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狂歡節的社團如何讓新奧爾良團結一致 - 彭博社
Maxwell Adler
疫情考慮,去年大部分狂歡節活動被取消後,遊行活動於狂歡星期二回歸新奧爾良。
攝影師:Jon Cherry/Bloomberg
每天12小時,倫敦繁忙的銀行交匯處關閉汽車、卡車和出租車,只留下自行車和公共汽車。即使在一月的寒冷天氣中,騎車者也填滿了街道。
攝影師:Tom Skipp/Bloomberg戴着鉑金色假髮、閃閃發光的銀色短褲和褶邊白襯衫,愛德華·麥克丹尼爾於2月19日登上聖伯納德市民中心的舞台,接受了他期待已久的榮譽:成為新奧爾良最古老的LGBTQ狂歡節組織Petronius團的第60屆舞會皇后。Petronius團原定於2021年舉行,但去年因新冠疫情取消了,導致該市許多傳統狂歡節活動泡湯。
麥克丹尼爾表示:“沒有狂歡節就像是一種空虛。直到你錯過它,你才意識到。”
自1857年以來,新奧爾良只有少數幾次因戰爭和瘟疫(還有一次在1979年因為警察罷工)而取消或大幅削減狂歡節。即使2005年的卡特里娜颶風也沒能阻止遊行在六個月後舉行。但在2020年的狂歡節成為美國首次新冠“超級傳播”事件之後,新奧爾良市長拉託亞·坎特雷爾禁止遊行,並嚴格限制2021年的其他活動,迫使該市頑強的慶祝者舉辦像高度裝飾的“家庭花車”之類的疫情變通活動。
新奧爾良的狂歡節對於新奧爾良的重要性無法言喻。作為一個旅遊業依賴型城市中最大的旅遊吸引力,根據2020年的一項研究,每年的節日季節帶來了大約價值10億美元的經濟活動。Wallethub研究。為了舉辦今年的狂歡節,市政府官員不得不克服一系列挑戰,從疫情的持續影響和持續的公共衞生限制到城市的警力資源緊張。儘管今年一些遊行路線較短,但新奧爾良人將穿着服裝的聚會者和滿是彩珠的街道視為新奧爾良式正常生活的跡象。
“在過去一兩年的挫折之後 — 先是疫情,然後是颶風艾達 — 能夠再次慶祝狂歡節對城市的每個人來説都是希望和鼓舞的源泉,”新奧爾良市長拉託亞·坎特雷爾在一次採訪中説道。“我們知道舉辦狂歡節是城市狀況的一個指標,所以我們很高興今年它又回來了。”
在城市的團隊成員中 — 這些成員團體負責組織狂歡節季節的遊行和舞會 — 狂歡節最關鍵的貢獻是無形的社會福利。
藝術家兼教師德文·德沃夫在卡特里娜颶風后搬到新奧爾良志願參與城市的恢復工作;受到城市狂歡節印第安人精心製作服裝的過程的啓發,他用紅豆製作了自己的狂歡節服裝,並於2009年創立了紅豆團隊。最初只是一羣大約25名學校教師和新近搬到新奧爾良的人,如今已經發展成為一個擁有450名成員的團隊,贊助三場適合兒童的“紅豆遊行”,這些遊行在狂歡節前的星期一“Lundi Gras”舉行。
穿着服裝的狂歡者在2月28日穿過新奧爾良馬里尼區的紅豆社團遊行攝影師:Erika Goldring/Getty Images North America新冠疫情爆發時,德沃夫和他社團的其他成員還成立了一個非營利組織,Feed the Second Line,以幫助受疫情影響的老音樂家和藝術家。德沃夫説:“我們是一個遊行組織如何真正挺身而出幫助的典範。我能夠應對我們所有的困難和政治腐敗以及其他任何困難,因為我們有這種令人驚歎的社區精神。”
這種堅韌、慈善和輕鬆愉快的混合物特別是LGBTQ社團的特色。在19世紀和20世紀大部分時間裏,反同性戀法律和普遍存在的恐同情緒迫使新奧爾良的很多同性戀文化在暗中運作。但在狂歡節期間,警察不能因為某人穿着異裝而逮捕他們,因為他們在技術上是在扮演角色,所以社區在很大程度上感到舒適地“變得更加同性戀”,而不用擔心法律制裁。
成立於1961年,佩特羅尼烏斯社團倖存下來薰衣草恐慌,經歷了多次颶風和HIV/AIDS流行,這對LGBTQ社團的成員造成了沉重打擊,根據歷史學家、《揭開面紗:新奧爾良同志狂歡的失落歷史》作者霍華德·菲利普·史密斯的説法,“他們沒有為他們的舞會籌集資金,而是為艾滋病患者籌集了大量資金。”
幾十年來,LGBTQ 社團的成員數量一直在減少,但現在又出現了增長的趨勢,像 Lords of Leather 這樣的新團體加入了像 Petronius 這樣的老牌組織。在困難時期,Smith 表示,這些社團在維繫社區團結方面的作用遠遠超出了派對和遊行帶來的短暫快樂。
“我們可以舉辦一場舞會。”他説,“這將幫助人們從困境中恢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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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任何一位 模擬城市 玩家來説,這是一個熟悉的概念:在虛擬城鎮中修建一條道路,瞧,新車就出現了。騎行倫敦最新的自行車路線,從 格林威治到倫敦橋,你會看到這種現象在現實生活中出現,只不過是換成了自行車。隨着新的自行車道段的建成,騎行者也會出現。