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評：中國白皮書打破了美西方對民主定義的壟斷

國務院新聞辦公室今天發佈《中國的民主》白皮書。白皮書正文分為“中國共產黨領導人民實現全過程人民民主”“具有科學有效的制度安排”“具有具體現實的民主實踐”“廣泛真實管用的民主”“豐富人類政治文明形態”五個部分。這是很長時間以來西方體系之外由一個大國做出的、有巨大實踐支持有關民主的系統論述，中國也是全世界第一個實踐全過程人民民主的大型社會。

這份文獻的出台挑戰了美國和西方對民主定義的壟斷，標誌着人類民主多樣化實踐格局的進一步明朗化。中國經濟社會建設不斷取得舉世矚目的成就，人民的綜合權利亦不斷提升，而且這個國家還在對抗突如其來的全球性新冠大流行中取得令西方汗顏的成就，最有效地保護了人民的生命安全，中國提出的全過程人民民主擁有強大的現實基礎和依據。它不會是曇花一現的口號，而將伴隨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持續展現，形成西方之外的民主建設示範。

美式民主作為西式民主的代表在經過200多年的透支消費後，如今表現出嚴重的無效性，它對解決美國當下所有最突出的問題都提供不了動力。它幾乎成了一個空架子，慣性地進行一輪又一輪選舉，選舉本身成了民主內涵的全部，實現勝選則成為政黨和政客壓倒一切的目標。因為社會嚴重撕裂，致力於解決問題在政治上很不划算，假裝要解決問題然後將解決不了向政治對手推責、騙取選民信任被證明是更聰明的打法。

美國民眾只有作為“選民”時才會被政客作為説服對象加以重視，但是選舉之後他們無法對勝選政客進行持續的施政督促。由於美西方總體上都是“小政府”，政府並不對民生負道義上的無限責任。即使新冠肺炎導致七十幾萬人死亡，美國聯邦政府也無需擔責，總統反而可以將問題推卸給不打疫苗和拒戴口罩的普通民眾。

在美國，政府與民眾之間的關係存在一個非常強大的中間、乃至中介力量，它就是資本。資本既能強有力影響政府決策，也能主導社會關係的形態，它們是美式民主權力分配中真正的“鐵打營盤”。

在中國共產黨領導塑造的國家構架中，政府直接面對人民。以人民為中心推動國家進步，讓人民共同分享這些進步的成果，這就是中國全過程人民民主的根本意義和邏輯。

美式民主從一開始就是奴隸主和社會少數人的民主，後來逐漸擴大成“一人一票”。但是社會的利益格局早已經歷了瓜分、極化，普通民眾根本無法把自己的那一票轉化為對自己現實利益的保護。實際生活中的政府非常遙遠，議員熱衷吵架，刷存在感，聯邦政府可以對媒體的批評置之不理，甚至反過來斥責媒體，結果就是輿論“不説白不説，説了也白説”。

全過程人民民主把政府放在了最大限度促進民眾福祉的軍令狀位置上。我們的民主就是要解決一個又一個現實問題，大到貧困問題，空氣污染問題；具體到阻止疫情傳播、緩解臨時缺電問題，這些都是民眾強烈關注的，它們全都成了國家治理的重點領域和突出方向，而且取得了公認的效果。

有人説，中國人有意見不能表達，這是對標了西方輿論的無序表達。其實，中國社會上下溝通意見的制度管道有很多，比如舉報貪腐的制度管道就很暢通。中國人在民生領域遇到普遍性問題，不僅能夠傳達出來，而且受到重視並且得到解決的幾率非常高。有些問題複雜、牽扯又廣，國家也會加以分階段解決。

我們並不認為西式民主體制已經毫無長處，比如很多國家法律威望高，通過司法途徑解決具體爭端的社會習慣比較牢固，這就值得中國加以學習並借鑑。中式全過程人民民主並非與西式民主是對立關係，而是不同國家不同歷史文化背景下的不同產物，它們理應是各自實踐又彼此借鑑的關係。

然而美西方一些力量從它們狹隘的利益觀和價值觀出發，不斷攻擊中國的基本政治制度，試圖由他們定義誰民主誰不民主，這是中國政府和中國人民決不答應的。

今天的中國社會充滿政治自信，因為我們看到自己在成功，看到自己進步得更快了，應對新冠疫情這麼嚴重的公共危機更加有效。我們崇尚民主，致力於踐行民主，對污衊我們的那些力量，我們惟有對他們反唇相譏：拿實績來比一比吧，你們會發現自己停滯了，然後你們就知道自己的民主再也不值得吹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