辱回國後,物理系畢業的馬斯克開始研究《火箭推進基本原理》,他要自己造火箭,靠着催眠魔術般的口條,他把多位航天大佬招入麾下,成立了SpaceX。
一個NASA工程師説,“我以前把時間都耗在了無聊的項目上,現在感覺自己直接參與人類的歷史進程。”
歷經無數次撲街,SpaceX的獵鷹9號運載火箭成為史上第一枚可多次重複使用助推器的液體燃料運載火箭,“火箭不再是隻能用一次的竄天猴兒。”
馬斯克的財富不斷暴漲,隨之而來的爭議也從未消失,有人説,看看他的繳税吧,這個世界上最富有的人2018年居然一分也沒繳;有人説,不管外界怎麼想,你我都活在馬斯克帶來的影響裏;還有人説,《時代》的年度人物不是那麼好當的,不信你看看1938年的當選者是誰——阿道夫·希特勒。
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儘管已經50歲了,馬斯克仍未知曉自己的天命,瘋狂的“遊戲”還將繼續。
扎克伯格:“豪賭元宇宙”
2021年被稱為“元宇宙元年”,因為扎克伯格是這麼説的,這個八字還沒一撇的概念經他一炒,就成了一個劃時代的科技。

如果韭菜有記憶,請回憶一下2014年3月發生了什麼,扎克伯格的臉書花20億美金買下了一個做VR頭顯的公司Oculus,該公司的創始人是一個叫拉奇的二次元宅男。
拉奇是個九零後,他做頭顯的目的是市面上的設備清晰度太低,玩遊戲不爽。
那年,他把自己鼓搗的頭顯放到了網上,本想着眾籌點兒錢做個改進型,沒成想被遊戲大佬約翰·卡馬克看對眼兒了,這老哥是第一人稱射擊遊戲的大神級製作人,《毀滅戰士》《雷神之錘》《重返德軍總部》都是他做的,卡馬克跟拉奇説,“把你那破玩意兒寄過來,我幫你改進。”
一來二去,拉奇的頭顯火了。
Oculus成了熱門創業公司,火到扎克伯格也想帶上試試。20億美金的收購完成後,世界大受震撼,三星開始做VR頭顯,手機業務半死不活的HTC做VR頭顯,索尼的遊戲機也做VR頭顯,當時只要你寫個PPT,然後吆喝一聲我要做頭顯,準有投資人會找上門來。
2016年,VR行業由盛及衰,大潮退去,那些被扎克伯格忽悠起來的人都光着腚罵娘,而年輕的億萬富翁拉奇則在世界各地玩着cosplay,徹底放飛了自我。
5年後,扎克伯格帶着更新換代的Oculus頭顯捲土重來,這回他不説VR了,升級到了宇宙。
今年10月,臉書的前產品經理弗朗西斯·豪根站了出來,她作為吹哨人,向媒體曝光了臉書的多份內部資料,矛頭直指扎克伯格。
據曝光的資料顯示,臉書長期把商業利益置於公眾安全之上。
豪根揭露的真相包括,臉書對知名人物發表的內容根本不進行任何管理或交叉核對;臉書旗下社交媒體Instagram對青少年的精神健康產生影響,該社交平台對許多年輕人心理健康有害,但臉書並沒有作任何處理,也沒有對外公開其調查結果;在美國大選期間,臉書開啓了減少假消息的安全系統,但選舉結束後,這項功能就被關閉了,一切如常……
豪根説,如果扎克伯格繼續擔任CEO,這個擁有30億用户的社交巨頭就不會做出改變。
現在,扎克伯格的“元宇宙”來了,它允許任何人對其解讀、分析、售賣,多離譜都行,哪怕你賣的是區塊鏈的課,只要人人都談論“元宇宙”,它就贏了。
扎克伯格的豪賭,這回能火幾年?
李在鎔:“三星的囚徒”
去年10月,財閥三星的二代目李健熙病逝,他的獨子李在鎔接棒。

彼時,李在鎔身陷前總統朴槿惠的親信干政門,被法院判處有期徒刑兩年六個月,當庭逮捕。今年,韓國政經局勢受疫情影響甚重,與此同時,美國遭受半導體供應危機,總統下令全球大型半導體企業披露庫存信息。
韓國需要疫苗,美國急需芯片,諸多大事都需要拍板之人,三星的高層扛不住了,窮盡關係希望青瓦台網開一面,“放少東家歸山,三星只有李家人能拍板。”
其實,青瓦台也扛不住了,順坡下驢讓法院同意李在鎔假釋,為安撫社會情緒,國民溝通首席秘書向記者表示,“我們知道假釋一事譭譽參半,但眼下國遇危機,李在鎔能在半導體產業和疫苗領域發揮作用,這是為了國家利益而做出的選擇。”
重返三星後,李在鎔時隔五年赴美訪問,目的無他,“獻出半導體,帶回莫德納”。首站白宮,李在鎔確認了三星投資170億美元在美國建立第二代工廠的計劃,在此之前,三星已在時限前提交了自己的“核心機密”。
第二站生物企業、新冠疫苗生產商莫德納,雙方就疫苗合作交換了意見。
第三站微軟、亞馬遜,李在鎔跟微軟CEO薩蒂亞·納德拉商談半晌,討論了半導體和元宇宙,韓企業界人士表示,“此次訪美提高了三星大老闆的地位。”
不難想象,李在鎔合影時的微笑是否出自真心。
1988年,上任一週年的李健熙在訪美后宣佈“二次創業”,因為他在美國看到三星產品都被擺在角落,不來一場根本改革,三星就完了。
30多年後,同樣訪美歸來的三星電子副會長李在鎔宣佈“內部革新”,核心改革包括廢除晉升所必需的職級別滯留時間等韓企“文化”,也就是取消論資排輩,三星也能像初創企業一樣,出現30多歲的高管和40多歲的CEO。
此前,三星中高層晉升需要5-7年,但將來不論年度、年齡,只要成果得到認可,就可以直接晉升為管理人員,專務和副社長將被合併為副社長,減少了晉升到社長的階段,三星表示,“這是為了儘早培養年輕的經營班子。”
對於一般職員,只要在同一部門工作5年以上,就具有轉到其他部門工作的資格。同時,廢除之前按等級分配比例的相對評價體制,引入谷歌、網飛、微軟等硅谷評價體系。
有分析指出,李在鎔此舉意在“創造前所未有的新事物的新三星”,走出監牢,走進另一個“監牢”,李在鎔能否逃出生天,就看三星能不能造出震撼行業的“新事物”了。

中國篇
張瑞敏:“時代的海爾”
11月5日,執掌海爾37年的張瑞敏交班了,他在海爾集團第八屆職工代表大會上,辭任董事局主席兼首席執行官,把這家市值2600億的世界500強公司交給了下一任。

張瑞敏生於1949年,他的創業始於被稱為“中國企業家元年”的1984年,那年12月26日,時任青島市家電公司副經理的他給妻子打了個電話,“我下午就到冰箱廠去了,你做一下思想準備吧,幹得好也好不到哪裏去,不好就不能回來了。”
妻子答,“回不來我養活你。”
當時冰箱廠是一個有600多名員工、資不抵債的街道小廠,已經跑了三個廠長,虧空147萬元開不出工資,留不住人,到任當天,張瑞敏收到了53份請調報告。
張瑞敏想,沒錢、沒產品都不是事兒,不能沒有信心,他制定了“管理十三條”,其中有一條是, “不準在車間隨地大小便。”有個員工視若無睹,結果偷東西被抓住了,張瑞敏馬上就在廠裏貼出公告,“開除廠籍,留廠察看”。
那年春節,張瑞敏到農村大隊借錢發了工資,還為每人發了5斤魚的“獎金”。
人心回來了,就要打硬仗。張瑞敏跟赴德國學習技術的團隊説,“咱們借錢引進冰箱技術,成敗在此一舉。”青島冰箱廠的工程師到德國利勃海爾接受培訓,每天熬夜翻譯德文資料,一個馬克都不敢浪費。
德國人看在眼裏,跟他們説,“到我們這兒引進技術的有三家中國公司,就你們是真想學東西的,那些人拿到馬克就坐車出去玩了。”
1991年,“琴島—利勃海爾”冰箱入選中國十大馳名商標,當年青島電冰箱總廠的營業額為8.33億。
張瑞敏留給海爾最珍貴的東西,不是市值和利潤,是寫入企業基因的管理模式。哈佛商學院第一個中國企業案例是“海爾文化激活休克魚”,虧損2.5億的紅星電器廠被海爾兼併,張瑞敏就派了三個人去,員工沒換,設備也沒換,兼併後第五個月就實現了盈利100萬。
張瑞敏曾説想跟美國通用電氣的韋爾奇請教,後來卻缺席了韋爾奇的中國之行,他説,“聽貝克漢姆講三天三夜,也解決不了中國足球上不去的難題。”
在他的內心深處,有那一代企業家共同的情懷,就是小平同志訪問日本松下時説的那句話,“你講社會主義比資本主義優越,就要比人家管理得更好。”
張瑞敏用37年的時間回答了這句話,中國人也能做好管理,但他並未宣稱海爾有多成功,他常説的一句話是, “沒有成功的企業,只有時代的企業。
曹德旺:“我的大學”
5月5日,福耀玻璃董事長曹德旺宣佈,出資100億,建一所公立大學,培訓工程人才,校名擬定“福耀科技大學”。

6個月後,校址選在了福州高新區,佔地1286畝。
生於1946年的曹德旺沒上過大學,他早年跟父親賣過水果、煙草,做生意的知識都是自學的,他開始創業的時候,誰家孩子考上大學是個能讓父母在村裏抬頭挺胸的事情,直到今天,在很多地方仍是如此。
曹德旺説,“現在有民辦的大學,上大學的比例很高,但我們對大學生成長的各方面管理都還停留在改革開放初期。”
曹德旺的福耀集團在11個國家開有工廠,他沒感到過就業難,但招工的時候很難招到大學生,“就業問題出在學科建設與培養還不能夠真正與社會需求相適應,我們培養的學生不一定適應企業的需求。”
因此,福耀科技大學定位為“新型應用研究型高水平大學” 專業設置將針對國家製造業技術短板,目標在“卡脖子”技術上取得突破。
曹德旺想在辦學模式上作出探索,“採用雙老師制度培養大學生,一個是教育老師,教理論,一個是企業派駐的高級工程師,教動手能力。”福耀集團原先沒有研究生,但他們把公司裏的本科生、中專生培養成了國務院特聘專家。
最近十年,曹德旺為大眾熟悉的身份是慈善家,他的的公益捐贈總額已超過70億人民幣,辦大學的100億要保證學校擁有世界級的設備,比如超算中心,還要對接全世界的企業資源。
前年,一部講述福耀玻璃赴美建廠的紀錄片《美國工廠》引發廣泛關注,它的導演茱莉亞這麼評價曹德旺,“一個特立獨行的人、一個踐行着的佛教徒、一個肩負重任的資本家。他想賺錢。這是一個複雜的世界,他是一個複雜的人。”
辦企業需要理解世界的複雜,辦大學恰恰需要化繁為簡,複雜的曹德旺找到了辦學的“秘訣”——教育應該是事業,而不應該是產業。他説,“我辦一所大學的目的,不是讓中國多一所大學,而是在效仿日本和德國做法的同時,希望能探索到一條適合並推動中國向前發展的路。”
左暉:“難而正確”
5月20日,貝殼找房發佈消息,公司創始人兼董事長左暉先生因疾病惡化去世。

當天,左暉的最後一條微博下面,湧入上萬條評論,罵的居多。一位競爭對手在朋友圈留言,“對老左的離開深感悲痛和惋惜,對老左過往20年推動行業進步的貢獻深表敬意”。
2001年11月,左暉在北京成立了鏈接地產公司。那時候,房屋中介就是電線杆上的小廣告,鏈家的出現,就是想把中介做成品牌。
耕耘十年,鏈家打破中介傳統的“吃差價”賺錢模式,靠“費率制”成為北京最大的房產經紀品牌,並逐步走向全國一二線城市。
2013年初秋時節,左暉得知了自己的病情,肺癌。朋友問他,如果出現意外,有什麼安排?
左暉想了想,説,“我沒想鏈家的事,團隊願意按這個方向把它做好,那最好,如果不願意,我也改變不了。我唯一想能不能爭取三年時間。最小的孩子三歲,孩子六歲以後才能記住父母的樣子。他們能記住我,是我唯一的願望。”
修養治療一年多後,病情穩定,左暉迴歸鏈家,帶領公司展開全國併購,合併了各地11家房產中介 “地頭蛇”。收購完成後,鏈家的經紀人數量從5萬猛增至近10萬人。
2018年,鏈家推出貝殼找房,不同的房產經紀公司,都能在這個平台分享數據和資源,以及分享佣金,一位行業內部人士説,“貝殼要一統江湖”。
與此同時,競爭對手成立“反貝殼聯盟”,發起人説,“有的公司希望同行全死掉,只有我活着,這種想法是不對的。”
左暉最有名的一句話是,“做難而正確的事”,他一直覺得地產中介這個行業很難,“但
選擇難的路,成功的幾率其實是更高的。人都是看別人的事情容易,看自己的事難。”
有人説,“如果老左不復出,也許活到七八十歲都不是問題,但是他選擇了用生命為代價去實現理想,代價就是今天的離去。”
追悼會上,來了一千四百餘人,摯友最後致辭,“與老左對這個行業、對社會的貢獻相比,他留下的幾千億市值的上市公司,一點都不重要;與他的人格魅力、給我們留下的感染和激勵相比,他那些所謂的千億財富,一點都不重要。”
俞敏洪:“從頭再來”
12月28日晚上,新東方創始人俞敏洪開啓了自己的帶貨直播首秀,在三個小時的直播助農活動中,一共銷售了500萬元的農產品,累計觀看人數達到182萬人次,訂單總量達到5.7萬,排在當晚帶貨主播榜的第16位。

開播前,不少新東方的老師和學生給俞敏洪加油打氣。兩個月前,俞敏洪宣佈新東方入局農產品直播帶貨,自己將和幾百位老師通過帶貨幫助農產品銷售。
“農民的兒子”俞敏洪首秀選擇了東北黑土孕育的鮮玉米,畢竟是老師出身,俞敏洪的產品介紹手到擒來,“這個和小時候吃到的玉米的味道是一模一樣的,我現在在這兒講,玉米的香味就一直往我鼻子裏鑽。”
上個月,新東方宣佈全面終止佔營收60%的K9業務,59歲的俞敏洪在內部發表了一篇講話,其中談道,“我本已經做好60歲退隱的打算,悠遊江湖,瀟灑餘生。但是,我可能要和大家一起再奮鬥幾年,甚至十年、十幾年。”
今年,教培行業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俞敏洪一度想起了新東方創業時代的日子,“那時教室經常停電,學員們會點着煤油燈、蠟燭上課。階梯教室裏點燃幾百根蠟燭的感覺特別神聖。”
隨着各地教學點的關閉,新東方決定捐贈閒置課桌椅,目前已經給鄉村學校捐獻了八萬套,預計能捐到15萬-20萬套。
一年前的3月,俞敏洪曾經的同事羅永浩先行一步,邁入了直播帶貨業,首秀的交易額就破了億,最高在線人數290萬。今年4月,老羅帶貨一週年專場,直播間單場銷售額破2.6億,戰績實現了翻番。
時至今日,老羅從錘子科技帶來的幾個直播助手都能獨當一面了。或許是看到了前同事的“輝煌”,俞敏洪才下定決心躬身入局,萬沒想到,昔日講台上的兩人會在直播間“相遇”。
彈指一揮間,老羅的6億鉅債已快還清,不日將重返科技行業,而俞敏洪那曲《從頭再來》還餘音繞樑,“看成敗,人生豪邁,只不過是從頭再來”。
孟晚舟:“無恙歸航”
10月25日,經過21天的隔離期,孟晚舟回到華為上班,那天也是她父親任正非的生日。

孟晚舟對同事們説,“回到公司,來到你們身邊,看到你們的笑臉,聽着你們的笑聲,那麼熟悉,那麼親切,又是那麼的自然。過去三年,雖然相隔萬里,但我們同舟共濟,真心從未走遠……謝謝大家的守候,也謝謝公司。”
一個月前的9月25日,億萬中國人守在屏幕前,目睹了孟晚舟重返祖國的畫面,她在機場發表了感言,“回首三年,我更加明白個人命運、企業命運和國家的命運是十指相連,祖國是我們最堅強的後盾,只有祖國的繁榮昌盛,企業才能穩健發展,人民才能幸福安康。”
晚舟歸來後,華為舉行了“軍團”成立大會,標語是“沒有退路就是勝利之路”,任正非到場為新成立的煤礦軍團、智慧公路軍團、海關和港口軍團、智能光伏軍團和數據中心能源軍團的300餘名將士壯行。
面對美國製裁,這位77歲的華為創始人説,“我認為和平是打出來的,我們要用艱苦奮鬥,英勇犧牲,打出一個未來30年的和平環境。”
2021年是充滿變革的一年,無論新晉還是大佬,都會有“把握不住”的茫然時刻,而出路往往就在勇敢破局的下一步,明年,血鑽故事會推出更多、更硬核、更跌宕的中國故事,期待大家的繼續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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