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美及其盟友惡意抹黑 倡導和平互信網絡安全環境

近日，美國政府發佈報告，聯合多個西方國家及其盟友無端指控“中國網絡攻擊行動”，污衊中國支持網絡黑客對他國組織機構、關鍵系統及私營企業實施網絡攻擊，並且羅列了所謂中國黑客經常使用的包括勒索在內的超過50種策略、技術和方式；甚至還有美國官員威脅説，美國及其盟友不排除採取進一步行動追究中國的責任。

7月19日，挪威外交大臣突然聲稱，根據情報部門的調查，今年3月挪威議會電子郵件系統遭受的網絡攻擊是來自中國，並稱歐盟及微軟可以證實該結論；而此前挪方並未與中國政府進行任何聯絡和溝通。緊接着，一些其他西方國家和組織也開始密集地就網絡安全問題發聲，並在明顯缺乏任何事實和證據的情況下，直接將污衊的矛頭指向中國。

同一天，英國外交發展部稱，英國及與其“觀點相近的國家”認為今年初微軟交換服務器遭受的網絡攻擊是由中國政府支持的；加拿大外交部長、國防部長、公共安全與應急準備部長聯名發表聲明稱，中國政府竊取他國知識產權和個人身份信息；新西蘭政府主管通訊安全事務部長也發表聲明，指責“中國政府支持的行為體”實施網絡攻擊行動；此外，歐盟和北約也在官方場合譴責“來自中國境內的惡意網絡活動破壞了世界上數以千計的計算機和網絡”……

事實上，網絡空間遏制是美國一項長期的對華政策，美國對我國所謂“大規模網絡攻擊”的指控，以及聯合歐美國家、五眼聯盟等在網絡空間安全領域對中國的抹黑和打壓已經持續多年。2020年3月11日，美國網絡空間陽光房委員會（Cyberspace Solarium Commission）發佈的報告中聲稱，“中國利用網絡空間來加速其經濟增長，破壞美國的相對實力，並壓制國內外的政治對手，”並且誣稱中國建立了高級持續性威脅（APT）小組，用來竊取美國的知識產權和敏感的國家安全信息，通過發動網絡攻擊以削弱美國及其盟國的經濟和軍事優勢。然而所謂“中國政府系統性地僱用黑客對外實施網絡攻擊”，實際上在中國嚴格責任制度的體制下根本無法實施。

近年來美國多次聯合其盟友對中國進行有關網絡攻擊的指控，使得網絡安全已經成為中美之間一個高度敏感的問題，嚴重衝擊了中美關係。而與其毫無證據的指控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許多來自美國的網絡空間惡意行動反而是證據確鑿。2013年6月，“斯諾登事件”曝光了美國的“稜鏡計劃”，即美國政府秘密監控了全球大量公民的個人數據，而美國總統拜登（時任副總統）也曾捲入此事；2019年，美方官員證實，時任總統特朗普曾授權美軍對伊朗軍隊電腦系統發動網絡攻擊，致使導致伊方控制火箭和導彈發射的電腦系統癱瘓；而今年5月底又曝出，美國國家安全局（NSA）利用和丹麥情報部門的合作關係，監聽（監視）丹麥鄰國的高級官員，其中包括德國總理默克爾。

事實表明，一直以來跨國網絡安全問題並非來自中國。恰恰相反，中國長期成為某些境外勢力網絡空間惡意行動的受害國之一。根據中國國家互聯網應急中心（CNCERT）報告，2020年共有位於境外的約5.2萬個計算機惡意程序控制服務器控制了中國境內約531萬台主機，對我國的國家安全、經濟社會發展和人民正常生產生活造成了嚴重危害。而美國素有“世界上最大的黑客帝國”之稱，可以説在網絡安全問題上早已是劣跡斑斑：在CNCERT捕獲的2020年所有境外來源的惡意程序樣本中，有53.1%都是來自美國，而這些樣本的日均傳播次數超過190萬次。此前360 公司曾發佈調查報告，指出美國中央情報局（CIA）的國家級黑客組織對中國的航空航天、科研機構、石油行業、大型互聯網公司以及政府機構等進行了長達 11 年的網絡攻擊和滲透。

本次美國聯合其盟友對中國進行網絡攻擊的聯合栽贓和密集指控，反映出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已經將第五空間之稱的網絡空間作為美中博弈的重要關卡，這導致了中美在網絡空間的對抗日益激烈。這種行為背後實際上反映出美國對與中國日益縮小的互聯網技術差距感到恐懼以及自信心的動搖，而所謂的網絡安全不過是對華科技博弈進行“加碼”的藉口。2021年4月30日，美國防情報局局長甚至誣稱中俄正利用新冠肺炎疫情開展針對西方國家的“信息戰”；而5月美參院通過的《2021年美國創新與競爭法》中則明確指出，為“保護美國網絡安全”，應當禁止購買“由中國政府支持的公司”製造和銷售的無人機並進一步封鎖TikTok等中國的社交軟件；禁止美國科研人員參與中國的科技創新；以及通過建立新的夥伴關係對中國人工智能領域的競爭優勢等。

一方面，我們堅決反對美國及其盟友對中國進行惡意的造謠抹黑。繼給中國扣上“種族滅絕”、“反人類罪”等極端帽子之後，美國又動員其盟友在網絡安全領域給中國羅織新罪名，這些為在網絡空間打壓中國而強行製造出的惡意控訴，嚴重摧毀了中美在互聯網領域的互信，不僅單方面製造出了國家間的重大沖突，並且還可能導致各方對正在發動網絡攻擊的誤判。至此，中方已經同造謠的國家進行嚴正交涉，敦促各方摒棄冷戰思維和意識形態偏見，採取專業和負責任的態度應對網絡安全事件。當然，目前所有對中國的污衊和抹黑沒有任何證據，更無法對我國的發展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因此我們不會因為憤怒而自亂陣腳。但是，接下來如果美國採取更激進的行動繼續打壓中國，如實施網絡攻擊或國家間制裁，我們一定會反擊到底。

另一方面，我們仍積極倡導各國共建和平互信的網絡安全環境。中國一直努力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中國長期未捲入任何對外戰爭，而是致力於國內經濟發展與改善民生，在各個領域認真踐行以人民為中心的治國理念。早在2015年的第二屆世界互聯網大會上，中國就提出構建網絡空間命運共同體的理念，以及關於互聯網發展治理的“四項原則”、“五點主張”；2020年中國在“抓住數字機遇，共謀合作發展”國際研討會上提出了《全球數據安全倡議》，為推進全球互聯網治理體系建設做出了貢獻。儘管當前美國等西方國家不斷在網絡空間領域抹黑中國，但我們仍然堅持倡導開展網絡安全國際合作而非對抗，因為共建和平互信的網絡安全環境符合所有國家的共同利益。當然，在合作的大方向下，我國也必然會保持自己的發展節奏，秉承“有理、有利、有節”的基本原則，與美歐在高科技領域進行正當、透明的競爭。

當今世界全球產業鏈深度交織，新冠肺炎疫情又加速了信息化升級，而疫情期間發生的大量網絡攻擊更應引起各國的重視，並深刻認識到國際安全和國際合作的重要性。大國應當帶頭踐行網絡空間治理的多邊主義，推動在聯合國框架下建立各國普遍接受的網絡空間國際規則，共同打擊網絡犯罪行為，而不是搞以鄰為壑的“小圈子”、人為製造出損人不利己的對抗。

（程樂 浙江大學網絡空間國際治理研究基地副主任，劉雨欣浙江大學網絡空間國際治理研究基地研究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