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慧:周恩來親自掛帥,中央特科如何挽救黨中央?
大家好,我是王慧。今天帶大家去一個特別神秘的地方,中共中央特科機關舊址。很多人可能對中央特科不是很熟悉,但是諜戰劇都看過吧,特工都知道的哦,中央特科就是中國共產黨早期的情報保衞機構。
它的締造者是中國共產黨隱蔽戰線的統帥——周恩來,代號“伍豪”。從1927年成立到1935年解散,中央特科雖然僅僅存在了8年,但紅色特工們卻在沒有硝煙的戰場上創造出傳奇。

周恩來
這裏是上海市武定路930弄,沿着弄堂走到底,中央特科機關曾經就藏在這條弄堂14號的一棟民居里。
我們要找的就是這棟三層的紅色磚木結構房子,1928年11月到1931年4月,中央特科把這裏作為秘密工作地點,當時的門牌號是修德坊6號。

中共中央特科機關舊址
以前這裏是個死弄堂,走到這棟就到底了。這就很有意思了,當年中共中央為什麼要把特科這樣一個又重要又隱秘的機關放在這兒,萬一遇到什麼危險,似乎不是很好逃跑。
現在我們不能進到裏面去,但是如果進去之後就能發現,把它亭子間的窗户打開,後面就是一個弄堂。一旦發現敵情,特工們可以快速轉移。
今天,我們就從這裏出發,講講這個神秘的特務組織和一路開掛的中共特工。
讓時間回到1927年。4月12日,蔣介石在上海發動政變,大肆屠殺共產黨員、國民黨左派和革命羣眾。據不完全統計,從4月12日起,短短3天時間裏,上海有300多人被殺,500多人被捕,5000多人失蹤。
那年11月,全國黨員由6萬人一下子減少到1萬多人。白色恐怖籠罩之下,中國共產黨的組織全部被迫轉入地下。
當時,根據黨組織的決定,周恩來和鄧穎超躲進了上海的豪華西式飯店——禮查飯店。禮查飯店位於黃浦江和蘇州河的交匯處,外白渡橋旁邊,1959年之後改名為浦江飯店。中國的第一盞電燈在這裏亮起、第一部電話在這裏接通、中國最早的馬戲團在這裏演出、最早的交誼舞會在這裏舉行。1990年,上海證券交易所創辦於浦江飯店,這個飯店見證了新中國證券市場的誕生和成長。現在,這裏是中國證券博物館。

中國證券博物館
三樓拐角處的311室就是1927年周恩來和鄧穎超的藏身之處。多年之後鄧穎超講起這段往事時説:“那可是一個高級的飯店吶,當時住的都是外國人和‘高等華人’。我們住進去以後也要充闊佬:恩來穿的是西裝革履,我呢,身上穿的是旗袍,腳上着的是高跟鞋,冒充闊太太。我們在禮查飯店足足住了兩個多月,不能出門,靠地下黨組織派人來聯繫。真把我們給憋死了!”
在那段艱難的日子裏,周恩來和鄧穎超或許只能站在窗前透透氣,看看對面的蘇聯領事館(現為俄羅斯聯邦駐上海總領事館)和不遠處的黃浦江。直到5月下旬,他們才成功脱險,乘船從上海前往當時的中共中央所在地——武漢。

周恩來和鄧穎超住過的311室

311室窗外 視頻截圖
5月25日,周恩來被任命為中共中央軍事部部長(即中央軍委書記),很快他就組建了軍委“特務工作處”,專門負責情報保衞工作,這就是中央特科的前身。
1927年,國民黨的屠殺教訓了共產黨人,在中國,沒有自己的武裝就沒有生存權。所以,就是在那年8月7日舉行的“八七會議”上,毛澤東説出一句驚世駭俗的話:“槍桿子裏面出政權!”
當時,中共的“槍槓子”,也就是軍隊,由周恩來負責。除此之外,他還一手創建了情報保衞系統。保衞部門又叫“刀把子”,所以當時的周恩來是“一手舉槍,一手握刀”,一明一暗,都是關乎共產黨生存安全的頭等要務。
八七會議之後,黨中央機關從武漢陸續搬到上海。為了在白色恐怖下保衞中共中央的安全,1927年11月,周恩來將中央軍委“特務工作處”擴建,中央特科由此在上海正式誕生。由於戰功顯赫,它經常被譽為“伍豪之劍”。
中央特科由周恩來直接領導,顧順章任特科負責人,陳賡協助顧順章負責特科日常工作。特科先後設立總務科、情報科、行動科、交通科四個科,交通科後來改為無線電通訊科。
總務科負責設立機關、佈置會場和營救安撫等工作,科長洪揚生;情報科負責蒐集情報、建立情報網,科長陳賡;行動科又稱“紅隊”、“打狗隊”,專門負責懲處叛徒內奸等,科長由顧順章兼任;無線電通訊科負責研製和設立電台、培訓報務員、開展與各地的無線電通訊聯絡工作,科長李強。
無線電台是情報系統中的重要一環,中共中央的第一座電台就誕生在上海的弄堂裏。
這裏是延安西路420弄9號,原英租界的大西路福康裏。1929年秋天,李強和張沈川等人在這裏的一棟三層石庫門裏為共產黨建立起第一個秘密電台。後來,這裏的電台隔壁開了家妓院,每天晚上人來人往,考慮到安全問題,黨組織不得不重新為電台選址。

中共中央第一座無線電台遺址
1928年6月,中國共產黨第六次全國代表大會在莫斯科郊外秘密召開,會議決定在上海着手建立無線電通訊設備。當時,塗作潮作為旁聽代表出席了這次大會。
塗作潮,代號“木匠”,1924年入黨,1925年10月被黨組織派往蘇聯學習。中共六大之後,他被黨組織秘密派往列寧格勒伏龍芝軍事通信聯絡學校,主攻革命亟需的“無線電通訊技術”。
當時,中國共產黨傳遞情報的方式全靠交通員跑,這樣的方式既拉長了時間,又時刻冒着生命危險。
為了適應形勢發展,徹底改變被動、落後的局面,中共中央決定建立自己的電台,組織自己的專業隊伍。
這時,參加完六大回來的周恩來找到了年僅23歲的李強。
李強是學土木工程的,在這之前,連收發報機長什麼樣子都沒見過。但他的自學能力很強,接到任務之後直接開啓了“學霸模式”。
他先以無線電愛好者的身份,廣交無線電行業的朋友,結識了在上海經營美國無線電器材的“亞美公司”和“大華公司”的老闆。從他們那裏,李強買到了需要的零件、發動機以及許多有關無線電技術方面的書刊。沒有中文書,李強就拿英文書直接學理論。當時,“大華公司”專門生產大型收發報機,李強通過關係把產品弄了出來,連夜進行拆解、研究,摸到了門道。接着就是製作,市面上只能買到一些一般的零件,重要部件要到外國人辦的洋行裏去訂貨,洋行裏也買不到的零件,他就自己做。

1925年出版的《無線電原理》
除了讓李強負責機務之外,周恩來還找到一個人——張沈川,派他去學報務。
於是,當年的張沈川化名張燕銘,順利考入了國民黨開辦的無線電學校。由於勤奮刻苦、他學了六七個月就可以上機工作,並且還利用深夜代班的機會,抄下了兩本軍用電台的密電碼,交給了黨組織。
李強和張沈川這對搭檔,一個主攻機務,一個研究報務,他們扛下了周恩來交代的重任,成為中國共產黨無線電通訊技術的創始人。
1929年年底,李強和報務員黃尚英來到香港,又建起了一座中共地下電台。滬港電台通報的第一條重要消息是“廣西百色起義成功了!”

李強用這隻皮箱將電台帶去香港
這之後不久,塗作潮從蘇聯學成歸來。他的到來讓李強、張沈川如虎添翼,他們一起對李強的自制電台進行了開通和改進。
李強造出的第一部收發兩用電台,功率只有50瓦,靈敏度不是很高。於是,他們試着搞了一台100瓦的。結果一按電鍵,隔壁鄰居家的電燈就開始閃跳。要是鄰居們稍微有點無線電常識,馬上就能猜到隔壁有電台,那麻煩就大了,他們只好放棄了試驗。
另一個危險是天線。他們把電線藏進晾衣服的竹竿裏,又將發射接收的天線架在三樓陽台,或者不易被察覺的屋脊上。有天晚上,家裏來了小偷,把衣服都偷走了。但是為了避免暴露電台,他們甚至沒敢聲張。
因為環境險惡,又加上經常熬夜,張沈川的身體越來越弱,最後患上了傷寒。但當時的報務員特別緊缺,所以在重病之下,他只能由兩個同志攙扶着發報、收報,確保電台暢通。在香港電台工作的黃尚英也因為工作和生活條件太差,得了肺病,年僅20歲時就不幸去世。
隨着革命形勢的發展,蘇區和紅軍急需無線電人才。1930年9月,黨中央決定在上海秘密辦個培訓班,專門培養無線電幹部,地址就選在法租界巨籟達路(今鉅鹿路)四成裏12號。
對外,他們掛上了“上海福利電器公司工廠”的招牌來掩人耳目。但是,這個工廠既沒有對外業務,也不進原料,更不出產品,很快就引起了敵人的懷疑。
1930年12月17日下午,學員們正在張沈川、曾華倫兩位老師的指導下,戴着耳機學習收發報。
突然,房門被推開,6個特務闖了進來,一邊拿槍指着大家,一邊搜查,在場的20人全部被捕。危急之下,一位學員趁敵人不注意拉開了二樓的窗簾。這是他們的暗號,窗簾開了,就代表出了問題,來的人趕緊往回走,這樣才避免了更多的同志被捕。

四成裏 視頻截圖
出事當天,“木匠”塗作潮躲過一劫。正當張沈川等人被巡捕逼問的時候,塗作潮的敲門聲從一樓傳來。他手上提着一桶油漆匆匆趕去上課,沒注意到二樓的窗簾暗號。結果,給他開門的是一個外國巡捕,塗作潮大吃一驚。他急中生智,裝出一副來討債的樣子,一邊説着半通不通的英語“打拉士(dollars)、打拉士”,一邊伸手要錢。巡捕真以為塗作潮是來要工錢的,一腳把他踢了出去。
事發後第二天,《申報》發佈了這個“案件”的消息:巨籟達路破獲反動機關,抄出無線電機,獲男女二十餘人。
這些被捕的同志們,在獄中表現非常堅強。雖然被嚴刑拷打,但沒有一個人暴露身份。後來直到抗戰爆發,他們當中16人才被營救出獄,重新投入革命當中。另外的4位同志因為敵人的百般折磨,不幸在獄中犧牲。
禍不單行。當時,香港的電台也遭到敵人破壞。為了確保黨的核心機密不被敵人****破獲,1931年,周恩來在上海親自編寫了一個密碼,取名“豪密”,這個“豪”字就來源於他的化名“伍豪”。
“豪密”的性質是無線密,好記好用,簡單卻難以破譯,密碼由數字和文字構成,所用密碼從不重複。就是説,通報雙方各持一本相同的書,發報內容只要註明某頁、某行與第幾個字,收報方就能按圖索驥找出書中單個的字,組成電報內容。這樣的密碼無從破譯,因為電報本身就是個密碼,其內容只是簡單的數字索引。既然沒有內容,又談何破譯。所以,這部密碼直到1949年國民黨垮台都沒有被破譯出來。
地下電台的建立為各地的互動和溝通提供了便捷。然而,獲取敵人情報最有效的手段就是,深入敵人內部長期潛伏。
從1929年起,中共特工李克農、錢壯飛、胡底三人打進了國民黨最高特務機關——國民黨中央組織部調查科。這是國民黨最早設立的特務組織,也是國民黨中央調查局(簡稱“中統”)的前身。

“龍潭三傑”
這個黨務調查科的首任負責人是蔣介石的親信陳立夫。1929年12月,陳立夫的表兄徐恩曾成了這個科的第五任主任,在這個特務機構裏一干就是15年。
當年,深受徐恩曾信任、擔任他機要秘書的正是中共特工錢壯飛。錢壯飛多才多藝,精通醫術,擅長書法繪畫,還曾主演過中國第一部黑白武俠電影《燕山俠隱》,正所謂“沒演過武俠片的機要秘書不是好特工”。
錢壯飛“幫”徐恩曾在南京、天津建立起一套以通訊社為遮掩的情報機構。經過錢壯飛安排,李克農和胡底先後進入了國民黨中央組織部調查科及其掩護機關。李克農在上海,胡底在天津,錢壯飛自己則“駐守”南京。
就這樣,三名共產黨人在國民黨特務首腦機關形成了一個“鐵三角”。他們像一柄利劍,直接捅進了國民黨的心臟,為共產黨提供了許多重要情報。
錢壯飛、李克農和胡底被周恩來譽為“龍潭三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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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是上海市嘉善路117弄24號,錢壯飛的一處舊居。1927年大革命失敗後,已經加入中國共產黨的錢壯飛帶着一家老小來到上海,就住在這棟房子。
1928年下半年,上海國際無線電管理處招收學員,一不小心,錢壯飛以第一名成績被錄取了。這是國民黨建設委員會官辦的一個對外機構,專替外國人收發國際來往電報。雖然它不是國民黨的秘密特務機構,但卻是一個很有用的地方,可以隱蔽黨員、掌握無線電收發報技術和有關情報。
不久之後,陳立夫派徐恩曾到上海國際無線電管理處當處長。在這裏,徐恩曾見錢壯飛才華出眾,善於交際,又是他的湖州同鄉,因此非常器重他。後來,徐恩曾被提拔為國民黨中央組織部調查科主任時,錢壯飛被他帶到南京,成了他的機要秘書。
徐恩曾對錢壯飛非常信任,凡是給徐恩曾的各種情報和報告,都先經過錢壯飛,由他審閲並提出處理意見,徐恩曾只在上面籤個字。
但就是到這個地步,有一件東西,徐恩曾還是緊緊抓住不放,那就是他和國民黨高級官員通報用的密碼本。每次外出,徐恩曾都隨身帶着這本本子,像護身符一樣藏在自己貼身衣服的口袋裏。
密碼本是破譯國民黨重要電文的關鍵。沒有這個密碼本,國民黨最高統治集團的核心機密就拿不到。
怎麼辦呢?錢壯飛和李克農商量之後決定,從徐恩曾的弱點下手。徐恩曾這個人在國民黨黨內位高權重,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有個致命弱點,就是好色,喜歡混跡舞廳妓院。
有一次他們去上海開會,錢壯飛和李克農趁機給他設了個“美人計”。有天晚上,徐恩曾會後沒事,錢壯飛和李克農故意閒聊,聽説哪裏哪裏來了個漂亮姑娘,長得怎麼怎麼漂亮。徐恩曾一聽,兩眼放光,立馬就要動身去找姑娘。
這時候,錢壯飛攔住他,指了指裝密碼本的口袋説:“徐主任,你帶這個東西去怎麼行?”徐恩曾一聽,覺得錢壯飛考慮的周全,立刻掏出密碼本鎖進了機要櫃。結果,徐恩曾前腳剛走,錢壯飛後腳就打開了機要櫃,把密碼本一頁不少的全拍了下來。後來,正是這本密碼本,讓中共中央躲過了一次滅頂之災。
1931中國共產黨剛剛成立十週年,那年4月,中央特科負責人顧順章在武漢被捕,之後他隨即叛變,出賣了共產黨的許多秘密。
顧順章代號“黎明”,1924年入黨,1926年他和陳賡等人一起被中央派去蘇聯進行系統的特工技能訓練。不過,和其他人不一樣的是,顧順章受教育很少,自幼闖蕩江湖,喜歡打架鬥毆,經常和上海灘的幫派們混在一起。
顧順章還有個絕活,就是變魔術。1931年他在武漢被捕,正是和他公開登台變魔術有關。當時,中共中央委派張國燾、陳昌浩等人去鄂豫皖蘇區工作,顧順章等人負責護送。4月8日,交通員把張國燾從武漢接走之後,按道理顧順章的任務就算完成了,應該直接返回上海“交差”。
但這時候,他並沒有要回去的意思,找了個藉口繼續留在武漢活動。顧順章無視中共秘密工作的紀律,擅自用“化廣奇”的藝名在漢口新市場遊藝場公開表演魔術。然而,這場戲法表演徹底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也給中共帶來了一場巨大的災難。
台下的觀眾當中剛好有個中共叛徒,國民黨特務機關限他在一星期內抓住共產黨人,否則就槍斃。就在這個叛徒像瘋狗一樣在馬路上到處轉時,正好遇到了魔術師顧順章。
在叛徒的指認下,4月24日顧順章在武漢被捕,落到了國民黨武漢行營偵緝處副處長蔡孟堅的手上。
結果,讓蔡孟堅沒想到的是,審訊剛一開始顧順章直接就叛變了,出賣了共產黨的不少秘密。為了驗證自己情報的準確性,他不惜供出了在國民黨監獄中尚沒有暴露身份的惲代英,直接導致惲代英被殺。
但是顧順章不願意把知道的中共機密全説出來,他跟蔡孟堅説,你們趕緊把我送到南京,我要面見蔣委員長,我可以保證在3天之內將上海中共中央一網打盡。他特地加了一句,在他到達南京之前,千萬別向南京發電報。
但是這話蔡孟堅壓根兒沒聽進去,現在在他手上的可是中央特科的“天字號”人物“黎明”,這個人或許就是他日後飛黃騰達的一部天梯。為了搶功,蔡孟堅連夜給徐恩曾發出6份加密電報,都寫着“徐恩曾親譯”。
不幸中的萬幸,那天是週六,徐恩曾晚上正好出門過週末去了,替他值班的是錢壯飛。錢壯飛預感,武漢一定是出事兒了,於是他果斷拆了密電,拿出密碼本破譯。
看完密電的錢壯飛大吃一驚,瞬間意識到,上海的中共中央危在旦夕。危急時刻,他找到了自己女婿劉杞夫,讓他連夜坐火車去上海通知李克農。由於不是事先約好的見面日子,錢壯飛的口信幾經周折,才由李克農報告給了周恩來。
李克農還給正在天津的胡底發了個電報:“胡底,克潮病篤。”“克”就是李克農,“潮”是指錢壯飛的別名錢潮,“病篤”的意思是事情嚴重,讓他趕緊轉移。
另一邊,周恩來接到消息後立刻開始部署。不到一天的時間裏,上海黨組織領導機關全部完成轉移,等到國民黨按照顧順章指認的地址搜捕時,已經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當這個驚險瞬間最終成為歷史,我們不妨回顧一下當年那些倖免於難的中共重要領導人的名字:周恩來、瞿秋白、王明、博古、鄧穎超、鄧小平、陳雲、陳賡、聶榮臻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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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周恩來談到錢壯飛時多次感嘆:“要不是錢壯飛,我們這些人都不存在了。”
相對與敵人面對面作戰的公開戰場,共產黨的隱蔽戰線也曾起到過重大作用。曾經奮戰在隱蔽戰線的特工們,他們神秘又無處不在,他們的勝利不能宣揚,失敗也無法解釋。他們當中有顧順章這樣的叛徒,但更多的是錢壯飛一樣的英雄。今年中國共產黨建黨100週年,藉此機會,讓我們向英雄們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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