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搗鼓“民主峯會”,派立陶宛先試水?連西方人都看不下去了
眼看美國心心念唸的“領導人民主峯會”就快開鑼,一些人愈發開始賣力表演,鼓譟中美博弈是21世紀的“民主與威權之爭”,試圖將12月初的這出大戲演成“拯救世界遠離專制”的“盟約大會”。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對美國忠心耿耿的立陶宛。*這個剛剛因為在台灣問題上越線而被中方外交降級的彈丸小國,不久前還自顧自地擺了一桌“民主未來國際論壇”,甚至邀請台灣地區前政要出席分享“民主經驗”,擺明了要上趕着為大哥的峯會“暖暖場子”,奴才醜態溢於言表。

▲2021年11月18日,立陶宛不顧中方嚴正抗議和反覆交涉,允許台灣當局設立“駐立陶宛台灣代表處”。21日,中方宣佈將中立兩國外交關係降為代辦級。 (漫畫 | 劉蕊)
然而就連不少西方專家都早已看透美國民主大旗華麗濃妝下的空洞靈魂。近期,一些歐美智庫學者相繼發聲,認為“領導人民主峯會”前景黯淡,美國“民主外交”存在四大謬誤:
謬誤一:
認為“西式民主更優越”。
*這一預設在歷史上根本站不住腳,不少所謂的西式民主模式背後都劣跡斑斑。*西方民主的源頭古希臘本身就建立在奴隸制基礎之上,而自詡民主燈塔的美國在建國後近一個世紀都默許奴隸制存在,百餘年裏都不允許女性或非裔擁有投票權。

▲1863年,在美國路易斯安那州的巴吞魯日,一名名叫彼得的逃亡奴隸在體檢時展示他被主人責打而傷痕累累的背部。該照片收藏於美國國會圖書館。

▲19世紀早期,黑人奴隸們在美國南卡羅萊納州的海島勞作,白人農場主西裝革履、冷眼旁觀。該照片收藏於美國國會圖書館。
相比之下,被西方公認“不民主”的沙俄卻在1861年和平廢除了農奴制,沙皇亞歷山大二世開啓改革,引入“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理念;“鐵血宰相”俾斯麥領導德意志帝國成為現代首個為工人提供醫保社保的福利國家;“温和獨裁”的李光耀帶領新加坡實現了民族和諧、經濟繁榮。顯而易見,就維護法治和保障民眾權利而言,“西式民主”並不一定優於其他制度。
謬誤二:
認為“民主聯盟由美國主導、西式民主必勝”。
冷戰後,世界不可逆轉地走上多元化之路,相似的價值觀並不代表相似的利益追求。“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冷戰思維已經過時。
*至於鼓吹“西式民主必勝”的“歷史終結論”更是早已被歷史所終結。*美國在全球範圍內利用軍事、經濟等各種制裁手段強行輸出西式民主,大張旗鼓試圖改造中東。然而幾十年過去,中東亂局至今難收,阿富汗重建遙遙無期,“阿拉伯之春”反帶來“阿拉伯之冬”。“民主必勝論”實在太過天真。

▲美國在全球各地利用軍事和制裁手段強行輸出民主,反而帶來更加深重的災難。圖為一名阿富汗男孩於2010年1月15日被一羣以民主為名展開殺戮的美軍士兵殺害。

▲這是2011年11月發生在埃及解放廣場的抗議活動,透過催淚瓦斯的煙霧還可以看到隱隱火光,平民舉起手機記錄下這一幕。自“阿拉伯之春”以來,美國推出了對外“和平演變”的新模式——互聯網社交媒體在美式民主價值觀輸出中扮演着愈加重要的角色。
謬誤三:
認為“促進民主是美國天職”。
美國現政府上台以來,民主價值觀重回西方“小圈子”的漩渦中心,被視為辨別“志同道合者”的入會標準。然而無論是內在法理還是外在表現,“促進民主”都並非美國外交一貫的核心原則。
從法理上看,美國憲法隻字未提“民主”一詞。從行動上看,美國多次根據自己需要拉攏軍政府,從未將所謂“民主”作為挑選盟友的必要條件。
如今,美國國務院宣傳的“中產階級外交”亦與“民主外交”存在衝突。無論過去、現在還是未來,價值觀聯盟始終是美國外交的手段而非目的,美國政府的“民主外交”原則本末倒置,反而束縛了美國外交的手腳。

▲美國曾縱容阿根廷軍政府在各大城市建立秘密小組、一線組織、情報機構、隱藏據點等“恐怖組織”**。這些組織在社會上公開為軍政府辯護,私下采取“失蹤”策略進行“秘密”綁架、監禁、拷打及處決。在1981年的一次有關抵抗該酷刑的遊行中,失蹤者的母親們聲嘶力竭地呼喚着孩子的姓名,卻被軍警無情地阻攔。
謬誤四:
認為“促進民主勢在必行”。
*從地緣政治角度看,“促進民主”遠非必要。**中國不是蘇聯,願意同美歐保持密切經貿聯繫。中國憑藉大規模經濟體量、先進科學技術和有雄心的外交目標,已然在國際社會贏得穩固地位。*在經濟全球化的大背景下,各國往來密切、連根共樹,冷戰時期兩大陣營劃界而治的場景不可能重現。美國即將失去世界第一的寶座,但並不面臨生存的威脅。
相反,如今的美國偏執於“民主使命”的虛妄目標,強行逼迫世界美國化、西方化,反而會引起更多國家對“民主霸凌”的擔憂,可能還會逼迫深度參與當今國際體系的中俄與美西方對抗,無異於親手打破西方主導建立的戰後國際秩序。
*綜上可見,美國政府“民主外交”理念已然千瘡百孔。至於所謂“領導人民主峯會”,更有諸多問題不清不楚,亟待澄清。*問題一:
美國站在民主一邊還是富國一邊?
美國將“民主國家”等同於盟友和“聽話”國家,默認歐日澳加等國的觀點就是“民主國家立場”。在疫苗專利、氣候融資等全球性議題上,美國的觀點與發展中國家風馬牛不相及。拉小兄弟為美國“抬轎子”,號召“民主團結”,反倒暴露了美國格局狹隘、立場空洞。
問題二:
美國對華競爭是否不惜以全球利益為代價?
美國抱着意識形態偏見對中俄示強,殊不知已經壓縮了自身與中俄在氣候變化、公共衞生、無核化等全球性挑戰上的合作空間。操辦峯會炒熱民主與專制對抗,無異於給國際社會不斷擴大的分歧雪上加霜,加速形成“平行世界”。
此情此景下,咄咄逼人的美國只會使本就不牢固的盟友體系愈發鬆動。如果美國在峯會上還是隻顧空談口號、逼人選邊站隊,提不出積極議程,拿不出真材實料,小兄弟們恐怕會更加離心離德。
問題三:
美國是否有能力促進民主?
“喀布爾時刻”給美式民主又蒙上一層陰影,如今的問題已不是美國“要不要”促進民主,而是“能不能”扛起促進民主的大旗。
皮尤研究中心今年在歐洲、北美等美國盟友國家開展的民調顯示,57%的民眾認為美國民主不再是榜樣,23%的民眾則認為美國民主從來就不是好榜樣。對美國而言,重振內部民主遠比對外輸出民主緊迫。

▲2021年6月,皮尤研究中心對歐洲、北美等15個美國盟友的民調顯示,80%民眾認為如今的美國民主不是好的榜樣。
問題四:
美國如何定義民主國家標準?
在美國擬邀請的名單上,多個被媒體評稱“不是那麼民主”的國家赫然在列,而一些美國口頭上的“夥伴”“盟友”卻被排除在外。
事實上,國際社會關於民主標準和聯盟意義的爭論從未止歇。從2000年推動106個國家簽署《華沙宣言》宣告“民主國家共同體”誕生,到2006年政界、學界力推“民主國家協約”,美國拼湊“民主同盟”的腳步匆匆,但均無果而終。想鞏固“民主聯盟”,必須要有更加科學的理論框架支撐。單純依靠名義上的聯盟根本不可能改變利益驅動的國際政治現實。

▲美式民主制度弊端橫生,導致政治極化、社會撕裂。
上述觀點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西方精英們對“民主”外交的質疑與反思,戳穿了“領導人民主峯會”的地緣政治底色。美國引以為傲的“普世價值”早已跌落神壇。妄圖以“民主外交”為幌子搞小團體、拉羣中羣,壟斷國際規則和民主標準,這本身就是最大的不民主。
美國信不信得過、靠不靠得住,盟友們心裏都有桿秤。我們不必困厄於西式民主的話語陷阱,也不必憂心“民主峯會”山雨欲來。“一時強弱在於力,千秋勝負在於理”,國際社會誰民主、誰不民主,應該由歷史和人民來評判,而不是由臆想和霸權來獨斷。
*當我們做好中國發展的每一件事、走好中國夢的每一步、講好中國故事的每一分色彩,只要不是那些鐵了心裝睡的人,都將看到中國最美麗的風景。*至於“民主對抗威權”的無稽之談,終究會成為後世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