違背全國趨勢，達拉斯的暴力犯罪率下降 - 彭博社

與犯罪學家和犯罪數據合作，達拉斯警察局制定了一項計劃，以應對暴力犯罪，部署資源遠遠超出警察局的範圍。

攝影師：迪倫·霍林斯沃斯/彭博社

這家位於佛羅里達州邁爾斯堡的洗車店是美國約60,000家清潔車輛的地方之一，而且還有更多選擇即將到來。

攝影師：傑夫·格林伯格/環球圖像集編輯當達拉斯警察局在2021年2月迎來新局長時，他的任務很明確：減少暴力犯罪。

在埃迪·加西亞到任之前的時期，即2018年至2020年底，達拉斯市範圍內的暴力事件幾乎增長了22%，這座城市是美國第四大都會區的中心。其他美國城市也在報告令人震驚的謀殺數字，這是在全國犯罪連續下降三十年後的一個令人困惑的異常情況。

但加西亞和這座擁有130萬人口的城市的其他官員選擇遵循與紐約和舊金山等其他大城市不同的模式，後者一直在加大擴大警力的力度。加西亞表示，簡單地用警察填補街道並不是一個長期的解決方案。

與犯罪學家和犯罪數據合作，該部門制定了一項計劃，以應對暴力犯罪，部署資源遠遠超出警察局的範圍。該戰略將警官派往犯罪熱點的小區域，重點追究最嚴重的犯罪行為。但根據加西亞的説法，這是“計劃中唯一與警察有關的部分”。

達拉斯警察局局長埃迪·加西亞攝影師：琳達·M·岡薩雷斯/達拉斯晨報/AP照片目標是在城市機構之間實施廣泛合作，解決公寓綜合問題，如荒廢、照明、公園進入和無家可歸，以及通過暴力干預計劃等倡議，積極參與那些高風險成為犯罪受害者或犯罪者的個人。

“這個計劃，就像任何計劃一樣，不能只關乎警察，”加西亞説。“他們是計劃的絕對重要部分，但還有其他組織和團體需要幫助，以維持積極性。”

2021年底，在這一新努力之後的幾個月，達拉斯的謀殺率比去年下降了13%，而逮捕人數下降了超過11%。將這種變化放在2021年其他大城市數據的背景下尤為引人注目，比如費城，其謀殺率自1990年以來首次超過500，以及德克薩斯州的奧斯汀，其謀殺率上升了86%。

“我們在2020年的增長中，與其他人一樣經歷了增長，”達拉斯市長埃裏克·約翰遜説，城市看起來在2021年可能會報告更高的數字，他説。相反，“我們最終低於2020年的數字，儘管在5月之前的步伐領先，這是不可思議的。這就是為什麼我説，我把大部分功勞歸於這個計劃。”

但該計劃目前僅處於早期部署階段。犯罪統計數據可能會波動，尤其是在短時間內，辛辛那提大學刑事司法教授約翰·埃克表示。“即使在最好的時候，你也會看到波動。” 過去兩年的血腥事件發生在犯罪率下降的30年之後，即使以其升高的速度來看，犯罪率在2021年由刑事司法委員會進行的研究中分析的27個城市仍然只有90年代初期的一半左右。最近的研究顯示。

活動人士還提出了擔憂，儘管有了這項計劃，但該市和警察局仍在繼續增加用於執法的資金，並沒有納入使警察承擔責任的機制。

警察改革倡導者多米尼克·亞歷山大擔心，該市政府關於犯罪率的樂觀描述可能是以犧牲公共透明度為代價的。攝影師：迪倫·霍林斯沃斯/彭博社“我們認為我們的城市沒有為監督提供足夠的資金，”下一代行動網絡主席、致力於達拉斯地區警察改革的多米尼克·亞歷山大表示。

該市警察預算是達拉斯各部門中最大的，2021財政年度基本保持穩定，並計劃在2022年再次增加至5.66億美元，市長約翰遜在公開反對將資金從警察部門調撥出去後，警察局的數百名警員在過去兩年裏離職，加西亞希望儘快將警員數量從3,100人增加到3,200人，然後再增加到3,500人。薪酬已經上漲，約翰遜表示警察士氣空前高漲。

尤其是在2018年發生了Botham Jean的謀殺案之後，人們對警方仍然缺乏信任 —— Botham Jean是一名黑人，當時他在自己的公寓裏，一名非執勤的達拉斯警察闖入並開槍打死了他。

Alexander及其團隊與該地區的其他組織建立了網絡，稱該部門並未與他們進行外聯。這與他們與前任警長Renee Hall的關係形成鮮明對比，Renee Hall是首位擔任這一職務的黑人女性。“我們並未被邀請參與制定計劃，”Alexander説。

達拉斯傳遞出的信息與其他大城市官員面對犯罪問題時的態度明顯不同。在紐約市，市長Eric Adams 發佈了一項公共安全計劃，其中包括重啓臭名昭著的便衣警察部隊，並強調加強巡邏。1月24日的計劃提到了加強打擊暴力和工作項目的努力，但將警察作為槍支暴力問題的解決方案，並沒有像達拉斯計劃那樣詳細。

舊金山市長London Breed發誓要恢復更“積極”的執法，特別是加強對該市Tenderloin區的零售犯罪和毒品相關事件的執法。

“公共安全不僅僅是達拉斯警察局、費城警察局或紐約警察局的工作，”費城前市長Michael Nutter説，他曾在美國城市的暴力預防工作中發揮作用。“你必須有一個基於社區的策略。”

達拉斯信貸的成員在2月2日在達拉斯的一名有風險青少年家中祈禱時幫助他。攝影師：迪倫·霍林沃思/彭博社將達拉斯劃分為大約104,000個微網格，每個微網格的大小約為兩個足球場那麼大，使警察部門能夠有針對性地將他們的活動引導到高犯罪區域，而不至於過於壓倒或無所不在。加西亞表示，警官們關注的47至50個網格約佔該市暴力犯罪的10%。

其他城市也存在這種集中現象：約翰傑伊學院國家安全社區網絡研究人員在2019年對20個城市進行的一項研究發現，不到城市人口的1%“通常與城市50%以上的槍擊案和兇殺案有關。”

達拉斯警官現在被部署到這些微網格中，在高峯時段巡邏。這種策略可能會加強有色社區的感覺，即他們受到了不公平的過度警察監管。但其地理精準性旨在防止過去批評的對整個社區的不加區分的警務。加西亞表示，目標是成為一個可見的存在，而不僅僅是逮捕。這意味着社區事務部門的官員也被部署到其他時間來建立信任，確保居民不僅在危機時刻看到警察。

達拉斯的謀殺率比去年下降了13%，而逮捕人數下降了超過11%。攝影師：迪倫·霍林斯沃斯/Bloomberg通過國家非營利組織Youth Advocate Programs資助的暴力干預者在他們自己的四個重點社區中建立信任，與社區成員建立聯繫，將人們與食品和住房等社區資源聯繫起來，並努力通過緩解可能導致報復的緊張局勢來預防暴力。他們還試圖與“在某種程度上受到暴力行為影響的人”取得聯繫，無論他們是發起者還是受害者本人，該項目的項目主任馬爾·巴特勒説，該項目名為達拉斯Cred。他們的努力源於市長的公共安全工作組，早於加西亞的任期。但巴特勒表示，他們的目標是一致的。“[警察]意識到我們需要他們，就像他們需要我們一樣。”

該市解決公共安全問題的大部分計劃，超越了超級定向的警察執法策略，重點是與市政廳綜合公共安全解決方案辦公室和其他市政機構合作，消除導致犯罪的根本條件。加西亞將不得不每月向市議會的公共安全委員會彙報進展情況。

重點將放在微網格內的特定公寓綜合體上，加西亞表示這些地點發生了最嚴重的暴力事件。一旦警察處理了具體的犯罪問題，其他市政機構將介入幫助美化社區，增加公園、照明或圍欄，或對房東進行執法違規行為。該市計劃依靠受害者辯護人、牧師、當地企業和其他社區領袖為剛出獄的人提供重新融入社會的計劃，以及為處於風險中的個人提供工作培訓、教育和其他社會服務。

暴力干預者是達拉斯在處理警察局之外的暴力犯罪時的一種資源。但目前達拉斯Cred團隊只有資金支持12名員工，而警察人數則有數千人。攝影師：Dylan Hollingsworth/Bloomberg這種方法類似於2001年俄亥俄州辛辛那提實施的方法，當時警察槍殺了一名手無寸鐵的19歲青年。與聯邦法院和美國司法部達成的協議規定了改革，要求警察局和其他市政機構與社區合作解決犯罪的根本原因。這些改革被普遍認為取得了成功，儘管該市放棄了其中一些。

下一代行動網絡一直在推動聯邦政府更積極地介入，並希望司法部對該市警察局的模式和做法展開調查。“真正能夠解決達拉斯警察文化的唯一途徑是達拉斯市得到某種形式的聯邦幫助，”亞歷山大説。

活動人士還擔心市政府描繪的美好畫面可能以犧牲公開透明度為代價。隨着時間推移，一個在線數據門户跟蹤城市警察報告越來越多地被塗黑，Garcia認為這一舉措保護了受害者的隱私，但限制了公眾對犯罪發生地點和方式的理解。

“市長和警察局長試圖制定自己的敍述，”亞歷山大説。他説，像城市的數據門户這樣的資源是“公眾瞭解情況並能追究責任的唯一途徑。”

無論你如何解讀數據，加西亞都承認，一年的數據不足以瞭解一個城市長期走向。“這不是萬靈藥。這是一種減少犯罪的策略，而不是消除犯罪的策略，”加西亞説。他説，解決犯罪的根本原因需要更長時間，但“今天人們正在死去。”

與全國各地看到的新暴力形式有關的大流行病在關閉學校、失業增加和家庭壓力方面的作用已經被證實，而達拉斯雖然封鎖措施比其他城市寬鬆，但也沒有免受這些影響。但隨着大流行病作為一個混雜變量的作用減弱，未來幾個月和幾年將被證明是理解這個德克薩斯城市成為離羣值的原因以及如何繼續減少暴力的關鍵時期，犯罪學家亞歷克西斯·皮奎羅説，他在2019年和2020年幫助制定了該市的公共安全建議。

“你需要這些其他策略，這些是當下的策略，比如暴力干預者；未來幾個月的策略是清潔和綠化；未來10年的策略是認知行為和社交技能發展，”他説。

俄亥俄州斯特里茨伯勒鎮，就在該州著名的轉角處，其身份的不可忽視的部分歸功於汽車及其支持汽車的產業。每年約有650萬輛汽車經過，當地的零售業主要由汽車旅館、加油站和各種駛入式企業主導。

近年來，市長格倫·布羅斯卡聽到很多憤怒的選民對汽車中心景觀的一個特定元素表示不滿：洗車行。

鎮上有四家全服務洗車行，第五家正在建設中；其中三家集中在14號路的一英里半路段上。社交媒體上關於洗車行過度的投訴促使城鎮領導採取行動。去年初，斯特里茨伯羅最終 實施了一項暫停令，禁止新的洗車行業務。

“洗車行並不能為社區提供很多工作崗位，而且它們佔用了很多空間，” 布羅斯卡説。“如果你想把你的錢投資到洗車行，那麼上帝保佑你。但同時，我對17500人負責，必須考慮他們的意願。”

克利夫蘭場景報道稱，類似的“飽和禁令”已經在附近的俄亥俄州東北部城市如 斯托和帕爾馬 等地出現。在紐約州的水牛城，2023年郊區洗車行的激增引發了附近居民和社區成員的反對，包括附近一家 現有的洗車行的所有者。新澤西、路易斯安那和阿拉斯加 也正在經歷自己的洗車行繁榮，全國連鎖店如Mister Car Wash和Zips Car Wash正在擴張。

去年秋天，田納西州黎巴嫩的規劃委員會拒絕了在主要的主街區建造新Mister Car Wash地點的許可證，理由是這個大部分自動化的設施並不是這個顯眼地段的最佳利用方式。作為回應，公司正在起訴。

美國生活中洗車店的無處不在可能被低估了：洗車店的數量是麥當勞和星巴克門店數量的兩倍。攝影師：恩斯特·哈斯/Ernst Haas在一個擁有大約2.8億私人汽車和卡車的國家裏，是否會有洗車店過多的問題？越來越多的城市領導人似乎這樣認為。與商店、餐館或其他企業不同，大多數自助洗車店不向所在社區繳納銷售税。批評者認為，它們在本地利益方面也沒有太多貢獻；就像只有駛入式快餐店（也曾成為當地禁令的目標）一樣，最新一代的自動化設施即使在排放噪音、交通擁堵和車輛排放的同時也提供了很少的工作崗位。

但在鄰居們看來可能是一個過於擁擠的市場，投資者卻看到了一個繁榮的開始。從雪帶到陽帶，公司們正在爭相增加門店數量，搶佔一個價值超過140億美元的行業份額。在美國境內有6萬個門店，該行業的擴張速度大約為每年5%，一些預測預計到2030年市場將會翻倍。到2030年市場將會翻倍。過去十年新建的洗車店比之前所有年份加起來的還要多。

“我不想過於樂觀地説這不可能失敗，”房地產經紀公司JLL的資本市場總監傑弗裏·西庫雷爾説。“但美國人正在搬到郊區，美國人想要優質的零售服務，而洗車店就提供了這一點。”

繁榮的開始

洗車店的繁榮反映了人們逐漸擺脱自己動手護理汽車的習慣的更廣泛轉變。就像自己換機油一樣，在車道上給家庭汽車洗滌已經逐漸成為過去幾十年的遺物：根據國際洗車協會的數據，1996年在專業設施進行洗車的比例從50%增加到了2021年的79%。

“我們認為這就像90年代初的咖啡市場，當時星巴克開始興起，”Henley Investment Management的首席執行官兼創始人伊恩·裏克伍德説，該公司是一家國際投資和基金管理公司，目光投向美國的洗車店。“一個城市開了一家店，人們説，‘一杯咖啡要5美元，肯定沒有人會買超過一杯的。’當然，又有一家開業，再有一家開業，這個行業擴大了，因為人們開始改變他們的習慣。”

而 Covid-19 徹底打亂了駕駛模式，但並沒有阻止美國人洗車，Cicurel 説。“過去四年，洗車行業一直在利用這股勢頭。零售基本面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大。”

一塊霓虹燈廣告標誌着 1956 年在西雅圖，華盛頓州開業的 Elephant Car Wash。攝影師：Kevin Schafer/Moment Mobile ED全國大約有 50 個投資團體一直在購買或建設場地，試圖整合獨立位置或打造自己的品牌，國際洗車協會的首席執行官 Eric Wulf 説。僅在去年秋天，就有超過 7.5 億美元 投資了三個擴張計劃。2023 年的諸多金融挑戰，包括利率上升，導致併購活動放緩，但 Wulf 表示這些障礙並非結構性問題：這只是週期中的一次暫停。支持者們仍然對一個可以實現平均收入為 150 萬美元的地點 的可擴展行業充滿樂觀。

“我想不出還有哪個類別，尤其是零售業，像洗車行業在過去五到十年裏那樣蓬勃發展，”Wulf 説。“當然，在某些地方存在過度建設和飽和的風險，但我認為需求只是讓城鎮和城市感到驚訝。”

“汽車洗衣房”的崛起

美國汽車洗車行的過剩既反映了私人汽車長達一個世紀的主導地位，也反映了它們作為財富象徵的持久角色，需要保持清潔。

在第一批無馬車輛問世後不久，企業家們開始創辦企業，清洗那個時代未鋪設柏油路的塵土和泥濘。第一個汽車洗車專利，漢利車輛洗滌器，於1900年申請；“汽車洗衣房”和“汽車洗滌盆”隨後很快出現在美國各大城市。

1925年的芝加哥汽車洗車行。私人汽車擁有量的增長推動了汽車洗車技術的相應發展。攝影師：Bettmann via Getty Images隨着1946年Minit-Man自動洗車機的問世，該行業進入了機械化時代 —— 這是一個類似於魯布·戈德堡的鏈式傳送裝置、刷子、吸塵器和吹風機的集合體，可以用“尼亞加拉瀑布般的水流”每天清洗750輛汽車，正如1947年《LIFE》雜誌所宣稱的那樣。

在1960年代和70年代，大多數洗車行都是家庭經營的企業，該行業以古怪的老闆和無意中滑稽的低成本電視廣告而聞名（更不用説1976年的電影和相應的迪斯科熱門歌曲了）。一些地點，特別是那些擁有有趣標識的地方，比如宣佈西雅圖大象洗車連鎖店的淋浴粉紅大象，或者南加州許多洗車行的Googie風格建築，已成為歷史保護工作的對象。

近年來，洗車行的發展反映了技術和商業實踐的趨勢，即用機器取代人工工人。路易斯安那州巴吞魯日的一家名為Benny’s的連鎖店被認為是開創了“快速外觀”模式，配備了自動付款亭。這些大多數無人操作的隧道現在佔據了該行業收入的大部分，因為它們讓業主能夠削減勞動力和維護成本，並獲得化學品和其他用品的批量節省。甚至在這些地點使用的技術和機器的製造行業也已經整合和垂直整合，Dover和National Car Wash Solutions主導了市場。

隨着技術的改進，用水量也在下降：根據Rickwood的説法，當前技術每次洗車使用約50加侖水，其中80%可以回收利用。自己用水管和桶洗車通常需要150加侖。

訂閲清潔

但該行業最近的最大創新涉及其商業模式，這一模式越來越側重於會員制和循環收入。

米斯特洗車（Mister Car Wash）是一家被私募股權公司Leonard Green & Partners收購的連鎖店，該公司已經上市，現在在美國擁有400多家門店，它是訂閲服務的早期開發者。用户支付每月費用即可享受無限次洗車，計劃從每月約20美元開始，然後可以添加蠟和車輪拋光等服務。（基本的單次洗車約為每次約10美元。）

在分析使用模式時，該行業很快發現，洗車會員的便利性轉化為更高的利潤。一個典型的非會員可能每年來洗三到四次，而一個典型的會員每月洗車次數與此相當。但以每月20美元的價格，這在年度支出上是一個巨大的增加 —— 足以支付適應那些可能每月洗車幾十次的重度用户的成本。

“他們通過訂閲方式吃掉了他們的午餐，”JLL的Cicurel説到洗車經營者。

2000年的休斯頓米斯特洗車店。該公司是建立訂閲模式的先驅。圖片由Karen Warren/Houston Chronicle通過Getty Images提供三四十年前，商業模式更加手動和多變。一個大型場地可能需要多達50名員工來處理更長、更勞動密集的洗滌和乾燥過程中的所有步驟。經營者容易受天氣的變化影響：一個多雨的週末，大部分洗車活動都會發生，這可能會嚴重影響利潤。

現在，洗車只需90秒，勞動成本已經自動化降低，會員制帶來的循環收入消除了天氣風險。此外，前總統唐納德·特朗普於2017年頒佈的税收改革允許洗車業主對新設備進行100%的折舊，這是一個慷慨的補貼以促進投資。儘管這一激勵措施被設定為隨着時間的推移而減少，但目前國會提出的税收提案將恢復100%的折舊津貼。

難怪私募股權公司對洗車行業充滿熱情，就像上世紀的卡通狼對待一位致命女郎一樣。

“如果私募股權公司認為這很有吸引力，他們會投入資金，對吧？”Forbix的創始人兼首席執行官埃米爾·霍多爾科夫斯基説，該公司剛剛收購了加利福尼亞州聖莫尼卡的一家洗車店。“這是一個基本的生意。這不是複雜的金融。某些行業受到了擠壓，但這個行業的回報率仍然比公寓大樓或零售中心高得多。”

還有哪個行業可以提供高達80%訂閲收入和50%的息税折舊攤銷前利潤率的地點？Rickwood表示，亞馬遜無法運送洗車。而增長潛力是巨大的。他估計，目前洗車市場約有15%是基於會員制的；當顧客從非會員轉為會員時，消費量增加13倍，收入增加10%。如果只有總市場的10%轉向會員類別，這將使美國的洗車總數從20億增加到30億次每年。

“這是一個無處不在的類別，無論你是富有還是低收入，你都會使用洗車服務，”他補充道。“如果你是低收入者，你通常會更加珍惜你的汽車，因為這可能是你擁有的最昂貴的財產，你希望保持它的價值。所以這並非純粹是自願的。”

2020年，一名司機駛出了加利福尼亞州聖布魯諾的一家洗車店。圖片由保羅·欽/舊金山紀事報/蓋蒂圖片社提供Rickwood看到在美國建立公司的AquaSonic洗車品牌的機會，從佛羅里達中部開始。該公司使用算法確定了他們在坦帕地區的第一對位置；他們的長期計劃是到2028年開設100家洗車店。

為了滿足需求，超大型洗車店如Flagship Carwash One Loudoun在弗吉尼亞州阿什本的設立，這是一個佔地65,000平方英尺的龐大綜合設施，可以容納一個足球場。這樣的“目的地”設施可以提供室內兒童遊樂場、電動汽車充電等服務。

遠未完結

這個行業的不斷擴張並沒有被忽視。有關交通擁堵、噪音和化學氣味等問題的投訴在各地紛紛出現。

城市領導者手中有有限數量的洗車對策，比如暫停特殊使用許可和制定區域規劃變更以限制新位置。但很難爭論消費者的偏好。“普通人可能會問，‘我為什麼需要更多的洗車店？’” Wulf説。“他們面前的簡單答案是因為有足夠的需求。有更多的人想要洗車。”

然而，一些專家現在警告投資者要遠離這個行業，擁擠市場中的一些位置已經關閉。“在一些貿易區域，將會是適者生存，有些洗車店會説，在這個小的3英里半徑內有五家店，對每個人來説都沒有足夠的利潤空間，” Zips Car Wash的首席發展官Michael Corey説。

但長期增長預測描繪了一個樂觀的前景，行業支持者看到了更多擴張的空間：大多數消費者只需行駛3英里就能找到洗車店。“統計數據已經證明，雖然有更多的洗車店在建設，但也有更多的人在洗車，” Miracle Car Wash Advisors的合夥人Thomas Coffman告訴《洗車》雜誌。告訴《洗車》雜誌。

然後還有國際潛力：Wulf看到了德國、荷蘭、加拿大和澳大利亞市場的機會；Rickwood聽説沙特阿拉伯正在擴張。隨着全球私人車輛擁有量的增加，洗車店肯定會緊隨其後。

那就讓像Streetsboro市市長布羅斯卡這樣的人成為日益減少的少數派成員吧：他仍然在自家車道上用一桶肥皂水洗車。

“這是美國；人們會賺錢的，”他説。“他們已經想出瞭如何通過洗車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